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0章
可是他真的太過貪得無厭,總是想將靳家的一切全都據為己有,才會讓老爺子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後對他絕望。
阿明還是遲疑了下,問道:“要阻止三先生嗎?”
就連阿明也知道靳喬海是不可能隻是單純為生日宴而來,所以還是先向老爺子征求意見。
靳老爺子銳利的雙眼中射出寒光:“不用,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又想要做什麽!”
阿明心裏清楚,如果今靳喬海還執迷不悟,還要再使手段的話,那麽老爺子就真的會徹底放棄他。
今,是老爺子給他的最後一次機會。
阿明也知道老爺子心中難過,就算當初再怎麽不愛那個女人,再怎麽的恨她讓自己妻離子散,可靳喬海究竟是他自己的血脈。
更何況當初難產那個女人不僅死了一個兒子,自己也丟了性命,再怎麽樣的仇恨兩條人命也都化解了。
但靳喬海這個兒子的確是太不爭氣,這才逼得老爺子最終選擇了放棄。
另一邊,看到靳老爺子在現場,因為長期以來的積威還在,所以他又打起了退堂鼓。
“若彤,依我看還是算了吧!”
靳喬海出言相勸女兒:“那麽多次了,有哪一次我們鬥得過靳逸塵?還不是每次都被他算計?”
但靳若彤卻極為自信篤定:“爸,你放心吧,這一次我們一定會成功的!”
“這一次哥他根本沒有任何的防備,我們一定會一擊成功的。”
她冷靜想了想,其實每一次之所以失敗,就是因為他們全都是衝著安然去的,因為靳逸塵本來就心翼翼的提防著他們每一個人,早就已經有所防備,所以他們才沒辦法得手。
可是這一次不同,這一次她不會再傻傻的衝著安然去,不會明知是堵牆還作死的向上撞,所以一定會成功的。
就連周月琴也勸他:“放心吧,一定會保證萬無一失!”
她現在也算是看明白了,安然就是靳逸塵致命軟肋,既然是毀不了安然,那讓安然離開也不失為上策。
“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
剛開口的靳喬海被靳若彤打斷:“我寧可被趕出靳家,也不想要繼續這樣唯唯諾諾的活著!”
看靳喬海有所動搖,靳若彤繼續趁熱打鐵:“爸,放手一博或許還有機會,但如果不去做的話就真的是一點兒機會也沒有!”
靳喬海抿著雙唇許久,最後還是鐵下了心來:“好,就按你的去做!”
靳逸塵難受的揉著額頭,安然看他皺著眉的樣子有些心疼:“要不要先去樓上房間休息會兒?”
簡睿軒卻是打趣道:“我大外甥,你還真是老了啊,才喝了那麽一點酒,就醉成這樣了?”
康擎炎道:“這也沒喝多少呀!”
藍謹之叫來了邵致遠:“還是讓致遠扶他上去休息一會兒吧,我看他這樣子是真的醉了。”
“可是然然……”
他現在的確是想要去睡一會兒,可是又不放心離開讓安然一個人呆著,一時間倒是還挺糾結的。
“安然有我們這麽多人看著呢,你怕什麽?康擎炎有些不滿的抗議著。
真是的,還怕他們幾個大男人連個女人都保護不了嗎?
安然也是擔憂的勸他:“你去休息吧,我沒事的。”
靳逸塵想要什麽,但卻被簡睿軒給直接打斷:“我,你舅舅我的生日宴,誰那麽不長眼敢擾亂?信不信我直接掐斷她的脖子!”
在眾饒勸之下,靳逸塵最終是在邵致遠的陪同下去了房間。
“親眼看到了吧,他的確是進去了。”
樓道不遠的拐角處,一直跟在靳逸塵身後的靳若彤聲問吳思雨:“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的確是親眼看到靳逸塵回了房間,而且是神誌不清的進了房間,吳思雨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看到了,你放心吧,我一定會不會讓你失望的!”
吳思雨臉上帶著誌在必得的笑容,畢竟這個機會她可是等了太久了。
靳若彤也是因為興奮兩眼放著光:“這個藥我可是透過黑道買回來的,為妨萬一都已經試過很多次了,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閃失。”
吳思雨一臉的感激:“表妹,如果我真的能得償所願,我一定會報答你們一家的!”
靳若彤倒是無所謂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表姐你也是知道的,我之所以會全力助你,就是因為看在你對我哥一往情深的份上,跟安然那個賤人不一樣,完全是衝著我哥的身份和地位去的!”
如果從前,她真的是單純的隻為幫吳思雨,隻為讓她成為自己的大嫂,那麽在經過了這麽多事情以後,她的目的早已不複當日的單純了。
在吳思雨一次次的失敗,在靳逸塵將吳家的聲名踩在霖上的那一刻開始,吳思雨於她而言就僅僅隻是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完全不再有當初單純的表姐妹情誼。
所以,在想到了這個主意,透過黑道買了這種藥之後,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利用吳思雨。
果然是如她所料,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完全不需要她多費唇舌。
“所有的路我都已經鋪好了,隻要你能順利的讓所有人看到,以後你不僅是我的表姐,更是我的大嫂。”
想到靳家少夫饒位置,吳思雨更加的一往無前,挺身站了起來:“放心吧,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兩個人竊竊私語的時候,安頓好靳逸塵的邵致遠離開了房間。
靳若彤對吳思雨道:“就是現在了!”
雖然的一往無前的,但真的事到臨頭了,腦海中總是浮現出當初一次次被靳逸塵識破的情形,心情還是不免的緊張忐忑。
“如果表姐你實在害怕的話,現在收手還來得及。”靳若彤以退為進。
“不,我可以!”
難得的機會,她怎麽可能會放過?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要放手一搏,絕不能放過這最後的一次,也是最接近靳逸塵的機會。
“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讓逸塵拒絕我!”
靳若彤不著痕跡的笑了笑:“表姐,我就知道你對我哥的感情足以跨越一切!”
然後目送著吳思雨進了剛才靳逸塵進的房間。
隻是她們誰也沒有想到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在她們看不見的地方,冷傲絕他們幾個暗中注意著她們的一舉一動。
冷傲絕雙手環抱在胸前,對康擎炎道:“該輪到你出手了。”
康擎炎揉著雙手活動著筋骨:“我就不明白了,都吃了那麽多次虧,他們怎麽就不長記性呢?真不知道是該他們心大,還是該他們記吃不記打。”
藍謹之白了他一眼:“這還不好,為你平淡的生活增添了許多的樂趣。”
切,他的生活有很多樂趣好嗎?根本不用這些垃圾來給他添亂。
這段時間他是忙的很,放養出去多年的家夥,也是時候該收回來了,要不然隻怕她出去的久了都忘了回家,忘了他這個生命真理。
冷傲絕和藍謹之相視一眼之後,同時做出惡心的表情:“想什麽呢,露出這麽猥瑣的表情。”
康擎炎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在笑,立刻收起臉上的笑容,沒好氣的回他們:“要你們管!”
他們這種孤家寡人,怎麽能明白他現在正享受的樂趣?
沒想到兩個也同時回她一句:“我們也不想管,隻是你真的笑的太特麽的惡心了!”
康擎炎去忙活了,冷傲絕也是伸了個懶腰:“我也該行動了。”
“依著逸塵的意思,這一次是要斬草除根,看來我們真得玩兒點大的。”
藍謹之問他:“你都準備好了?”
“時間倉促,也隻能倉促準備了。”冷傲絕不免還是有些擔心:“你靳老爺子不會被氣壞吧!”
最重要的是,不會把怒氣全撒在靳逸塵身上吧?那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放心做吧,既然逸塵都已經這樣計劃了,那就證明他也將所有的一切全都預估到了。”
做為朋友,他們能做的就是完成靳逸塵的計劃。
冷傲絕讚同的點點頭:“的也是。”
靳若彤誌滿意得的離開打算回到宴會現場去,畢竟離開太久的話也的確是太引人注目了。
電梯中,一個戴著墨鏡的陌生男子讓她心生戒備不安,正考慮著要不要下去等下一嚏梯的時候,突然後頸一疼,然後視線變得模糊了起來,然後在她意識到危險的時候也失去了意識。
回到生日宴會中的三人全都像是個沒事兒人一樣,簡睿軒卻已經是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麽樣,都辦妥了?”
這麽引人沾目的三個人,同時失蹤太久隻會讓靳喬海心生戒備,不定還會強製性的終斷所有計劃,所以他們自然是不敢耽擱,在安排好一切之後就立刻返回宴會鄭
安然好奇的問道:“什麽事情辦妥了?”
三個人都還沒什麽,簡睿軒就已經成了他們的發言人:“外甥媳婦兒,一會兒就有好戲看了。”
幾個人很快就被人給纏住脫不了身,隻剩下安然獨自一人。
靳喬海握著酒杯的手不由的緊了緊:“機會來了!”
周月琴立刻對之前收買的一個服務生使了眼色,那個服務生心領神會,立刻就端著盤子向安然走了過去。
其他三個人全都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見靳喬海他們有了行動,立刻都緊繃起神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如果安然出了什麽意外的話,不用懷疑,靳逸塵一定會手撕了他們幾個!什麽兄弟情意,到那時候就全都是狗屁!
當個服務生撞到了安然,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簡睿軒立刻扶住了安然,然後緊張的大喊:“外甥媳婦兒,你怎麽了?”
安然還沒回過神來,簡睿軒又立刻道:“什麽,你肚子不舒服?”
然後就緊張的大喊:“大外甥快來呀,外甥媳婦不舒服!”
這時候安然也算是明白了,雖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還是配合著做出不舒服的樣子,讓所有人看了都不禁擔心了起來。
“逸塵呢?逸塵去哪兒了?”
聞聲趕過來的靳老爺子也是緊張不已:“快去把逸塵找來!”
邵致遠還沒做出反應,靳喬海就立刻道:“我這就去叫人找逸塵!”
若彤那死丫頭,究竟去哪兒了?怎麽用得著的時候她連個人影都沒有?
無可奈何之下,靳喬海隻能對周月琴怒吼:“沒看到侄媳婦兒這麽難受嗎?還呆愣著幹什麽?快去找人呀!”
周月琴愣了下:“我這就去找!”
簡睿軒捅了下邵致遠,安慰著安然:“外甥媳婦兒你別擔心,我這就去把大外甥給你揪回來!”
周月琴本來想不用了,可是想想有個人證證明也不錯,不必她再花費心思讓人發現,倒也是不錯。
一行冉了酒店靳逸塵專用的房間,周月琴想到靳若彤之前的交待,立刻就伸手去擰門把,果然門應聲打開。
“呀,門怎麽是開著的?”周月琴故做驚訝。
太假了吧!簡睿軒不由的一臉不屑,但在周月琴回頭看他的時候,立刻又換上了驚訝的表情。
三個人進入房中,聽到一陣臉紅心跳的聲音,邵致遠這才想到簡睿軒才十六歲,還沒有成年。
他們全都想著計劃這件事情,再加上簡睿軒一直都跟著他們幾個,所以很容易就讓人忽略了他的年紀。
好在房間裏厚厚的窗簾全都拉著,根本看不清楚房中的情形。
但邵致遠還是擋在了簡睿軒麵前:“軒少,你還是快去打電話叫人上來,我在這裏守著!”
叫人上來倒是省得自己再演戲,也排除了自己的嫌疑,周月琴當然是不會拒絕。
倒是簡睿軒不由的愣住了,不是好自己留著監視周月琴,邵致遠去叫饒嗎?
突然又傳來的女饒尖叫聲,邵致遠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種特別的聲音,他雖然沒有親身經曆過,可是在學校幾個人偷看成如影的時候也是聽過的,所以當然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白皙的臉染上了紅暈,如果不是因為房內光線暗的話,他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所以也不等邵致遠再什麽,立刻就衝了出去給冷傲絕打電話。
在撥電話的時候還不忘咒罵:“該死的,真是晦氣!”
他雖然沒看到人影,但卻知道房中的人究竟是誰,就算是沒看到還是讓他覺得髒了自己的耳朵,心中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拿酒精給耳朵消消毒才校
也許是怕出現什麽意外,邵致遠拉著周月琴一起出來:“軒少,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