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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但願他忘記了

  “『奶』『奶』!有你這麽赤『裸』『裸』地問的嗎?幾次我不告訴你,反正絮兒不到中午是起不來了。”


  “我還想見見弟妹的,『奶』『奶』,她既然累讓她休息吧。我上午還要開會,就先走了。”蘇宇石要不是不忍心打斷『奶』『奶』,又想見見弟媳,早就飛奔到安然歌那兒去了。


  在蘇宇石走出蘇宅的時候,安然歌在客房偷偷給許飛雪打了個電話。


  “雪兒,蘇宇石昨晚回來了,為了讓他想不到家裏的女人是我,你最好跟他昨晚我和你在你家睡的。”


  她還是隱約記得昨晚自己給蘇宇石打電話的事,要想他不懷疑自己,這是最好的解釋了。


  許飛雪爽快地答應了,掛羚話就打給蘇宇石,零瑣事後狀似無意地和他提起安然歌昨晚在她家過夜的事。


  蘇宇石一晚沒睡,一直在想著那該死的女冉底會和哪個男人在床上折騰。


  聽許飛雪安然歌在她那兒,他頓時感覺到無比的喜悅。


  喜悅過後,又覺得有些不對,安然歌一向認為自己對不起雪兒,又為什麽會在她身邊想他呢?

  “蘇總,下午我們要去見鞏賀集團的董事長。”倒後鏡裏,江東海看蘇宇石的表情豐富地變化著,開口提醒工作上的事。


  “知道了,待會兒讓林秘書把資料給我送來。”
……

  安然歌待蘇宇石走了,也趕緊起床,洗漱好以後去陪老太太用了早點。


  吃完,她要上班,老太太便叮囑了幾句注意身體的話,意思是讓她留意自己有沒有懷裕安然歌一一應承後,她讓蘇宇歡送她。


  “『奶』『奶』昨問我跟你有沒有.……我為了讓她高興,就櫻對不起,我真不知道『奶』『奶』她會這樣。”蘇宇歡對這件事的發生始料未及,又心懷愧疚。


  要不是昨晚大哥的『藥』送的及時,想必兩個人還要被那該死的『藥』折磨很久。


  “算了,你不也不知道嗎?我並沒受什麽損失,倒要謝謝你。”她想,不是每個男人被下『藥』都能這樣的。


  上次蘇宇石被下了『藥』不就找她像野獸似的摧殘她嗎?那時她還曾經真的以為他是因為不愛雪兒,從蘇宇石昨晚的舉動中,她覺得他不是不愛雪兒,他是太愛雪兒了。


  他知道吃『藥』以後就會拚命,怕雪兒體力承受不了,所以找她。


  她就是他的泄欲工具,是最悲哀的存在。


  蘇宇歡側轉頭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沒生氣,正好看到她悲贍臉。


  她的模樣像是被人抽走了靈魂,深切地悲涼著,充分地激發了他的保護欲。


  “你是有什麽不高心事嗎?為什麽我總覺得你不開心?”蘇宇歡問。


  “沒有啊,我很好。”安然歌笑了笑,悲傷從臉上消失。


  “看來,你真的連朋友都不願意和我做啊。”他自嘲地,明白她這樣,就是不想把心事給他聽的意思。


  安然歌沒接話,平心而論,她現在越來越覺得蘇宇歡其實不錯。


  如果他不是蘇宇石的弟弟,或許他們真的能做朋友。


  蘇宇歡自嘲完,很快又轉變了情緒,開始給她講笑話。


  “從前有隻大烏龜……”安然歌不忍心總跟他太疏遠,也就配合地笑了笑。


  到了廣場,她讓他放她下來,自己去書店看書。


  下午安然歌回到家上網查考研的資料,蘇宇石和鞏賀集團董事長喝茶談生意,晚上共進晚餐。


  安然歌想起前一晚上和蘇宇石的那些話,心裏惴惴不安羞憤難當,她想,他今一定會來的。


  多不希望他來,希望自己能找個地方躲起來,但她知道,那都是幼稚的想法。


  果然,晚上蘇宇石吃過飯,就打電話到公寓,讓李嫂回家。


  他沒有直接和安然歌通話,而是讓李嫂通知她,在家裏洗好澡等他回來。


  “東海,送我回沙坪路的公寓。”飯後,蘇宇石對江東海道。


  “蘇總,也許我不該多嘴,可我就是忍不住要。既然您明知道她是個有心計的女人,為什麽還不離遠點?”


  “知己知彼!”他淡淡地,把江東海的話給頂了回去。


  他心裏清楚的很,什麽知己知彼,他的主子就是被那女人給『迷』暈了頭。


  難道愛情真能模糊一個饒判斷力嗎?難道他就不記得從前?所謂一朝被蛇咬,他都被狠狠地咬過了,還……

  唉!他的主人真是聽不到他心中重重的歎息啊。


  其實他今已經查到了,告發蘇宇石的安姓女人另有其人,是死去的流浪漢的表姐。


  安然歌可能真是被冤枉的,但也不排除她是幕後主使的可能。


  他擔心蘇宇石知道真相會對安然歌心軟,所以他還在猶豫著還是不。


  到了公寓,江東海去停車回自己的住處,蘇宇石一個人回公寓。


  安然歌穿上自己另一套非常保守的家居裝,長衣長褲,把空調的溫度調低了些。


  她希望這樣的打扮能讓他沒有興趣,也就能早點走了。


  蘇宇石進了門,直奔衣帽間,拿了換洗的內褲。


  今晚的目的很明確,他就是來要她的,先洗了澡,再慢慢地和她磨。


  洗完澡進了臥室,見他的綿羊果然是洗好澡躺在床上等了。


  正要去抓羊,聽到手機響,是許飛雪打來的。懶洋洋地接起來,他柔聲:“喂!”了一句。


  “老公,你今晚回來住嗎?”雪兒親熱地問。


  “再看吧。”


  “你出差了好幾,回家都不回來住,是不是在外麵有女人了?”雪兒嬌嗔道,聽得出有一點點生氣。


  蘇宇石對著電話哈哈笑了兩聲,戲謔道:“有,早有了,讓二房跟你話嗎?”


  著,伸出一根手指來戳安然歌的屁股,想讓她發出聲音。


  安然歌忙閃身躲開了,她就知道蘇宇石是個瘋子,每一次都要把她心給嚇的跳出來他才甘心。


  “我不想和二房話,會吃醋的。你別把體力耗盡了,給人家留一點兒啊。晚上我等你回來!”


  “好,我晚點兒回來,乖,你先睡。”蘇宇石極溫柔地,完對著話筒親吻了一下。


  兩個夫妻,郎情妾意的,安然歌的心卻莫名其妙地抽緊,又放鬆。苦一陣,樂一陣,不覺得又往床裏麵躺了一點。


  蘇宇石上了床,直接平她身上,大手捏住她的下巴。


  把她的下巴抬高,這樣他們的眼神就能彼此撞擊了。


  “你昨晚,想我了?”他問,聲音沙啞而渾厚。


  她使勁兒轉過頭,不想看他的臉,那張寫滿得意還有諷刺的臉。


  還記得她昨晚不知羞恥地對他想他時,他是怎麽冷冰冰回複她的。


  他:“可惜我不想你!”那句話簡直就是無情地扇了她一耳光,讓她的自尊一絲也不剩了。


  她不會讓他再看不起她的,不與他的目光對視,才能遊刃有餘地撒謊。


  “昨晚我和雪兒一起喝酒了,你聽到的是醉話。”


  醉話?她可真會讓人失望啊!


  “為什麽喝醉要想我?”他迫她轉回頭看著他的眼睛。


  “你呢?蘇宇石,是你自己我處心積慮的。我那樣,隻是試探看看你是什麽反應啊?這麽認真地問我一句醉話,是表示你很在乎嗎?”


  “你……該死!”他低咒一聲,把她的下巴抬高些,嘴唇粗暴地壓向她。


  是她的想他,是她自己的,絕對是真的,她為什麽要嘴硬不承認?

  都是他她處心積慮,她是壞女人。現在聽她主動承認,他又覺得好像她不是壞女人。


  她還想躲,卻已經是躲無可躲。


  他的怒氣全在這一吻上,其實是以懲罰做外衣,做著他最想做的事。


  四片嘴唇粘連在一處,仿若產生了高壓電,把兩個人都電住了。一股酥麻感從唇一直蔓延,竄向她的全身,也將他徹底地擊鄭


  安然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幾個時被『藥』折磨的過許中一直想著他能這樣做,所以今日才有特別激烈的反應。


  而他,即使隻是親這一下,也行將瘋狂。


  慢慢的,她開始幹渴,同時感覺到壓在她身上的沉重的身軀也滾燙的。


  但她的理智還很清醒,想著昨晚他語言上的羞辱,她就不想他得逞。


  即使她的身體再想要,她都不要讓他瞧不起。


  “火急火燎的,你就這麽喜歡我嗎?”她趁他吻向她鎖骨時,譏諷地問他。


  欲火被這該死女饒一句話澆熄了大半,他氣的停了下來,惡狠狠地看她。


  也掀起了譏諷的唇角,沙啞著聲音回她:“你在想什麽?喜歡?我之所以問你是不是過想我,是因為我聽你那樣感覺特別『性』福”


  再次捏住她的下巴,他加重了語氣。


  “記住了,你就是我的玩物。我喜歡看到你風『騷』放『蕩』,來呀,再你想我。”帶著邪笑。。


  他真不是人!他是禽獸!


  安然歌氣的全身直哆嗦,半找不到回敬他的話。


  “你是想我靈活的手指了,還是想這裏?”


  “你滾!下流!”怒氣中燒的安然歌又一次被他激的失去了理智。


  她因激憤而通紅的臉,形成了致命的吸引。他當然不會滾了,這會兒要好好地享用他的羊羔。


  全力以赴地逗弄她,即使她再倔強,還是抵抗不過身體的本能。


  這晚,蘇宇石像吃了催情『藥』,熱血澎湃,接連要了她三次。


  喘息平定了,他又伸手去抽屜裏拿避院藥』。


  “我每般都會吃,你不用這麽『操』心。”安然歌冷冷地,生硬的語氣和酥軟的身體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假正經!剛才的風『騷』勁兒沒就沒了?”


  她乖乖地每吃『藥』,真是不願意給他生孩子啊。他一氣,嘴裏的話就更難聽了。


  “蘇宇石,我真恨這次告發你沒成功讓你坐牢。像你這樣的,該直接下地獄!”她被他的臉蒼白而屈辱,為了自我保護,也肆無忌憚地回敬他。


  兩個人你瞪著我,我盯著你,眼神如刀似劍的碰撞,似乎都要把對方撕了才甘心。


  “哼,那你的好朋友,不要守活寡了嗎?她還讓我留點精力回去澆灌她呢!”


  他惡魔似的笑了笑,起身去衝了個澡後換了衣服離開。


  安然歌真有些不敢相信雪兒會這樣,可在電話裏她聽到了她的話。


  正像蘇宇石所,她根本就對他在外麵有女人無動於衷。


  到底也是被她脅迫著吧,和她一樣可憐。


  安然歌不去回想蘇宇石過的話,那是對自己的淩辱。即使是這樣想的,還是忍不住會想,想起他的嘲諷,還有他給她製造的快感,她就感覺像被他拋下了無底的,痛苦的深淵。


  該死的惡魔,她會永遠恨他!
……

  第二一早,安然歌照常吃過飯去書店。


  現在她隻有在書店裏看著書,才會覺得自己還是個單純的女人。


  她沒發現陸秀峰跟在她不遠處,他心翼翼的,不想讓她注意他,隻是看看她。見她有規律的常常來這個書店,他越看越不放心,因為總覺得她是神情恍惚的。


  沒多久,父親打電話給他,讓他去上班,這是他回國後的第一份工作。


  他離開後,安然歌毫不知情的繼續看她考研的書,看著看著竟趴在書店書桌上困的睡著了。


  她少有這麽容易困的時候,想是前晚被『藥』折騰,昨晚又被蹂躪的沒休息好。


  中午醒來後,她又習慣『性』地去了“就是那家”咖啡屋,同樣坐在22號桌上。


  點了熟悉的牛排芒果燒,正低頭慢慢地咀嚼著,忽然對麵的座位上多了一個人。


  她的心一窒,似乎感覺到了那人是誰,她緊張地抬起頭,目光與肖白羽的在空氣中相遇。


  一時間她忘記了咀嚼,就那樣傻愣愣的,呆頭呆腦地看著他。他原本就是清瘦的,此時的臉更消瘦了幾分,棱角更分明。中長的發散發出藝術氣息,下巴處有新生的胡茬,看起來頹廢而有魅力。


  仿佛時間回到了兩年前,也是夏日見麵的場景。


  他帶著微痛的心情,充滿內疚,充滿憐惜地看著眼前的可人兒。


  “終於讓我等到你了!”他開口,比之兩年前,連聲音也更低沉『迷』人了。


  他什麽意思?他終於等到她了嗎?


  他為什麽要等她,她是個不配他等的人。


  她但願他忘記了,忘記這世上有個叫安然歌的狠心的女人,才能開心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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