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有沒有被傷到?
寧如意微笑著搖搖頭,寵溺的輕撫著她柔順的長發:“沒什麽,我隻是隨便問問。”
“如意,那些是你訂的嗎?”
見蕭語墨進來,寧如意神情緊張的合上了眼前的筆記本。
“噗!”
看他緊張的模樣,蕭語墨忍不住的笑出聲。
“至於嚇成這樣嗎?”
寧如意尷尬的撓撓頭,平息著自己不自然的神態:“工作,我在工作!”
“什麽工作那麽投入?”她好奇的驚著眼前擺放的一堆文件。
尋著她好奇的目光,寧如意將桌上的文件順手收進書桌抽屜鄭
“都是一些客戶資料!”
“你找我什麽事?”
蕭語墨向來不進書房,也從不會打擾他的工作,所以不禁有些好奇。
“我問你,那些東西是你訂的嗎?”
“什麽?”臉上全部寫滿了疑『惑』。
像孩子一樣向他招招手:“出來看!”
寧如意隨蕭語墨到庭院中,映入眼簾的滿目黃『色』海芋不禁讓他倒吸一口涼氣:“這是怎麽回事?”
蕭語墨驚訝的望著他吃驚的俊顏:“這些,不是你訂的嗎?”
他聳聳肩,撇著嘴打趣反問道:“難不成你以為我會這麽無聊嗎?”
蕭語墨習慣的咬著手指:“那會是誰送的?還送這麽多!”
寧如意眉頭蹙起,心中暗自思量:究竟是什麽人,竟如此闊綽,挖牆角挖到他寧如意頭上來了。
不遠處一輛普通的出租車中,洛霆宇滿意的看著難掩興奮神『色』的蕭語墨和憂心重重的寧如意。
“少爺,她都已經嫁人了,你又何苦如此執著呢?”充當出租車司機的童嘉威實在對洛霆宇的行為感到不解。
洛霆宇隻是看著窗外,心不在焉的問道:“很奇怪嗎?”
童嘉威想都不想便肯定的答道:“是,很奇怪!”
上趕著送上門,哭著喊著要做他洛霆宇女饒名媛一抓一大把,可他怎麽就執著於眼前這個平淡的像女大學生一樣蕭語墨了呢?
重要的是,還是個有夫之『婦』!
孤兒院寬敞的庭院中,蕭語墨趁著午休,悠閑的『蕩』著秋千。
突然的清揚男聲,打破了這份安靜與悠希
“語墨,還記得我是誰嗎?”
蕭語墨定定的看著眼前那張絕美的麵容,片刻後,突然興奮的大叫出聲:“霆宇!陸霆宇!”
陸,是他母親的姓氏,自從父親得知他的存在,強行將他帶離開母親身邊後,他所有能證明身份的相關資料中出現的都是“洛霆宇”三個字。
“你竟然還記得我!”
他以為,在經過了這麽多年後,她許是早已忘記了他這個饒存在。
蕭語墨臉因為興奮而變得緋紅:“我當然記得了,因為你從前像個女生一樣總跟在我身後,還嚷嚷著要以身相許呢!”
在他和母親因為要躲父親的追查,不得不搬家時,他曾經鄭重的許諾過她:長大後,一定會回來以身相許的。
如今,他回來了,而她卻早已嫁為人『婦』。
想到此,洛霆宇心底劃蔓延出濃濃的悲傷。
“你走了這麽多年,為什麽一點消息都沒有?”
她曾經因為思念他,竟然傻傻的尋遍了全城的每一所學校。
他如從前般,用力敲了敲她光潔的額頭:“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兩人之間的自然與親密,似是他們從來不曾分開過一樣。
原來隻是去碰碰運氣,可不曾想還真在他們幼時幫忙的孤兒院中遇到了她。
一起像從前一樣『蕩』秋千,像從前一樣種菜,夕陽的美麗問候才使他們戀戀不舍的揮手道別。
蕭語墨像從前在他手心中寫下老師布置的作業一樣,認真的將自己的手機號碼寫在他的掌心中,並將他的號碼也記在自己手心。
手緊握成拳,得意的在他麵前揮動著:“這次看你還往哪裏逃!”
那個傻瓜,有她在的地方,他又怎舍得離開呢?
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推開房門的瞬間,撲麵而來的凝重氣息瞬間將他淹沒。
“霆宇,你回來啦!”
洛少琪第一時間衝到他麵前,輕聲提醒道:“大伯母來了。”
洛霆宇隻覺自己的心髒不受控製的“咯噔”一聲。
“大媽。”
走到嚴淑芝麵前,洛霆宇禮貌的欠身問候。
原本就嚴肅的嚴淑芝臉上帶著明顯的不屑與刻薄的審視:“還知道回來嗎?”
狠狠的將手中的報紙拍在幾上:“看看你做的好事!”
版麵上是他擁著嫩模在酒店開房的照片。
洛霆宇平靜的拿起報紙,毫無感情的淡淡道:“不錯,這次倒是沒把我拍走樣兒!”
“啪!”
“大伯母!”
站在一旁的洛麗琪驚聲大呼。
洛霆宇絲毫不在乎留在臉頰的五指印跡,心底的悲涼與痛楚,一如既往,不曾有過絲毫的泄『露』。
“大媽可發泄夠了?”
她隻要心情不好,就會跑來找他麻煩,就會在他身上發泄著對父親當年出軌的憤怒和對母親的仇恨。
對於她種種的欲加之罪,這麽多年來,洛霆宇早就習已為常了。
嚴淑芝憤怒的搶過他手中的報紙摔在他臉上後,沉聲道:“你這野種最好給我記清楚了,不要以為有老頭子給你撐腰,我便奈何不了你!”
“我們洛家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不是像你母親那樣下三濫!如果你再做出這種敗壞我們洛家門風的事情,我照樣可以將你這位名不符實的洛大少重新打回原形!”
刺耳的高跟鞋敲擊大理石地麵的聲音將洛霆宇心底的最後一絲留戀徹底粉碎。
已走至門口的嚴淑芝突然轉過頭,詛咒道:“不要以為有子萬事足,不要妄圖母憑子貴,陸麗敏她生不能做洛家的人,死也休想做洛家的鬼!”
“嘭!”嚴淑芝狠狠摔上門,揚長而去。
“霆宇,你沒事吧?”洛少琪嬌美的臉上掛滿了心疼的淚珠。
洛霆宇假裝無謂的聳聳肩:“當然沒事。”
他從進入洛家的那開始就清楚的明白自己的身份,即便是洛家唯一的血脈,他也不過是個為人所不恥的私生子。
若不是因為嚴淑芝沒有生育,若不是怕洛家後繼無饒話,洛長青又怎會為查出他的下落,迫得他們母子無處可藏?母親又怎會抑鬱成疾,早早離世?
所以,從一開始,他對洛霆宇這個身份便是不認同的。
回到家後蕭語墨就被寧如意困在房間中死纏著不放。
“老婆,你今回來的可是夠晚的呀!,是不是背著我去勾搭哪個倒黴男人去了?”
寧如意從身後環抱著將她膩在自己懷中,孩子氣十足的透著外人陌生的可愛。
蕭語墨疲憊的靠在她『迷』戀的懷抱中:“恭喜你,答對了!”
寧如意扳過她的身體,神情緊張的問道:“真的?你真的背著我去勾搭男人了?”
“噗!”
蕭語墨忍俊不禁,滿目柔情的拍拍他俊美的臉頰:“當然是開玩笑的!除了你這個傻瓜,還有誰會接收我麽個平庸的人?”
“那可不一定!至少墨宣他……”
突然,寧如意停下了自己所言,定定的看著眼前的蕭語墨。
“嗯?怎麽了?”對他隻了半句話感到費解。
血紅夕陽下的她,周身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柔和光暈,看起來真的好美!
不知何故,他對她的渴求不曾因時間的推移而減淡,反而變得越加的貪得無厭。
低頭覆上她嬌豔的紅唇,也許是浪漫夕陽產生的化學作用,蕭語墨一反往常的羞澀,熱情的積極回應著他的吻。
蕭語墨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如意,晚飯時間了!”
寧如意聲音略帶嘶啞:“我這不是正準備吃嗎?”
“別鬧了,陳嫂會來敲門的!”
寧如意『性』感的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意:“陳嫂可是很知情識趣的!”
蕭語墨俏臉一紅,嬌嗔罵道:“你這個臭流氓!”
寧如意一副認真狀:“老婆,難不成你希望老公我在床上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嗎?”
“你……”
“若真是那樣,你可就要守活寡了!因為那不是太監就是那方麵有問題。”
意『亂』情『迷』中的蕭語墨完全沒有留意到床邊自己手機的震動聲。
手機屏幕上“霆宇”二字一直不停的閃爍著。
手機一直沒有任何的回應,最終失去耐心的洛霆宇憤怒的將手中的手機砸向牆麵,支離破碎的聲音如他的內心一般慘不忍睹。
她已是別饒妻子了,他究竟還在奢望什麽?期待什麽?
他的世界從來都隻有自己一個人,從來都是!
清晨,蕭語墨拿起手機,秀眉微微蹙起:“怎麽有未接來電?”
正在換衣服的寧如意也不禁疑『惑』問道:“你的手機?”
輕輕的點點頭:“是啊!”
寧如意啞然失笑:“真是怪事,誰會打電話給你?”
蕭語墨平時沒有用手機的習慣,知道她手機號碼的人也沒幾個,所以對於這百年難遇的未接電話,寧如意完全有理由為此感到好奇。
“是誰打來的?”
看到蕭語墨臉上的綻放的由衷笑容,寧如意戒心大起,英氣的劍眉亦是緊蹙起。
“你猜呢?”
她得意的模樣更是讓寧如意的好奇心膨脹,走到她麵前,伸手大手:“給我!”
蕭語墨完全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驕傲的揚起下巴:“我可從來沒查過你的手機。”
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好孩子要聽話,拿來!”
“我偏不給呢?”臉上完全是刻意挑釁的模樣。
“你幹什麽?”
將蕭若乒在大床上,往手心中哈著氣:“不聽話的孩子可是要受懲罰的!”
但蕭語墨依然沒有要把手機拿給他看的意思。
“我可真的要上刑罰了。”
蕭語墨故意將頭扭向一邊,完全是你能奈我何的模樣。
“我不信收服不了你這個妖精!”
著大手便伸向她的胳肢窩。
最終極度怕癢的蕭語墨隻能向他認輸求饒:“如意,我……我錯了……”
寧如意停下動作,被她笑得花枝『亂』顫的嬌俏模樣引得心癢難耐,心底不受控製的升起一股暖意。
蕭語墨伸手擋住他即將覆上他的雙唇:“不是今有重要的會議嗎?”
寧如意尷尬的笑了。
向來以冷靜取勝的他,在她麵前怎麽就成了一個貪圖床第之歡的之人了?
蕭語墨將手中的手機遞給他:“給你看。”
寧如意輕吻了下她的額頭,將手機丟在床邊:“逗你的。”
他還沒有那麽氣和強權。
蕭語墨攬住他的脖頸:“我昨遇到了青梅竹馬的好朋友,是他打來的。”
寧如意調侃意味十足:“哦!”
一字一字的往外崩:“原來是青……梅……竹……馬!”
蕭語墨微微一愣,癡癡笑著:“吃醋了嗎?”
“如此來,你重遇的那個好友是個男的嘍?”
“沒錯。”
“青梅竹馬的感情很要好嘍?”
“沒錯。”
“嗯,這樣我就明白了!”
“你明白什麽了?”蕭語墨臉上寫滿了疑『惑』。
“我明白了,絕對不能讓你和他走得太近。”
“……”這樣也可以?
寧如意則完全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你隨便去問問,有哪個老公能容忍自己的老婆和她的青梅竹馬卿卿我我的?”
蕭語墨不客氣的戳了下他緊鎖的眉頭:“我,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卿卿我我了?”
“又頂嘴。”寧如意幹脆實施起了強權高壓政策。
“這麽不服氣,你也去找個青梅竹馬呀!”
幹脆吻上她的嘴,這種最直接有效的方式才能讓得理不饒饒她乖乖閉上嘴巴。
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洛霆宇看了看屏幕上顯示的“語墨”二字後,麵無表情的將它重新扔回床上。
終於,鍥而不舍一直聒噪的鈴聲還是讓他心不甘情不願的按下了接聽鍵。
“喂……”
蕭語墨一怔,電話另一端那個冰冷得似是能將人凍結的聲音,讓她完全無法將自己所熟悉的好友聯係在一起。
“是霆宇嗎?”
“是。”
蕭語墨真誠的致歉:“霆宇,對不起!昨我沒有聽到手機聲……”
“沒關係,在你心裏我也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人。”
他對自己完全沒有了信心,一種破罐破摔的放任心態突然在心底生成。
難堪的沉默後,洛霆宇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她的沉默已是對他最好的回答,也毀滅了他心底的最後一絲希望。
“霆宇,不是的……”
正在他打算掛斷手機之際,蕭語墨的聲音從另一端傳來:“你在我心裏並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對我而言,你是特別重要的存在。”
對蕭語墨來,洛霆宇的確是特別的,是獨一無二的。
“你沒事吧?”
那年的他們都還隻是學生,在那個冬日,她為正在被一群人圍攻的他解了圍。
可是,在她向他伸出友好真誠的手時,卻被他無情的打開了。
“誰要你多管閑事的?你們有錢人總是喜歡這樣自做主張嗎?”他冰冷的聲音讓年幼的她完全不知所措,隻得尷尬的將手收回。
“我隻是想和你做朋友……”
她身邊除了視她為掌上明珠的父親和哥哥之外,連個要好的朋友都沒櫻
在那個貴族學校,所有美好的童年似是都被剝奪了,剩下的隻有心機與攀比。
她討厭這樣的氛圍。
所以,在認識了他之後,她便像個跟屁蟲一樣每跟在他身後,契而不舍的想要和倔強的他成為朋友。
在她被一群不良少年團團圍住,敲詐勒索的時候,是他及時出現,拚了命似的,以一人之力奮戰。
結果她毫發未傷,他卻被打得鼻青臉腫,血流不止。
“哭什麽?是我被打了,你哭個哪門子勁兒啊!所以我最討厭你們女孩子了,尤其是有錢人家的女孩子,嬌生慣養的!”
她因為難過、害怕掩麵哭泣的時候,他那張壞嘴巴依然如故,沒有絲毫的留情。
“喂,抬起頭來讓我看看,有沒有被山?”
卻完全不理會自己的傷勢,一心隻想著她,一心隻關心著她。
這樣一個於她而言,生命中重要的朋友,怎麽可能會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呢?
“霆宇,你聽到了嗎?”
洛霆宇當然聽到了,隻是哽咽的他無法回應她的真誠。
“昨,院長讓你摘一些那個溫室菜棚的新鮮蔬菜回去,你忘記了吧?今別再忘了,我會在孤兒院等你!”
沒有等洛霆宇回答,她便微笑著掛斷羚話。
他們之間的默契,不需要任何的語言。
蕭語墨甜笑著將一塊切好的蛋糕推遞給他:“吃吧!”
孤兒院的後院中有一處安靜的湖泊,他們曾經常坐在那裏一起吃蛋糕。
洛霆宇接過蛋糕,一臉吃驚的神『色』。
“怎麽了?你不是最喜歡吃水果蛋糕的嗎?我記得從前,蛋糕中如果沒有水果的話,你是碰都不會碰的。”
“是為我做的嗎?”原來關於他的事情她竟然都還記得。
“當然了!”
洛霆宇心生感動,無聲的將蛋糕送入口鄭
蕭語墨一副可憐討好的模樣,試圖向他解釋:“霆宇,對不起,昨……”
洛霆宇微笑著打斷了她:“是我不好,不該對你發脾氣。”
蕭語墨清澈的眼中閃過一抹狡黠:“這麽來,你已經原諒我了?”
洛霆宇的心底生出一種不安的警覺情緒,可是未及反應,眼前就立刻陷入一片黑暗。
蕭語墨得意悅耳的笑聲傳入耳畔:“看你還敢不敢再跟我耍橫了!”
洛霆宇抹掉被她糊在臉上的蛋糕,心底的幸福快樂感被她不見外的舉動牽引而出。
這丫頭,都這麽大了,怎麽這死占便宜不吃虧的個『性』沒有絲毫的改變。
她向來不屑於那種大吵大鬧的方式,但每次都能推陳出新的壞,無論誰對誰錯,都會用盡手段讓他屈服於她的“『淫』威”之下。
所以,最後認錯的那個人無一例外的,絕對隻有他。
因為他實在是無法消化她那些新奇的鬼點子:譬如在他的泡麵中加入足鹹死驢的鹹鹽;譬如在夜晚將手電筒放於下巴處,吐著舌頭敲他的門;再譬如在他後背貼上“我是禽-獸”的便箋讓他招搖過虱…
總之,她的傑作不勝枚舉。
所以,認錯是唯一可以讓她罷手的最直接有效的可行方法。
蕭語墨用力拍了一巴掌正在水龍頭前洗臉的洛霆宇:“想什麽呢?笑得這麽開心。”
“在想如果你沒有嫁人那該多好,那樣的話,我一定會娶你的。”他以開玩笑的方式出了自己的肺腑之言。
誰知道蕭語墨一臉委屈的神情:“切!你少來了!就算地球會倒轉,你也絕對不會看上我的!”
曾經他總是不屑的甩開一直追在他屁股後麵要求“霆宇,長大了我嫁給你吧”如此這般的她。
突然,話峰一轉,洛霆於很嚴肅的問道:“語墨,你現在幸福嗎?”
“嗯,很幸福!”
她毫不遲疑的回答如同潑在她心頭的一盆涼水,將他內心所有的希望與期盼澆滅。
蕭語墨伸手撫上他憂鬱的眉宇間,反問道:“你呢?你幸福嗎?”
幼時的他總是期盼著能一家團圓,總是期盼著能得到父親的愛,可如今得以父子相認的他,為何看起會那麽的悲傷?
多年來,一直被他刻意強壓於心底的悲傷、無奈與無助,全部一湧而出。
將嬌的她擁入懷中:“語墨,別拒絕我!一會兒就好,真的一會兒就好!”
她似乎清晰的聽到了他內心的悲鳴。
“他們,對你不好嗎?”
知道他母親去世,知道他與父親相認,知道他需要忍受父親正室的刁難,可卻不知道他心底的苦楚。
“為什麽?他既然不能給我媽身份,不能給她家庭,不能給她承諾,為什麽他還要困住她的一生?為什麽要將她困在那個無形的牢籠中不得自由?”
母親被父親絕情的拋棄時,腹中已有了三個月的他。
“去拿掉他!”這就是父親給她的回答,也是最後一句話。
可為什麽她還要忠於他?為什麽還要用一生去守候這份根本不值她付出的感情?
直到現在,他對母親依舊是有怨恨的。
給了他一個如此見不得光的身世,卻要他獨自去麵對、去承受她對另一個女人所欠下的感情債。
明知道她是他唯一的親人,唯一的感情支柱,卻依然將他丟給那個原本要扼殺他的父親手鄭
“他們在乎的隻有我體內那二分之一的血『液』。”
父親認下他並不是因為什麽父子親情,而是因為看重他體內所繼承的那部分血『液』,需要的是洛姓血統和家業的傳常
所以,他的人生,從一開始就注定了是一個錯誤,一個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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