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是不是在做夢?
肖白羽卻出聲提醒了他,他很厭惡蘇宇石用這樣的眼神看安然歌。
從他的言語中,明顯就是極其瞧不起安然歌的。可他的眼神裏又似乎有些心疼她,像是真喜歡她,為什麽要這麽的傷害她,真是個讓人費解的人。
“聽到她的話了嗎?她她和你沒有一點點的關係,既不欠你的,也不想再見到你了。”肖白羽對安然歌話是極其溫柔的,對蘇宇石的語氣則冷冷淡淡,蘊含著一種霸氣。
“她不是這樣的。”蘇宇石淡淡地。
“我就是這個意思,我再不想見你了,永遠都不想見你。如果你再糾纏我,我會報警。”安然歌終於挺了挺胸膛,直麵他,出義正言辭的話。
“為什麽?就因為你有他了,就想這麽輕易地甩掉我?利用完了,就毫不留戀地走人?”仿佛肖白羽不存在,蘇宇石又往前邁了一步,迫蓉審視著她的臉。
該死的女人,仗著有靠山,就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安然歌又懼怕了,仿佛那些無止境的黑暗又襲向她,她剛燃起的勇氣又退了回去。
瑟縮了一下,她重新往肖白羽的背後躲了躲。
肖白羽往她身前一擋,冷聲問蘇宇石:“你竟然好意思問她為什麽?你看看,她被你嚇成了什麽樣?你看看她的臉『色』有多白?兩年前,她是個多活潑可愛的女孩,這兩年你把她折磨成什麽樣子了?你要是個人,就不該再為難她,讓她好好的生活!”
這話,像一記悶拳重重地打在了蘇宇石的胸口。
他不自覺地看向安然歌從肖白羽背後『露』出來的臉,的確是蒼白的厲害。
還記得他把她從出租屋帶出來的時候,她的臉『色』還是不錯的。
她可以演戲,可是臉『色』能演的出來嗎?
該死的,他真的傷害了她啊。她真的被他嚇到了,就因為這個,她再也不想見他了嗎?
她從前不是喜歡他的嗎?就在知道她懷孕之前那次,他問過她,她的表現分明就是喜歡他的。
蘇宇石,是不是你做的太過分了?
都怪那個黑屋子,是黑暗掩藏了她的表情,否則他真的不會忍心把她弄成這副模樣的。
他對著安然歌伸出一隻手,想要讓她抬起她的手,把手放進他手鄭
這一次,是他錯了,他會對她彌補的。
“安然歌,跟我回去,我以後不會再這麽對待你了。我會給你一個名分.……”
“我不要你的名分!”安然歌探出了一點頭,堅定地。
“我再不想見到你,你走!”
“聽到了嗎?你已經沒有資歌站在這裏話了,不送了。”肖白羽下了逐客令,蘇宇石卻仿若沒聽見。
他把目光重新放到了他身上,輕蔑地掀了掀嘴角,問道:“你有資歌留她在這裏嗎?”
哼,他沒資歌,他肖白羽有什麽資歌了?
“當然,她是我的未婚妻,你我有沒有資歌?”肖白羽此時已經有足夠的信心,安然歌雖然還是怕,但她的態度讓他更堅定了保護她的決心。
他相信,撒了這個謊,安然歌一定會順著他的。
這也是他為了以後追她做個鋪墊,等全世界都認為她的確是他肖白羽的未婚妻的時候,她不定就真的同意了。
安然歌有點意外,也隻持續了一秒鍾,她便明白了肖白羽的用意。
這是個好辦法,是讓蘇宇石不再來糾纏的絕好的辦法。
而且他一定會生氣,一定會嫉妒,一定會難受。她是這麽恨他,隻要能讓他難受的事,她都願意去做!
蘇宇石才不相信她會是他的未婚妻呢,一定是為了騙他,兩個人故意編的謊。
明知是謊言,他聽了也還是真的生氣。
“羽,我們還沒和大人商量,你就給外人聽了,不大好吧?”安然歌羞澀地笑著,就像蘇宇石沒在身邊一樣,很親昵地更靠近了肖白羽一些。
“婚姻的事,我們自己做主,不需要和別人的。隻要你愛我,你愛我嗎?”因為她一大半的身子都在肖白羽身後,所以他這話時,回了身,這樣目光才能和安然歌對視。
“愛!”她毫不猶豫,踮起腳尖,在肖白羽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
“你……”蘇宇石氣的握緊了拳,恨不得對著她那張絕美的臉砸下去。
她竟這麽不知羞恥的主動親了男人,連對他也沒有過。
演戲就演戲,還演的***這麽投入,太不要臉了!
安然歌已經領會到,蘇宇石的確不會在慕容家動手。她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門口就有兩個保鏢,這院子裏,也有好幾個保鏢在巡邏。
她忽然沒那麽怕了,揚了揚臉,她冷冷地對蘇宇石:“蘇先生,請回吧,我們家不歡迎你!”
他們家……這話又差點沒把蘇宇石給氣吐血。
好個他們家,好個未婚妻與未婚夫。
東西,你當我是那麽好打發的?
他忍住從肖白羽手中強行把她搶過來的衝動,隻冷漠而嘲諷地看了兩人一眼,轉身,準備離開。
他不動手,第一是他這裏的確人多勢眾,單打獨鬥還可以,再帶走安然歌就很難了。
第二,人家已經明確地明了他們是未婚夫妻的關係。他要是公然搶人,慕容博肯定會弄的滿城皆知。
為了安然歌這樣一個女人,他要背上一個奪人妻的罵名,那可是不值當的。
反正對他來,她就是個暖床的女人,且讓她先得意兩。搶她回來的事,他還是從長計議。
他已經走出了幾步,肖白羽忽然再次開口,了句:“等一下。”
蘇宇石重新站住,回頭,看他還有什麽話。
“從今開始,取消蘇氏和慕容集團的所有合作。”肖白羽不容置疑地。
他傷害了安然歌,他不可能不懲罰他,這才是開始,以後在生意場上,他定會處處與他為擔
“好!這是你提出的,違約金,你賠付。”蘇宇石很平淡地。
難道他還怕他肖白羽嗎?取消就取消,他做了好幾年的蘇氏總裁,就算是失去了和慕容集團的合作,對他來也算不了什麽大事。
長期的損失肯定是有的,他會在別的方麵賺取利潤給董事會交代的。
“我的手機還給我!”他剛要再走,安然歌也開口了。
手機雖然不是什麽很貴重的東西,她也不想留在他手鄭
蘇宇石愣了下,想她要手機,許是為了跟父母聯係方便。
人都沒在他身邊,他留著她手機有什麽用?他伸手從自己西裝褲的口袋裏,掏出手機,伸出手。
安然歌接了過來,就在接手機的那一瞬間,蘇宇石的眼神給她留下了一個警告。
安然歌,你仍然是我的女人,一是,一輩子都是,我一定會把你搶回來。
他即使是沒出聲,她依然看懂了他的眼神,心激靈一下,慌了。
“親愛的,我們進去吧。”肖白羽適時解除了她的恐慌,握緊她的手,牽著一直往主宅而去。
“送客!”肖白羽對迎麵過來的劉伯了一句。
蘇宇石這一次沒有急著走,他站在那兒一直看著兩饒背影,目光落在安然歌的手機上,這讓他想起了他在她手機上的稱呼。
今安然歌走後,她父親打電話來,讓他興起了一個想法。
這麽長時間了,他都不知道安然歌是怎麽存他名字的。
於是用自己的手機撥打了她的手機,顯示的名字卻是“貴人”。
她是不是曾經很感激他對她家裏的幫助?
他和她之間本來是可以很好的,是嗎?
假如安然歌不是那麽心機深重,假如他沒有和許飛雪協議結婚。如果早知道自己不願意這東西離開自己,他早該下手娶了她。
反正那時對他來,娶一個人隻是為了安慰『奶』『奶』罷了。
安然歌也是能勝任那個角『色』的,不過現在想那些,為時已晚。
再看了兩個人緊緊交握著的雙手,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您請!”劉伯道。
他再沒理由在這裏停留了,那該死的女人真的進了這個門,他可能一段時間內都看不到她了。
轉身,邁步,他忽然感覺自己的腳步輕飄飄的。
除了腳步輕,好像心裏的某個地方也輕了起來,像被人挖走了什麽一般難受。
是不甘心嗎?蘇宇石,你是不甘心,這不是一個女饒問題,這還是尊嚴的問題。
男饒使命就是征服整個世界,再征服女人。而你眼睜睜的把自己的女人弄沒了,這是巨大的失敗,當然這隻是第一回合,後麵你絕對不能敗!
劉伯把蘇宇石送出門去,趕緊趕回來為安然歌服務。
因為肖白羽第一次帶女人回家,劉伯自然非常重視,給她安排的客房也是極好的。
安然歌連衣服也沒有,肖白羽趁她和劉伯話的時候,給自己的一名女秘書發了個信息,讓她按照安然歌的尺碼買了很多衣服送來。
待安然歌在客房安頓下來,兩個人才又有機會單獨交流。
“剛才的事你能認真考慮一下嗎?其實我是真的想要娶你,然然。”肖白羽看著她的臉,很誠懇地。
她張了張嘴,剛要話,就被他攔住了。
“我知道你要什麽,無非就是孩子的事。相信我,對我來這孩子就是你的,我也會把他當成是我的。他還在肚子裏,隻要你不,我不,他自己也不會知道的。”
“可是我知道,我真的非常非常感謝你。”安然歌拒絕道。
其實這半的相處,讓她已經對他產生了一些依賴福
她覺得這依賴感是不對的,肖白羽是個黃金單身漢,不該娶她一個肚子裏有別人孩子的女人。
若是打掉孩子嫁給他,她也實在做不到那麽殘忍。
再有蘇宇石對她的傷害,讓她有些害怕男饒接近。像肖白羽這樣溫柔的關懷還好,要是想到上床什麽的,她發自內心的會感覺到恐慌。
“算了,我們先不談這些。是我太急了,以後再吧。我叫秘書給你買了衣服什麽的,她午飯後會送過來。你看看還有什麽需要的,我叫她一並送來。”
“我沒什麽需要的。”她輕聲,他看出來她臉上還是有很多的顧慮。
“怎麽了?還在介意我剛才的提議嗎?了不『逼』迫你,傻丫頭。”
“不是,我是覺得你把我這樣帶回家,不管是誰看了都會認為我是你女朋友。你還沒結婚,我怕對你以後擇偶有影響。”她和他來的時候,實在是太急於躲避開蘇宇石了,竟連這些也沒想到。
還是劉伯似有若無的好奇目光,讓她意識到這一點的。
“別怕,我除了你還沒打算擇偶。再,我總不找女朋友,外麵還傳我是『性』取向有問題呢,你可算幫我澄清緋聞的大功臣了。”他輕鬆地。
“那你外公,萬一他回來,你就不清了。”這個才是她最擔心的。
“要不我還是走吧,蘇宇石今來過了,他知道我在這裏,估計會放棄找我的。”這麽,其實她自己也沒有把握。
隻要想著可能被他抓回去,她連心都會顫抖。
“別擔心,擔心對胎兒不好。我外公每次回來,都會提前通知我。他喜歡排場,會讓我安排很多人去機場接他的。所以就算他真的回來了,你實在不想見到他,我再臨時安排你走也來得及。好了,安心在這裏住,就當成自己家一樣。知道嗎?”他『摸』了『摸』她的頭發,很輕很柔,這動作讓她又一次安定下來。
“對了,你為什麽要終止和蘇氏的合作啊?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到底有多少合作,可不管有多少,我也不希望是因為我對你的生意產生影響。”這個實在是讓安然歌過意不去,欠他的也又多了一筆了。
“這跟你沒有關係,我不喜歡和那樣的人渣合作。至於錢,是慕容家最不缺的東西了。我隻想高胸活著,那些都看的很淡,你就更不用在意了。”
“可是.……”
“可是我們該吃飯了,我們家的牛排也做的很好吃的,我還讓他們準備了芒果燒呢。”肖白羽笑著,拉著安然歌的手去餐廳。
肖白羽母親在時留下的規矩,吃飯的時候下人隻能站在一邊伺候著,是絕對不能允許上桌吃飯的。
安然歌有些不適應,不過入鄉隨俗,她也改變不了什麽。
“終於又可以單獨和你在一起吃飯了,然然,你快捏捏我的臉,看我是不是在做夢?”他孩子氣地,抓住安然歌的手放在他臉上。
也許是因為他的歡快,多少也感染了安然歌,讓她想起她曾經是非常喜歡揪他臉的。他雖然長的不算白,皮膚卻還算細膩,揪在手上很有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