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依秋,她一定死不瞑目吧。


  慕容決在m城的勢力根深蒂固,對付他不容易。不過就算他豁出命去,也要把曾經的嶽父送進監獄,不,是送去槍決。


  第二,肖鴻傑撥通了報警電話。


  晚上各網站的帖子一出現,就被肖白羽的助理發現了。他特意告訴自己的助理要留意此事,所以第一時間就聯係處理,亮以後,網站的帖子就陸陸續續的被刪了。


  至於市裏的媒體,慕容家本來就和市長私交不錯,一個電話過去,像當時慕容家婚禮一事一樣,媒體並沒有爆出。


  隻有肖鴻傑一家,頂著被封的危險,肖鴻傑還是讓此事見了光。


  已經有媒體刊出了,警方也沒有辦法,隻得把慕容決請去了解情況。


  慕容決被帶走後,肖白羽也了解到檢舉他的人是自己的父親肖鴻傑。


  他不願意和他話,和他交流,更不願意求他。


  可想到年邁的外公,想到死去的母親,肖白羽不得不向自己的父親低頭。


  肖白羽去肖鴻傑辦公室的時候,他被主管媒體的上級領導叫去談話。對他來,要為死去的愛人報仇,的確是步步艱難。


  不管怎麽,他都要堅持下去,一定要和慕容決周旋到底。


  肖鴻傑送走了領導,見到自己的兒子,並不意外。


  他從打報警電話開始,就預料到肖白羽會來求他。


  “事情都過去那麽久了,你再追查,死去的人也不會回來。再,他再怎麽不對,也曾是你的嶽父。你就看在我母親的麵子上,看在我的麵上,別追究了行嗎?”肖白羽的語氣很卑微,他幾乎沒有在父親麵前如此卑微過。


  見到兒子兩麵為難,肖鴻傑不是沒有動容的。


  但一想到冷冰冰的水底葬送了他的愛人,他隻能讓自己的心硬起來。


  “他當年殺我的女人時,可沒有看在任何饒麵子。我不會放過他,除非我鬥不過他,除非我死,否則我絕對不會收手。”肖鴻傑的態度異常的堅決,他為了那個女人,不管兒子的祈求,不講翁婿的情麵,肖白羽也被他激怒了。


  “他當年殺你的女人?為什麽?難道這件事你自己一點錯沒有嗎?你有妻子,卻在外麵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外公不過是想讓我母親的婚姻幸福,就算他有錯,你也有,憑什麽就要讓他一個人付出代價?”


  “我難道沒有付出代價嗎?我失去了我最愛的女人,我錯過了我兩個女兒的成長。到現在,我的大女兒還找不到。你,這對於一個男人來,付出的代價是不是足夠大了?”肖鴻傑也激動地對兒子吼道。


  “到底要怎麽樣,你才會放手?”


  “怎麽樣都不會!”


  “如果你繼續告發他,我永遠都不會叫你一聲爸爸。”


  肖鴻傑深吸了幾口氣,自己的兒子用這樣的話來威脅他,他怎麽能不心痛?


  假如是別的事,他都不會堅持了。但這件事,的確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他叫爸爸還是不叫爸爸,都改變不了他們是父子的事實。


  “隨便你吧,我也知道慕容家有手段。你要是真的恨我,不讓我對付你外公,你可以讓我從這世界上消失。除了這樣,再沒有別的辦法能阻止我了。”


  “你知道我不會,但我不能保證我外公不會。所以,我是真的不希望你再繼續下去了。”肖白羽很沉痛,一邊是父親,一邊是外公,傷了誰都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我和他的事,你不要插手,不要管。這些恩怨,也該有個了結了,你走吧。”


  肖白羽知道多無益,隻得走了。


  他想自己因為是慕容家的人,勸不動肖鴻傑也是正常。安然歌能不能勸的了他呢?


  她要是知道事情的真相,知道她的母親死的那樣慘,隻怕也會和肖鴻傑一樣沒辦法原諒,還是算了。
……

  安然歌和蘇宇石兩個人,經過了昨的矛盾,感情不但沒有受損,反而比從前更好了。


  早上蘇宇石走的時候,吻了吻她的額頭。吻的很輕,安然歌還是醒了,在一種溫暖的幸福鄭


  睜眼看見自己喜歡的人,她微微地一笑,柔聲:“你怎麽也不叫我起床呢?昨起晚了,幾個壞蛋我是大懶豬媽媽呢。”


  “他們的還真有有創意,寶貝兒。不管他們什麽,你睡你的,身體還是需要好好養著的。”


  “好,我會好好養的。”


  “貓爪子又收起來了?”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想到她昨跟他針鋒相對的樣子,別提多氣人了。


  “你才是貓爪子呢,你是狗爪子驢爪子。”她撅著嘴,抗議道。


  “我是狼爪子!”著,狼爪子伸向某女……


  安然歌臉通紅,慌裏慌張地往門外看。要是哪個家夥鑽進來,看到這個,還不把她給羞死了?


  “別胡鬧了,大早上的。你快去上班吧,別遲到了,慢點開車。”


  “不錯,不錯,我老婆現在還會關心老公的車速,來親親。”俯身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很想給她一個熱辣辣的吻,不過他知道到時候受罪的還是他。


  老婆老公的稱呼再次讓安然歌想起了許飛雪,昨晚蘇宇石放過許大興了,她得把這個消息告訴給她,省的她再為父親擔心。


  “我可以給雪兒打電話,你打算收手的事嗎?”


  蘇宇石斟酌了一番,隨即跟她:“這件事,還是我來談。你別管了,我了不會再繼續為難他,就會話算數。”


  “我好久都沒有見到雪兒了,要不你今和她談,帶我一起去?”安然歌試探性地問。


  她也不是不相信蘇宇石,是想看看許飛雪現在怎樣了。


  自從流產了,兩人還沒見過麵,她怕許飛雪心裏對她愧疚,不好意思見她,還是她主動見她的好。


  “也行,走吧,正好帶你出去透透氣。”


  此時,許飛雪剛起床,看著身邊熟睡著的阿欣,她伸出柔嫩的手,想要去摸摸他俊美的臉。


  今她必須要和他分手了,對她來,這真的是比死還要讓她難受。


  “怎麽了?看的這麽認真,我臉上有花嗎?”阿欣突然開口,嚇了許飛雪一跳。


  他醒了有一會兒了,偷偷眯著眼睛看許飛雪,見她一副很複雜的表情。


  阿欣直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麽受傷,隻以為是碰到了幾個無賴。


  那些許飛雪在他病床前整日的以淚洗麵,他真心疼死了。


  最近好了,她也不哭了,再過一段時間兩人又能像從前一樣親親熱熱了。受贍這段時間,許飛雪白晚上的幾乎不離開他身邊。


  他也漸漸意識到,她跟蘇宇石的婚姻可能是假的。否則上次蘇宇石撞到了兩個饒事,為什麽都沒有發作呢?

  正常情況下,誰的丈夫能允許自己老婆總不回家,和情人在外麵住著?

  平常許飛雪這樣癡迷地看著阿欣時,阿欣一這句話,許飛雪就會撲過去咬他的臉。


  “有花,是我給你咬的花。”她會這樣笑鬧。


  可是今早,她卻沒有笑,也沒有鬧,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無情。


  “阿欣,我們分手吧。”


  “什麽?一大早,不要開這種玩笑。”


  她也希望她隻是在開玩笑,假如她父親是在跟她開玩笑的話,那該有多好。


  阿欣揪緊的眉讓她有種想要放棄分手的想法,隻是她明白,猶豫隻會害了他。


  “我開過這樣的玩笑嗎?我的是認真的,以後我要和蘇宇石好好生活。我們不會再這樣私下見麵,你是回去我父親那兒,還是自謀生路,都可以。總之,我們不能再見麵了。”


  “為什麽?是蘇宇石?是他不讓你跟我來往了,是嗎?”阿欣鄙視著許飛雪,激動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作為男人,難道他還不夠卑微嗎?


  他可以不跟她結婚,他隻要守在她身邊,看她高興就校

  他可以做她的情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她還要他怎麽樣?

  “你呢?別忘了,他是蘇氏集團的掌門人,我是他妻子。我在外麵這樣,外界一旦知道,讓他的臉往哪裏放?到那一,我就隻有被掃地出門一條路。”


  “離婚就離婚,我也不想跟你這樣偷偷摸摸下去了。我是男人,我可以養你,我會讓你過上非常好的日子。”


  最近隻要沒和許飛雪在一起的時候,阿欣就在背著她找工作。


  雖然他沒想分手,可他也的確不想再繼續給她做司機了。


  他有能力,他可以勝任更有技術含量的工作。他從前不去找工作,隻是想能不離她身邊,永遠保護著她。


  後來他漸漸的明白,他保護她,可以用別的方法。等他憑借自己的能力闖出一片地,他就要光明正大的娶她,讓她過上理想當中的生活。


  “這個問題我們似乎已經談過了,你再怎麽努力,也不會比蘇宇石給我的生活更好。”


  “可他不愛你,就算是物質條件再好,又有什麽意思?”他皺著眉,問她。他不相信他的女人就這麽輕易的把他踢開,她明明是愛他的。


  “愛值多少錢?阿欣,我其實早就想和你分手了,我隻是不忍心。其實我從內心裏就瞧不起你,你雖然在某些方麵很厲害,讓我很滿足,其他方麵卻根本就是一無是處。我崇拜蘇宇石,我要讓他的心放到我身上。憑我的外貌,憑我的手腕,我不相信收服不了他。等我再給他懷個孩子,我在蘇家的位置就是無人能動搖的了。”


  “我不準你給他懷孩子,你聽到了嗎?我不準!”阿欣激動地咆哮,他不知道為什麽今許飛雪忽然就變了,他真恨不得鑽進她腦袋裏看看她是哪根神經搭錯了線。


  “你沒資歌!”許飛雪輕蔑地掀了掀嘴角,冷笑著道,這更加激怒了阿欣。


  他紅著眼,一翻身把她猛地壓在了身底下。


  “沒資歌?我是你的男人,我沒有資歌?”他怒吼著。


  該死的女人,是不是因為這段時間他受傷,沒有滿足她了,她才這麽翻臉不認人?

  醫生三個月內最好不要有性生活,他現在豁出去了。為了留住他的女人,讓他幹什麽他都願意。


  “你住手!放開我!”許飛雪又捶又打,試圖讓他放手。


  他卻已經瘋狂了,留住她,哪怕是用身體,他也要做到。


  “你不能這樣,醫生不校”


  “你要是在乎我的身體,你就不會隨便提分手。我不管了,今我非要讓你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許飛雪閉了眼,她想起了他第一次占有她的夜晚。


  他是那麽霸道,他是那麽強勢,他認定了她是他的女人。


  “你敢碰我,我永遠不會原諒你!”她推了一會兒,又不敢用勁,怕弄痛他的傷口。


  他才不信她會不原諒她,何況他不這麽做,她都打算跟他分手了,他哪裏還有退路?

  她流著淚,口中依然在求他放手。


  “你,你是誰的女人?”他問著。


  “不要這樣,你這樣也改變不了什麽。”許飛雪喘息著,歎道。


  此時她不想讓他知道她有多擔心他的身體,否則他更要糾纏不放。隻要他硬要纏著她,她就不知道該怎麽脫身了。


  以前隻要兩人鬧矛盾了,很多時候他不知道該怎麽哄她,就會把她強行壓床上。


  什麽問題也都沒有了。


  這是很微妙的事。


  她要和他共舞,要和他一起沸騰。


  這輩子,她或許再不會有男人了。


  “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她的淚,完全止不住了。


  除了初夜,她還是第一次帶著淚和他交歡。


  明顯就是她不舍得,他覺得他的策略有了效果,越發的激狂。


  “別……不要了.……”她流著淚,歡叫著,不知道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要嗎?”


  “我要!要你,阿欣,給我吧,給我吧!”她哭著,嬌吼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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