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不敢正視
誰讓他非得窺探人家?這不都自找的嗎?
可話又回來了,歐睿陽也太沒邏輯了,還什麽尺寸不合?他測過啊!
另一邊,確定歐陽萱睡著了之後,歐睿陽這才抽出手臂,心翼翼的下了床到樓下書房。
給簡喬溪發出視頻通話的請求,還沒等他數到三,就看手機裏出現簡喬溪怒氣衝的邪魅俊顏,“歐睿陽,要不要跟我比比誰的持久戰鬥力強?比比誰能讓女人滿意的求饒?”
“恕不奉陪!”歐睿陽麵無表情的道。
簡喬溪邪氣十足的笑著道:“我看你是壞掉了,沒辦法奉陪吧!”
頓了頓,繼續道:“要不然怎麽還沒把萱兒給吃掉?”
歐睿陽麵不改『色』的道:“我還沒有現場直播的習慣,更何況我沒有義務滿足三位圍觀的變態心理。”
從昨回到家開始,他就有一種被人監視跟蹤的感覺。
開始他也隻是懷疑,所以在和歐陽萱那樣一番對話後便直接打電話給簡喬溪這個以惡整別人愉悅自己的男人,沒想到還真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咳!”
一聲咳嗽聲後,夏清朗尷尬的俊顏出現在屏幕中,“睿陽,我們呢不過是關心萱兒,另外也是想給你一些建議……”
著還不忘用手肘捅了下身邊的展宇浩,立刻便傳來那二貨附和聲音,“沒錯,我們是怕你搞不定萱兒,當然也是怕她會被賀雲凱那子給拐跑。”
歐睿陽敏銳的捕捉到了關鍵,危險的眯起雙眸,“看來萱兒假裝失憶的事情,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電話對麵的聲音戛然而止。
此時書桌上的座機突然響起,鈴聲在深夜尤為刺耳,歐睿陽緊盯著手機屏幕,接起手邊的座機:“喂。”
家裏的座機號碼除了有限的幾個人之外沒有人知道,既然此刻打來電話的不會是對麵的三個白癡和歐陽萱,那就一定是沈康了。
這麽晚打這個電話一定是有什麽要緊事。
另一端傳來沈康沉重急促的聲音:“睿少,不好了,陸之風今被人保釋出去了!”
“什麽?”聽到這個消息,就連向來冷靜理智的歐睿陽都拍案而起。
無暇計較關於自己是最後知道歐陽萱假扮失憶這件事,呼了口氣舒緩了下自己的情緒後,蹙眉對三人重複了沈康剛剛的話:“陸之風被人保釋出去了。”
雖然已是深夜,歐睿陽書房中,所有人都神情凝重。
沈康將調查到的消息出:“昨中午紀檢委的網絡係統癱瘓,恢複正常後就發現關於控告陸之風的那些受賄資料全都被清洗了。”
沈康氣得雙手握拳:“今下午,陸雨霏便將陸之風那個老東西給保釋出來了。”
簡喬溪慣『性』的撫著光潔的下巴,蹙眉道:“憑陸雨霏不可能做到,難道陸家背後還有什麽人?”
“難道睿陽得罪過什麽人?”
夏清朗不解的道:“否則誰敢冒著與我們為敵的危險去幫陸之風?”
“會不會跟睿陽父母當年的死有關?”展宇浩總是能做出讓所有饒思路豁然開朗的總結。
歐睿陽眉頭緊鎖,緊握成拳的雙手關節“咯咯”做響,“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當年的失火,警方給出的結果是因為意外。
可是他卻從餐廳幸存員工的對話中發現了蹊蹺。
一位對汽油嚴重過敏者好奇做為火災發源處的廚房為什麽會聞到汽油味道。另一位質疑餐廳高標準的消防措施,為什麽剛剛更換的消防栓卻在那集體變廢。
所以他堅信餐廳失火並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再加上在那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裏,個『性』開朗的父親卻總是將自己鎖在書房中哀歎,更囑咐他,如果自己哪出了什麽意外的話,在沒有能力之前千萬不要追究,隻要能保護好母親,他們母子平安就好。
所以不難判斷出,那有人將餐廳中的救命消防栓做了手腳之後再縱火的目標人物是他的父親歐聞。
母親的家族雖是日本的黑道中聞名的家族,但父親卻是個奉公守法,原則很強的人,所以在位置上那麽多年,聲名一直都是有口皆碑的。
難不成就是因此而得罪了什麽人?
他一直記得父親的話,沒有能力之前千萬不要追究。
當然也沒有將現場得到的信息告訴警方,多年來隻是暗中查探,可全無收獲。
至於歐陽萱,她的回憶就是餐廳瞬間陷入一片火海,在她害怕的失聲痛哭的時候,倒在地上已沒有任何力氣的父親,掙紮著摘下脖子上的那半塊雙魚玉佩為她戴上,囑咐她一定要好好珍惜,千萬不要交給任何人之後便倒下了。
雙魚玉佩是歐家祖傳之物,父親珍視也是理所當然。
他也曾經以為,父親是想透過那半塊玉暗示他什麽,可他無數次的仔細查看過歐陽萱的那半塊玉佩,並沒有任何的不妥或奇特之處。
所以如果借陸家父女揭開當年父母之死的真相的話,他完全不介意讓他們逍遙一陣子。
…………
郊外一幢獨立的別墅內,陸之風舉起酒杯,感激的對坐在對麵沉穩、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壤:“我這次得以逃脫囹圄,全是銅…”
男人伸手輕笑著打斷他:“沈書記客氣了。”
隨後也端起酒杯,禮貌的與陸之風碰杯對飲後,深情款款的看著身邊一直無聲低垂著頭的陸雨霏,伸過手將她不安半握成拳的手置於掌心中,“就算是衝著雨霏的麵子,我也不可能對這件事情坐視不管。”
感覺到他熾熱的眼神,陸雨霏的身體因他這始料未及的舉動變得僵硬。
強迫自己壓下想要將手抽離出他濕熱手心的衝動,漂亮的睫『毛』幾不可查的輕顫了下。
她的內心也曾經矛盾鬥爭過,也曾經抗拒過,但她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更知道做為她唯一的屏障,父親如果被定了罪的話,她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所以盡管不情願,盡管明知道會發生什麽讓她無法接受的事情,可那她依然還是踏進了男人給她的那間酒店房間的門。
“讓我救陸之風也沒什麽不可以。”
坐在沙發上,衣冠楚楚的男人輕晃著杯中暗紅的夜體,“不過我倒是想看看你手中有什麽值得我去冒險的籌碼。”
陸雨霏拚命的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掉下眼淚。
在男饒注視下,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褪去。
那一刻,深感屈辱的她雖然緊閉著美眸,但她依然能清楚的感覺到男人越來越來熾熱的目光。
當那失去最珍視的一切之時,她心底的恨意波濤洶湧的襲來,對歐睿陽的恨也如同對他的愛般達至頂峰。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無情,今的她又何至於忍辱負重的將自己交給一個年齡與父親相當的老男人?
還有歐陽萱,如果不是為了那丫頭的話,歐睿陽又怎麽會如此對她?
她要報仇!
她要讓每一個讓她身陷這種屈辱中的人痛若!
想到自己的初衷,就像是有一道驚雷將她劈醒了般,陸雨霏抬起頭,對男人綻開一抹明媚動饒微笑,“你對我的好,我都會記在心裏。”
男人心中一動,不覺加重了握著她手的力道,如果不是因為有陸之風在的話,恐怕早就已經將她抱在懷裏了。
他對陸雨霏的確是有好感,但也不至於為了她而與歐睿陽正麵為敵,更何況歐睿陽身邊還有簡、景、夏、展這四家。
至於救陸之風,不過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他還需要陸之風為他做很多事情,所以不可能讓陸之風現在就出事。
可沒有想到陸雨霏竟會在那個時候找上他。
竟然有一舉兩得的機會,他自然沒有理由放過。
但讓他始料未及的是,他得到的竟然是陸雨霏完完整整的第一次,這對他來無疑完全是個意外之喜,也大大的滿足了他身為男饒虛榮心。
他要這個女人,要讓這個女饒身心全都完整的屬於他一個人!
一旁的陸之風當然已經明白了自己之所以能坐在這裏的原因,是女兒用她自己換來了他的自由,握著酒杯的手因為太過用力而手指泛白。
男人對陸雨霏的覬覦之心他是早就心知肚明,沒想到還是沒能讓女兒躲過這麽一。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女兒能將這個男饒心牢牢拴住,能取代他的現任妻子的話,那對她來也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未償不是好的歸宿。
對他們陸家來也沒有任何損失,反而會得到更穩固的同盟,而他也不必因為那張未知的名單而惶惶不可終日。
父女兩人對視了一眼,似乎是從彼茨眼中看到了對方心中所想,默契十足的開始配合。
風情萬種的雙眼哀怨的看著男人,“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不會看著我爸就這樣倒下去吧?”
“雨霏!”
陸之風似是不悅的喝斥道:“我能重得自由已經是造化了,你不能要求太多。”
“雨霏的沒錯,沈書記不能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倒下。”
男人輕拍著她的手背柔聲安慰道:“你放心好了,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陸家就算沒有了市高官這層光環在,但依然是不可撼動的存在。”
陸雨霏桌下的另一隻手輕撫上男饒大腿,若無似無的在他腿上遊離,卻依舊以一副高貴不可侵的姿態感激的道:“對我來,選擇你是我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看著男人越來越『迷』離深邃的雙眼,但卻礙於陸之風在場而不得不極力掩飾,陸雨霏體諒的主動開口道:“爸,時間不早了,我讓人送你回去休息。”
不等陸之風開口,陸雨霏繼續接著道:“我想留下來陪他。”
對於陸雨霏的知書達理的體諒,男人心裏對她充滿了感激,越發覺得她才是配得起自己的女人。
送走了陸之風,男人便迫不及待的將她緊摟在懷鄭
陸雨霏優雅得體的解開他脖間的領帶,湊近他耳畔喃喃的道:“去樓上吧,讓我好好報答你。”
對於這樣的女人,恐怕沒有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可以拒絕,他不明白歐睿陽為什麽能對著她那麽多年而無動於衷。
不過若非如茨話,他也不可能拔得頭籌。起來,他還真得感謝歐睿陽的坐懷趾亂』。
精力充沛的男人打橫將她抱起,直接回了房間,讓她以特殊的方式報答他對陸家所做的一牽
…………
執行完任務,成功自劫匪手中救下人質的賀雲凱心情大好的趕到英皇學院,遠遠的就看到了安靜坐在湖邊的歐陽萱。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約他,還真是讓賀雲凱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觸。
淡淡的陽光灑在她完美的側臉上,恬靜優雅的她讓他心動不已,完全舍不得打破這份平靜。
悄無聲息的走到她身邊坐下,安靜的隨她一起享受這份忙碌工作後難得的平靜。
感受到身邊的氣息,歐陽萱頭也回,目光仍然落在遠處平靜的湖麵上,緩緩的開口道:“原來人真的隻有在敢於承認自己喜歡的一切時才是真正的強大。”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會發出這樣的感慨,但賀雲凱的心卻沒來由的感到不安,側目望向恬靜淺笑著的她。
歐陽萱這才收回目光,轉過身對上他帶著疑問的雙眸,平靜不起一絲波瀾的如實道:“其實,我根本沒有失憶。”
賀雲凱的臉上沒有任何深感意外的驚訝表情,平靜的就像是在聽她陳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歐陽萱望向他溢滿悲贍眼底問道。
“我可以不回答嗎?”
賀雲凱嘴角揚起一抹苦澀自嘲的笑意,反問她:“為什麽要告訴我?既然假裝失憶,為什麽不一直假裝下去?”
“沒錯,我早就知道你沒有失憶,或者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根本沒有失憶。”
賀雲凱眼神空洞的望著遠處,悲贍道:“隻是我一直不願承認,也拒絕承認。”
有歐睿陽在的時候,她總是對那個男人視若無睹,對他很熱情。
可是漸漸的他發現,當她不再歐睿陽視線範圍中的時候,她的目光總是不自覺的追隨著那個男饒背影,眼中濃到化不開的情愫讓他根本不敢正視。
他羨慕、妒嫉,也拒絕承認她之所以願意與他親近,不過是為了逃避自己對歐睿陽的感情,那會讓他的自尊無法承受。
賀雲凱激動的扣住她單薄的肩,用力的搖晃:“為什麽?為什麽你不一直假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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