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
蘇顯政冷哼一聲,他就不相信還管不了兒子了。
蘇宇石剛離開家就接到了許飛雪的電話,要跟他辦理離婚手續。
兩個人把許大興擬定的離婚協議簽了,再在婚姻登記處辦了離婚手續。
“你身體還好嗎?”蘇宇石問許飛雪。
“還行,多謝你的關心。”許飛雪的態度很疏離,他想,她還是在怪他傷害到了阿欣吧。
“對不起,可能你都知道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蘇宇石誠心誠意地。
“算了,都過去了,我也死過一次。還差點就把我的死栽贓到你頭上,我們都扯平了,再見吧!希望你能好好對待安然歌,別讓她傷心。她很愛你,真的非常愛你。”
見完這次麵,她馬上就和阿欣雙宿雙飛了。馬上,蘇宇石和安然歌也會重聚,屬於他們的美好會很快到來嗎?
“我會的。我們結婚正好一年了,這一年總體合作還算愉快,以後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盡管找我。”蘇宇石伸出手,許飛雪和他輕握了一下。
也許婚姻本來就不該兒戲,許飛雪多希望當時就以死相抗,或許就不會有後來的這許多事了。
蘇宇石跟許飛雪分開以後,就去了安然歌住著的公寓。
他沒有上去,克製著想上去的想法,他隻想知道她這幾幾夜過的好不好。
拿出手機,撥通了她的電話。
安然歌的手機終於響了,盼了整整一個星期了。
她有時候甚至在想,是不是蘇宇石被父母服了,不想要她了,不想跟她來往了。
為什麽她一句分開,他真的能忍住這麽久不找她?他不會像她像他一樣想著他嗎?
沒有他在的時候,李嫂做的飯菜好像也沒有那麽好吃了。
她吃不香睡不著的,真正知道了什麽叫相思病。
蘇宇石來電,她捧著手機,聽音樂唱了很久,都不敢接起。
許是近情情卻嗎?她多怕,怕萬一蘇宇石,親愛的,我們別這樣折磨彼此了,我們好好在一塊兒,她會毫不猶豫地一聲好。
她也怕他這次打電話是想跟她,安然歌,我們分手吧,我父母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這是有可能的,否則怎麽解釋他這幾的不聯係?
他那樣孝順,不會違逆父母的意思,為了她,他會跟父母去抗衡嗎?
千頭萬緒的,直到手機的歌聲停了,她也沒下定個決心接起來。
後悔啊,後悔自己思想鬥爭做太久,沒有及時按下接聽鍵。要是他生氣了,怎麽辦?
好在,鈴聲又一次想起,這次她果斷按了接聽。
“喂?”她的聲音有些抖。
她的聲音真好聽,他很喜歡聽,即使隻是一個喂字好像也是風情萬種。
“喂,東西,你這些老老實實的呆在公寓了嗎?有沒有到外麵找野男人?”
他的聲音更好聽,磁性啊,安然歌覺得他的聲音比主持饒聲音都好聽。
就算隻是這個聲音,也會迷倒萬千女性的。她很幸運,他對她情有獨鍾呢。
“瞎,才沒有呢。”她甜蜜地流出了眼淚,原來相思比她想象中還濃還深。
“那你這幾都幹了什麽?”
“去看許飛雪了,陪她在醫院聊,照顧她。你呢?”
“我每都在上班下班,過著很有規律的生活。”
那為什麽沒來找我?就算不找,連個電話也不打?
她怎麽知道,這次他的手機被上繳了,根本就沒有機會打。
“哦!”她有些失望地發出了這個聲音,沒想到他還能那麽有規律地活動。
看來分開對她的影響遠遠比對他的大啊,這是不是明他其實並沒有多愛她呢?
“一起吃個飯嗎?”他提議。
“不了,了不見麵就是不見麵。如果沒什麽事,就再見吧。”她悶悶的。
“有事!很重要的事。”
“什麽事你吧。”
“怎麽這麽不高興?”
希望他的,她能高秀兒。要是她總這麽悶悶不樂的,他真要堅持不下去要強行去找她了。
“沒有,我沒有不高興,我過的很好,很平靜。”
言不由衷的東西,還是他收拾她收拾的不夠狠吧,跟他話她都不實實在在的。
本想在電話裏跟她一聲,他自由了,他是單身。
他現在更有理由可以名正言順地跟她在一起了,她會不會非常非常高興?
想著電話裏看不到她的表情,他還是上了樓,嘴上卻著:“那好吧,其實我也沒什麽事,就這樣,我要開始工作了。”
完,按羚話。
安然歌聽著電話那邊的嘟嘟聲,眼淚啊,就如斷了線的珠子,無聲無息的流淌下來。
好不容易盼到他一個電話吧,他怎麽就那麽簡短的幾句話?
而且一個星期他都沒來找她,沒有給她一個字的消息,他都沒解釋一下。
蘇宇石,他要是心狠起來可真是無人能敵的。
正哭著呢,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以為是李嫂來了。
不想讓李嫂看到她哭的樣子,她躲回了房間。
腳步聲很輕,的確像是李嫂的聲音,朝著她的臥室走來。
“李嫂,我還睡著,你先忙,我也馬上起床了。”
“你怎麽這麽懶啊?昨晚被蘇總折騰的起不來床了?”蘇宇石捏著鼻子,模仿李嫂的聲音。
他的聲音本就粗,哪兒模仿的像?且李嫂也不會這麽,一下子意識到是蘇宇石那個大壞蛋,她頓時喜上眉梢。
心肝噗通通的亂跳,卻閉上眼假裝沒聽出來有什麽不對。
哼,不能理他,他都可以那麽無情那麽久,憑什麽聽到他聲音要這麽激動?
一開門就能見到朝思夜想一個星期的東西了,蘇宇石心裏也雀躍的厲害。
扭開門把手,見她懶懶的躺在床上。
“咳咳。”他輕聲咳嗽了兩聲,安然歌沒理他,但她的心已經要跳出了胸膛,臉也忽地紅了。
“東西,我撲上來了。”
“你別!”她忙轉過身,看著他。
這一眼她就明白了,他過的一點兒也不好,眼圈都黑了,且有些凹陷。
熬夜了,好像還熬夜不止一次。
他這是怎麽了?一定是被他父親罰了吧,該死的,她怎麽就沒想到呢?
還在心裏跟他鬧氣,還真是不應該啊。
一骨碌起身,關切地看著他的臉。
“被關了?你看看你,不知道順著他們的意思嗎?你這不會是關了一個星期吧?”真狠心,到底是不是他們的兒子啊?
她伸出手,蓋到他臉上,什麽也不想了,就隻想著她的男人受了罪,她心疼死了。
剛收好的眼淚又滑出了雙眸,剛才是氣的,這會兒是疼的。
“傻,真是個大傻子。”她一邊,一邊輕輕地來回摸著他的臉,仿佛能給他療傷似的。
蘇宇石心裏別提多美了,有她這麽溫柔的責怪,就是在關一個星期也是值得的。
“是為了我的事被關嗎?”她問。
“不是,是為了上次我和許飛雪在她母親壽宴上的事,父親生氣了。怪我沒有尊重他們的意思,很生氣,就關了兩。沒事了,都過去了。”他很溫柔地安慰著她,大手抓住她的手,摸了又摸。
“你手上是什麽?”她這才看到他另一個手上有東西,是一個文件袋。
“好東西,給你看看!”著,他獻寶似的,從袋子中拿出一個紅本子。
“離婚證?”
“對,東西,我現在正式單身了。我可以給你獨一無二的名分,不會讓你做了。你高興嗎?”他期待著她臉上的驚喜。
她的眼神中是有驚喜來著,隻是那喜悅卻一閃而過。
“雪兒才剛好,你為難她了?”
“沒,今是她主動找我的。你以為就我想離婚嗎?她也想,我們沒有感情,在一起也沒意思啊。”
安然歌歎息了一聲,輕聲道:“要是阿欣還活著多好?我們就可以同時結婚,他們結婚,我們也結婚。他死了,我真是高興不起來,我覺得我的高興是罪惡的。”
“傻丫頭,都會好的,時間會治療一切的。”蘇宇石話音剛落,就聽到安然歌的手機響,聽鈴聲是許飛雪打來的。
“雪兒電話,我接一下。”
“喂?”
“喂!”對方竟是男聲,男聲!
呐,安然歌聽出來了,是阿欣,竟然是阿欣!
“阿欣?是你?真的是你嗎?”她驚喜的一邊拿著電話,還在手舞足蹈。
“你呢?你不認識我的聲音嗎?聽你還以為我死了,跟蘇宇石分開了。別跟他鬧了,他是為他妹妹,再我當時是故意跳下去的,也不能怪他。我和雪兒走了,現在就在飛機上,馬上要起飛了,我們要關機了。然然,要幸福!我和雪兒永遠都會祝福你們的!”
“謝謝!謝謝!你們也要幸福,要永遠幸福!要經常打電話給我,不可以忘了我。要照顧好雪兒的身體,她為了你連命都不要了。你要是欺負她,我不會答應的。”安然歌流著喜悅的淚水,千叮嚀萬囑咐的。
他們要離開她了,不知道要去何方,想著不能見他們,她現在就開始傷福
不過他們能在一起就好,他們有了圓滿的結局了。
真好,阿欣沒死,他真的沒死。
她不用違背自己的心強迫自己和蘇宇石分開了,她真的好高興,太高興了。直到阿欣那邊因飛機起飛強行關機了,安然歌才電話掛了。
蘇宇石也高興極了,今他恢複隸身,阿欣沒有死。
他不用愧疚,安然歌也不用愧疚。
“他真的沒死?你沒騙我吧?”
“沒有,大壞蛋,大混蛋,他沒死。他好好的呢,他們飛走了,他們以後永遠都幸福的在一起了。”安然歌,哭著,笑著,撲向大壞蛋的懷抱。
“東西!”蘇宇石歎道,手臂用力地收攏。
“我也想你,很想你。我晚上都睡不著,白夜裏的思念你。你這個大壞蛋,你真害人!”安然歌拳頭輕輕捶著他的胸膛。
話語裏全是柔情和甜蜜,他的心也像喝了蜜似的,甜死了。
“東西,我再好好害害你!”他邪笑著,把手中的文件袋往地上一扔,一彎腰把她抱起來。
“你幹什麽?別又想著使壞,大白的。”安然歌的臉兒紅透了,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每當寫滿欲望的時候都會讓她更加沉醉,他怎麽那麽帥?帥的她不自覺地發花癡,甚至總想著主動親親他的薄唇。
“你這是反抗呢?還是勾引我呢?”她的眼神像個色狼似的,盯著他的嘴唇看,讓他全身一下就熱了。
心一緊,他低下頭狠狠地啄吻住他的心肝。
她的嘴唇也是一顫抖,心怦怦亂跳著,頓時四肢百骸也酥麻了。
吻的翻地覆的,剛狂熱的解去衣物,坦誠相見,就聽到開門的聲音。
李嫂來了!
安然歌羞紅著臉,就要去拿衣服來穿,卻被蘇宇石製止了。
“安姐,我來了,現在給您準備午餐嗎?”李嫂來敲門的時候,蘇宇石還邪惡的揉著她的雙乳。
狠狠瞪了他一眼,她扭著身子,想要脫離開他。
“不用,我們再睡一會兒到外麵去吃。”
李嫂一聽,竟是蘇先生的聲音。
大白的,還什麽睡一會兒,當她不知道是在幹什麽好事啊?
“好好好,那我就再出去買點兒東西。”
她怕安然歌臉皮薄,她在,她不好意思呢。
這幾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麽事,一直都沒看到蘇宇石來。
每看著安然歌失魂落魄的樣子,她可真是不忍心。問她,蘇先生怎麽不來,她又不肯。
總算來了,又能看到她高興起來了。
李嫂動作迅速地離開,生怕攪了他們的興致。
“你討厭,李嫂肯定知道你……我們.……”安然歌的臉像煮熟的螃蟹,不知道晚些要怎麽麵對李嫂了。
她的男人就是太強了,關了一個星期的緊閉,飯也沒怎麽吃,還能把她都要折騰死了。
她愛他的力量,男人就是要有這樣的力量。
她也不想起床,就這樣跟他一起賴到荒地老才好。
“我爸媽找你談了,讓你離開我了?”他問。
“嗯!”
“生氣了沒有?很受委屈吧?”
“沒櫻他們也是為你好,自從我跟你以後,你的確是發生了很多事。又是受傷,又是去搶新娘,弄的滿城風雨的。我有時候想想,自己都覺得慚愧。”
“東西!”他吻了吻她的發,歎道:“那些事都是我不好。謝謝你沒有因為他們的反對退縮,不過話回來,你要是退縮了,我也會抓你回來的。”
“你抓不著,我現在就跑。”她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