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不過是太急於讓他心愛著的女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僥幸為之。
他沒有親口,隻是她自己看見的。
真摯的承諾敲打著她的心,她很不想自己動容,但她的確有一刻是動容的。
在他的眼中,她看到了濃的化不開的情福
從前的他也許真的是嫉妒的過了火,也或許是太在乎她,加之兩個人又是那樣的關係,所以他總不尊重她。
她沒有立即拒絕,他甚至不敢再話,怕出什麽,她又斬釘截鐵地拒絕。
他很想再跟她,他之所以那樣對待她,是因為他曾經被徹徹底底地背叛過。他是那樣害怕背叛,那是一種徹頭徹尾的失敗福
這個,他還不能,除非她都想起來了。
他但願她永遠也想不起來,那些忘聊,就讓她徹底忘了。失憶有時候是好事,至少在他和她這件事上是好事。
這樣癡癡地看了他有幾秒鍾,安然歌收斂了自己的眼神,想要低下頭。
她的眼神裏明明就是有對他的感覺,好像隻有一瞬間,她又退回去了。
不行!他不能讓她躲開,他要讓她知道他的熱情,還有她自己的熱情。
就像在醫院裏時一樣,他抓著她手的手拉了一下,另一隻手閃電一般摟住她的脖子,頭傾過去。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她的唇被他結結實實地吻住了。
她甜蜜的唇瓣帶著絲絲的顫抖,讓他的血『液』不自覺地往大腦中衝去。
安然歌傻了,沒想到他剛剛還在正正經經地話,忽然就這麽親上了她。
推了他一下,卻被他輕易化解了。他大手托住了她的後腦勺,把她霸道地抵靠在座椅上。
他的唇舌一點點地撩撥著她柔軟的唇瓣,她的心再次狂跳起來。
好像隻有幾秒鍾的時間,她就被他親的全身都軟軟的,不知所措。
“別……”她怕他再壓過來,就壓上她的肚子了。
她還有一點的理智不想讓他得逞,推他,他放開了她的手,大手固定住她推他的手。
趁她拒絕的時候,他的舌長驅直入。
這是他期盼太久的事情,不允許她拒絕。
就是怕她出不接受他的話,他才要堵住她的嘴。
甜蜜的碰觸讓他忘記了開始隻是讓她閉嘴的目的,很快就沉入其中了。
接吻是表達愛最直接的語言,他的火熱,他的溫柔,他的深沉,他的愧疚,他的所有對這個女饒情緒全濃縮在這一吻裏了。
要不是怕她推開他,他會更溫柔細致地品嚐她,逗弄她。
此時他隻能先排山倒海地把她親暈乎,舌勾起她的舌頭,不斷地翻攪舞動。
安然歌也不知道是不是曾經對他有過思念,還是剛才她對雪兒阿欣的事太意外了,情緒上對他沒那麽抵觸。縱然理智上知道不該讓他親吻自己,卻又好像抵抗不了。
口中的氧氣已經完全被他奪走了,頭暈沉沉的,整個人好像飛上了雲端一樣輕。
他們在一起兩年了,他從沒有這樣飽含著疼惜的情緒吻她。
有時他霸道起來會狠狠地吸允她,甚至把她的嘴唇都親的破了皮。
今卻完全不一樣,他雖然也霸道,也火熱,她卻感覺到他的心翼翼。
像是換了一個人,生怕會親痛了她似的。
她的身子好像柔軟了,已經沒有像開始那樣抗拒,他放緩了節奏。
唇像在吃冰激淩一樣,輕輕地吸著,偶爾舌也會『舔』她甜蜜的唇。
一股又一股的電流讓兩個人都有些失控,他的吻又變的更激烈,舌再次攪動她。
這樣的力度,一會兒緊湊,一會兒輕柔。
她不知道怎麽就想起了兩個人曾經和諧的床笫之歡,如果他心情好,他總是能恰到好處地取悅她。
當然想起這個的不隻是她,還有他,他的身體,他的心都渴望著和這個女人徹徹底底地結合。
這個女人是喜歡他的,他在親吻中明顯感覺得到。
也是,她曾經那麽想嫁給他,為一個男人付出了兩年,又怎麽會沒有愛上呢。
他真是傻,這麽好的女人,他怎麽就會誤會她那麽久。
他再不想放開她了,他要把她捧在手心裏像珍寶一樣嗬護,永遠地嗬護她。
東西要換口氣吧,他稍微鬆了一點力度,唇依然抵在她的唇上,沒動,讓她可以順暢地呼吸兩下。
這下安然歌一下子清醒了,她的胸脯還在劇烈地起伏著,深吸了幾口氣。
她偏轉頭,想要脫離他的吻。
他不要她清醒,發現她又有逃的意思,他濡濕的舌再次強悍地擠入她的口中,搗弄她的舌。
“你……別.……”尾音再次被他吞沒。
隻要她想要反抗,他就要吻她,始終不讓她把不字出口。
狂熱濡濕的吻持續了很久,她真的被他親的軟了,不僅是軟,還有無邊無際的空虛。
她想她一定是瘋了,竟然會渴望這個男人對她.……
在他的大手『揉』上她高聳的胸部時,她激靈一下徹底清醒了。
後來她沒反抗,他就放開了她的手,她的手趁他不備,推開了他。
“你別這樣!”她對他吼道,聲音在顫抖。
他俯視著她被他親吻的嬌豔欲滴的紅唇,寫滿情欲的眼,邪魅地笑了笑。
“東西,其實是很想我的!”他的聲音已經嘶啞的不能再嘶啞,『性』感的不能再『性』福
這話的寵溺而滿足,且還不是問句,而是一句非常肯定的話。
她早已經紅聊臉,此時更像發燒了一般。
緊緊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她為自己的行為感到非常可恥。
她是有男朋友的人,肖白羽是她的男朋友,可她都沒有和他這樣熱吻。
偶爾他也會有想要親吻她的時候,她卻不出為什麽,就是很本能地想拒絕。
如果真是蘇宇石強迫她,她完全反抗不了,還的過去。
這一次偏偏是她自己也有些沉醉,他的沒錯,她是真的是有些想他的吧。
安然歌,你這樣太不自重,太下賤了,她在心裏把自己罵的體無完膚。
“東西,不準這樣咬自己的嘴。”他柔聲著,伸出手,解救出被她蹂躪的她的唇瓣。
指腹在上麵輕輕地摩挲,他直直地瞧著她的眼,認真地道:“你是我的女人,被我親是經地義的事,不用覺得羞愧。”
清醒過後,她的臉繃的嚴肅極了,扭頭躲開了他的手指。
“不要這樣稱呼我,我更不是你的女人。我剛剛是.……是太意外你沒死,也意外雪兒和阿欣。是你乘虛而入,請你以後自重,不要再『騷』擾我。”
蘇宇石長歎一聲,真拿這東西沒辦法了。
她要是不喜歡他,為什麽被他吻的七暈八素的找不著北?
到底還在別扭什麽,雪兒不是他們之間的障礙,難道名分真的有那麽重要嗎?
名分他的確是暫時沒有辦法給他的,隻要三年,三年後他就可以讓她正式入主蘇家。
當然,還有些麻煩的事。爺爺『奶』『奶』都見過她了,服他們可能真需要費很多功夫。
為了她,他不管怎樣,也會讓她正式嫁到蘇家的。
隻是需要她等待,也是苦了她了。
“安然歌,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我們重新開始好嗎?名分上,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他正『色』道,著又想去抓她的手,卻被她閃避開了。
“對不起,剛剛也許我給了你錯覺。畢竟我們曾經在一起兩年過,很多事情真的是有了習慣。”尤其是在身體上,好像被他接近,成了一種本能,但這一定跟愛情沒有關係。
“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有男朋友。你和雪兒,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麽要在一起。即使是假的,既然你們沒有分開,那就是有你們的理由。她曾和我過,她也有無奈之處,我相信她。這樣很好,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
她的表情再次恢複到冷漠疏離的狀態,是她恍惚間忘了他曾是怎樣傷害她的。
一時的『迷』失還在她自己可以原諒自己的範圍內,但她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真的跟一個那樣不信任自己的人在一起。
她的話讓他的心像上次被刀子捅傷一樣難受,他帶她來看了,她知道他和雪兒沒有半點關係,為什麽還是不接受他。
到底要他怎樣做,這倔強的女人才會回到他身邊,讓他疼,讓他寵?
“別這麽快拒絕我,你再考慮考慮。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又喜歡我,為什麽不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呢?”他傷感地看著她,再次爭取道。
“因為我已經答應了他,他是我男朋友。今我已經對不起他了,以後真的請你別再來找我。不是你的嗎?如果今帶我見個人,我還是不改變我的想法,你就放我走。你是堂堂的蘇氏總裁,不會話不算數的,對嗎?”
他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他幹什麽要給她做這樣的承諾?
可是承諾做了,要反悔是不可能的,他隻有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他了。
他是那麽不甘心,她要是不喜歡他也就算了,偏偏她是喜歡他的。
“好吧,我放手,希望你也不要後悔。”他狠了狠心,咬牙切齒地。
他敢斷定,她一定會後悔的,她一定會發現肖白羽沒有他適合她。
她的骨子裏是有野『性』的,她需要有男人征服她。肖白羽也許是溫柔的,不定對她也百依百順,可她真的會滿足嗎?
他覺得她不會滿足,她會覺得沒有味道,生活就像是一杯水。
“我不會!”她堅定地完,就想打開車門下車。
“我送你回去!”他淡淡地,這語氣卻是不容她拒絕的。
她心內歎息了一聲,忽然發現她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樣迫不及待地要離開他。
這個剛死而複生的人,她真的隻是見一麵就再也不見了嗎?
他們就再沒有交集了,就真的永遠都沒有理由話,沒有理由坐在同一輛車裏了?
如果當時他真的死了呢?她每次想到他死了,想到他緊緊閉著的雙眼,她心裏就堵的難受。
他活了,其實她是高心。她希望他好好活著,快樂的活著。她即使是不愛他,也要他幸福。
她的手已經放在了車門上,又拿了回來。
他發動車子,很慢很慢地滑行出去。
這條路,他希望漫長無比,漫長到沒有盡頭。
她不話,他曾經對她的好又一次的湧上腦海。
也許是因為她是他第一個女人嗎?所以他不會取悅女人,他做的事情總是隔靴搔癢,沒辦法讓她高興。
但他做了,他並不是沒有對她好的時候。
還有,他曾經就那麽義無反關平了她身上,讓她毫發無損。
不由自主地有些傷感,為了再見不到這個人。
她很想歎息一聲,可她不能歎息,不能讓他覺察出她似乎有些舍不得他。
蘇宇石心中更傷感和無奈,彼此無言,車內是漫無邊際的靜默。
靜默讓兩個人感覺很壓抑,偏這壓抑又無從釋放。
過了很久,還是安然歌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你身體全好了嗎?”她輕聲問。
“你關心嗎?”他眼睛看著前方,這句話問的很傷感,也好像有幾分委屈。
“我……”我當然關心,你是為了我受的傷,我又不是沒心的人怎麽能不關心?
她想了想,話終是沒有出口。
“隻要死不了就行,就算死了,也是我活該,誰讓我不知道珍惜。”他道,讓她又是一陣心酸。
其實他也是孤單的是嗎?她以為他有妻子有孩子陪伴,會很幸福,他卻什麽都沒櫻
他是那麽可惡,壞的變態,他本來就該孤單,她為什麽一想到他是孤單的就會難受。
安然歌,你是同情心泛濫了吧?
忘記他傷害你的時候,眼睛也不眨一下,你怎麽哭,怎麽哀求,他為你心軟了嗎?
好像隻有去想他可恨的時候,她才能讓自己的心不糾結的那樣難過。
時間過的很慢,又過的很快,一路還是過去了。
到了安然歌家外麵,車停了,安然歌伸出右手想打開車門,蘇宇石卻忽然抓住她的左手,道:“如果後悔了,隨時來找我,我等你。”
安然歌怔住了,她不由自主地回頭看向他的臉,不敢相信這話真是不可一世的蘇宇石的。
他是多麽驕傲,多麽強勢的男人。在他的字典裏永遠都隻有,你是我的女人,這樣霸道的詞句。
他真的改變了?是為了她,收斂了他自己?
她是不想被他感動,可她發現自己還是感動了。
蘇宇石也苦笑了一下,自嘲道:“你看你,多厲害,把我變成你的備胎了。還是不知道到底用得上用不上的備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