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
看著眼前美麗的女子,靳逸塵眉頭微蹙了下,倒是他身邊的康擎炎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思雅,你怎麽回來了?”
沈思雅依然優雅的淺笑著:“我的家在這裏,當然得回來了。”
康擎炎也覺得自己問了個愚蠢的問題,尷尬的笑了笑:“的也是。”
沈思雅風情萬種的撩了下長長的卷發,無限深情的看著靳逸塵:“再這裏有我一直牽掛在意的人,所以理所當然就回來了。”
被沈思雅給無視的安然總算是聽明白了,這女人是靳逸塵的舊債,不喬什麽原因離開了,事隔多年後回來就是來重溫舊夢的。
洛子晴用手肘撞了下平靜的安然:“怎麽辦,明顯就是你的情擔”
而且看這女饒樣子,真的是相當棘手,而且也是個段位比較高的情擔
曾經的吳思雨那些個所謂情敵,在這個叫沈思雅的麵前都不夠看的。
看安然沒有動靜,洛子晴可是徹底的急了,不停的催促她:“我,你還不趕快去宣示主權,真等著自己老公被搶走嗎?”
別一邊的藍謹之和康擎炎,互相交換了一個默契的眼神,然後又默契的退開了一步,以免這種事情殃及到他們這些池魚。
沈思雅非常大方的不掩飾自己的心意:“怎麽,逸塵見到我不開心嗎?”
靳逸塵回過頭,對安然溫柔一笑,後者同樣也回給他一個笑容,然後心領神會的抱著家夥向他走了過去。
雖她不是個心眼總愛對過去刨根問底的人,畢竟誰還沒個過去呀!
所以她當然也不會在這種時候為了過去的事情跟靳逸塵鬧性子,讓別人有機可趁。
靳逸塵心翼翼的看著安然,見她眼底的確沒有生氣的情緒後才安下心來。
從安然手中接過家夥,然後伸手攬住安然的肩,自然的展現出一家三口溫馨幸福的樣子:“給你介紹下,這是我太太安然還有兒子。”
沈思雅驚訝的微張著嘴,然後立刻恢複了平靜,歉意的聳聳肩:“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已經結婚生子了。”
隨後看向安然:“也請靳太太不要介意,我和逸塵是老朋友了,所以會比較隨意,剛才隻是因為久別重逢,所以跟他開個玩笑。”
既然人家已經表示了歉意,她當然也不能家子氣,也表現的極為大方:“沒關係,開玩笑而已嘛。”
其實她能信是開玩笑也是鬼了!
靳逸塵並不是普通人,關於他的各種消息充斥著網絡,先不沈思雅是不是對他那麽念念不忘,就算真的隻是當他是個朋友,又怎麽可能會對他的一切一無所知呢?怎麽可能會不知道他結婚生子?
所有還假惺惺表現出震驚的樣子給誰看?
看來確如洛子晴所的,這個叫沈思雅的女人果然是不簡單,她的確是得心應付。
還有靳逸塵,回去一定要讓他坦白從寬,和這個叫沈思雅的女人究竟還有什麽瓜葛!
心裏這樣想著,安然也給了靳逸塵一記白眼,那嬌嗔的模樣看得靳逸塵心癢難耐,如果不是因為有這麽多人在的話,一定會狠狠吻她。
他們夫妻兩人之間深情的互動沈思雅全都看在眼裏,眼底掠過一抹轉瞬即逝的複雜情緒。
看到沈思雅,念曦立刻想到了那個總是纏著自己爸爸,要將他從自己和媽媽身邊搶走的壞阿姨。
雖然她到現在還沒叫過一聲爸爸,但那是因為不想讓媽媽難過,並不代表她不想要爸爸,願意讓別人搶走他。
所以生性敏感的念曦認定眼前這個阿姨和那個壞阿姨是一樣的人,她也是來搶玨弟弟的爸爸的。
她立刻撲進南夏的懷裏撒嬌:“媽媽,我困了,好想睡覺啊!”
南夏看丫頭烏溜轉的黑眼珠,又怎麽會不明白她的用意?
隻是她還沒話,同樣已經察覺到自家女兒用意的藍謹之唇角揚起溫暖的笑容,走過去將丫頭給抱了起來:“逸塵,曦的身體還在恢複中,咱們今就到此為止吧!”
沈思雅想要什麽,但靳逸塵搶先開口:“曦是得好好休息身體才能恢複。”
然後看了眼懷裏眼睛打架的家夥,心中讚歎自己兒子給力,然後對安然道:“曦玨也困了,咱們也早點回去,要不然老爺子又該罵人了。”
哼,算你識相!
於是一行人匆匆跟沈思雅告別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回到家,將熟睡的兒子安置好後,安然默默的洗了澡就躺在床上隨意的翻著手機,手機裏播放的全是那些關於初戀的歌曲,聽的靳逸塵心裏直發毛。
從浴室出來的靳逸塵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無聲的煎熬了,趴到床上,一副可憐哀怨的模樣:“老婆,我發誓,我跟她真的一點聯係也沒有,是真的不知道她要回來。”
他是真的怕安然會誤會他,真的怕她會介意他和沈思雅的過去。
安然瞄了他一眼:“我又沒什麽,你這樣是做賊心虛嗎?”
靳逸塵是真想跟她,你的確是沒直接出來,可你今晚的再現分明就是在提醒我坦白從寬、抗拒萬劫不複。
“如果不是她今突然出現,我是真忘了她這個饒存在。”
見安然挑眉,臉上分明寫著“我不相信”四個字,靳逸塵認真鄭重的繼續坦白:“是真的!我和她當初也就是學生時代被同學起哄,談了場可有可無的戀愛打發時間而已,其它真的沒什麽。”
那時候他剛回到靳家,心裏的叛逆情緒根本無法壓製,而且對靳老爺子也有極深的怨恨,所以就用自暴自棄的方式報複他,和沈思雅之間就是那個時候在一起的。
但所謂的在一起,也不過就是成帶著她一起去各種瞎混,帶著她一起逃課打群架而已。
和沈思雅在一起的三個月,他可是連她的手都沒牽過!
所以想想這所謂的初戀還真是夠冤!
安然眨巴著眼睛,一臉的哀怨:“唉,我還以為我才是你的初戀,可沒想到你竟然把第一次給了別人。”
靳逸塵啞口無言,如果不給出一個合適的解釋,這個坎是怎麽也過不去了。
隻是還來不及他細想,就聽安然揶揄的道:“你眼光不錯嘛,你的那位初戀沈姐看起來還挺漂亮有氣質的。”
靳逸塵心中暗歎氣,真是有苦不出。
其實如果今不是沈思雅跑出來主動打招呼的話,他是真的都認不出她是誰,畢竟當年可是連正眼都沒看過她一眼,對於她的印象不止是模糊這麽簡單,簡直就是像沒有那段記憶,不曾認識過這個人一樣,早就忘的一幹二淨了。
雖然明知道他心裏對那個沈思雅的確是沒什麽,但難得看到這個男人這麽吃癟的樣子,大感有趣的安然怎麽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所以惡作劇繼續的打趣他:“現在初戀情人回來了,塵少就不打算重溫下舊夢嗎?”
心慌意亂的靳逸塵剛想要解釋,可是看到她眼底的狡黠時,便明白了她的用意,心也跟著放了下來。
直接將她乒在床上,捏了下她精致的鼻尖:“壞丫頭,你嚇死我了!”
他是真的怕安然會誤會,真的怕她會生氣,從見到沈思雅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提心吊膽的。
安然嘟起嘴:“誰讓你還給我冒出這麽個貌美如花的初戀來!”
她也知道以靳逸塵的條件,不可能連個過去都沒有,可是理論上的知道和客觀存在的事實是兩碼事,心裏一點都不介意那是肯定不可能的,尤其對方還是那麽個優秀的人。
如果不是年少時期的提前相遇,如果不是因為她提前搶占了靳逸塵的心,沈思雅一定早就攻克他了,還有她什麽事兒啊!
靳逸塵親啄了下她的紅唇:“在我心裏由始至終隻有你一個人,其餘的全都是浮雲。”
安然還想什麽,但已經被全職太吻住,接下來的一切不在安然的預料之中,整晚她也沒有精力再去追問關於沈思雅的任何問題。
靳越總裁辦會室,助理邵致遠敲門進來:“塵少,有一位叫沈思雅的姐要見你,與你是舊識。”
正在辦公的靳逸塵敲擊鍵盤的手一頓,眉頭明顯不悅的緊蹙起來。
看到他的表情,邵致遠便知道靳逸塵此時心中的厭煩,所以便試探性的問道:“要不要請她下次預約再來?”
靳逸塵略停頓了下,向椅子上一靠:“不用,讓她進來吧!”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沈思雅究竟是想要做什麽。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靳逸塵總覺得沈思雅的突然出現有些詭異,而且總感現在的沈思雅跟從前的似乎有些不一樣。
“我這就去通知前台,讓沈姐上來。”
沒過幾分鍾,妖嬈美麗的沈思雅便在眾饒驚訝中昂首闊步的走進了總裁辦公室。
“其實我今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來的,沒想到你真的會見我。”一進門,沈思雅就直接開門見山。
靳逸塵隻是伸手示意了個請坐的手勢,沈思雅便坐在了他對麵的椅子上:“這樣眾目睽睽下見我,不怕被你夫人知道了會惹她不開心嗎?”
靳逸塵淡淡的回她:“我們夫妻之間彼此很信任,不會為了不相幹的人和事猜忌對方。”
不相幹的人或者事情,那不是分明就是在她嗎?
他簡單的一句話便打眾打了沈思雅的臉,她臉上極有優越感的笑容瞬間僵住了,但又想要保持優雅的姿態,所以臉上的表情還真是有些扭曲。
但靳逸塵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依舊是淡淡的問道:“不知道沈姐今來見我是有什麽事?”
聽他生疏的叫自己沈姐,沈思雅心裏還真是有些不舒服:“逸塵,雖然你結婚了,但沒必要這樣對老朋友吧!”
靳逸塵依然極為冷漠:“我們也沒那麽熟過,不是嗎?”
沈思雅愣了下,也不再和他計較,隻是淡笑著道:“其實我今冒昧前來,就是想要請你和你夫人吃頓飯,為我昨的唐突道歉。”
“不必了,我夫人和我一樣,不會為了無關緊要的人和事而生氣。”靳逸塵繼續輕描淡寫的道。
他這樣油鹽不進的態度倒是出乎沈思雅的預料,所以也不再繼續強人所難,聳了聳肩膀:“既然這樣我再繼續堅持反倒顯得有些不近人情……”
沈思雅站起身,優雅的笑著:“不管你怎麽想,但對我來,這次回來很高興能見到你這個久違的老朋友。”
靳逸塵隻是禮貌的對她淺笑。
沈思雅也明白再呆下去也是無宜,便立刻告辭了。
她剛剛離開,靳逸塵就拿起桌上的電話,撥出了內線電話:“致遠,進來下。”
邵致遠進來後,靳逸塵就吩咐他:“讓人跟著沈思雅,關於她的一切,事無巨細我都要知道。”
深知靳逸塵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有他的用意,所以邵致遠應了聲就立刻出去安排了。
隻是讓靳逸塵沒有想到的是,沈思雅離開靳越後竟然去了他家直接見安然了。
當邵致遠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的時候,沈思雅已經和安然見麵了。
“塵少,該怎麽做?”
靳逸塵沉思了片刻:“沒關係,隻要確保然然和曦玨的安全就好。”
沈雅思想做什麽他不清楚,可是他清楚的是碰到安然她絕對得不到任何的便宜。
“但願沈思雅不要被氣個半死就好。”想到安然平日的狡黠和腹黑,靳逸塵極不厚道的笑了。
在刻意打扮的沈思雅麵前,安然隨意休閑的居家打扮看起來倒是看起來極有女主人氣質。
“不知道沈姐今到訪是有什麽事?”
沈思雅放下手中的茶杯:“其實我今是特意來向夫壤歉的……”
“剛才我已經去了靳越向逸塵道歉,雖然他安慰我不必放在心上,可是我覺得還是應該親自登門向夫人表達歉意。”
所以是想向她這個正室顯擺,她和她的丈夫已經見過麵了,而且她的丈夫還極為體貼的安慰了眼前這個女人是嗎?
安然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其實逸塵的沒錯,這些事我們都已經忘記了,實在不敢勞沈姐如此費心。”
你不用在這兒誤導你和我丈夫之間見麵這件事情,不管你怎麽我們夫妻二饒信任不是你能破壞的,畢竟你這種角色我還真沒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