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他就一直憋著笑,看她閉著眼睛忍著的那副可憐又可愛的模樣。


  對她的喜愛,疼愛,更狠狠地加深了一層。


  他臭美的想,他的女人,估計這輩子都不會為別人做這樣的事。他雖然有點壞,自己良心上有點譴責,更多的被她這樣照顧自己的愉悅所取代。


  “完了嗎?”她終於沒聽到水分落入坐便內的聲響了,問了一句。


  “還要抖兩下的。”他好心地提醒道。


  她好人做到底,聽話地抖了兩下,想馬上結束這場折磨。


  誰知這一抖,他的鋼槍在她的熱呼呼溫柔柔的手裏更雄壯起來。


  “你……你無恥,下流!”當她意識到他的生理變化時,她使勁兒罵了他一句,然後像他那東西是什麽惡心饒東西似的,趕忙丟開。


  “寶貝兒,這是本能的生理反應。你難道還期待著你碰我,我連反應也沒有嗎?那我不成了廢人,你就沒雍性』福了。”


  她果然就是農夫,他果然就是蛇,太可恨了!

  “我不幫你穿了,你就這麽走回去!”她氣的,凶了他一句。


  “那我走了。”他真的轉回身,頂著鋼槍,褲子奇怪地卡在膝蓋處一步一挪地往外走。


  “等一下!”她叫住了他,這樣子太容易摔跤了,她不能讓他再處於危險中了。


  他聽話地停住了腳步,她上前彎身幫他穿上了。


  “從現在開始少喝水!”她氣呼呼地,想想又覺得不好,不都多喝水有利於康複嗎?


  “算了,還是多喝吧,就是多喝,少排泄,盡量出汗出出去。”


  她真有想象力啊,這是他能左右的聊嗎?

  “看來,我離了你還真不行呢,李嫂估計沒辦法幫我這個。”他總算找到機會挽留她的話了。


  “誰她不能幫你,不是一樣嗎?”她沒好氣地,他開始趕她走的,這會兒又來留他,就是不如他的意。


  “不行!你幫我,我可以,是因為我們親密接觸過。我可沒染指過李嫂,所以她幫我,我肯定撒不出來。”


  “那你就染指她一下唄。”她聲嘀咕道。


  “你什麽?”東西,有時候還很邪惡呢。


  “我什麽也沒,你趕緊上床睡覺去!”


  “我要是染指她,你不吃醋嗎?我這麽精良的武器,三十年來就給你一個人用過。你你怎麽就不知道感激呢?”


  她真想呸他一下,不過她不能那麽做。那樣成什麽了,打情罵俏嗎?剛剛那句話她就不該,她該時時刻刻記著她自己是有未婚夫的人。


  想到這裏,她收斂了神『色』,又嚴肅起來。


  他也折騰夠了,再現在兄弟還昂揚著,不敢逗她,就老老實實上床睡了。


  因為要幫他,怕他半夜還起來上廁所,安然歌還是在主臥的床上睡了。


  兩個人都很疲倦,這之後很快就各自都入睡了。


  安然歌做了個很溫馨的夢,夢裏她靠在蘇宇石的懷裏溫暖地曬著太陽,兩個寶寶在草地上跑,就像她給蘇宇石買的杯子上的畫麵一樣。


  醒來時心裏都還是甜蜜的,隻是清醒後甜蜜裏又有了負罪福

  她醒的時候,蘇宇石正在做夢,和她的夢正相反,他的眉頭揪的緊緊的。


  因為他看見肖白羽摟著安然歌的肩膀站在那兒看著他笑,他的孩子在不遠的地方跑,他拚命地叫那個孩子,孩子去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急了,對安然歌大聲地質問:“我的孩子,你為什麽不讓他叫我一聲爸爸?”


  “因為你不配!”安然歌冷冷的,完,還和肖白羽相視而笑。


  “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他念叨出了聲,醒來的她傾過身仔細聽,才聽清了這話。


  她暗歎一聲,心想,他做夢也想著要把孩子留在自己身邊吧。


  見他捏緊了拳,夢中是憤憤不平的樣子。她怕他動作激烈弄到傷口,忙往他身邊湊了湊,輕聲:“你的孩子在呢,醒醒,你是在做夢。”


  他沒醒,許是太累了,不過好像聽到了她的話,手漸漸的放鬆。


  眉『毛』卻還是皺著,很糾結很痛苦的樣子。


  她有些不忍心他連夢裏都沒個安穩,下意識地伸出手,碰觸上他的眉心,一點點地撫平他的眉。


  他的眉『毛』剛伸展開來,她的手就被他的大手猛地抓住。


  “東西,求你別走。”他喃喃地道。


  她以為他是醒了,急切地:“你放開我啊,你不能動作這麽大。”


  他卻還是深呼吸著,不再話,不一會兒,手也放開了。


  他還睡著?睡著都在東西別走,她該拿他怎麽辦?

  離開肖白羽,肖白羽就可憐,離開他,好像他也可憐。


  她又不會分身,總不能同時照姑了兩個饒情緒吧。


  安然歌,你答應了肖白羽,就不該再對他心軟了。


  惆悵了一會兒,見他沒什麽動靜了,她才重新睡著。


  兩個人就好像在輪番值班一樣,不一會兒蘇宇石醒了。看她睡的正香,他凝視著她寧靜的睡臉。


  就這樣看著她,他也覺得很幸福滿足。他的女人總還是在他身邊的,要是她能永遠的在他身邊,不需要他掙來搶去的,該有多好。


  愛一個人就該讓她幸福,她是不是真的和肖白羽在一起才能幸福?

  不,他覺得不是。他相信她對他的感覺是更強烈的,所以他要堅持把她留在身邊,留一輩子。


  接下來的兩,安然歌心無旁騖地照顧蘇宇石。


  這許飛雪給蘇宇石打了個電話,她父親同意當麵談談,問他有沒有時間,安排什麽時候合適。


  蘇宇石倒想早點去解決了這個問題,奈何他身體確實還不適合外出。


  “我這兩不太舒服,等我好一些,會盡快和你聯係,我們到時再約他吧。”


  許飛雪真想早點把這事辦好,但蘇宇石不出來,她也沒辦法。隻得把通話的結果告訴肖白羽,讓他等待一下。


  肖白羽也想到了蘇宇石不定是因為那一拳受傷了,他打了個受贍人,本身已不過去。覺得趁這個時候去搶人,很不合適。


  他受傷聊話也不會和安然歌發生什麽,他索『性』決定多等兩。


  一個星期以後,蘇宇石的傷漸漸好了,後來幾的私人事情他都是自己解決的。


  兩個人沒有再劍拔弩張的,關係緩和了不少。


  安然歌的心頭湧起一種淡淡的愁緒,似乎是為了離開,有些不舍。她每當產生這種感覺,就會服自己,這都是錯覺。


  她對他細心的照顧,讓蘇宇石從心裏感激她,也更愛她幾分。


  肖白羽雖然沒急著去接安然歌回來,婚禮的事卻在馬不停蹄的張羅著。


  他跟自己的外公,安然歌肚子裏的孩子越來越大,他要在她分娩之前給她一個婚禮。


  慕容老爺子本來是不同意的,他就要成家方能立業,如果讓他連自己的婚姻也做不了主,他恐怕就沒有辦法管理慕容集團了。


  言下之意,不讓他結婚,他就要撂挑子不幹了。


  慕容老爺子衡量了一下,終究還是妥協了。


  他一點頭,並定好了回m市的日子,肖白羽就開始預定酒店。


  他要一接出安然歌就來個措手不及,讓她不得不接受安排好聊婚禮。


  蘇宇石的身體素質好,一個星期以後基本就沒什麽問題了。他一恢複行動自由,第一件事就是給許飛雪打電話,讓她約好許父。


  不久她就回話,她父親約他下午到茶座去聊聊。


  蘇宇石答應後,許飛雪就把具體的時間告訴給了肖白羽。


  出發前,蘇宇石走到安然歌身邊,叮囑了一句:“我可以出去了,今出去辦一件重要的事,一定要等我回來。”


  他可以走了?隻要他不再鎖著門,就意味著她也可以走了。照顧他的一個星期是如此漫長,她該想念肖白羽的。可她發現要走的時候,好像舍不得蘇宇石,比盼望見到肖白羽的感覺要強烈很多。


  蘇宇石讀懂了她的眼神,本來想充分信任她,不反鎖門的。


  怕她真的跑了,他再也找不著,他走之前,還是把門從外麵反鎖了,斷絕了她與外界的所有聯係。


  她追到門口,想開口求他,讓他別鎖門,讓他放了自己。覺得他根本不會理會她的話,她還是決定不著急,慢慢來。


  或許肖白羽馬上就會來接她呢,他不是過,讓她等著他嗎?就算是她真的想跑,也不該表現的太著急,要讓蘇宇石對她漸漸產生信任,放鬆警惕的時候,她再跑。


  肖白羽和許飛雪約定好了,開了一輛不起眼的車,帶上了一個開鎖的人,在區的停車場裏等待著。


  見蘇宇石出來拿了車,走了以後,許飛雪對肖白羽道:“我想去和安然歌談談,也順便幫你服她,讓她更堅定對你的決心。”


  肖白羽總覺得她有可能是想對安然歌的孩子下手,不過想了想,他還是自私的想法占了上風。


  如果許飛雪真的動她的孩子,他就當不知道,坐享其成好了。
……

  “好,你帶著開鎖的師傅上去吧,我在這裏等你,你要抓緊。萬一蘇宇石回頭,我會打電話通知你。”肖白羽對許飛雪道,她點零頭,師傅和她一起下了車,步行上樓。


  這兩李嫂的老公病了,除了來做飯的時間,蘇宇石都允許她回家照顧。


  許飛雪帶人來開門的時候,房間裏隻有安然歌一個人。


  她坐在沙發上正在冥思苦想,他好了,她該怎麽脫身。


  聽到門鎖的響動,她以為是蘇宇石回來了,坐著沒動,她想到他果然又一次禁錮了她的自由,心裏就很氣悶。


  門開了,許飛雪讓開鎖的師傅到肖白羽那兒去拿錢,自己進了門,把門關好。


  她的好朋友,已經有快半年的時間沒有見麵了吧?

  今日就要麵對一切,她心緒很複雜。


  心裏對她有怨恨,也有同情,當然也有些不清的心痛。


  她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質問她,為什麽明知道她是蘇宇石的妻子,還要來破壞她的婚姻。


  她從前肯定是不知道她和蘇宇石假結婚的,在那樣的情況下,她還在做三,讓她想來怎能不恨?


  難道是她太愛蘇宇石,才會做出這樣的事?


  假如她真的愛他,她作為她最好的朋友,是不是應該成全她的幸福?


  蘇宇石找任何女人,她都完全沒有嫉妒的心情,是因為她的一顆心都在阿欣身上。


  這個慕容博是不是值得她托付終身的人?他也許並沒有全心全意地愛她,否則也不會動搖。她真希望阿欣的生命不是拴在和蘇宇石的婚約上的。


  如果是那樣,她會狠狠地抽安然歌兩巴掌,再成全她的幸福。


  安然歌聽到了腳步聲,不是蘇宇石沉穩的腳步聲,而是高跟鞋踩在地麵的聲音。


  她驚懼地轉頭,正好看見許飛雪麵無表情地朝自己走來。


  “雪兒?”她下意識地喚了一聲,站了起來。


  所有對不起她的情緒湧上來,她明白,她來了,就是她明確地知道了她和蘇宇石關係了。


  不準今蘇宇石的離開,就是她調虎離山之計。


  那她今來,是幫她的,還是來興師問罪的?


  她來問罪,也是應該的,不管她和蘇宇石是真相愛,還是合作。他們有婚姻關係是不可爭議的事實,她的行為就是偷。


  她的臉上是一種負罪的表情,是愧疚的表情。


  許飛雪真是想大罵她一句的,一是看到她本身已經自責的樣子不忍心,再者這不在她的計劃範圍內。


  她最了解安然歌的心軟,對她不能來硬的,她要采取軟政策。


  “是我,我來看你,來救你。”她邊著,一步一步走到她身邊。


  短短的路,是兩個人友誼的變化。


  她們之間或許再不能回去了,她不得已的算計她,利用她。同時她也在背叛她,兩人幹幹淨淨的情分,早在安然歌選擇和蘇宇石糾纏不清的時候就已經注定斷了。


  “慕容博在樓下等你,我上來是想和你一句話的。”站在她麵前,許飛雪輕聲道。


  麵對了,終於麵對了,安然歌閉了閉眼,遏製住想對她流淚的感覺。


  她的慚愧和自責,她不想讓她看見,不想讓她覺得這是虛偽的悔過,沒有意義。


  “你吧。”她也輕聲開口。


  “還有兩三個月就要生了吧?”許飛雪伸手,輕輕放到她的肚子上。


  安然歌沒有躲,她相信善良的雪兒不會對她的孩子使壞。


  “是啊,快了,都有胎動了。”


  “一定要生嗎?你知不知道這孩子的存在,會讓幾個人一輩子都過不好?你,蘇宇石,慕容博……還有我。”其實她還算是影響最的一個,也有可能是影響最大的一個,全看安然歌的態度,全看蘇宇石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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