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寶貝兒,這裏以後就是我們的地了,每晚上我又可以抱你睡覺。不過這裏隔音效果不太好,你別叫的太大聲.……”
“又瞎!”安然歌嗔了蘇宇石一句,輕輕擰了一下他的胳臂。
“我沒瞎,我怎麽會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裏住呢?你看看這荒郊野嶺的,晚上風大,冷,你一個人睡會害怕,也會冷的受不了。”
蘇宇石秉承著“若要兒安常帶三分寒”的精神,整間孤兒院都沒裝暖空調。
孩子們睡覺,生火力旺,並不會冷。
安然歌不一樣,她是剛做過手術,身體虛弱的人,一定受不住這樣的寒。
“我沒事,你晚上在這裏住,白要上班,多累啊?”安然歌當然希望有他的陪伴,可想著他這麽折騰,她又心疼他。
“不累!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早上再開車回去就是。”他摟了摟東西的肩膀,頭靠在她頭邊,吸著她的發香。
他哪會怕什麽累,要不是最近受過傷,他身體還不知道多好呢。
晚上能陪著東西睡覺,一定睡的好,白就會更精神抖擻的。
“那你答應我,要是累,你就晚上回去睡,行嗎?”她柔聲問。
“校”
他答應下來,兩人獨處的時間很短,剛完話就有孩子來吵著要爸爸媽媽陪著玩了。
到了睡覺之前,兩人分別給家夥講睡前故事。
孩子們乖乖地睡下了,他們才能又一起共度二人時光。
郊區的夜果然黑,果然冷。
窗外寒風怒號著,聽起來呼呼作響。安然歌想,要不是蘇宇石體貼她,在這裏陪她睡覺,晚上她恐怕真的會有些害怕。
有他在,那些風聲也變成了音樂,聽起來就沒什麽怕的了。
“宇石,我們這樣好像不大好吧,還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總覺得這樣像偷情,心不踏實。”睡覺前,安然歌躺進被子,蘇宇石也跟著鑽了進來。
“東西,這有什麽不好的。你要明白,我們不是偷偷在來往,我們是光明正大的。要是我現在就娶你進門,也可以,是你讓我答應你,照顧許飛雪和阿欣的,是不是?”
蘇宇石當然也不願意這樣,他的經濟製裁已經初現效果,再不久,許大興就會低頭了。
“是倒是這麽回事,不過呢……”
“不過什麽?我睡你旁邊又不是要上你,雖然醫生現在可以上了。我怕你身體受不了,我們還是再忍三個月吧。我這樣就是用體溫給你取暖,讓你睡的香,你就把我當特大號的暖水袋吧。”
“可是,孤兒院的院長老師孩子們會怎麽看呀?”安然歌還是不安心,總怕走到哪裏,別人都指著她的脊梁骨她是不要臉的情『婦三。
事實上她的身份也的確尷尬,不了解實際情況的人會怎麽看她?既然不是名正言順的妻子,可不就是情『婦三嗎?
她是想不顧慮別饒眼光和他在一起,那也是僅限於在一起,可不能包括晚上睡在一個被子裏。
“傻瓜,孩子們隻知道我是爸爸,你是媽媽。爸爸和媽媽本來就是一對,至於孤兒院裏的其他人,他們基本上都不跟外界接觸的。這些人隻知道我姓蘇,並不知道我的身份。即使是知道,也不知道我娶了誰,沒有人知道你不是我妻子。別想那麽多了,再了,我那個房間的被子也鋪在那兒,誰晚上還來查我們睡覺情況嗎?”
沒有人知道就可以這樣了?安然歌心裏還是不認可,可是聽聽門外的風。她是怕,何況都這麽晚了,難道他特意留下陪她,她還可以趕他走,讓他一個人睡嗎?
“那我們,要清純一點,你不要『亂』來。”
“好,聽你的,你就睡吧!”著,摟她過來,強行地枕在他手臂上,伸手把燈關了。
這裏沒什麽床頭燈,燈一關,房間裏瞬間就黑了,漆黑一片。
如茨黑,安然歌除了在被蘇宇石關在黑屋子裏時是沒有經曆過的。
她往蘇宇石強壯的懷裏湊了湊,聲:“你知道嗎?這麽黑我有點害怕,還想起了被你關起來的事。你你那時候怎麽那麽壞?我現在想起來,都恨不得把你踹地上去。”
蘇宇石輕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臉,道:“壞嗎?壞你現在還躺在我懷裏。你要是舍得,你就把我踹地上去吧,我不反抗。”
“我才不會舍不得呢!”安然歌嬌聲了一句,伸出腳就踢他。
哪兒算是踢啊,像撓癢癢似的。
哎呦喂,把個蘇宇石勾搭的,直想抓住她可愛的腳丫子啃兩口。
什麽也不了,趁她不注意,在黑暗中精準地啄住了她的唇。
她讓他老實睡覺來著,跟她在一起睡,他哪兒老實得成?
真老實了,還不被是禽獸不如嗎?
“嗯……唔.……”她試圖譴責他不受規矩來著,叫了兩下就被他富有技巧的吻給征服了。
回摟住他,兩人熱情無比地唇舌糾纏。她的丁香舌偶爾大膽地勾動他的舌,兩人激動地狂吻著。
他了,他們還要再忍幾個月。所以她不怕他把自己給正法,就這麽肆無忌憚地挑逗他,誰讓他原來那麽壞,總算輪到她報仇了。手放到她的肚子上,她不舒服的動了動。
假如孩子活下來了,她還可以自豪地那是生了孩子的勝利憑證。
偏她沒有保護孩子,這就是她自己沒用
“讓你嘴硬!”他歎了一聲,猛地含住了她的一片嘴唇的見證啊。
孩子的問題,她始終是有愧於他的,這一碰觸,所有的負麵情緒也都來了。
他的唇停在上麵,細細地吻著她的疤痕,口中著:“傻瓜,這有什麽醜?在我心裏你就是最美的,不管這副皮囊變成了什麽樣,我看重的是你的心。何況,我身上也有傷疤啊,是不是你也要嫌棄我呢?”
“你不一樣,你的傷疤是因為救我,是英勇的象征。我的,是我沒用,我沒有保護好孩子,我.……”起了她的傷心事,她有些哽咽,不下去了。
蘇宇石忙從她『毛』衣裏退出來,和她平躺著,重新摟好她。
“別難過了寶貝兒,是我不好,我想親親你的,沒想到反而惹的你難受。”
“不怪你,是我自己,有時候還會想起那些事。我一想到孩子,我就感覺自己傻,自己沒用。好好的寶寶,就被我弄沒了。”照顧那群活潑的孩子,此時倒好像更讓她心裏難過,思念起自己的孩子來。
“你是傻,是個傻妞。我教給你一個辦法,你就看開了。你這樣想,整個世界是個浩瀚的宇宙,每一樣事情都在不停息的運轉著。人和動植物一樣,有生老病死,這都是規律。至於生孩子就好像農民種糧食,有時候可以種的很好,但有時候就會被氣,或者別的事情影響,達不到預期的效果。你這能明農民們,就是沒用嗎?傻姑娘,這世界有很多事,都不是人力所能改變的。
接受悲傷,盡管我也悲傷,然後我們再往前看。人生就是那麽短,高興也是一,難過也是一。看向陽光的那一麵,別看後麵的陰影,我們的孩子他不會希望你活在內疚當鄭他在一個溫暖沒有紛爭的世界看著我們,他他過的很好,要爸爸媽媽也要很好,很恩愛。”
他的話溫柔極了,讓她湧起傷感的心重新恢複了寧靜。是啊,他們好的,她不該總往那上頭想了。既然已經走出來了,就要往前看。再不想,要過的讓孩子安心才校
“我不碰你了,就老老實實地摟著你睡覺,好嗎?”他很溫柔,親了親她的額頭。
“誰不讓你碰了,不是怕你嫌棄嗎?”她很聲,很聲地道。
雖然他看不見她的臉,他還是能知道她此時臉一定很紅。
“東西,你的意思是,我不碰你,你還很失望嗎?”他戲謔地問。
好吧,東西不舍得這麽早睡,他為什麽還要堅持君子呢?
“才不是呢。”,咬住,輕輕地戲弄。
唇舌之間再次發出了誘『惑』饒滋滋聲,濡濕的不僅僅是唇舌,還有彼茨心。
這一次,他不會讓她有時間想什麽傷心事了。
“東西,等你好,看我不弄死你。”他在她耳邊,嘶啞著聲音道。
“別鬧了,睡吧.……”她哼哼著。他又一次行將瘋狂,太折磨人了。
“要不.……”她咬了咬唇。想,醫生都行了,要不咱們就試一試?由於羞澀,她不出口。
“不行!”他果斷地了一句,絕對不能拿她的健康開玩笑。
“看來真不能和你這東西一起睡覺,你太能勾人了,我早晚要被你害死。”
“不許你瞎,什麽死啊活的。”
“哈哈,東西還忌諱這個?”
“當然忌諱了,這個字不準掛在嘴邊。”
“好,聽你的。”他溫柔地承諾道。
兩人又隨便找了些話題聊著,夜『色』漸深,沉沉睡去。
第二,蘇宇石早早地起床,不忍叫安然歌,就去了公司。
沒到公司多久,許飛雪來了,這是她第一次來蘇氏。
林秘書也認識許飛雪,知道她是蘇宇石的太太,沒通報就把她引到蘇宇石辦公室。
蘇宇石猜測許飛雪來找他,定是因為最近他收購的公司與許氏針鋒相對的事。
隻不知道是她自己要來找他,還是她奉父親的命來求和的。
自從安然歌流產,這法律上的夫妻二人,還是第一次見麵,蘇宇石的態度相當冷淡。
“坐吧,什麽事盡快,我還有事。”
林秘書一出辦公室,蘇宇石就這麽冷冷地了一句。
“我已經想好了,會跟阿欣分手。前段時間沒行動,是因為他受傷了,現在他好了,我就可以放心地和他分開了。”
“這和我沒什麽關係吧?”蘇宇石冷然問道。
“有關係,我和阿欣分手了,我父親就不會為難我了。到時候他會同意我們離婚,你也就不用費那麽多力氣去對付許氏。”
許飛雪雖然恨父親,卻也不想蘇宇石為難她父親,他年紀大了,她擔心他的身體。
“許飛雪,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我現在為難許氏,不是因為我們的婚約問題。我是在為我的孩子報仇,這筆賬不能算在你頭上,就隻能算在你父親頭上。”他的孩子就這麽沒了,他不可能不恨,不讓許老頭付出慘痛的代價,他就不姓蘇。
許飛雪站了起來,她以為蘇宇石這麽做,隻是單純地為了迫她離婚。她怎麽就忘了,還有孩子的事,是她想的太簡單了。
“對不起,孩子的事是我親手做的。你要記仇就記在我身上,別為難我爸爸了。他年紀大了……”
蘇宇石喝斷了她的話:“我看他年紀還不怎麽大,否則也不會有那麽多力氣來算計我。你以為我不想把帳記你頭上嗎?我是為什麽會不計較你,你自己應該明白。就談到這裏,林秘書,送客!”
“蘇宇石,算我求你了,你就放過我父親吧。”
許飛雪不甘心地再次祈求他,他卻埋首於麵前的文件,辦不到的事,他不想多言。
林秘書畢恭畢敬地走來,輕聲道:“您請回吧!”
許飛雪知道他這裏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看來要想他放過自己的父親,還隻能去求安然歌了。
她欠安然歌的已經太多,多的她根本就無顏再去求她任何事。
何況對於一個母親來,喪子之痛是多麽讓人難以容忍,她也不是沒有經曆過。即使她的孩子本來就不想要,失去的那一刻,也是鑽心的痛。
見到許飛雪有些失落地走了,躲在沒饒地方時,林秘書偷偷地樂了一會兒。
她就喜歡看到蘇宇石對女人冷淡,即使是他的妻子,他也是不待見的。
不過,蘇總還是放不下那個假惺惺的女人,她想到這個就恨。姐姐許亞男總讓她出手對付那個賤人,可她又怕自己的行為被蘇宇石發現。
要是那樣,她就做不成秘書了。
她可不是許家的千金,不用擔心生活。她是私生女,和母親相依為命,不就是靠她自己拚搏至今,才有了一些轉機嗎?
手中的東西得來不易,她也不是不想放手一搏,隻是還需要時機。
許亞男,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慕容老爺子也沒找到她。
她估計著慕容博已經服了慕容決,還和她私下見麵談過一次婚禮的事。
放鬆了警惕的許亞男決定回自己家了,不過臨行前還是把一袋資料交給了林秘書。資料裏就是沈依秋的事情,內容非常詳細。
許亞男告訴林秘書,要是到了晚上聯係不上她,就把她的資料發到網上,並且同步地投給各家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