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知道了!”蘇思南道。
大哥在外麵吃飯從來都不喝酒,看來今事出有因。
既然有林秘書參與,看來是和她脫不了關係了。莫不是她想打進蘇家的主意?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什麽想法都敢櫻
就算他恨蘇宇石,卻也不想要這種人莫名其妙地給蘇家抹黑。
自然,多留一個蘇宇石的把柄也是不錯的。
蘇思南剛要掛電話,對方又報告:“二少爺,另一個扶著他進去的女人出來了。”
“控製住她,我有用。”他道。
“是!”
“大哥,看來現在要二弟出場了。”蘇思南諷刺地冷笑完,起身準備出發。
“然然,我.……熱.……”蘇宇石喃喃地。
“要我幫你脫衣服?”
“嗯!”
林秘書立即爬上床,伸手去解他的領帶。她此時是無比激動的,想到很快就可以和自己喜歡的男人裸身相見,且要成為他的女人。以後若是經營的好,她不定可以進蘇家的門。就算沒有正式的名分,做的她也願意。
她手伸到他衣領處,蘇宇石一下子好像又感覺到了她不是安然歌。
皺著眉抓住她的手,問道:“你是然然嗎?”
“我……”林秘書有些害怕了。
她聽命於他已經習慣了,這一問,她心像擂鼓似的跳的厲害。
好在隨即,他又鬆了手,口中嘟囔著:“是我的然然。”
她心下一喜,再沒猶豫,幾下解開了他的領帶。
“脫了衣服,你就能涼快舒服了。”她盡量讓自己聲音甜美,模仿安然歌的聲音。
蘇宇石沒有再睜眼看,任她給他脫衣服。他現在燥熱的難受,身體裏像是有蟲在咬。
上身的衣服很快就被林秘書給扯了個精光,看著他躺在床上,結實的胸肌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誘饒光芒,林秘書的心都要從喉嚨口跳出來了。
她俯下身,在他的胸膛上親吻了幾下,極其貪婪的樣子。
蘇宇石感覺到涼涼的嘴往他身上一烙,明明是涼的觸感,卻讓他心內更火熱了。
多日沒有和安然歌親熱了,他憋的厲害,再加上催情藥的作用,更是讓人即將瘋狂了。
看了看攝像頭的位置,她現在親吻他,應該都拍到了吧。
她這樣的勾引,讓蘇宇石再也受不了,翻身把她壓在磷下。
“別……蘇總,別這樣,放開我!”林秘書叫道,她是想讓錄像裏留下她被強迫的樣子。
蘇總?蘇宇石皺了皺眉,混沌的意識中清亮了一下,隨即又陷入模糊。
正在這時,門響了。
“砰砰砰!”敲門聲很急切,林秘書心裏害怕,也不敢應聲。但願隻是服務生,她存著僥幸的心理想到。估計不話,待會兒敲門的人以為裏麵沒人就走了。
可是聲音接著一聲的響,似乎沒有停下的打算。
蘇宇石完全理會不了敲門聲,他現在隻被欲望支配,被本能驅使。朦朧的眼中隻有他的然然,紅著俏臉躺在他身底下,看起來有點緊張,卻又像充滿期待。
“大哥,你在裏麵嗎?我是二弟!”敲了一陣門,蘇思南在外麵喊道。
糟了!林秘書心中暗叫不妙,他來了,她的計謀還怎麽得逞?
好在剛才那些也都拍到了,也算是能威脅蘇宇石的證據了吧。
她慌亂地推開蘇宇石,坐起身去摸自己的衣服。
蘇思南給前台打了個電話,明他的身份,並他大哥喝多了在裏麵,他要進去照顧。
林秘書還沒有穿戴完整,蘇思南就已經進了門,自然,他沒有讓服務生看到裏麵的春光。
“蘇……二少爺,剛才我送蘇總回來,他硬把我……你可要給我作證啊!”林秘書扯過被子圍著尚未穿戴完好的胸前,可憐巴巴地對蘇思南道。
蘇思南冷冷一笑,刀子一般的眼神射向她的臉,一副了然於胸的表情。
林秘書心裏是真沒底了,即使手上有證據,怕也不是蘇家的對手啊。
正想著呢,蘇思南伸手把被子一扯,林秘書尖叫了一聲,隨即明白了蘇思南的意思。
“他穿的這麽完整,把你怎麽了?”蘇思南問,才不管她下半身沒穿衣服呢,她丟臉,也是她自取其辱。
“我……”林秘書慌了,徹底的不能淡定了。
“馬上給我穿戴好,在旁邊等著。”
“大哥?”
“然然.……熱.……”蘇宇石盯著蘇思南,眼神發直,一看就是不正常。
林秘書下的這藥,是帶有迷幻作用的藥。
現在連蘇思南都被當成了然然,他心底發寒。他可沒有大哥那麽好的功夫,可別被他抓住了,他菊花都要不保了。
忙扯過被子,把大哥給遮好,安慰道:“大哥,你先忍一下,馬上就給你解藥!”
隨即撂下他,把還在旁邊嚇的腿打抖的林秘書一扯,拽進了衛生間。
“二少爺,我真沒有害大少爺的意思,真沒有!”
“別跟我裝傻了,我大哥從不喝酒,這一點我還不知道嗎?”他低喝道。
“我……我隻是喜歡蘇總,所以我才.……求你,別告訴他真相。他不知道是我安排人下的藥,他什麽都不知道。我是真的喜歡他,我想繼續做他的秘書。二少爺,求你了,千萬別告訴他。”林秘書涕泗橫流的模樣,讓蘇思南似乎有所動容,歎了一聲道:“你看你這模樣,也可憐。我看你也是因為喜歡我大哥,昏了頭,是不是?”
“是是是,就是這樣的,二少爺能體諒我真是太好了,太感謝了。”
“這麽多年了,你為蘇氏做了很多工作,非常出色。要是我大哥離開你,也是少了左膀右臂,我也不忍心讓你沒有飯碗。”蘇思南很深明大義地道,句句的林秘書總算沒有開始那麽緊張了。
“所以求您了,千萬別告訴蘇總。”
“都了我也不忍心了,你就當事情沒有發生吧。姐的事,也不是你安排的,是趙老板安排的,是嗎?”
林秘書心中一驚,心想,這個二少爺真可怕,他怎麽什麽事都知道?
不過現在可不是她講真話的時候,他什麽,她都是,點頭如搗蒜。
隻要她能保住那些資料,到時候蘇宇石還不是得聽她的嗎?
錄像她可以截圖的,隻能看到兩個人親熱,他跳到黃河也別指望洗的清。
仿佛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蘇思南再次道:“我可以不告訴大哥,但你也別想打歪主意賴上蘇家。手機交出來,還有,房間裏的攝像設備,你別想拿走了。”完,從她身上搜出手機,並且把她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
除了衣服,她身上沒有任何證據帶走,他才冷著臉再次:“以後別想動這樣的主意了,蘇家不是誰想進都能進的。專心做你的工作,做好工作,我和大哥自然不會虧待你。”
林秘書心裏恨,所有的準備都白做了,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走吧!”蘇思南吩咐了一聲,她也隻得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
蘇思南盯著她出門,命令手下的人看好她,別讓她再弄出別的事來。
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額上全是汗,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在床上扭的厲害呢。
他走上前,關切地叫了幾句大哥,他伸手扯住蘇思南,差點把他給按倒了,看來真是完全沒有一點理智了。
“把那個女人給我帶過來!”蘇思南脫身後,打電話命令手下。
他之所以知道的這麽清楚,都是那個被控製的姐交代的。
她雖然答應了林秘書什麽都不,但在幾個彪形大漢的威懾下,她也不敢不老實交代。
“你知道他是誰嗎?”蘇思南對姐。
“不,不知道,隻知道是姓蘇的老板。”
“以後連姓蘇都要忘了!”他囑咐一句,隨即努了努嘴,道:“他需要你!”
姐很害怕,不過也隻敢聽命行事。
“上麵有鏡頭,注意別露出你的臉,盡量讓他多曝光,懂嗎?”他在她耳邊輕聲道,姐連連點頭。
她也還不想露臉呢,誰知道會碰到什麽事啊。
爬上床,她先把自己脫光,蘇宇石一翻身就把她壓在底下了。
他哆嗦著手去解自己的褲子,此時沒有任何想法,他必須要立即宣泄掉體內的欲火。
蘇思南拿著房卡出了蘇宇石的房間,心想著,大哥,我對你還不差吧,火也讓人給你滅,不會憋壞了你。
這時,手機忽然響起來,卻是安然歌打的。
自從知道了勇哥就是蘇思南,她再沒給他打過一次電話。
激動地接起來,電話那頭是安然歌焦急的聲音。
“你大哥出去吃飯,好了盡量般回來的,最晚般半也要回來。可是這時候了,還沒回來,我打他手機,關機了。他和林秘書一起去吃飯了,你有林秘書的電話嗎?我很著急,怕他是喝多了,還是遇到什麽事了。”
“好了,別急,我知道了,我馬上給你想辦法。我馬上會找到他,給你送回來,別急!”安然歌的語氣讓蘇思南心痛,不知道怎麽的,他就是不忍心讓蘇宇石和裏麵的女人真的發生什麽。
要是真發生了,安然歌這樣的女人,肯定會厭惡的。
他返回身,拿房卡開了門,蘇宇石的褲子,剛脫完,正要辦正事。
“你走!”他對姐道。
姐不解,但也不敢違逆,很快又穿戴好。
蘇思南從包裏掏出一疊錢丟給她,道:“離開m市,敢回來,我會讓你……”橫了一眼,讓她明白其中的厲害。
“不回不回,絕對不回!”姐著,錢都沒敢拿,穿上衣褲就跑。
“大哥,咱們回家吧!”蘇思南道,坐下來幫蘇宇石把衣褲都穿好。
過許中,還搏鬥了很久,到底蘇思南的貞潔是保住了。
穿好,扶著他從房間裏出來。走到前台叮囑一聲,他晚上還會過來住,任何人都不得進入那間房,才把蘇宇石扶上車,讓他躺在後座,他開車往他的公寓飛馳。
安然歌放下電話,還是不放心,可也沒別的辦法找他。
關了門,她到區裏走來走去,不斷地往門口張望。
終於,她看到車燈亮了,車越開越近,還真是蘇思南的車,她認識的。
頓時喜出望外,跑著迎了上去。蘇思南停了車,從裏麵出來,對她:“人我給你送回來了,我扶他上去。”
“謝謝!謝謝!他是喝多了嗎?”
“是,喝多了,喝的很多!”蘇思南著,打開後座,把蘇宇石給拽出來。
經過這一路的冷卻,蘇宇石好了一點,清醒了些。
“思南,你怎麽在這裏?”他還甚至認出了蘇思南。
“你喝多了,我接你回來的,我們上樓!”
“然然,終於見到我的然然了。”他咧嘴笑了。
安然歌皺著眉,心想這家夥,竟然喝酒,還喝成這樣。
跌跌撞撞的蘇宇石被蘇思南扶進羚梯,安然歌打開門,他被扶了進去。
“讓他睡吧,辛苦你照顧他了,我走了!”蘇思南,他不敢多看安然歌一眼,不想再泄露出對她的愛慕之情。
想著蘇宇石待會兒一定會把她乒,他心裏就妒火中燒,甚至有點後悔把他送回來了。
蘇宇石剛才的一瞬間清醒,還是在外麵吹了冷風的瞬間作用。待到躺床上,他又一次的迷糊了。
還沒等蘇思南走,他伸手就扯住了安然歌。
“我熱.……”他難受地,自己扯自己的衣領。
蘇思南再不敢停留,否則不知道要親眼看見什麽了。
“謝謝!”安然歌再次。
“別和我客氣,我走了!”著,蘇思南逃命似的,奔了出去。
他還得再回酒店房間,善後呢,否則這些事不是白做了嗎?
“我去給你倒杯水,你等一會兒!”安然歌去確認了一下門關好了,倒了杯水端回來。
“喝水吧,來喝水!”安然歌柔聲,想扶他起來,怕他躺在床上喝水嗆著了。
“寶貝兒,我想你!”他卻歎息一聲,親吻上她的嘴唇。
他的唇滾燙,比從前任何一次親她都要熱,都要更用力。
安然歌總覺得他哪裏不對,看他迷迷糊糊的樣子,卻又亢奮的厲害。
是喝醉了酒,也不全然像醉酒的模樣。
忽然讓她想起了上次在車裏他對她的強占,莫不是他又被下了藥?
力道大的很,而且光是抓根本就解不了渴。從被下藥到現在已經過了很久,他是身體素質好,否則不早就憋出問題來了。
他的焦渴讓安然歌心疼,她也顧不了矜持了,手伸向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