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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九

  o(︶︿︶)o

  教朋友高中生物,努力思索知識,然後發現……自己把醋酸喊成了碳酸,尷尬。

  昨日b站一up主向粉絲索要同人文。

  像我這麼好心的人……

  當然是現場寫了篇cp文暗戀玩梗文啦……

  直接在私信裡頭寫,寫了兩千字。

  (_)

  就當練筆了。

  雖然沒能上視頻呢……

  可能是我寫的還不夠離譜吧……

  果然還是玩梗力度不夠大。

  (▽`)

  就應該寫xx了個xx了個xx這種。

  可是真的有點無聊啊……

  讓我看看給我投推薦票的都有誰……

  隨機抽取幸運兒寫小短篇怎麼樣……?

  搖號ing……

  噹郎噹啷乒鈴乓啷。

  哦~

  ZZ****君和AE****君,還有似墨**君。

  還有一個奮力展現自己的狗東西。

  ZZ和AE,看著就很般配嘛。

  下面請欣賞:

  珍珍和阿爾的故事。

  ……

  珍珍是個可憐的姑娘。

  因為她出生時搖號選的名字,竟是搖到了疊字。

  在這個年代,名字是很重要的東西了,每個人出生的時候都要去隨機搖號,搖到什麼,就是什麼,而且一輩子都不能更改。

  地位高的人,就能擁有更長更複雜的名字。而普通人,大部分就是兩個字或是三個字。

  在字數有限的情況下,自然是越複雜的字越受人歡迎。擁有不同且複雜的字,是每個小孩炫耀的事情。

  珍珍,重疊的字,無用的字。隨機搖號搖到疊字,也太過倒霉。

  要是轃,該多好啊……

  珍珍常常這樣想,然後蹲在邊上自己一個人看螞蟻。

  因為她名字太差了,簡直就像是那些只擁有一個字的奴隸,沒有小孩願意和她玩。珍珍只好日復一日地一個人玩耍,在草地上看螞蟻走來走去,偶爾還拍死幾隻蚊子喂螞蟻。

  這麼一個人呆著,她越來越孤僻了。

  阿爾,則是一個有些傻兮兮的孩子。

  他的名字非常簡單,他的腦子也非常簡單。

  阿爾從頭到腳,看起來都非常簡單,簡單的五官,簡單的衣服,簡單的行動模式。

  孩子們幾乎沒見過他做其他事情。好像每天只是完成基本的吃喝拉撒睡,大片的空白時間就躲在自己房裡。

  他的房子也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屋,線條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他無心像其他孩子那樣裝飾小屋。

  珍珍就不一樣了,她厭惡自己簡單的名字,便苦心鑽研其他地方的複雜,房子衣服,都弄成最花里胡哨的模樣,有時候腦袋上要插上數十朵花,然後蹲在角落裡獨自美麗。

  就像一朵花里胡哨的無用蘑菇。

  珍珍體弱,獨自美麗只是因為沒辦法去欺負別的孩子,只有被欺負的份。

  但阿爾不一樣,阿爾看起來傻傻的,就連珍珍,也敢上去欺負一下。

  可惜阿爾那副對萬物不感興趣的模樣,欺負起來也不會大喊大叫,便沒有成就感,一次兩次的,所有小朋友就對他失了興趣。

  什麼反應都不給的人是無法讓其他惡劣的孩子提起興趣的。

  狗東西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得瑟地跳躍著踩踏青草。看見阿爾,就上前推了他一把。

  阿爾單薄的身子晃悠了一下,撲倒在草地上。他只是用手拍去了草屑泥土,就重新站起來了,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

  沒什麼意思,狗東西也沒有繼續管。

  本來就沒什麼意思,推一把,只是狗東西覺得蹦躂的時候少了點什麼,就那樣做了,不需要緣由。當然,要是對方能給點有趣的反應就更好了。

  阿爾真的是一個特別簡單的人。

  他吃完飯回去的路,必定是走直線,絕對不會因為其他東西而改變方向停下腳步。

  「喂!等等!」

  一團花里胡哨的東西從側邊沖回來。

  阿爾自然不為所動,繼續往前。

  「啊———」尖利到折磨耳朵的聲音響起來,草葉都因此顫抖了一下,「你踩壞了!!!」

  阿爾對這些刺激毫無反應,但珍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絆住了他前進的腳步。

  「我好不容易發現的花!你居然就這樣踩壞了!它馬上就要開花了你居然!居然!可惡死了!」

  嘰嘰喳喳的,徒令人厭煩。

  珍珍在什麼地方都追求複雜,因此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平常她也就對著螞蟻說說,很少有對著人說話的時候。

  阿爾走過的地方有一株小花,柔軟的花苞中透露一絲紫色,看起來就快要開了,只可惜已經被踩蔫了。

  阿爾自然不會有愧疚感,對於邊上的噪音,也像是毫無反應的石頭,不為所動。

  珍珍說了一會兒也就厭煩了,那花苞本也沒有那麼重要,只是隨便找個理由而已。

  雖然阿爾就像一個石頭人一樣,可是珍珍也能得到一點欺負人的隱秘快樂。

  往常她用尖利的聲音罵一會兒就該離開了,可是今天她要的更多。

  於是她一甩胳膊,對錶情空白的阿爾說:「哼哼,氣死我了,我要拿走你的東西做為補償。」

  失去鉗制的阿爾只是走向自己的房間。

  珍珍跟在後面,有點害怕,又有點興奮。

  去別人的房間,這是她平常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就算是再惡劣的小孩,也不敢輕易做這種事情。

  哦,那個狗東西除外。他仗著自己名字有三個字,總是非常得瑟。

  阿爾開門進去了自己的屋子,並不在意後面的珍珍。

  他眼裡好像從來沒有過其他的東西。

  珍珍加快了步子,閃身進去了屋子。

  !!!

  珍珍一瞬間忘記了呼吸,被屋內的東西驚得說不出話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開始尖叫了。

  「你怎麼敢——唔!唔……」

  對萬物向來沒反應的阿爾居然撲上來捂住了珍珍的嘴,卡住脖子,動作乾脆利落,沒有一絲多餘。

  驚訝過度的珍珍完全沒反應過來,就被制服了。

  因為失去氧氣,珍珍的喉嚨無意識地開始有嘔吐的反應。她開始掙扎,細瘦的腿不斷蹬地,眼睛睜到最大,驚恐幾乎要瀰漫出來。

  掙扎不過,她只能用乞求的目光看著阿爾,希望他能放過自己。

  阿爾眼神依舊空白,空白到讓人絕望。珍珍從來沒有這樣害怕過,她第一次如此真實地觸摸到死亡的邊緣。

  阿爾好像真的會就這樣把她掐死。

  好在,在意識逐漸遠離的時候,阿爾鬆開了手。

  「不要尖叫。」因為常年不說話而有些磕絆,但珍珍還是聽見了阿爾的這句話。

  阿爾居然不是啞巴,這是第一個想法。

  珍珍近乎昏迷,人還沒清醒過來,身體就先因為空氣嗆咳起來。

  好一會她才緩過來,卻也不敢再有什麼反應了。

  阿爾看起來已經忽略了她,自顧自地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珍珍掃視著房間,不由得頭皮發麻,腦海里不斷重複著「離開這裡!」

  終於,她還是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你……咳……你怎麼敢?」

  聲音又低又啞,一發聲嗓子就疼。

  「私藏文字,可是大罪啊!」

  阿爾的小屋看起來空白,裡面白色的牆壁上,居然寫滿了各種各樣的字,一筆一畫,刻在牆上。

  文字,每個人可以擁有的文字是嚴格規定好的,只有自己的名字是可以自由支配的。其他字只有得到允許才能使用,隨便濫用其它字,是會被抓走,再也不能回來的……

  而且人根本不能隨便使用字。

  沒有允許,根本不可能得到文字。

  「你怎麼做到的……」珍珍小聲驚嘆著。

  怎麼做到支配那麼多文字的……

  阿爾當然沒理她,彷彿剛才那極度暴力的掐脖子只是一場幻覺。

  他自顧自地整理手中的東西。

  珍珍看了一眼,那是一團布滿字的東西,看了就叫人害怕。就好像一個人擁有了他不該擁有的東西,貴重到極點的寶物,非但不欣喜,還會特別惶恐。

  她躊躇了兩下,沒有選擇勸阿爾把東西銷毀,反而極小聲地說:「我走了……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珍珍並不想因為自己的告密而讓一個人失去生命。

  她溜回了自己的小屋。

  回去后,她的精神狀態一直不太穩定,就像是生了一場大病那樣恍恍惚惚。總是做著光怪陸離的噩夢,夢裡是無數黑漆漆的扭曲文字。

  珍珍好幾天都沒有出去,除了吃飯這種必須要做的事情。

  直到……

  好奇心終於填滿了整顆心。珍珍再一次走向了阿爾的小屋。

  她想知道,如何擁有這麼多文字。

  她也確實這樣問了。

  阿爾看了她一眼。

  這是他主動看她的第一眼。

  就好像一團沒有用的垃圾,忽然展現了自己的一點可取之處一樣。珍珍在阿爾的眼裡擁有了一點存在感。

  「沒有束縛。」

  阿爾如是回答。

  「啥?什麼意思啊?能不能說清楚一點啊?」

  珍珍依舊嘰嘰喳喳全是無用廢話。

  阿爾看了她一會兒,似乎在判斷這個白痴還有沒有救。

  「不需要,允許。」他乾巴巴地解釋著,「自己學,就行。」

  這回珍珍聽懂了。

  「哈?怎麼可能?沒有允許根本做不到認識這些字,這些字就跟蚯蚓一樣到處亂爬,我都分不清它們。」

  阿爾不理她了。

  珍珍自顧自抱怨了一會兒,就沉默了下來,注意力馬上挪到其他地方去。

  「這倆是什麼字?」

  阿爾瞄了一眼。

  「垃,圾。」

  「……」

  花了好一會兒確認阿爾不是罵人,珍珍咽下了一口悶氣。開始看起這兩個字。

  嗯……扭來扭去的。

  她用手指描摹著牆上的字體,畫來畫去,竟也學會了這兩個字的畫法。

  「垃……圾……」

  歪歪扭扭的字體被塗在地上,灰塵的痕迹很輕,微風一吹就散了。

  但那微妙的形狀卻好像刻在了珍珍心裡。

  她的雙眼微微發亮,自己好像……真的學會了兩個字?

  不需要其他人的允許?

  珍珍很快就沉迷了進去。

  她知道現在在做危險的事情,被發現就會完蛋,可是這種無與倫比的刺激感,讓她常年得不到關注的心感受到了一種相當隱秘的歡喜。

  別的小孩都不會,只有她……和阿爾會。

  連那個有著醜惡嘴臉的狗東西都不會。

  珍珍在草地上畫下醜惡嘴臉四個字,對自己又學會了四個複雜的字而感到快樂。

  她開始疏遠其他小孩,雖然她本來就被孤立。但現在不一樣了,她自認為高那些小孩一等,即使依舊是被欺負的地位,她的心裡也生出一股憐憫來。

  不要和這群垃圾一個層次。

  她與阿爾走得近了,也變得沒有趣味了,其他小孩見欺負珍珍沒意思,就轉去欺負另外的弱者。

  反正也只是圖個樂子。

  「為什麼呢……為什麼不讓我們擁有文字呢……」

  珍珍開始思考了,這真是件致命的事情。

  「明明不需要得到允許就可以學的,文字根本就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

  知道文字並非如此稀有后,珍珍也就不那麼嫌棄自己的名字了。

  珍,珍貴。

  她是很珍貴的。

  她有好多好多的問題,但阿爾不會回答她,空氣大樹螞蟻也不會回答她。

  阿爾只知道學。

  這讓珍珍很不喜歡,阿爾的腦子裡只會裝下各種文字。

  可是這樣的阿爾又很讓人喜歡,珍珍把視線放在阿爾身上。

  偷學這件事,總是會暴露的。

  樹枝無意划拉出的東西,珍珍無意間表露出的某種事實。

  她私藏文字的事情被發現了。

  那是她第二次看見大人。

  第一次是什麼時候來著……好像也是有人私藏大量文字被捉走了。

  珍珍不是很害怕,也許是因為她早就知道自己會有那麼一天。從開始學習文字的時候就知道了。而且阿爾沒有事,只要阿爾在,這些字就還在。

  大人們抓住她的胳膊,壓制住她的身體,將她扯去未知的地方。

  「垃圾。」

  她回過頭對那一群看熱鬧的孩子們說。

  這是她除了名字外學會寫的第一個詞。

  ……

  啊這,我居然沒寫完。

  都是幫朋友輔導作業的緣故,本來應該一口氣寫完的。

  而且我也不知道寫什麼……

  老實說並沒有任何想法,完全是看著ZZ和AE思考出的彷彿狗東西一樣的狗東西。

  至於為什麼故事跟文字有關,當然是因為我在碼字。

  (▽`)

  這章都四千字了,我不行了,我困了,我睡覺去了。

  剩下的東西有緣再寫……

  或者再隨機抽取網友來點樂子。

  活躍活躍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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