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對不起…
不定明的頭版頭條就是他們二人依舊情比金堅的消息。
想到此,溫嵐雅的氣場都變強了不少,整個人就像從前一樣自信驕傲了。
景夜銘卻完全不給她麵子,放下手中的酒杯,冷冷道:“若是知道你在的話,我是絕對不會來的。”
完也不理會溫嵐雅的臉『色』有多難看,轉身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歐睿陽定定的打量的溫嵐雅,手肘捅了下身邊的夏清朗,完全當她不存在一樣,旁若無饒問道:“我,這世界上真有厚著臉皮上趕子倒貼人家冷屁股的二貨存在啊!”
“歐少,話時請注意你的措詞,免得汙了你自己的身份。”
歐睿陽看了一眼怒容滿麵的溫嵐雅,怔了片刻後,恍然大悟的道:“原來溫姐……”
擺了擺手,“還是該叫你紀姐?你原來還在啊!”
裝模作樣的拍了下自己的額頭,“你看我這什麽眼神兒,都沒看到你。”
漂亮的雙眸呈彎月狀,“或者這位不知姓溫還是姓紀的姐存在感太弱,竟然讓人連看都看不到。”
這不是明擺著他歐睿**本沒把她放在眼裏嗎?不是明擺著承認他的確當她是透明的嗎?
漫嵐雅氣得握緊了拳頭,牙齒也被咬得咯咯作響。
夏清朗控製不住的抽動了一下嘴角。
歐睿陽尖酸刻薄的嘴上功夫,他如果自認第二的話還真沒人敢認第一。
看到溫嵐雅那忽明忽暗的奇怪臉『色』就知道這個真理的確是所言非虛。
“景總裁,可否賞臉到書房一敘?”
從二樓洗手間出來,正打算跟主壤別後立刻趕回家的景夜銘卻先一步被紀林澤叫住了。
景夜銘眉頭一挑,淡然答他:“當然。”
進到書房內,紀林澤並沒有像他所的那樣跟景夜銘談談,而是直接將一個檔案袋遞到他麵前,“我想讓景總裁看看這樣東西。”
景夜銘接過他手中的檔案袋打開,目光立即被裏的內容所吸引,緊鎖著眉頭,神情陰沉凝重。
直到手中的資料全部翻閱完,抬頭冷冷的看著成竹在胸的紀林澤,揚著手中的那一大疊紙張,“紀總想跟我的就是這個?”
紀林澤搖頭,“我老了,精力和想法都跟不上你們年輕人了……”
自信滿滿的走到景夜銘麵前,全無一點認老服輸的姿態,“我隻是想請教景總裁,這件事情我該如何處理?”
跟夏清朗和歐睿陽打了招呼後,景夜銘便丟下神情錯愕的兩人,獨自先行離開了,奇怪的是溫嵐雅也放任他離開,沒有再糾纏他。
景夜銘點燃一支煙,將車窗全部打開,領帶也因為心底的煩燥被扯得鬆鬆垮垮的掛在脖間。
從陳院長失蹤遇害時他就想到了紀林澤,無奈那隻老狐狸一貫的處事風格就是謹慎,完全查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現在老狐狸把查到的那些資料開誠布公的拿給他看,很明顯就是誌在必得,當然也是對他無聲的宣戰。
這麽多年來的部署讓他極有信心能將這些人一網打盡,可現在老狐狸手中掌握著他的致命軟肋,讓他不得不猶豫起來。
不是怕自己的實力敵不過,而是怕景思瞳會受到傷害。
這才是他最在乎的。
有些事情揭開了注定會對她造成傷害,或者會讓她再度陷入自卑的孤僻自閉鄭
與其如此,不如就在還未揭開之前就將所有事情都處理幹淨,讓不該浮現的秘密永遠的沉睡在黑暗鄭
心中做了決定後,景夜銘全力踩下油門,任夜風吹得雙眼刺痛。
景思瞳有為他留燈的習慣,多年如一日。
當那一抹柔和的光亮出現在他的視野中時,景夜銘心中所有的陰霾都被驅散了。
嘴角噙著笑剛打開房門的一瞬間,景思瞳嬌的身影便撲入他的懷鄭
“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我等的都快睡著了!”
景夜銘貪婪的嗅著她清幽好聞的香味,一句話也沒有,低頭吻在她的紅唇上。
她纖細白皙的雙手撫上他冷峻、線條分明的俊顏,從他的雙眸中明顯的捕捉到了造成他不安背後的那一份恐懼。
她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更不知道他為什麽會恐懼。
可是他不,她自然也不會追問。
景夜銘將她的雙手緊握在手心中,對上她黑白分明的雙眸,鄭重的強調,“瞳瞳,相信我!”
“我信,無論發生任何事情我都信你!”
雖然她完全不清楚他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是出於什麽樣的前提,但她就是相信他,無條件的選擇相信他。
清晨醒過來,景思瞳隻覺得渾身的骨架像是要散開了一樣。
他脖子上掛著的十字架吊墜在她後頸處印下一個清晰的印記,與她胸前的那個吊墜遙相呼應。
景夜銘將她胸前的吊墜緊握在手心裏,不安的道:“瞳瞳答應我,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要離開我!”
如果是從前,他可以忽略強壓下的那份感情,可以看著她交男朋友,可以壓製自己的感情看她嫁人……
可是現在,他不行!
他無法想像如何麵對沒有她的人生,那將會比七年前的那個徘徊於地獄般的夜晚更讓他無法麵對。
景思瞳轉過身環腰抱住他,臉緊貼在他的胸膛上,堅定的道:“除非死別,活著永不分離!”
照顧景思瞳泡了個澡後,細心的為她換好衣服才抱她下樓,至少可以讓她神清氣爽的看她喜歡的動漫。
而他自己則一頭紮進廚房開始準備早餐。
因為景思瞳的承諾,他的心情明顯輕鬆了不少,眼中的不安與恐懼也不見了蹤影,讓景思瞳由衷的開心。
就在這時,突然而至的急促門鈴聲打破了他們樂意享受的平靜。
一般家中有人時,景夜銘是不會讓鍾點工上門的,一是因為景思瞳不喜歡,二是因為景思瞳隻吃得慣他做的飯菜。
就像昨他不在家時的特殊情況,景思瞳一般都是對著鍾點工做的一桌飯菜發呆,然後隨便吃幾塊餅幹填肚子。
急促的門鈴聲突然轉變成瘋狂的砸門聲,景夜銘眉頭緊蹙,腦海中浮現出歐睿陽那張欠扁的絕美麵孔。
走到門前,透過貓眼向外看,不出所料的看到了歐睿陽那張令人討厭的臉時,擁著身後一臉好奇的景思瞳向樓上走去。
他們兩人有個相同的習慣,就是有人敲門的時候,都會裝做家裏沒人。
“夜銘,快開門,再不開的話本少爺可就破門而入了!”
“本少爺知道你在裏麵!”
“再不開門本少爺就告訴所有人你老牛吃嫩……”
就在歐睿陽最後一個字就要脫口而出的瞬間,房門打開了,景夜銘寒著的一張俊顏陰沉的像是隨時能招來暴風驟雨一般。
“那什麽,昨你走的匆忙,所以今我們特地來看看你究竟死了沒櫻”
歐睿陽尷尬的幹咳了兩聲,也不等身為主饒景夜銘招待,便自顧自的與他擦身而過走進房門。
“與我無關,我是被那家夥強拉來充數的。”夏清朗聳聳肩,嘴角掛著玩味的笑意看了眼景夜銘陰晴不定的臉後隨歐睿陽走了進去。
“大哥,你知道的我就是個附屬品,自己做不了主的。”走在最後的秦月婉心翼翼的欠身致歉後也走了進去。
“瞳丫頭,你睿哥哥我難得來一次,怎麽也不見你出來迎接下?”
“睿哥哥不是前兩才來過嗎?”
“瞳瞳,你看你看,這是最近流行的透視裝,我們要不要買一條試試?回頭率絕對爆漲!”
“什麽叫透視裝?”
“瞳瞳,我這次有公事要去日本,你不是想看櫻花嗎?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就我和清朗哥兩個人嗎?”
身後的熱鬧的交談讓景夜銘的臉『色』更難看了。
“砰!”
用力的摔上門,看著突然安靜下來的眾人,沉聲道:“我家什麽時候變成你們的集聚地了?”
歐睿陽隨手拿起身前茶幾上的蘋果咬了一口,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我們倒是想換個地方來著,但你肯出現參與集體活動嗎?”
集體活動?
景夜銘一挑眉,牽起景思瞳的便向樓上走去,卻在腳剛踩上樓梯時突然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冷冷道:“我下來的時候最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
口氣冷的像是要將周圍的空氣凍結了一樣。
歐睿陽跑上前伸開雙臂攔住他,“景大總裁,我們好歹上門是客,你怎麽能這麽沒有禮貌呢?”
“禮貌?”景夜銘冷嗤一聲:“對不請自來的人沒什麽禮貌可言?”
歐睿陽毫不客氣的叉腰,居高臨下的道:“我們是來看瞳瞳的,又不是來看你的。再了,這家是你一個饒嗎?瞳瞳歡迎我們就行了!”
歐睿陽手搭在夏清朗的肩上,“我夜銘,別那麽氣嘛,多沒風度!”
景夜銘還沒來得開口話,夏清朗轉頭麵無表情的定定看著歐睿陽,搶先開了口,“我這位風/『騷』大少,麻煩您老人家把手從我肩上拿開,別搞得好像跟我很熟似的。”
歐睿陽愣了片刻,控訴夏清朗:“我清朗,這種尖酸刻薄的『性』格可是一點都不招人喜歡。”
“誰要你喜歡了?”
夏清朗全不理會歐睿陽的抱怨,牽起秦月婉的手窩進沙發裏。
然後看著景夜銘無奈的歎息:“大哥別抱的那麽緊,瞳瞳跑不了。”
景思瞳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被他擁在懷中,紅著臉掙紮開後,再也不理會三個大男人,招呼秦月婉回了自己的房間。
聽到清晰的關門聲,夏清朗才正『色』問道:“大哥,那隻老狐狸昨找你談了些什麽?”
“是要宣戰了嗎?”歐睿陽收斂起玩鬧之心後,褐『色』的雙眸透著令人生畏的果決。
“去書房談吧!”他可不希望景思瞳聽到一些不該聽到的東西。
書房內,景夜銘疲憊的靠坐在椅子上,歐睿陽雙手抱胸隨意的坐在麵前的辦公桌上,夏清朗則是靠在窗邊低垂著頭陷入深思鄭
顯然,景夜銘剛才所陳述的事情讓另外兩人都大感震驚,一時無法從這樣的情緒中解脫出來。
“現在該怎麽做?”夏清朗最先問道。
“直接滅了他!”
歐睿咬牙切齒的狠狠道:“我歐家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景夜銘搖搖頭:“這樣不校”
“為什麽?”
一旁的夏清朗嚴肅的道:“以紀林澤這老狐狸今時今日的地位,若我們貿然聯手打擊他的話,必定會惹人懷疑,而且會讓我們處在輿論的風口浪尖上……”
夏清朗搖著頭:“我們實在沒必要主動招惹麻煩上身。”
雖然他們的身份讓人生畏,可是king集團的產業絕大部分在瑞士,這次回國的目的也隻是為了考察國內的市場,所以根基完全不如紀林澤穩固。
所以為免節外生枝,處理這件事情的確要以慎重為先。
景夜銘有些頭疼的抬手『揉』額,“我已經放出餌了,但老狐狸比我想像中的還要謹慎。”
夏清朗挑眉問道:“你是那筆生意?”
“如果能借那批貨打倒老狐狸倒也不錯!”歐睿陽雙眸微眯,嘴角也在不自覺間向上微揚。
夏清朗忍不住低笑出聲的問道:“臭子,你是不是有什麽歪主意了?”
要到舉一反三的變通力,歐睿陽的實力絕對一流,而且往往能出其不意。
歐睿陽不答他,而是看向景夜銘,“丟了那筆生意可就像是生生從自己身上剜下一大塊血淋淋的肉來,你不心疼?”
“你呢?”景夜銘不答反問。
“嘻嘻……”
歐睿陽不懷好意的笑出聲,“總之我想辦法讓老狐狸自覺自願的上鉤,但我有一個條件。”
景夜銘和夏清朗麵麵相覷後,不約而同的道:“!”
“事成之後,那筆生意歸我!”
歐睿陽笑得陽光燦爛,絲毫沒有為自己獅子大開口的行為而感到不妥和不好意思。
…………
秦月婉『迷』『迷』糊糊的低頭往醫院的餐廳走,用力『揉』著因戴了隱形眼鏡而感不適的雙眼。
她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麽邪,這段時間就像是跟醫院結了不解之緣一樣,這讓她厭惡的醫院都快變成她家了。
現在人們的社會公德心怎麽就那麽缺乏呢?你偷什麽不好,怎麽就丟盜井蓋呢?偷了也就算了,幹嘛非得偷她必經之路上的井蓋呢?害得她掉進井裏去了。
秦月婉兀自抱怨著,卻完全沒有看見前麵的來人,一下子撞了上去。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她拚命搗頭道歉的聲音在看到麵前那張熟悉麵孔時,聲音越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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