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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逆反噪音的和諧音符(一)

  第182章逆反噪音的和諧音符(一)


  (他自然亦是貪官老K的學生,但因人的本質好,且亦未受其師影響;


  尤沒什麽錯失劣跡。老K之讓其赴津任職,全為壯己勢力;他之


  願聽老K指揮,亦來津水取代原職,卻自有其內心秘密——)


  清廉的理論自給在場諸人極大鼓舞;已不再陷因當局幹擾設障,給自己行動帶來阻力和不便的苦惱;且重新振作起來再迎新的戰鬥——

  “可是事情向後的發展,並不像我們原猜測分析的那樣;其結果反比蕭正南等,無理對待陳姐的態度更糟。”葉藍突又憂憂地說。“其實從內心講,我倒希望組織部那個人,對我亦像邵向前對心誠;蕭正南對陳姐那樣無理無情。若那樣彼此陣線清楚無牽無顧;明槍也好,暗箭亦罷,拚至最後,總有贏輸——”


  “葉妹子,您原本是個爽快人,咋今天說話盡打啞謎?讓人愈聽愈糊塗?”婁清廉揣摩不透對方話中真正含意;於是便焦燥不滿地說。“什麽‘對方態度比邵向前對心誠,蕭正南對陳姐更糟’;又什麽‘明槍也好’‘暗箭亦罷’拚至最後總有贏輸,總比用軟刀子割人舒服’-——俺那好妹子呀,你能否說話再爽快點?真是急死人了。”


  “婁姐呀,此事說來話長;不是簡單一番解釋便能說清弄明。”葉藍挺表為難地說。“可咱今天憑多人聚一起不容易,且查案才是今天聚會主要議題;又何必在此事上多耽誤時間哩?待事後回縣城我再細細對您說清講明。”


  “那不行。您也知道我這人脾氣,凡事若沒提起亦就算了;一但提起卻未弄清我心裏不靜;心有旁鶩這會議又咋能向下繼續進行?”婁清廉卻緊拽著不放鬆地說;隨又強調地:“再說哩,話未挑明,真相不清,你又咋知你含而不露的事,就同咱具體商討調查貪腐案無關呢?”


  “葉藍呀,婁姐說的亦不無道理。據我所知,你所暫保留的事因和人際,也許真同咱調查貪腐案有關呢。”素芸想了想,當即果斷地從中解和說。“我提個建議:為節約時間,且做到商討調查貪腐案,同了解葉部麵臨情況兩不誤,我了解葉部苦衷祥情,婁姐我倆去另間屋,由我向婁姐陳述祥情。你們在這屋不耽誤會議向下繼續進行——大家若沒其他意見,咱就抓緊分頭進行。”“那好吧,咱就分頭進行。”清廉想了想便點頭同意說。“那我就同陳姐另屋去說。那心誠,這屋的會議您就多辛苦點代我主持。”


  當婁清廉廝跟著陳素芸,去另間辦公室離開後;留下的縣鎮幾位主幹,在原代縣長、現政法委書記,江心誠主持下的商討會仍在繼續進行——

  “各位兄弟姐妹同仁,剛才婁書記已分析了當前縣內形勢,相信大家思路已經明晰。既往鬥爭實踐證明,愈是臨近勝利,對手們的反撲活動愈會變本加厲。”江心誠似在大會做報告般,即時條分縷析地說。“剛才所聽陳部的介紹,那個宣傳部長蕭正南態度的突變,便是明顯佐證。從而亦給我們繼續查案,帶來更大阻力和更多困難。但前邊既有偵破,‘文物監守自盜行賄受賄案’實踐經驗做鋪墊;下步偵破‘洪患生產救災款流失遺案’即便再難,相信我們亦有信心和能力,定會在不太長時間就偵破此案。


  “50萬元不算個小數目,且既是生產救災活命款,貪汙了其性質更不一般。若最終當真查實,像‘監守自盜行賄受賄文物案’一樣,亦是前縣某貪官送給了,他在省裏後台老板,以做他聯絡師生感情,和進升賄賂之用的話;那僅這前後兩次的受賄錢物,就足夠那老兒喝一壺的。按照新《反貪汙賄賂法》中有關量刑規定,至少也判他個十年八年有期徒刑。下麵咱幾個就整個調查步驟方法措施,及人員分工,工作進程問題做個具體商議。待商討出具體方案計劃後,再由於良同誌先轉達給吉秘書;隨再由吉秘書向市委費書記具體匯報。”


  此刻,在院內另一處辦公室。素芸向清廉“有關葉藍,同新常委兼組織部長安明翰,‘特殊關係’淵源”的陳述也已正式開始——

  “什麽,您說葉藍這妮子,早在安明翰來津任職之前兩人就熟悉?”當聽罷素芸講到,此前兩人早就熟息的情況後,清廉似哥倫發現了新大陸,當即便瞪大了懷疑的眼睛驚訝地問。“既都憑長時間了,咋從沒聽她透露過絲毫信息?她的保密工作可做的真好!待會兒中間休息時,我一定當麵問問她:這麽重要的情況,為啥對組織保密?難道——”


  “婁書記,您可千萬別當大家麵直接問;那會讓她難堪哩。”素芸當即急急擺手說。“沒看您剛才追問時,她一直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據我了解,葉藍之所以沒早將,她同那個安之間的‘特殊關係’及時告訴您,也的確有她的苦衷呢!”


  “啊,苦衷?難道他們之間-——”聽至此,清廉再次瞪起驚疑的雙目;且用雙手交叉比了個男女交友的意思說;稍頓卻又懷疑地:“難道正因他倆早就熟悉,又可能係某種‘特殊關係’的原因,那安對她才憂待放鬆?可這樣以來,她葉藍不就帶頭,混淆了思想體係?因為那安明翰,畢竟是省裏那個,貪腐分子野心家老K的學生啊!古語講‘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這被老K重視的學生,未免不受其師影響。且這次恰又是老K派他來,取代了葉藍的常委和正部長職務的嘛。”


  “婁書記,葉藍同安明翰之間關係,決不像一加一等於二那麽簡單。這其中不僅有許多巧合,且還極富傳奇性呢。若說清道明了,也許您亦會像我一樣,不僅不會反對,說不定反會同情支持他們,並為其祝福呢!”為讓對方有興趣聽自己講述,葉藍同取代她的安明翰之間傳奇故事,素芸有意識將故事謎底提前透露一、二地說。“因我同葉藍自打數年前,在教育局信訪科共事起,這憑多年下來,因共同曆經的風風雨雨,同甘苦共患難,早將彼此的命運緊緊連在了一起。雖然說共產黨人講究五湖四海;不提倡個人義氣那一套;但我們之間關係亦的確達到了,雖不是親姐妹卻勝似親沒妹的,那種知心交底兒關係。所以某些她不便,也許是不願向包括您在內,其他親人說的話,卻會主動向我說。這其中包括某些個人隱私,她也許僅限於向我一人透露。不過您放心,為澄清事實消除誤會(不僅是對您婁清廉,亦包括我們所有同一思想體係的人);就在我們分頭下鄉之前,她已委托我,首先向您如實透露;爾後再通過您,側麵策略地向其他同戰壕戰友透露。”


  “嗬,想不到此中還有傳奇故事哩!”清廉當即頗感興趣地,反而催著說。“這我倒挺感興趣哩。好素芸,既受當事人委托,那還遲疑什麽,還不抓緊時間敘說?”


  既受當事人委托,又見對方頗感興趣,故在其鼓舞下,陳素芸端起隨身帶的保溫杯,慢飲了幾口茶水,待潤過嗓子後,這才開始了正式講述-——

  “您大概還不太了解,葉妹子五年前,原在縣信訪辦任主任時,就同原南西縣信訪辦主任安明翰同行。”素芸邊回憶邊開始講述道。“那時她在信訪辦剛上任不久。第一次參加全市‘信訪工作會’,自對包括安明翰在內參會者,其他兄弟縣信訪辦主任均不熟悉;加上她又性格內向,所以更顯得特立獨行頗不入群。那時縣級信訪辦正副主任中,女性還寥若晨星;而葉藍偏又不僅人長得漂亮,且還氣質高雅;所以無論在會中或會下,她自然成了男人們目光追逐的重要目標。


  “俗話說‘人上一百各樣各色’。你就說這縣級信訪辦主任群中吧?就不乏仨倆甚至更多,思想品性低下之徒。亦就有ABC那麽三個,西部縣的年輕信訪辦主任,張甲李乙王丙,自打頭天會議開始報到,他們的淫邪目光就盯上了,來自津水信訪辦的漂亮女主任。但出於女人的自我保護意識,尤其單身女人,不能不對“過分關注”自己的異性,保持警惕和距離。但盡管這樣,還是跳進了那三個,‘關注’自己不懷好意,仨男人精心設計的陷阱——”


  隨著陳素芸的認真講述,在唯一聽眾婁清廉的眼前仿佛出現如下畫麵:
——

  深秋季節某日傍晚,吃過晚飯後,葉藍仍像往日在家一樣,繼續堅持每天早晚兩次,出外散步的良好習慣。唯與往日在家不同的是,在家時總是熟人多,不用相約便自然有嗣前或現時的同事夥伴主動相陪。而現時開會來到這裏,相熟的陪伴沒有;僅一會之交結識的新人,既不了解對方性格愛好生活習慣,即便同性別女會友,亦不好意思張口相求,讓人家陪自己出外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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