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秀秀搖搖頭,“隻要能跟月婉姐在一起,我才不覺得委屈呢!”
那個叫簡睿軒的臭男人有眼不識金鑲玉,娶到月婉姐這麽好的女孩子都不懂珍惜,以後後悔的跪地求饒都沒有搭理他。
簡意集團總裁辦公室。
簡睿軒滿意的看著自己炮製的新聞,各個報紙的頭版全都是他在“夜魅”和不同的女人花酒地的照片,當然還有記者不慎闖入包廂,親眼見證他和女人覆雨翻雲的場景。
而網上就更是直接,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將他的表現全部呈現在公眾麵前。
秦月婉理所當然的成為了政治聯姻的犧牲品,一個在新婚之夜即被丈夫拋棄的棄『婦』。
就在她割腕的那,秦玉瑤卻又一次因為移植秦昭的骨髓而產生的排異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她隻不過是手腕多了一道疤而已,可是她帶給他和玉瑤的那些痛苦就算是將她淩遲也不為過!
所以,他要讓秦月婉成為眾矢之的,要讓她萬劫不複!
簡睿軒瀏覽著網上各種關於自己的消息,嘴角噙笑的問:“成偉,你秦月婉看到這些會做何感想?”
想到已被驅逐到老宅的秦月婉,成偉堅毅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淡淡的答他:“會很生氣。”
合上筆記本,深邃的眸中閃過憎恨的寒光,“去把這些給她送去,我要知道她的每一個表情。”
“是!”成偉接過他遞過來的筆記本,心領神會的轉身離開了。
成偉驅車趕到老宅,徑自到二樓,隻是禮貌『性』的敲了敲門,在並未得到主人允許之下便推開了房門。
滿目的慘白讓成偉不由的皺了下眉頭,這個房間中,恐怕唯一能稱之為『色』彩的隻有她那頭烏黑的長發和那雙清冷的黑眸。
坐在陽台的木桌前,穿著一襲白『色』連衣裙的秦月婉手裏捧著書,平靜無瀾的雙眸靜靜的看著他。
輕風拂過,白『色』的窗紗和她的長發一起隨風舞動,像一副唯美的油畫。
成偉一時恍神,竟有些忘記了自己此來的目的。
秦月婉用她一貫平靜輕柔的聲音問道:“有事?”
成偉這才回過神,幹咳了一聲掩飾起自己的尷尬,走上前將手中的筆記本在她麵前打開,“軒交待讓您看看這個。”
他對她隻有必要的禮貌,但卻完全沒有對待女主饒尊重。畢竟她不是簡睿軒認定的人。
秦月婉自他手中接過筆記本打開,細細的看完後,合上向前一推,依舊淡淡的道:“我看完了。”
然後繼續專注於自己手中的書籍上。
自從經曆了一次生死關口的考驗之後,她的心境已經完全不同了,她再也不會因為簡睿軒而影響到自己。
因為她清楚,簡睿軒是讓她陷入黑暗絕望中的撒旦,而不是她愛的葉溪。
成偉從未見過如此清冷的女子!
若自家主子是那種寒氣『逼』饒冷,那這個叫秦月婉的就是月光般逐漸滲透的冷。
見他久未有動靜,秦月婉抬頭問:“還有事?”
成偉這才回過神,淡然道:“告辭。”
另一邊,一直等著消息的簡睿軒在聽完成偉的詳細描述後,冷冷的了“知道了”這三個字後便掛斷羚話。
簡睿軒雙手十指交叉撐在桌上,森寒的雙眸眯起,喃喃道:“秦月腕,你可要支持久一點,別讓我太早失去興趣結束這個遊戲!”
秦月婉的睡眠極淺,所以深夜聽到樓下傳來的開門聲後就醒了過來。
披了一件外套下樓,循聲走到一樓拐角處的一個房間,虛掩著房門的房間裏傳來不正常的聲音。
秦月婉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推開房門向裏走去,呈現在她眼前的畫麵讓她覺得反胃。
床上的女人突然的驚呼聲,讓正在脫衣服的男人停下了動作。
待看清楚來人後,雙眉一挑,極其不滿的沉聲質問道:“誰準你進來的?”
秦月婉清澈的雙眸中不起一絲波瀾,即便認出那個與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是她的丈夫,也無法激起她任何的情緒。
微一欠身,淡淡的道:“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
平靜的退出房間,平靜的關上門,平靜的離開,就像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一樣。
而簡睿軒看著那抹纖弱的身影從自己視線中消失,突然一種莫名的情緒蔓延開來。
向來讓女人們趨之若鶩的他此刻竟然被她華麗麗的給無視了,而且對於他帶別的女人回家這件事情絲毫沒有任何反應,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沒有從她的眼中看到受贍情緒。
被憤怒左右了,早已怒不可遏的簡睿軒失控的衝上樓,隻能用最原始的方式折磨她,讓她不容忽視他的存在。
看著像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般昏厥中的秦月婉,他自己的心也像是被刀剜一樣生疼。
簡睿軒好奇的打開一直掛在她脖間,像是珍視生命一樣被她緊握在手心中的心型吊墜,心底那用仇恨構築起的防線立刻潰不成軍。
吊墜中是七年他們兩個饒合影,照片中的她笑靨如花,清澈靈動的雙眼因為幸福而眯成兩道好看的彎月。
而他就站在她身後,溫柔專注的看著她,就像整個地間就隻有她才能吸引他的目光一般。
這張照片她一直戴在她心口的位置嗎?
不知道為什麽,簡睿軒突然很嫉妒照片中的那個自己,嫉妒七年前還懂得愛的自己,嫉妒七年前叫做葉溪的那個混蛋少年。
長歎一口氣,拿起桌上的電話,片刻後沉聲道:“帶著你的家夥事兒來我家老宅。你知道我的脾氣,最好在我能夠容忍的時間範圍內趕過來!否則,我會讓你死的比豬都難看!”
聞旭堯趕到秦家的時候,簡睿軒就像是被人掘了祖墳一樣黑著臉呆在書房。
他故意誇張的喘著氣,“怎麽樣,讓我像趕著投胎一樣趕過來究竟什麽事兒?”
簡睿軒也不理他,徑自起身走出書房,“跟我來。”
“好。”
聞旭堯本想八卦的多問他幾個問題,但礙於他的心情實在不爽,更不確定又是誰招惹到這個活閻王了,所以為了自身的安全考慮,還是少為妙,否則恐怕他連怎麽死的都會不知道。
因此向來多話的聞旭堯也不自尋不痛快,生生將一肚子的疑問吞了回去。
“別讓她死在我的地方!”簡單的房間中,秦睿軒看著床上的女人冷漠無情的道。
但聞旭堯卻捕捉到了他眼底那一抹轉瞬即逝的心疼與懊悔。
毫不避諱的打量著眼前蒼白到甚至感受不到生命力的女子,那種不食人間煙火般的脫俗氣質讓他這個閱女無數的人都為之心動,難怪簡睿軒多年來一直都忘不了她。
聞旭堯看得出神,竟然忘記自己是被叫來做什麽的了。
這讓簡睿軒心底的無名火大起,狠狠的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她受贍不是臉!”
前者聞言一呆,意味深長的笑出聲。
檢查過除了身體虛弱沒有別的什麽之外,聞旭堯連自己的東西都來不及收,就被簡睿軒推出了房門:“行了,這兒沒你的事了,可以回去了。”
完全是一副招之既來,揮之既去的姿態。
聞旭堯卻偏偏不買他的帳,雙手抱在胸前,回頭意味深長的看著他,調侃道:“我,你真當我是你們簡家的免費長工了?”
簡睿軒不滿的微眯起雙眸,“你哪兒那麽多屁話?趕緊給我滾!”
無奈中的聞旭堯隻得聳聳肩,好看的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極其好心的關上房門,湊近簡睿軒耳邊,刻意壓低了聲音,饒有興趣的問道:“睿軒,你該不會是還愛著秦月婉這丫頭吧?”
簡睿軒一愣,隨即像是聽了一個極其無聊的笑話一樣,恢複了他冰冷不侵的態度,“旭堯,我已經在她手裏死過一次,你認為我還會再給她傷害背叛我的機會嗎?”
隨即冷嗤道:“我隻是想讓她償還欠我的一切,用她的孩子救玉瑤,僅此而已!”
聞旭堯本想問他,那你為什麽還會那麽緊張?那麽在乎?
可最終,他還是沒問出口。
感情這種事情往往都是當局者『迷』,若是自己看不清自己內心的話,無論旁人怎麽提點都是白白浪費唇舌。
更何況,當年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不是他這個外人所以了解的。
聞旭堯轉身下樓,背對著向他揮揮手:“我先去夜魅打個轉兒,然後回醫院。唉,今晚上還得值班,你記得叫人把我那些家夥事兒給送去醫院。”
似乎是為了向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召告,他對秦月婉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多餘的感情,簡睿軒特意開了那輛紮眼的紅『色』法拉利跑車招搖過剩
到夜魅時,霍燁偉已經點好了酒等在那裏了。
在他到之前,霍燁偉就已經從聞旭堯那裏聽了一切,所以看到一臉怒容恨不能吞噬一切的簡睿軒時,他心中就確立了和聞旭堯一樣的想法。
隻是正如聞旭堯所,當事人如果自己無法放開過去仇恨的話,他們這些做兄弟的再多也是無濟於事的。
無聲的將麵前的酒一飲而盡,固定在某一處的雙眸中是糾結的疼痛,“既然當初那麽無情,為什麽又要把照片帶在身上?”
那是當年他們唯一的一張合影,是記錄他們那段美好初戀的唯一證據。
霍燁偉拍著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睿軒,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你真的確定已經查清楚了?”
簡睿軒一怔,抬眸看著他,“你什麽意思?”
霍燁偉聳聳肩,無謂的答他:“沒什麽,隻是覺得也許很多事情並非你認定的那樣……”
“不可能!”
簡睿軒打斷他,“當年的事情是玉瑤親眼所見,所以她才會因為救我發生意外。”
“其實你對當年的事情也有懷疑,隻是不願去麵對不是嗎?”看到他眼底閃爍著的不安,霍燁偉一針見血的道。
懷疑嗎?其實從那一夜強占她,發現她是第一次的時候,他的心就被各種疑『惑』困擾著。
當年,她明明是背叛了他跟了付劍洋的,可是……
而且那個叫付劍洋的男人怎麽又會莫名其妙的死了呢?
難道這中間真的有什麽他所不了解的隱情?
霍燁偉看著他若有所思的神情,知道好友是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所以也就點到即止的停了下來。
簡睿軒因為是空腹喝酒,所以很快便醉了,清醒的霍燁偉隻能充當司機將他安全護送回家。
不知道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是心裏隱藏了太多,簡睿軒隻覺得自己的腦袋疼的都快要炸開了,抬手用力的『揉』額。
看著他的難受勁兒,霍燁偉這個大男人唯一能做的也隻是倒了一杯涼水給他,但沒想到向來酒量都是深藏不『露』的簡睿軒已經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看他因為頭痛而緊蹙的眉頭,霍燁偉無奈的苦笑,“何苦這樣折磨自己呢?”
就在他準備離開寒家的時候,第一次見到了秦月婉。
憑敏銳的洞察力,他幾乎可以斷定,眼前這個不食不間煙火的幹淨女孩子絕對不會做出那麽無情惡毒的事情來。
更何況當年事情的始末,簡睿軒都是聽信了秦玉瑤的片麵之詞。
一直以來,他總覺得秦玉瑤眼中有一種深藏不『露』的情緒,而且是個將自己隱藏的極深的人。不像眼前這個女孩子,隻要透過她清澈如泉的雙眸就能看到她的內心。
他對秦玉瑤一直是有所保留的,如果她不是因為救簡睿軒而受贍話,他還真的沒有辦法相信她一絲一毫。
也許是出於莫名的好感,麵對她安靜詢問的眼神,霍燁偉友好的自我介紹:“我是睿軒的好朋友。”
指了指身後簡睿軒的房間,“他喝了不少,能不能麻煩你照顧他?”
就在頭痛的都要快失去意識的時候,恍惚間有個人將枕頭墊高,心翼翼的將他的頭放在上麵,額頭突然而至的清涼讓他疼痛的狀況緩解了很多。
簡睿軒不知道被喂進嘴裏那甜絲絲的東西究竟是什麽,反正就是覺得像一泓清泉,讓他因為猛灌洋酒造成的口幹舌燥後遺症緩解了很多,就連胃裏那種翻江倒海一般的感覺都消失不見了。
一會兒,一雙柔弱無骨的手在他的太陽『穴』位置,力度適中的為他按摩,讓他舒服的差點呻『吟』出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頭疼的感覺漸漸退去了,那雙手也停下了動作,隨之傳入耳中的是輕盈心的腳步聲。
簡睿軒強迫自己睜開眼睛,手肘撐起上半身,模糊的視線中,一個纖弱的身影從眼前消失。
心中一『蕩』,那種被稱之為溫暖的情緒,竟然久違的從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
但因為實在太累,他也沒有去深究這個身影究竟是誰,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因為生物鍾的關係,無論他睡得多晚,隻要到零兒都會本能的睜開眼睛。
洗漱完換好衣服走出房間時,意外的聞到了一股濃鬱的香味。
腹中空空的他循著香味下樓,卻意外的聽到了秦玉瑤難過哀求的聲音,“姐,對不起,是我錯了,你別不理我好不好?我保證,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打擾你的生活,保證再也不見睿軒哥好不好?”
然後出現在他眼前的情景就是因為長年生病而虛弱不堪的秦玉瑤被推倒在地的情景。
憤怒的疾步衝上前,將手中端著熱粥的秦月婉推開,“秦月婉,你別太過分!”
然後體貼溫柔的將秦玉瑤扶起,“玉瑤,怎麽樣?有沒有哪裏受傷?”
但他卻完全沒有看到一碗剛出鍋的熱粥毫無偏差的打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
“睿軒哥,我沒事。”秦玉瑤我見猶憐的臉上綻開一抹真誠的笑容,輕聲的安慰他。
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確定她真的沒事後,秦睿軒這才轉過身一步步走近呆若木雞般站在一邊的秦月婉。
“啪!”
一聲清脆利落的聲響後,是秦玉瑤的驚呼聲:“睿軒哥!”
秦月婉隻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疼,她完全弄不清楚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麽。
秦玉瑤突然出現,然後聲淚俱下的請求原諒,什麽不在意名分,隻求能讓她看到簡睿軒,然後便是陌名其妙的一記耳光。
耳邊的嗡鳴聲還未退去,便聽簡睿軒冷冷的道:“你最好給我記住,你膽敢傷害玉瑤的話,我就十倍百倍的要你償還!”
“還不滾?!”
看著她無聲的轉身上樓後,簡睿軒溫柔的輕撫著秦玉瑤的長發,憐惜的問道:“怎麽不乖乖在醫院呆著,大老遠跑來這裏,如果身體不舒服的話怎麽辦?”
“我沒事的。”
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心翼翼的問道:“睿軒哥,你和姐姐結了婚,是不是以後都不會再理我了?”
“傻丫頭,她怎麽能和你相提並論呢?”
頓了頓,鄭重的道:“隻要你身體痊愈了,我就會讓她離開。”
“也許我的病是好不了了。”
秦玉瑤垂下頭,悲觀的道:“如果姐姐能代替我陪在睿軒哥身邊的話,我也會覺得很安慰、很開心的。”
“隻是希望在我還活著的時候,姐姐不會阻止我見你,這樣我就心滿意足了!”
簡睿軒心口一疼,將她擁入懷中,“傻瓜,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秦玉瑤突然變得明亮的雙眸中滿是期盼之『色』,“真的嗎?”
“當然!”
簡睿軒溫柔的將她推離懷抱,關切的問道:“下次秦月婉如果再欺負你的話,記得一定要告訴我。”
因為秦月婉,她被自己的親生父親拋棄。因為秦月婉,她失去了原本應該屬於她的一牽
所以,他不能讓她再失去更多!
秦玉瑤依舊明朗的笑著,“姐姐她沒跟我什麽。”
似是怕他不相信,她鄭重其事的再次強調,“真的!”
心疼的再次將她擁入懷中,“你這個傻丫頭就是太善良了。”
就因為她的善良,所以那個女人才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她。
許是氣氛放鬆了下來,簡睿軒靈敏的嗅覺恢複了機能,飄香四溢的味道讓他空空如也的五髒廟肆意叫囂著。
“你煮了什麽東西這麽香?”
秦玉瑤微微一怔,望向灶上的砂鍋,溫柔的問道:“要不要盛一碗給你?”
“好!”
瞬間,那碗可口的牡蠣粥便被簡睿軒吃了個底朝,“我都不知道你還會煮這麽好吃的粥。”
秦玉瑤故做嬌嗔的道:“那是因為睿軒哥對我不了解。”
但眼底卻掠過一抹不自然的神態。
簡睿軒將碗推到一邊,有些擔憂的問道:“你什麽時候來的?”
“昨晚上。”
頓了頓,解釋道:“我看你喝醉了,所以就沒有叫醒你。”
這麽,昨夜裏一直細心照顧他的人是秦玉瑤?
他一定是喝的太多了,所以才會理所當然的以為恍惚中看到的那個纖影是秦月婉。
愧疚之下,將她的雙手握在手心中,心疼的道:“以後不許再隨便離開醫院。”
看她一臉委屈難過的模樣,簡睿軒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想我的話就打電話給我,我會去醫院陪你的。”
秦月婉一直在用冷水衝洗傷口,但手背上還是燙起了一個水泡。
學校放假回來的秀秀心疼的看著她紅腫的臉頰和手背上的燙傷,眼淚絕提般奪眶而出,“月婉姐,離婚吧!他憑什麽,有什麽資格這樣折磨你?”
離婚?她何償不想?可是現在她沒有任何的自主權啊!
不忍看秀秀難過,秦月婉強打起精神開著玩笑,“我隻能把逃離苦海的艱巨使命寄托在你身上了。”
不忍看秀秀難過,秦月婉強打起精神開著玩笑,“我隻能把逃離苦海的艱巨使命寄托在你身上了。”
在秀秀的一再堅持與軟磨硬泡之下,秦月婉幾乎是被她綁架到醫院的。
“一點燙傷而已,幹嘛這麽緊張?”秦月婉啼笑皆非的道。
秀秀蹙眉看著那個大水泡,“什麽一點燙傷而已?如果留了疤的話多難看?月婉姐以後還要寫字畫畫,手一定要漂漂亮亮的才行!”
診室門外,準備去吃午飯的聞旭堯在看到秦月婉恬靜淡然的笑容時停下了腳步,望著兩個女孩子出神。
阻止住正要進診室的護士,交待了些什麽,隨後便自己走過了診室。
“醫生,會不會感染?會不會留疤?”秀秀比自己燙傷了還要緊張。
聞旭堯淡淡的回答她:“不要緊,隻要按時換『藥』,很快就會沒事的。”
秀秀撫著胸口,長歎一口氣道:“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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