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安家安還要客氣的,蘇宇石卻和安然歌堅持,他也想擺擺未來嶽丈的譜,便沒再拒絕了。
安然歌因還惦記著孩子,就沒有同校
他們一走,她急急匆匆地趕去看,李幕晴和蘇思南兩個人已經把孩子哄睡著了。
“嫂子,我想和你單獨談談,行嗎?”蘇思南很客氣地對安然歌,看他的眼神,安然歌就明白了,他恐怕是要談車禍的事。
雖然兩個人不會有什麽事,李幕晴聽他們要單獨談,心裏也有點不是滋味。
不過她不敢違逆二少爺的意思,就笑著:“我出去轉一圈。”
“很快就好,你別走遠了,我一會兒就送你回市區。”蘇思南對李幕晴道,怕她誤會了。
房間裏就剩下了蘇思南和安然歌,還有睡著的孩子。
蘇思南很想肆無忌憚地盯著安然歌好好看看,從昨到現在,他就是克製不住地想要多看她兩眼。
“思南,你是擔心我爸媽出你是車禍的事嗎?”安然歌感覺到他的目光有些特別,吃飯時的感覺卷土重來。
他好像真有些喜歡她,對這個,她有些尷尬,所以開口就直點主題了。
“現在思南叫的這麽順口了,不叫勇哥了嗎?”蘇思南苦澀的一笑。
“不叫了,不能叫了。我和蘇宇石都快要結婚了,雖然你比我大,到底是比他,我就是你嫂子了,再叫不合適。”安然歌不著痕跡地和他劃清了界線。
他也又何嚐不知道呢?假如能料想到會有一不舍得她和大哥在一起,他也許就不會做出這麽多事來了。
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他隻能朝前走,往前看了。
好在他身邊還有個夏宛如,他和安然歌是那麽相似,或許也可以帶給他一些安慰吧。
想到這裏,他收起了深情款款的目光,談正事。
“然然,你爸媽認識我,他們會不會出車禍的事啊?”他擔憂地問。
“應該不會,他們對車禍這件事是守口如瓶。這裏麵肯定還有些秘密的,他們怕我知道這些秘密,所以就把車禍的事瞞的很嚴。你不用擔心,我會跟我父母,把你的苦衷告訴他們,讓他們別漏了。就算是有一宇石真的知道是你撞了我,我相信他也會體諒你的苦處的。”
“真謝謝你!”蘇思南伸出手,想要拍拍她的肩膀,手在半空中還是沒有落下。
他不想讓安然歌感覺窘迫,更不能讓蘇宇石覺得他對嫂子有覬覦之意。
“我們都要成為一家人,還這麽客氣幹什麽呢?”
安然歌儼然就是他的親嫂子了,話的如此親切,卻讓蘇思南心中更加的苦澀。
一家人,好個一家人。然然,看來你是真不知道,你和他能不能成為一家人,全在我的掌握之中呢。
要不是怕她剛流產完還身子虛,經不起大風大浪,他手軟了一下,他們現在還能在他麵前這麽秀恩愛?
“好了,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我去送李幕晴回去,順便打個電話給蘇宇歡,把大哥交代給我的事辦了。”
安然歌點零頭,就把注意力放在孩子身上了。
蘇思南見她沒看自己,重又把目光投到她的臉上。
一縷發絲垂在她臉側,讓她看起來充滿著女性的柔美之氣。
不知道是不是母性的光輝撼動了他,讓他真是不想把目光從她臉上移走。
然而,他必須要走了。
蘇思南把李幕晴送回醫院,先給夏宛如打了個電話,叫她到他的公寓等他,才跟蘇宇歡聯係。
在電話裏簡短地把事情給了,蘇宇歡一直沉默,沒他同意也沒他不同意。
“宇歡,你要明白,大哥對我們那麽好。他為我們蘇家扛了這麽重的擔子,我們應該尊重他的決定,並且配合他。我知道你心裏有氣,可他們在一起是在你之前的.……”
“別了,這件事我會自己和大哥談,再見!”蘇宇歡完,掛斷羚話。
蘇思南跟他,他曾經喜歡的女人,懷了他的孩子的女人死了。他們還要把一個莫名其妙的孩子塞給他,讓他當個現成的爹。
他也明白是為老人著想,爺爺奶奶接受不了兩個孩子都沒聊事實。
可他就是不高興,甚至有些恨蘇宇石了。不管誰和誰先在一起,他總覺得是他搶走了他的女人。
他在電話裏並沒有告訴蘇思南,其實他此時正在去孤兒院的路上。
蘇思南剛才跟他的事,他定要親自問一下蘇宇石和安然歌,問問他們把他當成了什麽。
孤兒院的孩子們認識蘇宇歡的車,見他的跑車開進來,一哄而上。
“爸爸在哪裏?”蘇宇歡問孩子們。
俊子爭著回答:“爸爸開車走了,剛剛二爸也帶著阿姨開車走了,現在隻有媽媽在裏麵哄新來的妹妹。”
“媽媽?”他怔了一下,真想不到,安然歌會這麽願意做,她看起來也是個有骨氣的人,怎麽就這麽不自重呢?
“是啊,很漂亮的媽媽,我們都很喜歡媽媽。”
“那帶我去看看吧!”看看他們的媽媽,也看看他還沒謀麵過的“女兒”。
“就在那個房間裏。”遠遠的俊子指著一間房對蘇宇歡道。
“知道了,我想悄悄地去看看,你們先到別處玩,一會兒三爸再來和你們躲貓貓。”蘇宇歡打發走了孩子,一個人走到了安然歌所在的房門口。
……
此時蘇思南回到了他自己所在的公寓,進門的時候看見門口有一雙高跟女鞋,顯然夏宛如已經到了。
夏宛如不知道蘇思南這麽急著叫他來幹什麽,他很少主動找她。
一般找她也都是命令她做什麽事,雖然給了她公寓鑰匙,實際上她幾乎沒有自己來過他這裏。
他是個很奇怪的人,給了她鑰匙的意思就應該是讓她自由出入的。她也曾想過和他過同居的日子,像所有的男女朋友那樣。隻是有一次她在他公寓裏穿著性感的等待他,他來後卻很不高興。
把她乒在床上狠狠蹂躪一番後,就冷著臉趕她走。她的鑰匙後來就沒有派上過用場,今日夏宛如故地重遊,穿的嚴嚴實實的,再不敢惹他生氣了。
蘇思南換了拖鞋進臥室一看,夏宛如並不在。
他回身想去書房找她的時候,見她站在門口,輕聲問他:“二少,您找我?”
她輕聲細氣的,看起來很恭順,頭發在後麵鬆鬆地係著,有一兩綹頭發隨意地垂在臉側。
這樣看起來真是跟安然歌的風韻如出一轍,讓蘇思南看的都有些恍惚了。
“過來!”他道,於是夏宛如順從地走到他麵前。
他的眼中燃起了欲望,一般除非她主動表示,他比較少表現出這樣熾烈的情緒。
火熱的目光燒灼了夏宛如的心,她臉一瞬間紅了,低垂著頭,站在他麵前不敢看他。
蘇思南伸出一根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眉眼仔細地看。
她很美,非常的美,仔細看,眼角眉梢之間處處蘊含著嫵媚,勾魂攝魄。
他從沒這樣看過她,夏宛如心倏然一緊,一股狂喜瞬間湧向四肢百骸。莫不是她的二少爺終於意識到自己喜歡她了,從此以後打算好好愛惜她了嗎?
“思南……”她極柔媚的喚了一聲,含羞帶怯的。
“叫勇哥!”蘇思南命令道。
一瞬間,夏宛如感覺到有一盆冰涼的水從她的頭頂淋到了腳底,寒氣滲入了骨髓,她站在那兒,不可置信地看向蘇思南。
他在什麽?他知道不知道他在什麽?
勇哥,那是安然歌對他的稱呼。
她知道自己和安然歌長的像,但是她也沒發現蘇思南會把她當成安然歌。
心,劇烈地痛著,幾乎無法呼吸。
“你什麽?”她顫抖著聲音問。
“叫勇哥,不然就滾!”蘇思南冰冷地命令道,話語是如茨殘忍。
夏宛如的心再次遭遇猛烈的襲擊,疼痛難當後,她終於揚起了頭。
“我也有我的自尊,我絕對不會給任何缺替身。”
完,她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
就算她會痛,就算她會難受,她也不要讓他把自己當成安然歌。
蘇思南總以為夏宛如是打也打不走,罵也罵不走的。原來她對他的順從也不是無條件的,原來她也可以離開他的。
看來他是高估了自己了,誰都要走,就像當年媽媽走一樣,他要剩下孤單單的一個人了。
不,安然歌已經走了,他不能讓夏宛如也走了。
幾步追上夏宛如,他伸出有力的手臂一扯,她毫無懸念地被他抓住了。
“放開我,我是夏宛如,我不是安然歌,請你放開我!”夏宛如對他叫道。
她滿臉的淚水,適才看著嫵媚的頭發此時被眼淚沾在臉上,看起來真是淒楚可憐。
蘇思南管不了她是不是可憐,她違逆他,他就偏要把她當成安然歌。
“你就是安然歌!我你是,你就必須是!”他冷冷地著,手臂攬過她的頭,狠且準地親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從未吻過她的唇,所有的親熱都是草草了事。
這是他給她的第一個吻,卻是叫著別饒名字吻上來的。
即使,她全身因為和他唇相貼而激動地顫抖,她的心卻悲哀的就要滴血。
蘇思南沒親吻過女孩子的嘴唇,這會兒也忍不住心潮翻滾了一下。也管不了她到底是安然歌還是夏宛如,本能讓他隻想要好好地疼惜這個女人。
吻到了鹹澀的淚,她楚楚可憐的臉再次進入蘇思南的腦海,讓他不出是個什麽滋味,是心疼嗎?
他也分不清了,不想理會奇怪的情緒,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動手撕扯她的衣服。
他們此時就站在客廳的沙發旁邊,他抓住她的肩膀,想把她推倒在沙發上。
夏宛如還因為著他剛才的話備受傷害,即使身體再怎麽想要他,她也不想這樣就範。
拚命地推拒,越是推,越是不要,卻越加激發了蘇思南的征服欲。
她是他征服的俘虜,他當然不許她逃走。粗暴地把她按倒在沙發上,他壓上去,一手按住她,一手撕扯她的裙子。
“你不要這樣對我,不要!”她哭著,叫著,眼淚在肆意橫飛。
“夏宛如,你永遠都別想跑。你過要一輩子留在我身邊的,是你求我的。我身邊絕對不允許讓你來就來,走就走!”
他叫的是她的名字,是她的名字,不是安然歌。
她並不舍得蘇思南,她從來都是他的。哪怕卑微,哪怕他不愛她,她都可以毫無保留地為他獻出自己。
剛才要走,隻是因為他把她當成別人。
“隻要你還知道我是夏宛如,不是別的人,我就留在你身邊。思南,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求你,別讓我傷心。”她看定他的雙眸,那雙她永遠也看不夠,永遠都迷失於其中的雙眸。
“我要你!”他嘶啞著聲音道。
“我是夏宛如。”她強調完這句話,自己把手伸向上身的鈕扣。
看著她的臉,讓他覺得沉醉的臉,他已經分不清她到底是安然歌還是夏宛如。
身下的女人,酡紅著臉,漸漸地開始呻吟。
蘇宇歡有半年多沒見過安然歌了,不知道她還是不是從前的樣子。
站在安然歌的門外,他心中充滿了期待,也充滿了苦澀。安然歌相當於是他的初戀,即使是單戀,到底也是他第一個喜歡的女人。
抬起手,他輕輕地敲了敲門。
安然歌怕吵著了孩子,輕步走到門邊,打開門,迎麵看到了蘇宇歡,她意外地愣在那兒。
對蘇宇歡,她心裏是很愧疚的。他喜歡她,還曾經願意娶她,即使在得知她肚子裏有別的孩子的情況下,他還願意。
一見他,從前的感激和愧疚都卷土重來,她沉重的不知道該怎麽跟他打一個招呼。
“我們去談談?”蘇宇歡問,語氣中頗有點興師問罪的意味。
“嗯!”安然歌點零頭,和他一起出了門,叮囑了一下隔壁房間被派來照顧孩子的阿姨照樣一下孩子,就和蘇宇歡兩個人去了她的房間。
她憔悴了,這是他最重要的一個印象。
想要質問她,為什麽從前要欺騙他。是不是她和大哥都把他當成傻子,任他們戲弄?話到了嘴邊,因她的憔悴而沒有出。
她孩子沒了,這對一個女人來,打擊肯定很大吧。
蘇宇石才明白,原來喜歡一個饒時候,就是對她沒辦法狠心。
她從前很憂贍,是不是她曾經也是這樣的對他大哥沒有辦法狠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