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9章

  沒想到兩個也同時回她一句:“我們也不想管,隻是你真的笑的太特麽的惡心了!”


  康擎炎去忙活了,冷傲絕也是伸了個懶腰:“我也該行動了。”


  “依著逸塵的意思,這一次是要斬草除根,看來我們真得玩兒點大的。”


  藍謹之問他:“你都準備好了?”


  “時間倉促,也隻能倉促準備了。”冷傲絕不免還是有些擔心:“你說靳老爺子不會被氣壞吧!”


  最重要的是,不會把怒氣全撒在靳逸塵身上吧?那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放心做吧,既然逸塵都已經這樣計劃了,那就證明他也將所有的一切全都預估到了。”


  做為朋友,他們能做的就是完成靳逸塵的計劃。


  冷傲絕讚同的點點頭:“說的也是。”


  靳若彤誌滿意得的離開打算回到宴會現場去,畢竟離開太久的話也的確是太引人注目了。


  電梯中,一個戴著墨鏡的陌生男子讓她心生戒備不安,正考慮著要不要下去等下一趟電梯的時候,突然後頸一疼,然後視線變得模糊了起來,然後在她意識到危險的時候也失去了意識。


  回到生日宴會中的三人全都像是個沒事兒人一樣,簡睿軒卻已經是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麽樣,都辦妥了?”


  這麽引人沾目的三個人,同時失蹤太久隻會讓靳喬海心生戒備,說不定還會強製性的終斷所有計劃,所以他們自然是不敢耽擱,在安排好一切之後就立刻返回宴會中。


  安然好奇的問道:“什麽事情辦妥了?”


  三個人都還沒說什麽,簡睿軒就已經成了他們的發言人:“外甥媳婦兒,一會兒就有好戲看了。”


  幾個人很快就被人給纏住脫不了身,隻剩下安然獨自一人。


  靳喬海握著酒杯的手不由的緊了緊:“機會來了!”


  周月琴立刻對之前收買的一個服務生使了眼色,那個服務生心領神會,立刻就端著盤子向安然走了過去。


  其他三個人全都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見靳喬海他們有了行動,立刻都緊繃起神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如果安然出了什麽意外的話,不用懷疑,靳逸塵一定會手撕了他們幾個!什麽兄弟情意,到那時候就全都是狗屁!

  當個服務生撞到了安然,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簡睿軒立刻扶住了安然,然後緊張的大喊:“外甥媳婦兒,你怎麽了?”


  安然還沒回過神來,簡睿軒又立刻道:“什麽,你肚子不舒服?”


  然後就緊張的大喊:“大外甥快來呀,外甥媳婦不舒服!”


  這時候安然也算是明白了,雖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還是配合著做出不舒服的樣子,讓所有人看了都不禁擔心了起來。


  “逸塵呢?逸塵去哪兒了?”


  聞聲趕過來的靳老爺子也是緊張不已:“快去把逸塵找來!”


  邵致遠還沒做出反應,靳喬海就立刻說道:“我這就去叫人找逸塵!”


  若彤那死丫頭,究竟去哪兒了?怎麽用得著的時候她連個人影都沒有?


  無可奈何之下,靳喬海隻能對周月琴怒吼:“沒看到侄媳婦兒這麽難受嗎?還呆愣著幹什麽?快去找人呀!”


  周月琴愣了下:“我這就去找!”


  簡睿軒捅了下邵致遠,安慰著安然:“外甥媳婦兒你別擔心,我這就去把大外甥給你揪回來!”


  周月琴本來想說不用了,可是想想有個人證證明也不錯,不必她再花費心思讓人發現,倒也是不錯。


  一行人到了酒店靳逸塵專用的房間,周月琴想到靳若彤之前的交待,立刻就伸手去擰門把,果然門應聲打開。


  “呀,門怎麽是開著的?”周月琴故做驚訝。


  太假了吧!簡睿軒不由的一臉不屑,但在周月琴回頭看他的時候,立刻又換上了驚訝的表情。


  三個人進入房中,聽到一陣臉紅心跳的聲音,邵致遠這才想到簡睿軒才十六歲,還沒有成年。


  他們全都想著計劃這件事情,再加上簡睿軒一直都跟著他們幾個,所以很容易就讓人忽略了他的年紀。


  好在房間裏厚厚的窗簾全都拉著,根本看不清楚房中的情形。


  但邵致遠還是擋在了簡睿軒麵前:“軒少,你還是快去打電話叫人上來,我在這裏守著!”


  叫人上來倒是省得自己再演戲,也排除了自己的嫌疑,周月琴當然是不會拒絕。


  倒是簡睿軒不由的愣住了,不是說好自己留著監視周月琴,邵致遠去叫人的嗎?


  突然又傳來的女人的尖叫聲,邵致遠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種特別的聲音,他雖然沒有親身經曆過,可是在學校幾個人偷看成人電影的時候也是聽過的,所以當然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白皙的臉染上了紅暈,如果不是因為房內光線暗的話,他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所以也不等邵致遠再說什麽,立刻就衝了出去給冷傲絕打電話。


  在撥電話的時候還不忘咒罵:“該死的,真是晦氣!”


  他雖然沒看到人影,但卻知道房中的人究竟是誰,就算是沒看到還是讓他覺得髒了自己的耳朵,心中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拿酒精給耳朵消消毒才行。


  也許是怕出現什麽意外,邵致遠拉著周月琴一起出來:“軒少,怎麽樣了?”


  臉色恢複了正常的簡睿軒還是沒什麽好氣:“行了,他們一會兒就上來了。”


  聽他這麽說,邵致遠這才鬆了一口氣。


  若是被周月琴知道房中的人是誰,恐怕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一臉的期待了。


  隻不過等的人還沒有出現,一群記者倒是蜂擁而至,讓周月琴傻了眼,這怎麽和之前的計劃不一樣?

  原本不是計劃隻讓靳老爺子和安然他們看到就可以了嗎?這些記者究竟是怎麽回事?


  不過這樣也好,被記者拍下確鑿的證據,看靳逸塵還怎麽抵賴!


  那個時候,他就算是不想對吳思雨負責任也不行了,最重要的是可以留下讓安然一輩子都無法原諒他的把柄。


  想想都覺得興奮!

  那群記者一個個全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完全不管眼前的人,直接就衝進房中一頓猛拍。


  “啊!!”


  聽著房間中傳出的尖銳女聲,周月琴就更是興奮了,那個聲音是她再熟悉不過的,是吳思雨的聲音。


  看來真的是如女兒所說,這次是真的成了!

  可是興奮勁兒還沒過,就聽到一個陌生的男聲:“這是哪兒?”


  這個聲音……絕對不是靳逸塵!


  周月琴像瘋了一樣的撥開人群衝進房中,果真是如她判斷的那樣,床上不著寸縷的兩個人,女的是她的外甥女吳思雨沒錯,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是誰?

  賀文傑一臉的懵圈,他好好的從公司出來打算回家的,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而且這個打了自己一耳光的女人是誰?又為什麽會被這麽多人圍觀?


  回過神來後,他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麽,趕快隨手拉起床單遮住自己的身體:“這是怎麽回事?”


  很明顯他是被人給算計了,可是究竟是誰算計他的?


  眼前這些人,沒有一個是他熟悉的。


  關淑珍像發了瘋一樣的撕住賀文傑的頭發開始撕打:“你這個混蛋,你竟敢動我的思雨!”


  吳思雨是她唯一的外甥女,加之她和姐姐兩人從小感情深厚,所以對於吳思雨這個外甥女,關淑珍是發自內心的疼愛,要不然也不會一心盼著她嫁入靳家了。


  可是現在看她竟然被一個陌生男人給毀了,她怎麽可能會不發瘋?


  再者,這個計劃是她的女兒計劃的,現在吳思雨成了這樣,讓她怎麽對自己的姐姐交待?


  “你這個混蛋,她明明是該和靳逸塵在一起的,明明是應該要讓靳逸塵對她負責的,為什麽是你這個混蛋?我的思雨一輩子的幸福全都被你給毀了!”


  關淑珍自顧自的哭訴著,卻忘記了她所說的每一個字全都落入了這些記者的耳中。


  當然,還有適時趕來的靳老爺子一眾人的耳中。


  什麽情況?

  聽關淑珍這話的意思,分明就是想要算計靳逸塵的,是想讓靳逸塵騎虎難下對吳思雨負責任,可是不知道這中間出了什麽偏差,竟是被另一個男人給占盡了便宜。


  靳老爺子怒目瞪了身邊的靳喬海一眼:哼,你們做的好事!機關算計反倒是害了自己!


  靳喬海也顧不得糾結眼前的事情,隻能忙衝上前拉起關淑珍,怒聲斥責:“你胡說什麽?”


  這個女人,這種時候隻會拖腿!

  早知道如此,他無論如何也要阻止她們母女兩個,不該聽她們的鬼話放手一博。


  “我怎麽胡說了?”


  此時的關淑珍早已失了理智:“這個王八蛋,她毀了我的思雨!”


  被藥物控製的吳思雨也終於在閃光燈下冷靜了下來,意識到眼前發生的一切,絕望的她根本無法麵對現實,撕著頭發歇斯底裏的大喊著。


  “思雨別怕,姨在這兒!”關淑珍心疼的將吳思雨擁入懷中。


  “怎麽會這樣?”


  吳思雨泣不成聲:“表妹她明明說過這一次萬無一失的,為什麽會這樣?”


  吳思雨這番話更是應證了所有人的猜測,靳喬海一家果然是不死心的想要算計靳逸塵,可誰會想到最終卻是自食其果。


  康擎炎沒好氣的補了一刀:“我們哥兒幾個,這算不算是自做孽不可活?”


  雖然沒有人回應他,但其實現在所有人心中也都是這樣想的。


  靳喬海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女兒不在,不由的心生不好的預感。


  隻是他還沒來得及提醒關淑珍,一直不見蹤影的靳逸塵扶著安然出現:“怎麽,吳家的女兒就這麽嫁不出去,非得扒光了送上我的床?”


  僅這一句足以誅心!

  但靳逸塵可沒有要放過他們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血統太低賤,才會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


  血統低賤?

  吳思雨身後是關家與吳家的聯姻,他一句話就把這兩家人給罵進去了。


  這兩家人雖然表麵風光無限,但其實都是犯賤,而且不知道爬到如今這種地位,究竟是送了多少自家女兒爬上男人床才得到的。


  當然,沒有人會忘記靳家三夫人也是關家的女兒。


  靳喬家什麽都能忍,但被一個小輩當眾這樣侮辱自己的妻子,他如果再忍的話那還算是個男人嗎?


  “靳逸塵,你別太過分!”


  靳逸塵挑了挑眉,這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忘記了,三嫂原來也是姓關的。”


  這簡直就是在昭告所有人,沒錯,他就是罵了自家這位三嬸兒了,怎麽了?

  靳喬海氣的臉色發白,隻能看向靳老爺子:“爸,你就任他這樣為所欲為?就任他這樣目無長輩?”


  但靳老爺子隻是冷哼了一聲,連看都不願意看他。


  靳逸塵將安然交給人照顧,推開人群走到房中,看著床上的一對男女,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們:“賀文傑,安家的乘龍快婿,看來是快要做吳家的了。


  就算安然已經對賀文傑沒有了任何的感情,他也不想讓她看到如此汙穢的畫麵,免於得髒了她的眼睛。


  透過人群看到了安然的身影,一直無聲沉默著的賀文傑像發了瘋一樣的指著靳逸塵怒吼:“靳逸塵,是你陷害我的!是你陷害我!”


  “你是想讓小然誤會我,所以故意陷害我的!”


  靳逸塵就像是聽了個天大的笑話一樣笑了出來:“賀文傑,就算我陷害你了又能怎麽樣?活該你在然然、在我眼裏什麽都不是!”


  所有記者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能陷害人還於陷害的如此理所當然的,除了靳逸塵之外還真不知道還有誰。


  就連當事人賀文傑也愣住了。


  如果靳逸塵否認,他還能以此來嘲笑他,可是沒想到靳逸塵竟然是承認了,賀文傑是真不知道該怎麽做出反應了。


  “逸塵,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麽會是這樣!”


  渾身留著曖昧痕跡的吳思雨哭得梨花帶雨:“我愛的人隻有你,你要相信我,我的心裏隻愛你一個人,我愛的人由始至終隻有你一個人!”


  靳逸塵像是在嫌棄垃圾一樣的躲開她,避免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衣服:“你愛誰關我什麽事?”


  吳思雨怔住了,然後一臉的悲傷:“逸塵,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靳逸塵皺了下眉頭:“你再敢叫本少爺的名字,信不信我立刻讓人把你這樣丟出去!”


  就好像吳思雨會叫髒他的名字,靳逸塵反胃的都要吐出來了。


  所有人都不禁啞然失笑,像吳思雨這樣無恥的人,他們還都是第一次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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