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得不到,那就成全!
她竟然會和洛霆宇這個聲名在外的風流公子產生交集,的確讓她的好奇心大起。
“好吧,為了回報聞總監的誠意,我也隻能如實相告了。”
洛霆宇的臉上綻放出一個足以溫暖整個冰雪世界的笑容:“因為我的整個人生和幸福與此事息息相關。”
“霆宇,你回來了!”
洛霆宇剛進家門,洛少琪便如一陣風一樣撲進他懷鄭
洛霆宇眉頭蹙起:“少琪,我過多少次了?別這麽親熱。”
他對女人們的投懷送抱實在厭煩透頂,對這位毫無血緣的堂妹也毫不例外。
洛少琪真的瞪大眼睛,但片刻後,即換上了一張看起來無害的純真笑顏:“我們都要結婚了,怕什麽。”
洛霆宇不勝其煩的將她推開:“結婚?那不過是我爸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我過了吧,我是不會和你結婚的!”
完連看都不看一眼滿臉受贍洛少琪便徑自上樓了。
“霆宇,我不會放棄的!我一定要和你結婚!”
不理會洛少琪激情十足的宣誓,“砰”的甩上房門,沉浸於自己安靜的世界鄭
結婚?他洛霆宇這輩子,除了蕭語墨之外,誰都不娶!
蕭語墨坐在陽台的藤椅上,靜靜的看著窗外的漫飛雪,清澈的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情感,思緒亦隨窗外的飛雪飄向遠處。
就連寧如意推門進來都沒有引起她的注意。
“不冷嗎?”溫柔的將一件薄外套披在她身上。
蕭語墨沒有任何回應,隻是定定的看著窗外。
寧如意蹲下身,眼神對上她空洞的雙眸:“語墨,你要怎麽懲罰我都可以,隻是……隻是不要像這樣不理我好不好?”
兩個月了,這兩月以來,她從沒有開口過話,每隻是這樣呆在房間中望著窗外發呆。
“語墨,我知道你恨我,知道我傷你太深,但我會彌補,我會用我以後的人生彌補你,隻求你不要再這樣折磨我了!”
無論他如何哀求,無論他如何懺悔,所換回的除了沉默之外別無其他。
“蕭語墨,你究竟要懲罰、折磨我到什麽時候?”
他的承受力已達極限。
捉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從藤椅上拖起,強迫她對視自己眼中的憤怒:“你告訴我,究竟還要我怎麽做,你才肯原諒我?”
她黑亮的眼眸似是被蒙上了一層陰霾般,毫無昔日的靈動光芒,空洞無焦距的眼神中能看到的除了他憤怒悲贍神情之外,再無其他。
可是偏偏,換回的隻有她的視若無睹。
已經徹底失去耐心的他狠狠的將她摔在身後的大床上:“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做多久木偶!”
就算是恨,他也要清清楚楚的從她的神情和眼神中解讀到,他受不了她的無視與疏離。
那一夜,他瘋狂的索取,直到她虛弱的沉沉睡去後,才肯放過她。
她清楚的感受得到自己對他的感情,她對自己完全沒有信心,更不知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風平浪靜後,蕭語墨背對著寧如意冷冷問道:“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放我離開?”
她明顯感覺到寧如意擁著她的雙手一緊,也感受到了他如刀鋒般銳利的眼神。
“如意,究竟要怎樣才肯放我離開?”
他扳過她的身體,雙手撐於她身體兩側,以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冷冷直視她毫無感情的雙眸。
“離開?你休想!”
“你根本不愛我,不是嗎?為什麽還要將我這樣一枚毫無用處的棋子留在身邊呢?”
蕭語墨心底的痛楚一點、一點的蔓延擴散,那種自怨自哀的悲傷將她完全困於絕望的牢籠中動彈不得。
他想告訴她,對她的愛從來未曾改變過,可是那張與蕭若寒極為神似的臉,總是將他心底的仇恨激發出來。
“有你在,蕭若寒才會出現。”
他看到蕭語墨的瞳孔因他的這句話而放大:“你還不肯放過我哥?”
他滿意的揚起一抹惡魔般魅『惑』的笑意,手指撫過她驚恐的臉頰:“若是你乖乖聽話,我便不會去找蕭若寒的麻煩。”
“你……你找不到我哥的。”這一刻,蕭語墨覺得自己看到了來自地獄的撒旦。
“若是你想挑戰我實力的話,盡管可以試試看。”
沒錯,以寧如意今時今日的財力,若真想找一個人又有何難?她躲得那麽遠,不是依舊被他找到了嗎?
“還有,別我沒提醒你,蘇致遠工作的那家報社,想要擊垮它,應該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寧如意十分滿意的看著她已恢複焦距的瞳孔中,那份恐懼和恨意,冷笑著繼續言道:“對了,我忘記了,那個叫趙雯璐的文員似乎和你很要好,對吧?”
蕭語墨的胸口因極度的憤怒而上下起伏,寧如意眼中的笑意也更甚了。
他手中的籌碼太多,多到她完全沒有挑戰的勇氣。
若是她不顧一切再度逃離的話,且不兄長,就是那些無關之人必定會因她而受到牽連吧!
寧如意抬起她的下巴,帶著勝利者的傲慢姿態道:“所以,不要再妄圖逃走!”
“我的心已經完全不在這裏了!”
這是此時她能想到唯一能讓他放棄她的理由。
“不要緊。、,即便你是一具毫無生機的行屍走肉,我也不會放你離開。”
自那後,她聽話的履行著一個妻子所應盡的一切義務,包括在床上。
“換上這個。”
寧如意冷冷的將一件粉『色』的晚禮服丟到她麵前,冰山般的俊顏上沒有任何的感情。
蕭語墨盯著靜躺在床上的晚禮服,冷冷問道:“幹什麽?”
“公司周年慶,你要和我一起出席。”
他要借這次機會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寧如意是雍婦』之夫,斷了那些投懷送抱女人們的念頭。
投向他的疑『惑』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波瀾:“你確定要讓我這個床-伴陪你出席這個重要的慶典嗎?”
聞言,寧如意隻感心口抑鬱沉悶。
床-伴?
她怎麽能用這種毫無尊嚴的字眼形容自己?
她是他的妻子,是他自開始便認定的唯一女人,是他渴求能相守一生的伴侶。
“床-伴,隻是你該履行的義務之一。別忘了,你還頂著我寧如意妻子的頭銜,所以以寧家女主饒身份出席慶典也是你應盡的義務。”
無視到心底的疼痛,拿起那件禮服:“放心,我該履行的義務都會盡責完成的。”
他們之間,除了角『色』扮演和應履行的義務之外,還剩什麽呢?
慶典酒會上,她的出席引來了一陣不的『騷』動。
隻是她對這種被動的處於漩渦中心的慣例已是見怪不怪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被包裹上了一層鎧甲的緣故,對那些不堪的刺耳言論也是充耳不聞。
“我還真是佩服你的定力。”
趁著寧如意走開的當口,聞若雅找到在獨自躲在安靜角落中的蕭語墨。神情中是難以掩飾的嘲弄與不屑。
“若是我被人這樣議論的話,早就悄悄離開了。”
“所以呢?是想我厚顏無恥嗎?”
蕭語墨的平靜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
“語墨,你隻會給如意帶來無盡的煩惱,你懂嗎?”
“這話你應該去跟寧如意,而不是跟我!”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完全像個無敵女鬥士,似是誰也打不垮她一樣。
“如意對我,他對你有責任,其實我並不反對他照顧你……”
“聞姐是想提醒我,你們的關係已經親密到無話不談的地步嗎?”她冷冷的打斷了聞若雅的炫耀之言。
聞若雅完全沒想到自己會在柔弱的蕭語墨麵前敗下陣來,以一副難堪的死鴨子嘴硬的態度強撐:“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和如意已經結婚了。”
“跟我有什麽關係?你可以去和寧如意,隨時贈我一紙休書,我會感激不盡的。”
聞若雅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寧如意不愛她,僅憑這一點,就足以讓蕭語墨擊潰她所有的驕傲。
冷哼一聲,心中暗道:蕭語墨,我還你還能得意多久!
“還迎…”
就在她正欲離去之際,蕭語墨的聲音讓她停下了腳步。
“三年前,你背著寧如意通風報信,讓我無後顧之憂,義無反顧離開的方法很好!既能掩人耳目,還讓我心生感激。隻是下次,記得將寧如意的實力,這個客觀因素也一並評估進去。”
她雖然的輕描淡寫,可是卻讓聞若雅驚出了一身冷汗。
直至此刻,聞若雅才意識到自己低估了眼前這朵生長於溫室中花朵。
遠處,寧如意看到蕭語墨和聞若雅在一起後,丟下所有的應酬,飛奔到蕭語墨麵前。
“若雅跟你什麽了?”緊張的神態讓蕭語墨心中一緊。
“她不會介意你照顧我。”蕭語墨直言不諱。
寧如意抓住她的雙肩,黑亮的雙眸中全都是害怕與緊張:“語墨,無論她什麽,你都不可以相信!”
“她什麽都與我無關!”
打開他的雙手,神情冷漠:“我累了,想早點回去休息。”
極力壓抑著自己所有的感情,真的讓她疲憊不堪。
陷入一廂情願尷尬中的寧如意呆呆的望著她離去的身影。
“心!”
一股強大的力量將蕭語墨推倒在地。
“砰!”的一聲巨響後,回過神的她才轉頭望向身後。
寧如意就那樣鮮血淋漓的倒在她身後的不遠處。
若不是他奮力推開她,被那個脫落的角架砸中的人應該是她。
蕭語墨抱著被鮮血染紅的寧如意:“如意,你怎麽樣?”
“如意,你回答我,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啊!”
寧如意睜開眼,眼前被蒙上了鮮血的顏『色』,掙紮著伸手觸上她因驚嚇而顯蒼白的臉頰,布滿鮮血的臉上卻帶著知足的笑容:“你,終於肯為我流淚了。”
蕭語墨微微一怔,才驚覺不知何時,自己已淚流滿麵。
“如意,你撐著點,救護車馬上就來了!”
“現在,就算即刻讓我死去,我也心滿意足了。”
恐懼心理讓她大哭出聲:“我不許你這種話!”
“我隻是跟你開個玩笑。”寧如意臉上洋溢著溫柔『迷』饒笑容。
“我不許你開這種玩笑!”
寧如意皺眉,強撐著已近『迷』糊的意誌:“語墨,告訴我,你還愛我嗎?”
不顧一切的將鮮血淋漓的他擁入懷中,生怕他就會這樣離開自己:“我愛你!我愛你!所以,求求你如意,千萬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這一刻,她不得不麵對自己的內心,不得不麵對一直以來逃避的感情。
“我……語墨,我……好困……”
得到自己最為期盼的答案,寧如意心滿意足的笑意綻放在唇邊。
寧如意氣若遊絲的聲音讓她徹底深陷於恐懼之中:“如意,不要睡,千萬不要睡!我會害怕,所以求你,求你千萬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語墨,我做了那麽多傷害你的事,你,會原諒我嗎?”
蕭語墨痛哭著拚命點頭:“我原諒!我原諒!”
“我真的很想彌補你……”
“那就不要睡!寧如意,你如果睡著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轉醒時,腦後的疼痛感越加的清晰,但緊握住他的那雙纖手以及趴在病床邊的那個身影,讓幸福感充斥了體內每一個細胞。
掙紮著想起身時,睡在床邊的蕭語墨也睜開了眼睛。
心翼翼的將他扶靠在床上:“你醒了?頭會不會痛?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眼底全都關切之情。
“對不起,害你擔心了。”
奪眶而出的眼淚徹底泄『露』了她的內心:“你明明知道我的心,為什麽還要這樣讓我提心吊膽?”
她似乎完全忘記了他是為了救她才被擊中受贍。
寧如意不顧傷痛,將痛哭的她緊緊擁入懷中:“我就是怕你不原諒我,所以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就此睡過去。”
蕭語墨抹著眼淚:“你若是不醒來,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他開心的笑出聲:“我知道!所以,我這不是醒來了嗎?”
蕭語墨離開他的懷抱,嬌嗔道:“還敢笑!醫生,再偏那麽一點距離的話,恐怕……”
緊握住她仍舊還有些顫抖的雙手,對上她充盈著淚水的雙眸:“我耳邊一直回響著你不要丟下你一個人這句話,所以就算閻羅王親自來請我,也沒法帶走我!”
“語墨,你過,你還是愛我的,對吧!”
雖然當時不是很清醒,但她的每一句話,他都清楚的記得。
蕭語墨的臉頰染上了紅暈,垂下眼瞼,羞澀的微微點點頭。
寧如意興奮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一般:“語墨,你知道嗎?我一直告訴自己千萬不能睡著,因為我怕會哭,怕你會害怕,怕你……怕你會不原諒我!”
蕭語墨神情突然變得落漠:“你……你為什麽推開我?既然那麽恨我,為什麽還要推開我?”
“傻瓜,我怎麽會恨你呢?”
“因為我姓蕭!”
蕭衛兩家的仇恨已經深到不足以化解的地步,甚至有那麽一點至死方休的味道。
“可你是我愛的女人,是我寧如意唯一愛的女人!”
他再度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語墨,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你不躺著,怎麽跑出來了?”
蕭語墨緊張的扶他坐在餐桌前。
“我想出來和你一起吃早餐。”
她滿臉的擔憂令他感到安心,亦感到幸福。
突然,寧如意似是想起什麽般,抬頭對陳嫂交待:“今把我的東西全部搬回房間。”
陳嫂為之一愕:“搬回房間?少爺的意思是搬到少『奶』『奶』房間嗎?”
寧如意老臉一紅,如情竇初開的男生般羞赧道:“陳嫂,你是老糊塗了吧!”
雖然他一直住在樓上,但是所有衣物仍舊放置在一樓的客房中,就像他們之間的關係一樣,有著明顯的疏離。
陳嫂開心得看著兩人久違的恩愛親密,嘴巴都要咧到耳後根了:“我知道了!我這去搬!”
突如其來的門鈴聲打斷了這個清晨幸福和諧的氣氛。
“有何貴幹?”
看著神情頹廢,白淨的臉上布滿胡渣的陳墨宣,寧如意的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罪惡福
“如意,我想和語墨單獨談談。”
寧如意深邃的眼神定定望著他,片刻後,沉聲道:“去書房談吧!”
“墨宣,對不起,我……我不該不告而別……”
蕭語墨心中的歉意油然而生,如此頹廢落漠的陳墨宣是她所不曾見過的。
她沒那麽寬容大度,當時心中記恨著劉麗菁對她的羞辱,一並連他也牽扯其鄭
所以,她故意忘記,故意不告而別。
陳墨宣如同曆經滄桑般的俊顏上現出一抹仍舊充滿陽光的笑容:“傻瓜,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她對他,總是過分的客氣,總是過分的疏遠。
望著蕭語墨充滿愧疚的神情,陳墨宣心中一軟,柔聲問道:“你決定和如意重新開始了嗎?”
蕭語墨沒有任何遲疑,堅定的點點頭。
雖然在意料之中,但陳墨宣的心還是被狠狠的刺痛了。
“墨宣,對不起。”
愛情的選擇總是無法令所有人都滿意,她所能做的隻是順從自己的內心。
陳墨宣微笑著搖搖頭:“我喜歡你,那是我單方麵的事情,你根本沒有必要為此負責,又何來對不起呢?”
陳墨宣轉身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似是做出了什麽決定般,臉上的笑容亦變得輕鬆淡然。
“語墨,我今來是想讓你聽一個故事。”
“聽故事?”蕭語墨清秀的臉上滿是疑『惑』。
“沒錯,而且故事的女主人公就是你。”
“墨宣跟你了些什麽?”
看蕭語墨沒有任何回應,於是做賊心虛的主動投案自首:“那什麽,我隻是想問問你們要不要喝點東西,真的沒有偷聽。”
蕭語墨眼含悲贍定定看著他,陽光下,清澈雙眸中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寧如意心情忐忑不安的舉起右手,一臉認真的道:“我發誓,我真的什麽都沒有聽到。”
心中卻暗罵自己不該好奇心大起跑來偷聽,結果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為什麽從來沒有跟我過?!”
“什麽?”
滿臉疑『惑』的望向她身後的陳墨宣:“你到底跟她了些什麽?”
陳墨宣微笑著聳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雲淡風清狀:“隻是一些語墨該知道的事情。”
蕭語墨的哭腔中帶著深深的哀怨:“為什麽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關於我們時候的事情?為什麽沒有告訴過我,其實在更早之前,你就已經見過我了?”
如果不是陳墨宣告訴她,她都不知道其實在她剛剛被送進幼兒園的時候,那個為她打架打得渾身是泥土的男孩子就是寧如意,也終於知道那個在夕陽下喊著長大要娶她的男孩子就是寧如意。
寧如意微微一怔,眼神掃向神情變得泰然的陳墨宣。
“我覺得語墨有必要知道。”
就算她成全不了他的感情,可是陳墨宣仍舊希望她能幸福,能信任她所選擇的那份感情。
當然,也是為了寧如意。
無論分開多久,他們都是永遠的好朋友。
寧如意羞澀的絞著手指,局促不安的如同孩子一般。
她一直將自己困於棋子的宿命中不能自拔,對寧如意的感情更是疑『惑』不安,毫無信心。
毫不顧忌陳墨宣的感受,撲進寧如意的懷中:“原來,你是愛我的。”
這個認知讓她有一種鳳凰涅盤般重生的感覺,而久違的自信也似是回到了她的體內。
寧如意感受著她興奮的心跳,擁著她,溫柔的道:“真是個傻孩子!”
陳墨宣拍拍手,長歎一口氣:“好了,我不打擾你們兩個膩味了,告辭。”
“墨宣!”
寧如意叫住陳墨宣:“謝謝你!”
對陳墨宣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陳墨宣轉過身,瀟灑的擺擺手:“客氣了!”
得不到,那就成全!
這是他陳墨宣的人生信條。
從前是,現在亦是!
堪比總統套房的辦公室內,洛霆宇靠在舒服的椅上,雙腳肆無忌憚的搭在辦公桌上,像極了一灘爛泥,看得進來報告的助手周亮蹙起了眉頭。
“少爺,我已經跟百納有業務往來的公司都打過招呼了,相信以百納的實力,應該撐不過這個月了。”
“你打算何時動手?”
見男人一直不出聲,女人仍不罷休的皺眉言道:“紙包住火,要是被寧如意知道了真相,我們兩個可都沒想活了。”
男人悶哼一聲:“再等等,一會兒就好!”一切歸於平靜之後,男人滿意的看著身下的女人:“怎麽樣?跟寧如意比起來,我的功夫不錯吧!”
女人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全新改版,更新更2快更穩3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