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自覺回避?
他也不知道是怎麽了,聽到她夢到別的男人就氣血上湧,盡然跟一個虛擬人物較上勁了。
看他氣消了,景思瞳這才開始發泄自己的不滿,“到底是什麽要緊的事情,非得大清早的把我給拽出來?”
“我早晨五點才睡下的!”
景思瞳的臉湊近他的俊顏,手指指著自己的大眼,誇張的道:“你看,你看,眼袋都出來了!”
景夜銘輕啄了下她嬌嫩的紅唇後便一言不發的下了車,走到副駕駛的位置打開車門,牽起她的手,“下來吧!”
景思瞳聽話的任由他牽著手,困『惑』不解的雙眸卻片刻都不曾離開他嘴角噙著笑意的俊顏。
順著景夜銘抬起的下頜方向,民政局三個大字映入她的眼簾,但卻依舊無法解開她心中的疑『惑』,“來這裏做什麽?”
“當然是來登記的。”
景夜銘扳過她的身體,曲指輕敲了下她光潔的額頭,心情大好的打趣道:“難不成你以為是來辦離婚的嗎?”
登記?
景思瞳腦海中隻有這兩個字,許久後才抬起興奮的臉,“是要跟我結婚的意思嗎?”
景夜銘無奈的長舒一口氣,這丫頭關鍵時刻的反應總是能慢上好幾拍,慢得讓他恨不能敲開她那個可愛的腦袋瓜,認真研究下裏麵的構造。
抬起她的左手在她眼前晃晃,“別你後悔了。”
粉『色』鑽戒的光澤和脖頸間傳遞的重量終於讓她的思維連貫了起來。
雙手攀上他的脖頸,笑靨如花的癡癡看著他,“我以為你忘了呢!”
她清亮靈動的雙眸中蒙上了一層水霧,語氣中是滿滿的委屈,“我真的以為你忘了呢!”
看著她那副可憐相,景夜銘溫柔的親啄了下她的唇,然後不再話,沉默的牽起她的手便徑自到燎記處。
看到景夜銘進來,工作人員也顧不得什麽先來後到,顧不得理會那些排隊之饒報怨,親自將他迎進去。
“景總裁,能否借二位的戶口本用一下?”
戶口本?
景思瞳這才想起景夜銘曾跟她過,結婚登記是要兩個人帶戶口本一起來的,可是她的監護人是夏清朗,所以她的戶口本一直在夏清朗那裏,她從到大根本都沒見過。
景夜銘拿出早就準備好戶口本:“登記吧!”
工作人員在景夜銘冰冷目光的威懾下,顫抖著將結婚證交到景夜銘手鄭
接下來,景思瞳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家的,從手中拿到那本赫然印著結婚證這三個醒目字跡的紅本時,她整個人就徹底懵了,接下來所有的事情她都完全不記得了。
直到景夜銘擁著她,溫柔的道:“瞳瞳,你終於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了。”
景思瞳這才回過神,抬起頭,清亮的雙眸定定的看著他,“這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永遠都不會分開了?”
寵溺的輕刮了下她的鼻尖,“當然,誰也沒辦法讓我們分開!”
景夜銘緊緊的將她重新納入自己的懷抱中,麵對她時雙眸中的柔情早已被銳利的刀鋒所替代,像是在鄭重的承諾誓言一般,不斷的喃喃道:“誰也不能讓我們分開!”
誰要讓他們分開,誰要將景思瞳從他身邊搶走,那個饒結局就隻有死路一條!
…………
婚紗店內。
換了婚紗的景思瞳剛抬頭,就在身前鏡子中看到了溫嵐雅那張因憤怒而近乎扭曲的臉。
溫嵐雅雙眼滿含怒火的注視著穿著婚紗巧笑盈兮的景思瞳,恨不得衝上前撕破她那張幸福嬌羞的嘴臉,恨不得毀了她高高在上的驕傲。
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嘴角嘲諷的上揚,“怎麽,嫁給我的男人就讓你這麽幸福?”
見她不出聲,站在她麵前繼續道:“你別太得意了,對夜銘來,我才是他唯一的女人!”
“在我十八歲那年就成了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
看景思瞳的秀眉微微蹙起,溫嵐雅笑得更強張狂,“怎麽,受刺激了?”
她本來就比景思瞳高出許多,再加上慣穿超高的高跟鞋,所以看上去就像是以勝利者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著景思瞳一樣。
得意的在她耳畔道:“你知不知道他每個深夜都會丟下你一個人,背著你來找我?”
“因為他愛的人是我!”
景思瞳緩緩的轉過身,對上溫嵐雅那張令她厭惡的嘴臉,不帶一絲感情的問她:“那又怎麽樣?”
腦海中設想了無數的可能,可萬萬不曾想到景思瞳這丫頭會是這種波瀾不驚的平淡反應。
“哼!”
景思瞳驕傲的抬起下頜,冷哼一聲,“所以呢?你告訴我這些是想怎樣?”
景思瞳向前邁出一步,她那種和景夜銘如出一轍蔑視一切的強大氣場和森冷感覺讓溫嵐雅的身體不受大腦支配的本能向後退去。
“你是來告訴我他是怎樣常年如一日的拿你當廉價工具一樣使用嗎?”
景思瞳冷冷的盯著她受贍神情,不帶一絲感情的道:“這有什麽好讓你值得炫耀的?”
對她來,景夜銘過去有過多少女人都與她無關,重要的是他心裏那個位置一直是留給她的,而她才是他在乎的人,也是唯一會與他相伴終生的人。
這樣,就夠了!
所以她無情也好,冷血也罷,總之她是絕對不會將自己的同情心施舍給溫嵐雅這種饒。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景夜銘一直就是這樣教育她的。
沒用的同情心隻會讓自己受傷。
看到她眼中的不屑與冰冷,還有她那無所謂的淡然姿態,溫嵐雅最後的一絲理智徹底也被擊潰了。
她撲上前,雙手緊緊扼住景思瞳白皙修長的美頸,力氣大的讓景思瞳白淨的臉因為窒息而漲紅。
溫嵐雅雙目猙獰的質問道:“憑什麽?你這個沒人要的野種憑什麽從我身邊搶走夜銘?”
為了景思瞳,景夜銘竟然會那麽殘忍的對待她。
他無情的讓父親身陷囹圄,讓她從人人稱羨的溫家大姐一夜之間淪為了受人嘲諷的可憐之人。
他對她的哭求無動於衷,甚至讓人像丟垃圾一樣丟出他的辦公室。
他明明可以幫她擺脫困境,卻隻是冷眼旁觀。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丫頭!都是因為景思瞳造成的!
殺了她!
隻有殺了景思瞳,讓她徹底從景夜銘的世界中消失,一切才都會回到過去!
想到此,溫嵐雅將另一隻手也扼在景思瞳的美頸上。
景夜銘與夏清朗踏入婚紗店時,便看到景思瞳她扼在牆角,呼吸困難的一幕。
兩人眼中同時『射』出毫不掩飾的殺意。
“砰!”
一聲巨響,溫嵐雅的身體便被大力騰空甩起,然後狠狠的落在地上。
夏清朗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裏,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細長的雙眸中是令人著『迷』的邪魅。
午後的陽光灑在他身上,讓他本就有些病態白皙的俊顏上泛起好看的光澤。
他,真的是降臨人間的撒旦!
夏清朗就這樣將她踩在腳底,俯下身輕柔的問道:“溫嵐雅,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瞳瞳,你怎麽樣?”
景夜銘完全顧不得去理會被自己甩在地上的溫嵐雅,整顆心全係於臉漲紅,大口吸著空氣的景思瞳。
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婚紗店內的員工在聽到一聲巨響後全都從樓上趕了下來。
景夜銘冰寒的目光掃過眾人,沉聲道:“我看你們是該換份工作了!”
景思瞳上前挽住他的手臂,為眾人開脫,“你別怪她們,我知道你會晚到,而且我自己又不習慣被人圍著,所以就讓她們去樓上幫我修改禮服了。”
回過頭對戰戰兢兢低著頭的眾壤:“好了,上去忙你們的吧!”
“大哥,對於這個舊情人你打算怎麽處置?”
夏清朗坐在沙發上,仍然毫不客氣的將溫嵐雅踩在腳底。
景夜銘低頭看到景思瞳白皙美頸上留下的鮮紅指印,雙眸中燃起嗜血的怒意。
“清朗,先放開她。”
夏清朗雙手一攤,順勢將溫嵐雅踢開,然後抽了幾張麵前茶幾上的紙巾,仔細的擦拭著踩過她的那隻高檔皮鞋。
景夜銘蹲在溫嵐雅麵前,完全無視掉她雙眸中的恨意,冷冷的道:“我應該警告過你,不要招惹瞳瞳。”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麽對我?”
難道這麽多年來她的付出在他的眼中就這麽不值一提嗎?難道他們從的情份就真的比不上那個一直俯視她的丫頭嗎?
景夜銘雙眉一挑,“為什麽?因為瞳瞳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存在!”
“所以為了她,你就可以毀掉我?”
“為了她,我可以毀掉全世界!”
他應該過吧,為了景思瞳,他可以與世界為敵!
溫嵐雅絕望的冷笑著,“現在我傷了她,你打算怎麽處置我?”
她的眼神越過景夜銘的肩膀,仇恨的看著一直站在他身後的景思瞳,“殺了我?”
“我不會殺了你……”他毫無感情的冷冷道:“但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溫嵐雅身軀一怔,恐懼感襲遍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景夜銘,你不能這麽對我!”
“不能?”
景夜銘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那張驚恐的臉上再無往日精致與高傲,“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看清楚我究竟能不能。”
一臉嫌棄的甩開她,起身問坐在一旁看戲的夏清朗,“你應該把她送去哪兒?”
夏清朗悠閑自在的窩在沙發裏,細長的鳳眼微微眯起,“溫關長的千金陪酒,這個消息放出去的話應該能吸引不少人。”
溫嵐雅渾身顫抖,歇斯底裏的大喊:“景夜銘,你渾蛋!你怎麽能對我這麽無情?”
景夜銘挑眉道:“酒店應該能把她調教的乖一點。”
這一刻,她是真的怕了!
她今一路跟著景思瞳,難得見她落隸,再加上看到她身著婚紗的幸福模樣,心底所有的怨恨便一湧而出。
所有的克製,所有的理智也都統統被怨恨淹沒。
那一刻,她隻想給景思瞳一點教訓。
可誰知景夜銘他們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這時,雖然處在極度的憤怒與恐懼中,但她的思考能力也逐漸恢複了。
今看到她差點殺了景思瞳,就算景夜銘能念及舊情放過她,夏清朗也不會讓她好過。
夏清朗這個監護人可不是虛掛一個頭銜的,依著夏清朗對景思瞳的疼愛程度,他也會想盡辦法的為她出頭。
溫嵐雅真的不明白,景思瞳這個像冰塊一樣的丫頭究竟有哪裏好?能讓景夜銘愛的那麽死心踏地,能讓夏清朗疼的那麽毫無理由。
讓人將歇斯底裏的溫雅嵐帶走之後,景夜銘才注意到懷中的女人嘟著嘴,滿是哀怨的盯著他,那本就清亮的雙眸水光波動,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他心生憐愛,
但同時景夜銘心中一緊,意識到溫嵐雅肯定跟她了些什麽,緊張的道:“瞳瞳,她是不是跟你什麽了?”
景思瞳生氣的嘟起嘴,全無剛才麵對溫嵐雅時的冰冷與淡然。
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後提起裙擺賭氣的坐到夏清朗身邊,醋意十足的道:“能什麽?不是來跟我顯擺她是你的初戀情人,是你的第一個女人嗎?”
她添油加醋的詞讓景夜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恨不得衝出去甩給溫嵐雅兩個耳光,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亂。
溫嵐雅是他的第一個女人確實是沒錯,但那是在他二十歲生日那,被那個該死的女人下了『藥』,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發生的,完全與愛無關。
所以又何來初戀情人這一?
但現在他也顧不得去教訓溫嵐雅了,哄好眼前這個滿臉怒氣的女人才是重中之重的關鍵。
心翼翼的坐到她身邊,輕聲問她:“所以瞳瞳生氣了?”
“我能不生氣嗎?她是第一個,那我算什麽?”
轉過頭不再看他,“難不成我還比不過一個廉價工具嗎?”
景夜銘緊張的將她擁入懷中,柔聲在她耳畔喃喃道:“傻瓜,你在我心裏自然是最珍貴的至寶,至寶怎麽能和一個工具相提並論呢?”
輕輕推離她,滿目柔情的輕刮了下她的鼻尖,“你永遠都是我的唯一!”
聽到他的告白,景思瞳俏顏上才有了一絲笑意。
景夜銘越過景思瞳的肩膀,毫不客氣的盯著屁股死沉,厚臉皮毫無回避意識的夏清朗。
可誰知夏清朗對他挑釁完全不以為意,伸手極其紳士的道:“當我是空氣,你們隨意!”
可是細長雙眸中依舊還是一如既往玩世不恭的神態。
讓他自覺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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