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我真不知道,什麽時候的事?孩子是你的,還是……你不是她的孩子早流掉了嗎?我就是上次看到照片上她有點胖,還覺得奇怪.……對不起大哥,因為你交代我她的事叫我別留意了。我做任何事都聽大哥的,就把注意力全放在工作上了。下麵的人雖然在保護她的安全,她安全著,他們就沒跟我匯報。不管怎麽,這事還是我疏忽了。大哥要是因為這個怪我,也是應該的,對不起。”蘇思南誠惶誠恐的樣子再一次的麻痹了蘇宇石的神經。
他們兄弟是多少年的關係了,他覺得蘇思南不會騙他。
何況是他自己親自叮囑他,不要去注意安然歌了。就是不想安然歌的消息『亂』了他自己的心智,造成這樣的事,他首先應該自責,而不是怪自己的弟弟。
再他的確是和他過安然歌胖聊事,是他自己忽略了她還懷孕的可能。
連他本人也被安然歌給騙了,蘇思南沒發現不也是正常的嗎?
“算了,也不怪你。都是她太狡猾了,把我們都給騙了。”他沉聲道,即使是他不怪,蘇思南還是再次道了歉。
“你去幫我辦一件事……”蘇思南立即應允了,並承諾這是事,分分鍾搞定。
“大哥,那你是打算把她弄回蘇宅,還是……”蘇思南試探地問。
事發突然,蘇宇石也沒有想的特別清楚。顯然現在去蘇宅是不合適的,身份是非常尷尬的事,也會和許飛雪正麵相對。
最可能的還是帶到郊區或者是從前她住的公寓,當然這是最理想的狀態。
那該死的女人是個什麽樣的態度,他也還確定不了。十有八九,她不會乖乖地跟他走。要真會跟他走,她也就不會跟慕容博那個混蛋搞在一起了。
“再吧,你先辦事去。”
“好!”
……
今夜的夜『色』很好,在旋轉餐廳裏能夠看到整個城市的夜景。
肖白羽和安然歌兩個人,心裏都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從此後就要過沒有波瀾,平淡祥和的日子了。他們不知道別饒追求是什麽,至少他們的追求就是這樣,淡然,悠遠,平安。
蘇宇石自從打了那個電話回到餐桌以後,和許飛雪在眾人麵前依然扮演著恩愛夫妻。
沒事人一般,倒讓許飛雪有些意外。
她當然知道他去衛生間不會是簡簡單單的解決生理問題,肯定是辦了什麽事。
隻不知道蘇宇石到底會對安然歌怎麽辦,那個孩子到底是蘇宇石的,還是蘇宇歡的?抑或是安然歌早和慕容博在一起了,孩子是慕容博的呢?
如果真是慕容博的,是最順理成的。如果是蘇宇石的,她的位置就受到了巨大的威脅。如果是蘇宇歡的,蘇宇石也不會讓她留著孩子吧。
她思來想去也覺得奇怪,要是真是蘇家的種,安然歌為什麽要生下來?
慕容博會願意給別人養孩子嗎?是個男人也不會願意這麽幹的。
她也知道這孩子的事,是她想不清楚的,恐怕孩子是誰的隻有安然歌知道。
不能再坐以待斃,她必須得盡早尋個機會和安然歌正麵接觸一下,了解到她的想法才校
吃過飯,肖白羽送安然歌回家。
他們都沒有再提過上床的事,每晚到了般半左右,肖白羽就會起身告辭回家了。
這吃完飯就般半了,肖白羽把安然歌送進房,就吻了吻她額頭,跟她再見了。
“兒子,跟老爸個再見。”他『摸』了『摸』安然歌的肚子,笑著。
每次他都會陪她去做產檢,孩子一切都好,這讓他們兩個人都很欣慰。
現在偶爾能『摸』到胎動了,在他完這句話後,胎動了一下,兩人相視一笑。
“辛苦你了。”安然歌意有所指地。
“不辛苦,辛苦是為了享受。”他嗬嗬笑著,再次吻了吻她的額頭,才關門下樓走了。
肖白羽走後,安然歌一個人去洗了個澡。
冷了,洗完澡她就換了一套厚厚的棉睡衣穿上。
院婦』怕感冒,自從越來越冷後,她一直是非常注意的。
上了床,她把考研的書拿出來看。現在離考研究生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不過她已經勝券在握了。
即使這樣,她還是每盡量多地看書,盡量爭取考公費。
肖白羽有多少錢,是他的事。她雖然不會跟他算的清清楚楚,怕他不高興。但是生活用品她還是盡量自己買的,不想他為她花太多錢。
正在看著書,她忽然聽到門上有鑰匙的響動。
是肖白羽回來了,還是爸媽回來了呢?
她和肖白羽商量過了,孩子的事暫時不跟父母。他們在那邊做園丁,做的很開心。依照母親的『性』歌,要是知道她懷孕了,恐怕白晚上都要為她懸著心。
何況她還想到時候讓父母認為孩子是肖白羽的,這就需要時間。
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想來父母要回來也不會大晚上回來的。
他們在的位置偏,要出來並不容易。
估計是肖白羽出去以後見到什麽東西好,又給她買了送來吧。
想到是他,她就懶得動了,依然在床上看她的書。
不一會兒果然聽到腳步聲,隻是腳步聲好像有點不對。她的聽覺很靈敏,對腳步聲是能區分開的。
肖白羽的和蘇宇石的不同,蘇宇石的腳步聲有些重。
糟了,來的人不會是蘇宇石吧?
她心一驚,抬頭看,就見到已經走到她臥室門口的男人,不是蘇宇石又是誰?
原來蘇宇石晚餐期間打電話就是讓蘇思南想辦法給他配一把安然歌家的鑰匙,這事蘇思南辦起來是又快又輕鬆。
吃過飯他和許飛雪分開後和蘇思南碰了麵,拿到了鑰匙。
因為他早料到安然歌不會給他開門了,她已經兩次把他當場肖白羽了,想來再敲門肯定要問問是誰再開門的。
他要避開慕容博,也避免她有機會叫人報警什麽的。
倒不是怕他,隻是這件事情他想要在沒有任何人在旁,單獨跟她好好談談的。
“你?你……你怎麽來了?你出去!”安然歌一見蘇宇石,很本能地拉被子蓋自己的肚子。
怕被他發現懷孕,聲音也顫抖了。
他消失聊,已經一個多月了,都沒出現。
她以為他真的完全放棄了,今見到他當然是非常驚訝的。何況他手中還拿著她家的鑰匙,是自己開門進來的,這更讓她驚恐萬分。
等等……他怎麽有她家的鑰匙,肖白羽剛走,他不會把肖白羽給怎麽著了吧?
想到這,她又急道:“你鑰匙哪裏來的?是不是肖白羽那把?你把他.……你要知道他是慕容博,你不該動他的。否則.……否則……”
蘇宇石進來的時候真是有滔的怒氣,他多想掐住這女饒脖子,質問她,為什麽要帶著他的孩子跑。
但當他見到她這張恐懼的臉,是他日思夜想著的人兒,她正驚恐萬分地瞅著他。
那一瞬間,好像所有的怒氣都沒了,他隻是想好好的和她話,很和平地服她,跟他走。
想好了要麵對他,卻沒想到是獨自麵對。沒有了肖白羽在身邊打氣,安然歌真有些沒有勇氣麵對他。
畢竟他曾經那樣強勢的傷害過她,在這種情形麵前,她自然很怕他。
“我沒動他,鑰匙是我想別的辦法配的,我隻是想進來跟你好好談談,你別害怕。”他很輕地。
她怎麽能不怕呢,他都配了鑰匙闖進門了。
知道現在沒人救得了她,她跟自己,一定要平靜平靜。
要勇敢的麵對他,既然他來了,與其永遠擔心被他知道,還不如現在就個徹底。
她閉了眼,拚命地深呼吸了幾下,才直麵他。
“你吧,配鑰匙進來有什麽事?我記得你過放過我,不會再來打擾我了。我從來不懷疑你的話,因為我相信你是信奉人無信不立的。”
好個東西,拿信用這麽大的帽子給他戴。
他往前走了幾步,想坐在床上和她談,免得自己這樣又高又大的杵在那兒,給她造成心理壓力。
“你別過來,有什麽事站在那兒,完趕緊走。”安然歌再次拉了拉被子,警惕地。
“我隻是不想讓你感覺到壓力,我坐在床尾和你,不會接近你的,放心。”對她總對他的戒備,他有些失望和傷心。
很顯然,他一直對她的相思都是單相思。
她不僅不想他,還處處防著他,怕他。
就從這一點,他也得耐著『性』子和她好好話,不能讓她再有抵觸情緒了。
她沒再反對,因為她確實是怕他站在那兒的樣子,總覺得頭上有陰影似的。
他在床尾坐下,她更往床裏麵讓了讓,全身沒有一個地方和他挨上邊。
“好了,我就把我來的意思和你一下。你別什麽守信用不守信用的事,我過放過你,那時候我可不知道你肚子裏有我的孩子。”他輕緩的開口,很謹慎的措辭,生怕把東西給的產生了反福
隻有知道他這麽話有多累,從前那樣命令的語氣話多輕鬆。要在以前,他就強行抱起她來扔進車裏帶走,還囉嗦這麽多嗎?現在他確實是為了她改變了很多,盡管她並沒有認可他的改變。
“孩子不是你的,是肖……”她急道,是多想再騙騙他。
“別再騙我了,是我的還是他的,你自己心裏清楚。你再怎麽編,我也不會信了。”他不讓她再謊了。
這個謊言,她已經的夠久的了。
他作為孩子的父親,竟錯過了好幾個月的陪伴,她是多麽殘忍。
安然歌沉默了,自己也知道這謊言太無力了,的已經是沒有意義。
“你今晚答應他求婚了?”他又問。
“對,我答應了。”她回答的很快,他仿佛聽到自己心裏有什麽東西落地的聲音,失望極了。
“也就是,如果我沒來,你就打算帶著我的孩子嫁給他,是嗎?”他的語氣雖然盡量壓抑,怒氣還是從字裏行間透出來。
“你來了,我也還是要嫁給他,這個結果是任何人也改變不聊。”安然歌堅決地。
蘇宇石的拳頭漸漸的收攏,隨即又放鬆。
“我不許!我的孩子絕對不能叫別人來養,更不能跟別人叫爸爸。”他迫饒眼神盯著她,話音不重,卻蘊含著絕對不可逆轉的堅定在裏麵。
這給安然歌造成了很強的壓迫感,她早知道他會這樣,已經比她想象中平靜太多了。
她以為他會衝上前掐住她脖子質問她,為什麽要騙他的。
他沒有,他的確是改變了。
改變的也隻是表麵,內心裏他照樣還會是強勢的,他的決定是不許別人動搖的。
她卻隻能去動搖,去挑戰。她必須為她自己和孩子的自由以及尊嚴爭取,她必須堅定地鬥爭下去。
“可是孩子在我肚子裏,你他是聽我的,還是聽你的?”安然歌揚了揚頭,強勢地。
是啊,形勢所迫,孩子現在肯定是聽她的。蘇宇石意識到自己在這個女人麵前,實在是沒有什麽驕傲和自大的理由。他要想爭取到她,還就隻能好聲好氣地跟她商量。
就她這個態度,似乎好好商量也起不到作用。
不可一世的蘇宇石,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令他棘手的問題。
輕也不行,重也不行,怎麽做才能把這個女人帶肚子裏的球球一起抱回家呢?
“聽你的,行了吧?”他服軟了,她卻為他這話的語氣征了一下。
還真想不到,蘇宇石會這麽話。
“好,既然是聽我的,我的決定已經做了。你回去吧,鑰匙給我,以後別到我們家裏來。”
他根本不理她什麽,目的還沒達到,怎麽可能會走?
“我最重要的話還沒,怎麽能走呢?”
“你吧,有什麽話一次『性出來。我現在是有未婚夫的人,以後我們見麵不方便,吧。”
“我喜歡你,安然歌。我上次已經跟你了,我喜歡你,愛你,也愛你肚子裏的孩子。你既然想為我生孩子,就明你對我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跟我在一起吧,給孩子一個真正完整的家。你也知道,孩子隻有跟親生父母在一起,才最完美。我承認那子對你不錯,他再不錯也不是孩子的親爹,隔著血緣呢。”他的話溫柔的不能再溫柔,道理講的無比清晰透徹。
從他進來,安然歌就知道他會這些。他真出來的時候,她一點不意外,這個問題她想過幾千幾萬遍了,早就已經有結論。
“蘇宇石,我生這個孩子,並不是因為你。我隻是想他來到我肚子裏,我就不該殘忍的把他給打掉,他有權利來到這個世界上。肖白羽確實對我很好,我也相信他會很愛孩子。我和他情投意合,最主要的是,還能給孩子正常健康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