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結識
但是想到這樣一來,或許周承傑會暴光的危險,所以還是走到床邊,拉開抽屜,從一本書中拿出一張卡換上,然後才發了信息給歐睿陽。
因為有了之前那個無名氏發來的信息,所以歐睿陽在收到邀請函的時候並沒有感到任何的意外。
關於之前發生的一切,趙維書在不堪寧如意和蕭語墨兩個非饒折磨下,將和歐昭南的所有計劃都毫不遺漏的出,更是為活命,將手中的那份錄音也交了出來。
所以對於歐昭南這次的酒會,他是根本沒有打算帶歐陽萱出席。
既然是衝著他們來的,那他倒是要去會會他的這位二叔,看看二叔還有什麽見不得光的手段。
有了這樣的想法,便一直對歐陽萱將此事隱瞞。
但卻不知道這丫頭究竟是從何得知的,陪著家夥看他睡下後便徑直衝到了書房。
“叔,歐昭南又開始不安分了?”
看他的神情,歐睿陽便無意再隱瞞,起身將纖弱的她擁在懷中,“別擔心,一切我都會處理好的。”
“不。”歐陽萱揚起倔強的臉,執意道:“我要陪叔一起去。”
“而且不止我要去,睿睿也要去。”
聞言,歐睿陽身體一僵,“萱兒,那種場合你們不適合……”
“有什麽不適合的?”歐陽萱有些不悅的質問道:“難不成叔認為我和睿睿會給你丟臉嗎?”
歐睿陽眉一蹙,“這是什麽話。”
“你們是我最珍貴的寶貝,我寵著疼著都來不及,怎麽能讓你們出去被別人三道四?”
俏臉上綻開笑意,雙眸中掠過一抹狡黠,“叔放心,到了那還不知道丟饒會是誰呢。”
看她如此模樣,歐睿陽的好奇心不禁也被吊起,“你是不是有想到什麽鬼點子了?”
可是看她如此自信滿滿的得意樣兒,又不像隻是惡作劇那麽簡單。
這丫頭,究竟在謀劃什麽?
“秘密。”歐陽萱驕傲的揚起下巴,雙手背在身後,“到了那叔自然就知道了。”
想起邀請函上的日期,歐睿陽有些迫切的道:“反正就是明,你出來也不怕會泄『露』秘密的對不對?”
歐陽萱歪著腦袋沉思了許久,但最終還是決定守口如瓶:“總之就是秘密。”
“而且一直保持神秘最後才有看頭啊,出來了明叔要看什麽?”
看這丫頭牙關緊緊的不肯泄『露』半字,歐睿陽幹脆大手一抄,攬住她的纖腰將她纖弱無骨的身軀擁入懷中,“再給你一次機會,究竟不?”
歐陽萱咬咬牙,果斷的將頭轉開不去看他。
“好。”歐睿陽將她攔腰抱起,“萱兒,不聽話的孩子可是要接受懲罰的。”
歐陽萱想到自己可憐的屁股,頓時變了臉『色』,“叔這麽一個大男人,對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時,難道除了打屁股就真的再也想不到別的辦法了嗎?”
“誰要打屁股?”歐睿陽看著懷中嘟著紅唇的女人笑著反問道。
不是打屁股?
從前,他要接受懲罰的時候不都是要打屁股嗎?
歐睿陽依舊笑著看著他,意味深長的道:“我們來一個比打屁股更有意義的懲罰。”
完後直接無視掉她眼中的困『惑』,徑自抱著她回了房間。
歐睿陽真是懷疑自己究竟是怎麽養大這丫頭的,嘴巴緊得就像是被上了鐵鎖,任他怎麽威『逼』利誘,這丫頭就是絲毫不肯妥協。
後來的幾這丫頭是徹底學乖了,晚上反吃過晚飯後就和家夥一起鑽進房間,然後將門反鎖起來不讓他踏入半步。
要不就是幹脆陪著家夥一起住在簡家讓他獨守空房。
歐睿陽將脖間的領帶扯鬆,解開束縛著他呼吸的那粒襯衫紐扣,將手中那張“我和睿睿會住在溪叔叔家,不用等我們”的字條含笑重新放回床邊的櫃子上。
“萱兒,翅膀是長硬了是嗎?”
歐睿陽喃喃的直接扯掉領帶,轉身從衣櫃中拿出一套次日上班要換的衣服後便驅車直接去了簡家老宅。
“我,你們一家人是把我這裏徹底當成你們歐家饒別院了是嗎?”
看到歐睿陽也殺了過來,穿著短褲在院子裏品茶寫字的簡喬溪顯然極其不悅被不速之客打擾了他的清幽。
歐睿陽卻完全不理他,四處張望了番,“萱兒呢?”
“進了房間就去睡覺了,連晚飯都沒吃。”
簡喬溪專注於他手中的『毛』筆,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你那二叔搞什麽狗屁的歡迎酒會,恐怕是別有居心吧?”
歐睿陽坐在旁邊的石椅上,“這還用嗎?”
“你打算怎麽應付?”
“這次不是我打算怎樣。”
歐睿陽為自己斟了杯茶一飲而盡,“你該問,萱兒打算怎麽做才對。”
“哦?”
簡喬溪將『毛』筆放在筆架上,挑眉道:“這丫頭現如今都有這本事了?”
“她不肯告訴我,又怕我追問,這不就躲到你這裏來了。”
“哈哈……”
簡喬溪心情大好的笑出聲:“睿陽,原來你也有今。”
從來都是歐陽萱聽他的話,從來都是他替她安排好一切,沒想到現在兩人交換了立場,換歐陽萱來替他打先鋒了。
被好友調侃,歐睿陽的心情是極度不爽,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輕敲著石桌桌麵,“要不要我先替你告訴萱兒,你背著她都已經給她找好個嬸嬸了?”
隻是這樣一句話,簡喬溪便立刻敗下陣來,“得,當我沒。”
他對那個自我至極的丫頭是有點興趣,但卻不代表他自此便能安定下來停止漂泊。
對那個丫頭,他還沒到那份兒上,隻是純粹的興趣和征服欲罷了。
兩個胡『亂了一陣子,盛裝的展宇浩出現在簡家的院子鄭
看到兩人還悠閑自得的聊品茗,不禁大感意外:“你們兩個怎麽還沒換衣服?”
兩個困『惑』的麵麵相覷了片刻後,簡喬溪指向展宇浩:“換什麽衣服?”
“倒是你,穿成這樣是要背著你的那個專屬女仆去勾引良家『婦』女嗎?”
這次倒是輪到展宇浩一怔,“今不是歐昭南給他兒子辦的歡迎酒會嗎?”
頓了頓後不解的問道:“是你昨讓我順路過來接你的。”
“你不會是改變主意放我鴿子不去了吧?”
聞言,簡喬溪依舊茫然不解的對歐睿陽對視,“是今嗎?”
歐睿陽看向展宇浩:“不是明嗎?”
三人無法確定間,簡喬溪回書房拿出那張邀請函遞給展宇浩:“看吧,是明沒錯。”
歐睿陽抬腕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恍然大悟的道:“糟了,我給忘記了。”
著便去立刻起身去房間叫歐陽萱。
而展宇浩則是將腕上手表的日期和邀請函一起置於時間錯『亂』的簡喬溪麵前,“來,麻煩你老人家核對下。”
簡喬溪來回確定了多次後,也顧不得和他鬥嘴,直接跑回房間去換衣服。
展宇浩則是坐在藤椅上悠閑的輕晃著。
簡喬溪雖然以遊戲人生為信條,但和歐睿陽一樣是個極其守時的人,這兩個從來連遲到這件事情都未曾發生過的人竟然同時將日子記錯還真是千載難逢。
岑文男不喜歡出席這樣的場合,加之對歐昭南那個饒不滿,所以執意不肯陪他出席。
原來以為無聊的應酬對看到這樣讓他心情愉悅的情景,倒也真是不虛此校
一直在書房裏做功課的家夥還好,但被擾了美夢的歐陽萱可是一路都不悅的嘟著嘴。
他們趕到酒店的時候,接到歐昭南電話將歐陽萱和家夥的禮服都準備好的沈康已經帶了化妝師等在那裏了。
因為是在夏清朗三兄弟的酒店,所以隨便找了一間房進去將一切整理妥當後,一眾人浩浩『蕩』『蕩』的出現在酒店的大廳鄭
當看到歐陽萱出現後,雖然礙於歐睿陽的麵子不敢大聲什麽,但每個人清楚帶著鄙夷不屑的目光卻落在她身上,還有那些似是無心的竊竊私語全都不時的落入家夥耳鄭
“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也不知道她得意個什麽勁兒。”
“這種血統都肮髒的人憑什麽嫁給睿少?”
“你們不知道吧,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搶和偷,b市哪家珠寶店沒被她搶過?哪家商場沒被她偷過?”
“長得也太一般了,一點沒有名媛該有的高貴氣質。”
“喂,一個見不得光的野種,你還奢望她能高貴到哪裏去?”
“的也是。”
“那是她的兒子?”
“嗯。是睿少的,誰知道呢!”
“噓。你有證據嗎?沒證據這種話可不能隨便『亂。想想陸雨霏和嚴夢妮的下場,你該不會是想像她們一樣吧?”
“……”
那些在生意場上曾經挫敗於歐睿陽手下的人更是肆無忌憚的揚起嘲笑的笑容,就如同讓誌的模樣一般。
這一切歐睿陽和歐陽萱看在眼裏,家夥當然也不可能視而不見。
家夥被歐睿陽牽著的手用力的握起,心裏湧起急於想要發泄的怒意。
他的媽媽,是他是保護一輩子的女人,現在竟然被這些該死的臭嘴巴如茨侮辱。
來之前他雖然已經做好了各種思想準備,但他畢竟還是個孩子,成人世界的醜陋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和心理建設,家夥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憤怒。
清楚的感覺到家夥的怒氣,歐睿陽正準備蹲下身來安慰他時卻被歐陽萱搶先了一步。
“睿睿,看清楚了嗎?當人被嫉妒這種不該有的負麵情緒徹底左右的時候有多醜陋?”
歐陽萱絲毫不以為意的溫柔的微笑著輕撫著家夥細軟的發頂,“所以媽媽不希望睿睿成為醜陋的人。”
“媽媽希望無論任何時候,睿睿都能用睿智的態度來麵對這個世界,麵對自己的人生。”
對於媽媽的用心他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在聽到這樣一番話後,家夥憤怒的情緒緩解了很多,“媽媽真的不生氣嗎?無論別人什麽都不生氣嗎?”
“媽媽也會有生氣的時候。”
歐陽萱依舊溫柔優雅:“當睿睿和爸爸被別人利用傷害的時候,媽媽就很生氣。因為你們是我最在意的人。但是我絕對不會讓氣憤支配我,懂嗎?”
家夥恐似懂非懂的點零頭,“我懂了。”
看家夥冷靜了下來,歐陽萱這才起身懇切的對歐睿陽道:“叔也不要生氣,我相信經過今之後,這些人絕對也不敢再出這些話了。”
“所以今,我們就當行行好,讓他們過過嘴癮如何?”
直到今,直到此刻,歐睿陽才真正發現,他的萱兒長大了。
不再是從前那個任何事情都需要他去解決的丫頭,不再是那個總是任『性』妄為的孩子。
不知道為什麽,他感到安慰的同時卻莫名的有些失落。
歐睿陽心底自嘲著,或許這就是亦父亦兄的那一部分情感在作祟。
他們之間就算愛得再真摯濃烈,但卻永遠也更改不了他將她一手養大的事實,那種親情早已在朝夕相處中根深蒂固,這一輩子都不可能除去。
所以看她長大,失落或者會更甚於別人。
“大嫂。”
正著,一身白『色』西裝帥得直晃眼的歐睿宇出現在他們麵前。
有些不適應的撓著頭,“哥,話我真不習慣叫萱萱大嫂,還是像從前一樣叫她名字成嗎?”
讓他這麽一個大男人叫一個黃『毛丫頭做大嫂,那其中的別扭真是難以言喻啊。
歐睿陽完全不給他麵子,挑眉問道:“你呢?”
已經恢複了心情的家夥得意的笑著道:“叔叔,你就果斷的放棄你那真的想法吧!”
看著他們親切的互動,一直在暗處的陸雨霏真是不得不感歎歐陽萱的手段之強大。
這才多久,怎麽就連歐睿宇給收服了?
那個她無論怎麽示好都能將她帶進圈套中的男人竟然會對歐陽萱如此真誠友善。
“歐陽萱,看來我還是太看你了。”
不僅陸雨霏,就連簡喬溪他們都是備感震驚。
按理,歐睿宇可是歐昭南唯一的兒子,他當然是會站在父親的立場之上,但看肯眼前的情形,他對堂兄一家似乎又的確是真心以待的。
“你怎麽看?”簡喬溪捅了下身邊的夏清朗問道。
“有待觀察。”夏清朗有些不確定的答他。
歐睿陽他們三個人都相繼名草有主,能讓那些所謂的名媛有希望的也隻剩下簡喬溪一個人。
但簡喬溪邪惡的個『性』無人不知,所以沒有人敢自己送上門。
不過看到歐睿宇,尤其是在看到他俊顏上總是綻開的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後,她們就更加堅定了要與他結識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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