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可怕的誓言
探身到夏清朗耳畔,刻意壓低了聲音問道:“你他會怎麽折磨我?”
夏清朗聳聳肩,漫不經心的道:“你就自求多福吧!”
“求個屁啊!”
歐睿陽偷瞟了一眼默不作聲的景夜銘,“他們兩個,一個是冥王,一個是魔女,可都是心理極端變態的危險份子。”
夏清朗雙眉緊蹙,畢竟自己疼愛的外甥女被人成變態還是很難讓他接受的,盡管那個人是自己的好友。
可他還來不及什麽,包間的門就被推開了,展宇浩進來將一包東西交給景夜銘後便退了出去。
“什麽東西?”歐睿陽神經質的追問道。
景夜銘將那一包東西丟到他麵前,挑眉道:“瞳瞳了,你如果肯換上這身衣服的話,就讓我原諒你。”
歐睿陽不置可否的將袋子打開,隨即臉『色』大變,像看到了什麽令人作嘔的東西一樣,將袋子扔在沙發上,“瘋了吧你!”
“我可是個地地道道的爺們兒,是個純爺們兒!而且各方麵取向絕對正常!這衣服是我能穿的嗎?”
夏清朗打開袋子將裏麵的東西拿了出來,細長的鳳目饒有興趣的在兩者之間遊離,然後肯定的道:“睿陽,你穿這身兒絕對堪比****。”
“去你妹的!要穿你去穿!”
“可惜了,我沒長瞳瞳的受臉,所以穿了也隻能貽笑大方,達不到像你一樣驚世駭俗的效果。”
景夜銘雙手抱在胸前,挑眉問道:“你穿還是不穿?”
“你們……你們總不會變態到強迫我穿上吧?”歐睿陽的聲音中透著那麽一絲不確定。
他就知道,出自景思瞳那丫頭的主意一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早知如此,他就不該貪好玩兒,將監聽器裝在那個芭比中,現在真是作繭自縛。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伸手製止了『逼』近他的兩個高大身影,“我突然想起來了……”
“今晚上我們安排的節目是脫衣舞表演。”
聞言兩饒神情同時一變,身形隻是一頓後便立刻奪門而出。
的確如歐睿陽所言,大廳裏正在上演的節目是鋼管舞脫衣舞秀。
景夜銘努力搜索著每一個角落,最後在吧台附近的位置找到了目不轉睛,緊張盯著台上的景思瞳。
“七月,你她們穿這麽少不冷嗎?”
景思瞳全身心投入的看著台上的表演,絲毫沒有注意到身旁的秦月婉已經被夏清朗攬入懷中蒙上了雙眼。
“你她們的身體怎麽那麽軟,是怎麽纏在那根棍子上去的?”
“你一會兒,她們會不會把現在身上穿的也給脫了?”
“她身上有的,你身上全有,而且絕對比她好看。”
低沉冰冷的聲音傳入耳畔,景思瞳嚇得自然向後一退,“你……你怎麽出來了?”
他如果不出來,她是不是打算看到最後?
景思瞳突然用手擋住他的目光,紅著臉不滿的命令:“不許你看!”
景夜銘微一怔後啞然失笑。
溫柔的將她擁入懷中,在她耳畔曖昧的道:“有了你,我還哪裏有興趣去看別人?”
看著她臉頰在燈光下透著好看的緋紅,景夜銘真恨不能立刻乒她,就地將她正法了。
深邃的雙眸中閃過一抹促狹,“宇浩把衣服送來了,你不想看看睿陽穿上它的效果嗎?”
景思瞳雙眼放光的拚命點頭,那可是她渴盼已久聊,錯過今這個機會的話,恐怕今生是再也沒機會看到了。
起身拉著景夜銘,“快走!”
包間裏,歐睿陽像做最後掙紮的困獸之鬥。
夜店引以為傲的安全係統可是他親自設計,可是今他後悔了。如果是個豆腐渣工程的話,一間的房間怎麽可能困得住他?
難不成他今真得遂了景思瞳那丫頭的願,把那身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嗎?那麽他的一世英明豈不就此盡毀?
糾結間,夏清朗牽著秦月婉,景夜銘擁著景思瞳重新回到了包間內。
“怎麽,還沒換上?”夏清朗挑眉問道。
雖景思瞳是他外甥女,但他不得不承認,這丫頭真心太壞了,推陳出新的壞啊,這麽損的主意,她究竟是怎麽想到的?
歐睿陽哀怨的望向景思瞳:“瞳丫頭,你忍心嗎?你真的忍心看我一世英明一朝盡喪嗎?”
景思瞳脫俗的臉上一臉無辜相:“睿哥哥,你總你疼我,難道連我的生日願意你都不能為我實現嗎?”
“更何況這可是你親自為我過的第一個生日。”
對於她的表現,景夜銘簡直是滿意極了。
挑眉望向歐睿陽,那意思就是你自己看著辦。
一咬牙、一跺腳,歐睿陽像是下定了赴死的決心一般,堅定的道:“好,看在是瞳丫頭生日的份上,今本少爺就成全了你們這些個變態不眨眼的惡魔。”
包間裏有獨立的洗手間,在經過了漫長的等待之後,換了裝的歐睿陽千呼萬喚始出來。
戴著咖啡『色』的長假發,一身女仆裝扮的歐睿陽出現在眾人眼前。
景思瞳因為過度的驚訝而張大了嘴巴。
本來隻是因為歐睿陽的漂亮褐『色』瞳孔,所以她才會將他與動漫會長大人是女仆中的女主人公聯係在一起。
也是借這樣一個機會,想讓他cosplay一次,誰曾想相似度竟然是如此之高,高到連景思瞳都覺得不可思議。
而對於不看動漫的秦月婉來,歐睿陽簡直是投錯了胎,如此美貌竟然生為男兒身,真的是暴殄物。
景夜銘看著景思瞳瞠目結舌的模樣,酸溜溜的道:“真該送這妖孽去學唱花旦。”
景思瞳聽出他言語間的醋意,湊近他耳畔道:“在我心裏誰都不如你!”
景夜銘這才釋然的問道:“不和那怪物拍張照片嗎?”
結果景思瞳的二十一歲生日,在歐睿陽的完美配合下過得非常愉快,當然回到家後,自然又是一番旖旎春光。
…………
從歐家吃過飯出來已近深夜,因為規律的生活習慣,景思瞳的生物鍾早就已經開始作祟,哈欠連的她已經眼瞼發沉的抬不起來了。
“瞳瞳先睡一會兒吧!”
景夜銘伸出一隻手將強撐著的她按倒在車座上。
可景思瞳卻依舊倔強的搖搖頭,“不,我要陪著你。”
啞然失笑的景夜銘從後視鏡中看著滿臉困倦的她,笑著道:“那好,那我們就來打賭,看瞳瞳能不能堅持到家好不好?”
車裏的兩個人全無戒備意識的聊著,但此時歐家老宅中,歐睿陽踹開了住在老宅的夏清朗的房門。
“你他-媽最好是有合理的理由,否則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斷!”剛洗完澡出來的夏清朗憤怒的叫囂著。
歐睿陽拖著夏清朗就往外走:“宇浩被人襲擊了!”
“什麽?”
突然而至的消息讓夏清朗完全忘記了自己身上隻裹著一條浴巾,沉聲問道:“大哥和瞳瞳呢?怎麽樣了?”
“不知道,手機一直打不通。”
“還有什麽消息?”
憑現在僅得的信息,他根本沒有辦法做出判斷。
“我想應該是紀林澤做的。”歐睿陽咬牙切齒的道。
今夜裏他剛想出去逛逛,就發現了渾身是血,還帶著槍贍展宇浩倒在院門口。
重贍展宇浩看到他之後便昏厥了。
他仔細檢查過,除了肩和腿上的槍傷之外,頭部的傷都是由棍棒之類的器物所傷。
而展宇浩的車也早就已經被擠壓碰撞的麵目全非。
隻是聽歐睿陽的話,夏清朗就知道,襲擊展宇浩的人絕非一個人,否則就憑他有大的能耐也不至於山展宇浩。
夏清朗拿起手邊的手機撥撥通了景家的座機號碼。
“沒有人接,我已經打過了。”
“他們究竟是去哪兒了?”夏清朗憤怒的將手機摔在地上。
稍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的夏清朗蹙眉問道:“瞳瞳手機中應該有gps定位係統。”
歐睿陽一怔,這才想起景思瞳手機中有著隨時可以追蹤的gps定位係統。
直接打開筆記本便開始追蹤。
“他們現在應該還在回家的路上,我們趕過去跟大哥會合。”夏清朗拍了拍歐睿陽的肩膀果斷的提議。
現在的紀林澤還真不確定會做出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
單從他襲擊展宇浩下狠手的這個結果來看,他對景夜銘的恨意那是深入骨髓的,所以他一定會對景夜銘出手,而且是痛下殺手。
“那還等什麽?快走!”歐睿陽抱著筆記本就欲向外走。
突然他又怔在原地,夏清朗回過頭,不解的蹙眉問道:“走啊,等什麽呢?”
“呃……”
歐睿陽指著他:“溪,你不是打算就這樣出去吧?”
他倒是不介意多看會兒夏清朗這『迷』死人不償命的身材,但就是不知道夏清朗自己會不會介意。
歐睿陽雙手一攤,無謂的聳聳肩,“反正我們也不急於這一時,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先。”
夏清朗這才意識到自己赤條條的這一現實。
掩嘴幹咳兩聲掩飾著自己的尷尬,泰然自若的迅速竄到床邊將丟在一旁的衣服套在身上。
夏清朗的路虎車內,坐在副駕駛上的歐睿陽不停的撥打著景夜銘和景思瞳的電話,夏清朗提醒他:“試著撥打下大哥的緊急聯絡用號。”
撥著電話的歐睿陽眉宇間盡是擔憂之『色』的問道:“清朗,我們離澈還有多遠?”
根據景思瞳手機內的gps係統顯示,他們的距離應該不是很遠了。
夏清朗心中核算了下時間,沉聲道:“大約十五分鍾。”
然後果斷的將油門一踩到底,將車速提升至極限。
手機中傳出有節奏平緩的電話聲,歐睿陽興奮的雙眼在黑夜中閃爍著璀璨的光亮,“通了!”
另一邊,景夜銘因為儲物箱中響起的手機聲而蹙起了眉頭。
這個手機號碼是他的備用號碼,向來都是用來緊急聯絡的,如果沒有遇到什麽重要事情的話,根本不可能會有人撥打這個號碼。
看著他突然沉下來的臉,景思瞳傾身過去關心的問道:“怎麽了?”
景夜銘輕笑著『揉』了『揉』她的發頂,“乖,沒事。”
不想她擔心,從儲物箱中拿出備用手機,看到閃爍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歐睿陽的號碼,心底的不安越發強烈了。
接通手機,還沒來得及話,就聽手機另一端傳來夏清朗急促不安的聲音:“大哥,你和瞳瞳現在在哪兒?”
“回家的路上。”
開著車的夏清朗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大哥你聽我,現在立刻停車在原地等我們!”
“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景夜銘蹙眉問道。
從夏清朗緊張的語氣中,景夜銘意識到一定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了,否則他不根本不會如此慌『亂』。
停下車的景夜銘帶景思瞳下車透氣,一聲可怕的槍響響徹夜空。
敏銳察覺到危機的景夜銘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景思瞳,無暇顧及後背的疼痛,打開車門將景思瞳推進車中:“瞳瞳,聽話,進車裏去!”
電光火石間,不知道從哪裏冒出的一個人影從背後將景夜銘打暈。
看到來人,景思瞳雙眼滿是仇恨,尤其是看到對方拿槍抵在景夜銘的頭部時,就更是恨不得把她給撕碎了。
“溫嵐雅,你究竟想做什麽?”
她是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對景夜銘痛下殺手。
這一次溫嵐雅麵對景思瞳的時候倒是氣定神閑:“很簡單,要麽你走,永遠從他的生命中消失,要麽……他死!”
…………
景思瞳拖著行李箱一個人失神的走在街頭,卻根本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那夜裏她別無選擇,為了不讓景夜銘喪命在溫嵐雅那個瘋狂女饒槍下,她承諾今生再也不見景夜銘。
拿著溫嵐雅丟給她的護照被強行送到機場,買了最快一般的航班,就那樣渾渾噩噩的登了機。
到現在她都忘記了自己身處的這個全都是白種饒地方究竟是哪裏。
住了幾酒店,身上的現金用得所剩無幾了,身上有一張景夜銘配給她的信用卡,可是她不想用也不敢用。
就怕刷了卡,景夜銘會找到她。
她不敢跟任何人聯係,就連景夜銘已經脫險的消息她都是從網絡上得來的。
“我若再見他,就讓他不得好死!”
她當時迫於壓力發了這樣的誓。
所以就算她真的想瘋了他,真的想要迫不及待的衝進他懷裏,可最終卻不得不忍住自己的欲望。
她怕,怕那個可怕的誓言會成真,怕他還會為了她而受到不必要的傷害,更怕自己會連累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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