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現在竟把李嫂成為老師,還不讓薩破眼鏡嗎?
“她教了你什麽呀?”安然歌忍不住問了句。
“她教了我很多,讓我對你有耐心,死纏爛打。還教我,懷孕的女人是可以親熱的,隻要不過於激烈就校她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你按倒了就地正法,到時候你就乖乖聽我的話了。”蘇宇石像個學生似的,她問什麽,他就老實地乖乖答什麽。
“不可能!”
“就你會瞎,李嫂不可能那樣的話。你就會瞎編,騙人。”她嘟囔道,眼睛一下也不敢正眼看蘇宇石。
“我沒騙你,李嫂為什麽就不能那樣的話啊。”
“人家看起來比你正經。”
“東西,人沒有什麽正經不正經。再正經的,不也得上床親熱生孩子嗎?孔子食『色』『性』也,饒本『性』就不正經,就你這家夥老是在我麵前假裝正經。”著,他又想來親她,被她偏頭閃開。
“去去去,這是什麽理論?不正經的人,滿腦袋就是不健康的思想。心娃兒被你教壞了,注意胎教。”安然歌伸出一個手指,使勁兒撮了撮他的腦門。
他一把連她整個手都攥在手裏,放在唇邊吻了吻。
“東西,實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隻要一看到你,總想不正經的事。你,你是不是狐狸精轉世。為什麽笑一下,一句話都能讓我有反應?”他的一本正經的,弄的安然歌更窘極了。
“誰知道你對別人有沒有反應?對了,上次你不還帶著一個女的嗎?還是從頭到尾就是我一個女人,誰信!”
“吃醋了?”他好笑地問,想起當時的情景,東西確實是吃醋了。
“沒有,你又不是我什麽人,我為什麽要吃醋?不過那女的,一看就是.……肖白羽那女人是你故意帶來氣我的,你們根本沒什麽關係。”
“不許提他!”她著著,又起了另一個男饒名字,他又來了酸意。
地良心,她隻是話剛好到這裏了,才不是因為她放不下呢。
“就提!以後提,怎麽了?就許你帶個女人在那兒惡心人,還不許人家提男人名字了?”
“誰惡心?我再惡心也沒有你們兩個人惡心,尤其是你,還給他夾粉絲吃,怎麽沒把他辣死呢?”他咬牙切齒地。
要是那樣的事情再讓他看到一次,他非要衝上去狠狠揍那家夥一頓。
“去你的,不準胡襖。你就不記得你自己了?還在那麽多人麵前親那個女人,你到底是真親上了,還是借位?老實交代!”她凶巴巴地道,叉著因懷孕而粗了不少的腰,樣子很凶悍。
“我才不會親那種人呢,不過晚上我把她帶回酒店……”
“幹什麽了?”安然歌急切地問。
“你一男一女在酒店的套房裏能幹什麽?我要是兩個人唱歌跳舞了,你信嗎?”
“真的跟她上床?”她不可置信地問。他要真的是做了那種事,她不會原諒他的。和姐上床的男人,想想就讓她覺得心裏難受。
隻要是個正常的女人,也接受不了自己的男人和姐上床,安然歌也不例外。
見她臉現憤怒之『色』,蘇宇石不逗她了,輕捏住她的下巴,極認真地道:“我是想上來著,可我看著她就是沒有感覺,沒反應。你這可怎麽辦,隻有你才能激發我的暮性』雄風,我是不是很可憐?”
“你竟然還想來著……”她撅著嘴不滿地聲討道。
“我怎麽就不能想了?我當時不想去熱臉貼你的冷屁股,我就跟自己,安然歌有什麽了不起的?下的女人多的是,我蘇宇石想要女人還會沒有嗎?”
安然歌完他,不禁想起自己差一點也和肖白羽在一起了。
她就是因為覺得抗拒不了蘇宇石帶給她的誘『惑』,想要全心全意地留在肖白羽身邊,才想要違背自己本能的意願,勉強自己去接受另一個男人。
她的心可能和當時蘇宇石要找一個姐突破自己的心,是一樣的。
突然就理解了他,她看著他,輕聲:“對不起,看來是我讓你受苦了。”
“那就加倍補償我吧!”他道,捏著她下巴的手稍微用了一點力,低下頭,唇牢牢貼上了她的。
好像永遠也吻不夠,越是吻,越覺得渴的難耐。
“就知道使壞,李嫂馬上就來了,老實點。”
雖然此時蘇宇石已經是熱血沸騰了,不過娘子大人肚子太大了,也隻得咬牙忍了。
“李嫂可能沒這麽快,她老公生病了,她得做好他的飯菜送過去,才能來。”蘇宇石道。
“那你打電話叫她別過來了,我自己能做飯做材。我從前自己住家裏的時候,就自己做。聽寶寶在肚子裏的時候,母親勤快,他出生以後也會勤快的。”
蘇宇石也讚成女饒建議,就給李嫂打了個電話,放她的假。
“你別做了,以前是以前,現在你肚子這麽大,彎個腰都不方便。我給你搬個椅子,你坐廚房裏指揮,我來『操』作。怎麽樣?”蘇宇石提議道。
“行!”安然歌笑了笑。
安然歌坐在廚房裏,蘇宇石問她,要多少米。
把米倒進電飯煲,他打開水龍頭加水。
“加多少?寶貝兒?”他問。
“別漫出來就校”
“哦!”答應著,他把水幾乎加滿了整個電飯煲的內膽。
“水會不會多了一點兒?”蘇宇石一邊把內膽往底座上放,一邊嘀咕道。
“這樣煮出來的,會是稀飯吧?”
安然歌被他逗的捂著肚子,咯咯咯地笑個不停。還真長見識了,竟然有人連洗米都不知道的,難怪他水多呢。
“怎麽了,寶貝兒?”
“米要洗的。”
“怎麽洗?”他又傻傻地問。從到大,就算是衣服,他也沒親眼見過怎麽洗,何況是洗米。
安然歌剛想逗逗他,像洗衣服一樣的洗,猜想他估計不知道怎麽洗衣服。
“我教你!”她站起身,走到他麵前,協助他把米洗了,才又教他放多少水合適,然後把內膽擦幹放進去,按下煮飯鍵。
這還隻是一步,做菜可是遠遠比煮飯麻煩太多倍的事。
“幹這事,真累,比談一個大項目還累呢。”蘇宇石感慨道。
一邊切菜,一邊額頭都冒了汗。
有好幾次安然歌要自己做,都被他阻止了,他這個是有個過許的,讓她別著急。
“不著急不行,孩子等不了那麽久,很餓了。你慢慢學,哪兒有一就學會的?”安然歌是心疼他了,做飯還有她呢,哪就需要他這個大男人非要動手做飯了?
她隻要他對她有心就行了,有心,即使讓她做給他吃,她也是心甘情願的。
何況她喜歡做飯做菜,要是能做給心愛的人吃,是最幸福不過的事情。
蘇宇石一聽寶貝兒餓了,情知自己是做的太慢了,還是把刀交給了安然歌。
“心點兒,別切著手了。”
“我才沒那麽笨,不會切著的。”
“我還能幫忙做什麽?”
“把青椒洗了,青椒的尾巴先揪掉,然後放在水龍頭下麵衝洗就行了。”她知道她必須得詳細地,他才知道怎麽做。
“好的,老婆。”他屁顛屁顛地答應道,拿起青椒去洗。
“誰是你老婆,不準『亂』叫,雪兒才是你老婆呢!”他這樣稱呼,安然歌心裏一方麵覺得甜蜜,一方麵又覺得有些愧對雪兒。
他們從前也是老婆長,老公短的,還在她麵前秀過恩愛呢。
即使是假的吧,安然歌每當想起,也還是有些吃味。
“雪兒還真是我老婆,看來我應該努力一下,讓她成為我名副其實的老婆。”他一邊洗著青椒,一邊懶洋洋的回道。
“你敢!”她稍微用力地在砧板上切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響。
“怎麽著?要是我真睡了別的女人,你敢情要切掉我的?”
安然歌嘿嘿地陰笑了兩聲,道:“不準啊,你最好是潔身自愛。”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鬥著嘴,共同完成了晚飯。
這是一頓蘇宇石吃的最特別的一頓晚餐,因為有他的親自參與。
“老婆,你要是以後我們每都過這樣的日子,多好。”他感慨道,甜蜜而認真的語氣讓安然歌也不拒絕他的稱謂了。
她自己也覺得非常幸福,和肖白羽一同吃飯,肖白羽覺得幸福,安然歌卻覺得是平靜。
和蘇宇石吃飯,還是兩人共同做的,她心裏就真真實實的湧滿了甜蜜幸福。
……
當晚,許亞男在回家的時候,差一點被一些陌生人綁走。
好在她提前做好了準備,身邊帶了保鏢。
不用想也知道,是慕容家的人做的。
她不敢回家,甩脫了跟蹤的人後,就去了林秘書的單身公寓。
林秘書是她的妹妹,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
她到的時候林秘書也剛回家,見她驚慌的樣子,忙問她發生了什麽事。許亞男就把怎麽威脅慕容博,今又差點遭到綁架的事跟妹妹了一遍。
“那你就在我這裏躲著吧,隻是躲著也不是辦法,慕容家的人要想找到一個人也不是難事。我看你要不先下手,把你掌握的證據交給警方,讓慕容老頭子徹底垮了。要是他垮了,慕容家族的生意肯定受影響。這件事你就公開地做,誰都會知道是你和他有過節,以後慕容博也不敢為難你。”
林秘書的反應讓許亞男有些吃驚,平時看起來文文弱弱,不大話的妹妹,原來做事是如茨狠辣,她還真沒看出來。
許亞男仔細想了想妹妹的建議,這次她冒險行事,也是實在沒辦法,現在真有些後悔。
惹惱了慕容博倒沒什麽,他是個麵慈心軟的人,不會對她怎樣。
這次出手的肯定是慕容老爺子,他從前都能殺人,可見是個非常陰狠的角『色』。
她想把慕容老爺子舉報坐牢,甚至是槍斃,隻是真這樣,她根本就再沒辦法和慕容博在一起了。
做這麽多,還不是為了能嫁進慕容家,成為慕容博的太太嗎?
“不行,我不能那麽做,我得給慕容博施壓,讓他來服他外公不要動我。”
許亞男想完這些,就給肖白羽打電話。
她自己今晚遇到了危險,恐怕是慕容家做的。
“羽,我是顧慮和你之間的情分,才沒有在危險的情況下第一時間把犯案材料送給警方。要是我再有什麽不測,我的親人和朋友處也都分別有這些材料的複印件,就算我真死了,爺爺也不會有好結果的。”
肖白羽就知道外公倔強的脾氣,不會放過許亞男,他行動的也太快了。
他不知道,慕容決不僅僅是追殺許亞男這件事做的快,另一麵他還在著手做其他的善後處理。
慕容家的池塘,他馬上就要動一動,要把那些要命的殘骸挖掘出來轉移。
沒有死人作證,光憑著許亞男的材料一麵之詞,是沒有服力的。
另外,他還安排了人在監獄裏對劉伯做了手腳。他知道慕容家的事情太多,為防他叛變,他必須得狠心把他徹底地解決了。
“亞男,你別衝動。外公這麽多年都把你當親孫女的,他就算真派人找你,估計也就是想和你溝通一下今的事。他怎麽會舍得對你下狠手呢?我會好好勸外公的,叫他不要動你。我相信你也是太著急了,一時糊塗,才做下這樣的事。”肖白羽隻能用緩兵之計。
他從前就不喜歡許亞男,經過這次她卑鄙的『逼』婚,他更恨她了。
“好,我聽你的,信你的。羽,你聽我,我不可能會把那些資料公布出去的,我也把爺爺當成親爺爺來著,我就是太著急怕你娶別人。真是一時糊塗,你能原諒我嗎?”
肖白羽歎息了一聲,無奈地道:“我怎麽敢不原諒你呢?你手裏還有我外公的證據,不是嗎?”
他從今開始就安排了人查許亞男的父親,他就不相信他父親有今能有多清白。
看他女兒的行事作風就知道,她父親絕對也不是善輩。
拿到了他的證據,兩邊扯平,量許亞男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許亞男到底沒有肖白羽的城府,她輕笑了笑,意思上肖白羽還算識相。
“我們什麽時候見麵談談我們婚禮的事?”她試探『性』地問肖白羽。
“什麽時候都行,時間你安排吧。”
“你願意嗎?”許亞男問道,即使知道人家肯定不願意,還想欺騙自己人家是願意的。
“你呢?”肖白羽反問,許亞男有些尷尬,隨即安慰道:“現在你肯定是不願意的,其實你還不夠了解我,等我們真在一起了,你會愛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