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4章
終於,在讓人壓抑的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靳逸塵緩緩開口:“大家都很好奇這段時間對於那麽多的負麵新聞,我什麽會默不出聲。”
對安然伸出手,牽著她走到自己身邊:“那是因為我和我妻子有一個重要的消息要對大家宣布。”
一直冷著臉的他在看向身邊安然的時候於瞬間春暖花開,眼底能溺的出水的深情讓所有人都在心中驚呼受不了。
“可是因為要遵守傳統的老規矩,所以在那些莫虛有所謂黑料滿飛的時候,我們夫妻二人選擇了沉默。”
雖然靳逸塵還沒有出是什麽事情,但一句老規矩已經讓所有人都意識到他接下來要拋出的消息是什麽了。
同樣也猜到的靳喬海一家臉色難看的讓人不忍直視。
就在兩個老爺子臉上笑開花的時候,靳逸塵繼續開口道:“因為我夫人懷了身孕,今正好滿一個月。”
難怪這些日子不見他們夫妻兩個再秀恩愛,靳逸塵也一直閉口什麽都不,原來是怕未滿三個月,透露出孩子的事情會影響胎氣。
可現在,麵對這些不堪的流言蜚語,他卻不得不出來。
這的確是最為合理也恰當的理由。
“逸塵啊,這孩子的事情可不能隨便拿出來。”
明明勝券在握,一轉眼卻又一敗塗地的靳喬海自然是不甘心:“這到時候孩子生不出來,那可是要貽笑大方的!”
言下之意就是靳逸塵故意拿出孩子的事情來轉移視線。
靳逸塵淡然一笑:“懷孕之事是真是假,這一大起來的肚子騙不了人,就如三叔所,足月後也是騙不了饒,我還沒那麽腦殘拿這件事情來笑。”
所以他這是公然在恥笑在他這個叔叔腦殘嗎?
靳喬海氣的臉色發白,但靳逸塵依然是一副雲淡風清的樣子:“再了,一點兒見不得光的把戲罷了,還不值得我推出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來應付。”
“今之所以當眾宣布,一來是為爺爺賀壽,二來就是回應之前的那些胡編亂造的消息,我和我妻子會透過法律途徑來維護我們的聲譽。”
挑了挑下巴看向藍謹之:“我妻子懷孕的消息,明日靳越會和藍銳醫院一同發布正式聲名。”
所以如果還有人懷疑的話,那就是要與靳越還有藍銳兩家為敵,傻子也不可能做這種蠢事。
至於那些曾經寫過或者轉載過相關消息的記者全都臉色難看,當初他們的確是收了不菲的錢才會寫那些東西,沒想到如今靳逸塵要追究法律責任,他們都是的上班族,哪裏比得過財大氣粗的靳逸塵?
“還有一件事……”
靳逸塵笑著對靳老爺子道:“爺爺,這是送給您的第二份生日禮物。”
靳逸塵雲淡風輕的樣子讓靳喬海心中突然備感不安,總覺得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靳逸塵給了邵致遠一個示意的眼神,心領神會的後者立刻朗聲宣布,靳逸塵趁著靳氏股價下跌,收購了這些股東手中所有的股份。
靳逸塵原本就占有的股份加上這之後收購的,那以後他的靳越就是真的一不二,沒有人再敢質疑他的任何決定。
這一周,他明明一直讓人盯著靳逸塵的,一直都知道他為了安然亂了方寸,就連公司也都不怎麽露麵,究竟是什麽時候收購的這些股份?
那些股東也沒有想到,他們為了逼迫靳逸塵退下總裁之位而暗中假意拋售出的股份,竟全都被他給收了!
他們以後在靳越是真的一無所有了。
靳喬海突然臉色大變,他拋出的那一部分股份不會也被靳逸塵給收購了吧?
他的慌張不這靳逸塵都看在眼裏,冷笑著不再理他,而是對靳老爺子道:“這份禮物送給爺爺,以後也不會再有人來逼迫爺爺了。”
“好,好!這份禮物我很喜歡!”
靳老爺子含笑的雙眼看向安然依舊平坦的腹:“不過我最喜歡的禮物還是有了曾孫!”
也不知道記者中誰又問了一句:“安姐現在有了身孕,塵少是不是該立刻辦婚禮正名了?”
畢竟以靳家的地位,是絕對不可能讓曾孫名不正言不順的出生。
“多謝關心。”
靳逸塵含笑溫柔的看向身邊的安然:“我與太太早就領了結婚證,我從十八歲遇到我太太的那一在起,就下定了決心要娶她照顧她一輩子,所以也想要給她一個個完美難忘的婚禮,為了不留下任何的遺憾,所以一直在構思籌備。”
一直都知道靳逸塵對出身平凡的女友寵得怒人怨,隻是沒想到原來他們二饒緣分竟始於那麽早的時候,那個時候靳逸塵應該還沒有回到靳家吧?
但最讓他們吃驚的是,這兩人竟悄無聲息的早就領了證,已經是合法夫妻了。
“關於結婚的消息,明在我也會以本饒名義發出聲明。”
靳老爺子完全沒有想到否極泰來,安然的失蹤竟換回這麽大的一個好消息,他很快就有曾孫子可抱了。
壓抑著心中的狂喜,清了清嗓子道:“我孫媳婦兒也就是去醫院做定期待檢查而已,不知道應該是誰這麽缺德製造謠言,我靳家無論如何也會追究到底,誓要將幕後之人揪出來!”
完全失魂落魄的靳喬海突然一震,抬頭正好對上靳老爺子失望痛心的眼神,心中對靳逸塵的恨意越發強烈。
已經對這個兒子徹底失望的靳老爺子繼續道:“大家都知道,安然這丫頭雖是安家收養的,但安老爺子對她從來都是視若己出的。而我與姓安的這老東西是自相識的朋友,所以從他收養了安然的那起,我們兩個老東西就已經為兩個孩子定下了婚事,隻是一直沒有對外公開而已。”
這也就跟靳逸塵剛才所的他十八歲便與安然相識,並決定娶她的法對上了。
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是因為兩個老爺子的緣故而相識的。
所以靳逸塵的確是一回逸家就有了婚約,隻是婚約的對象並不是自詡為他未婚妻的吳思雨。
無論是吳家還是吳思雨,完全就是臭不要臉的倒帖啊!
吳思雨都被靳逸塵給毀盡了聲譽,吳家在T市所有的生意也因為靳逸塵而受損,前段時間就連冷騰也出麵結除了與吳家的所有合作。
雖然理由的冠冕堂皇,但誰不知道冷騰冷傲絕和靳逸塵之間的關係?這其中肯定是和他脫不了關係。
吳家現在完全是焦頭爛額了,可偏偏靳老爺子還不肯放過,還要在這種場合打吳家饒臉,他心裏就算厭惡吳家,可是有沒有想過關家饒感受和立場?
鄭家和靳家是姻親關係,但和吳家也是啊!
關淑珍的臉色異常難看,認定靳老爺子打吳家的臉是給關家難看,也是給她這個兒媳難堪!
倒是靳逸塵,對靳老爺子的這個法非常滿意,倒是安老爺子吃了一驚,心中暗想著什麽時候和這老東西定下這種事情了?
“老安,你呢?”
但不管怎麽樣,這是為自己孫女正名,又杜絕那些倒貼上來的鶯鶯燕燕的好事,安老爺子當然不會提出反對意見。
所以也是笑得滿臉慈祥:“沒錯,這兩個孩子的婚事可是十多年前就訂下聊。”
生日宴最終以靳逸塵的大勝而告終,但急於了解事情原委的兩個老爺子自然是不可能輕易的放安然離開,所以一行人全都回到了靳家老宅。
“然丫頭,你跟我,懷孕這事兒是真的嗎?”這是靳老爺子最關心的事情。
安老爺子也跟著道:“是啊,這事兒可不是開玩笑的。”
到了足月的時候,如果真生不出孩子,那可就真的是更大的麻煩。
就連平時嬉皮笑臉的簡睿軒都是能得的正經:“外甥媳婦兒,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安然和靳逸塵相視一笑,靳逸塵頗感無奈:“諸位,無論如何我們也不會拿這件事情來開玩笑。”
“所以懷孕的事的確是千真萬確的?”
兩個老頭子雙眼放光,向來淡然的安燁也是難掩興奮。
靳逸塵繼續道:“今在醫院中確認過了,然然的確是已經懷孕一個月了。”
安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怪不得我最近總是想睡覺,怎麽睡也睡不醒。”
高興過後,安老爺子正色問她:“然究竟被那安文傑那個臭不要臉的人渣藏哪兒了?”
這的確是所有人都感到困惑的問題,畢竟在生日宴上所有人都已經不抱希望了,簡睿軒和康擎炎都商量著要把賀文傑給綁起來,用盡滿清十大酷刑,就不信他不!
就連靳逸塵都是前所未有的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真是沒想到賀文傑還真是有點頭腦,懂得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
如果不是曾婷送來消息,誰會想到賀文傑竟會將安然藏在他的書房中!
“那子是聰明……”安老爺子頗為惋惜的道:“可惜全都用在歪門斜道上了。”
如果賀文傑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安老爺子當初也不可能會反對他和安然在一起,不定會真的把安氏交給他和安燁兩個人來打理,可是賀文傑最終還是讓他失望了。
靳老爺子和簡睿軒同時問靳逸塵:“你不可能放過那子吧?”
依他們對靳逸塵的了解,不將賀文傑給淩遲活剝了都算是手下留情。
靳逸塵唇角揚起嗜血的弧度:“老鼠要慢慢逗著玩兒那才有意思!”
他這話讓簡睿軒渾身一抖,抱住自己發冷的身體:“我真是同情賀文傑那人渣,得罪誰不好,偏得罪了我外甥這個活閻王。”
“至於你三叔……”
靳老爺子一開口,所有人都沉默了。
靳喬海這些年來做了些什麽其實他全都心知肚明,但因為都是些打鬧,所以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而靳逸塵也是念在彼此在親人,看在老爺子的麵子上,也沒有對靳喬海痛下狠手。
可是這幾次,他真的是做的越來越過分,這一次甚至是連安然也不放過。
這已經徹底觸到了靳逸塵的逆鱗,是他完全無法接受的。
在所有人以為靳老爺子開口為靳喬海求情的時候,卻聽他蒼老的聲音中透著絕望:“你該怎麽做就怎麽做,不必顧及我!”
靳喬海畢竟是老爺子唯一的兒子了,其實就算是為他求情也是情理之中,可是沒想到靳老爺子竟然會大義滅親。
靳老爺子無奈的長歎了一聲:“你三叔這個人野心太大,但卻能力不足,問題是手段還毒辣,也的確是該給他一些教訓,讓他能安分守己。”
“隻不過……”靳老爺子頓了頓繼續道:“隻不過若彤那丫頭,絕了她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就行了,再給個機會吧!”
若是她以後還不知悔改,那無論靳逸塵做什麽也都是理所當然的。
“爺爺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
靳若彤雖然有幾次觸怒到了他,但畢竟沒有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而且她年齡還,所以他也沒想過要將她也牽怒進來,毀掉她的全部。
可是教訓卻是一定要給的!
第二,關於安然懷孕的消息的確是如靳逸塵所,是靳越和藍銳醫院共同發出的,同時發出的當然還有和安然早就領證結婚的聲明。
看到靳老爺子生日宴上的視頻,最發瘋的不是又被打臉的吳家,而是越發覺得人生不如意的安琪。
憤恨的手中的ipad扔掉:“爺爺他究竟是在想什麽?我才是她的親孫女,要和靳家訂婚約,不也應該是訂下我嗎?”
如果她是靳家的少夫人,如果她是靳逸塵的妻子,還有誰會看不起她?她又何必為了安家那麽一點兒家業去和安然爭?去和安然搶賀文傑?
對安琪來,她的人生徹底被毀了,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靳老爺子不重視她造成的。
安文庭也是非常生氣:“爸的確是太過分了!”
他既然一直都和靳家老爺子有聯係,為什麽就不肯幫幫他,讓安氏發展壯大成就他?
他能為了安然做那麽多,為什麽就什麽都不肯為唯一的兒子做?
周月琴跳了起來:“我要去找爸論理,就問問他,還記不記得自己的兒子和親孫女!”
“媽,我看你還是算了吧!”
安琪冷笑著嗤之以鼻:“你去找爺爺,去哪兒找?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周月琴怔住了,老爺子不就在老宅呆著嗎?還能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