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都成心的吧!
父親臨終前一次次囑咐讓他們兩人互相幫助,讓他像對待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照顧溫馨。
可是這些年遊手好閑的他每都在依靠溫馨辛苦賺來的錢過日子,還總是把她好不容易存的學費和房租都偷去揮霍,可她卻一直沒有嫌棄過那樣沒用的他。
現在的溫馨好不容易能輕鬆的生活,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去保護她的幸福。
隻是於文珊……
想到懷中那枚平凡的白金戒指,恐怕他這輩子都沒有辦法為她戴上了。
其實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她究竟是什麽時候走進他心裏的,可他唯一能確定的是,他是真的很愛她!
對於她的過去,他完全不介意,他也不是個完美的人,本來以為有缺憾的他們能夠在一起便可以有一個屬於彼茨完美人生,所以才偷偷準備了枚白金戒指準備向她求婚的。
可是現在,他隻能辜負她的那份深情了。
隻是讓他失望的是,到最後他的人生卻依舊還是遺憾,連死在她懷裏這個願望都不能實現了……
“如果你不肯配合我的話,我隻能讓你死!”賀婷不帶任何感情的冷冷道。
雖然這不是她的本意,但是以羅煜澤的身體狀況,就連醫生都沒有希望堅持不了多久了。
所以與其讓他落入賀炎鋒手中備受折磨,倒不如現在就由她親手給她一個最痛快的結局。
伸出手對身後的阿南道:“阿南,把他帶走!”
“砰!”
就在阿南正準備依賀婷的命令將羅煜澤帶走的時候,公寓的門就像是個多餘物一樣,應聲被踹開。
高高在上的冷傲就像帝王般出現在她麵前,一瞬間,她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正當她看著冷傲出神之際,阿南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槍,冰冷的槍口在所有人都未回過神之際便對準了冷傲的眉心,“冷傲,去死吧!”
電光火石之間,一聲沉悶的聲音搶先響起,董晉鵬輕描淡寫的拍了拍雙手,本打算襲擊冷傲的阿南早已應聲倒地,額頭被染上了一片血紅。
“賀婷……”
冷傲雙手『插』在西褲兜中,緩緩的邁開腳步走向她,雙眸危險的緊眯著,“還是,我該叫你陸文妮?”
她早知道不可能會瞞得過他,可是至少這個新的身份可以提供她足夠的複仇時間。
但今看來,一切似乎都已經不可能了,她的複仇計劃似乎也隻能就此畫上句號。
美麗的雙眸中是愛與恨的糾結,那張因為整容而完全改變的麵孔早已僵硬的不自然,心底湧出的恨意更是讓她的麵容醜陋的扭曲在一起,“冷傲,當初你那麽對我,就該知道隻要我還活著就一定會報仇的!”
冷傲隻是無聲的、冷冷的看著她,任她繼續瘋狂的叫囂。
“為什麽要那麽對我?!”
讓她變得肮髒得連自己都厭惡,可是這樣還不夠,因為他,她甚至是讓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午夜夢回都會被驚醒的陌生人。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她?
就算她做錯了什麽,就算他愛上了溫馨,就算他們之間真的什麽都沒剩下,可是從到大一起成長的感情呢?彼此最美好的初戀呢?一切都可以被抹去嗎?
為什麽一定要用那麽殘忍絕情的手段對付她?!
“我給過你機會。”冷傲眯起的雙眸不帶任何感情俯視著她,聲音冰冷無情。
“所以呢?就要讓陸家家破人亡嗎?”
突然伸手指著身後,歇斯底裏的道:“你別忘了,那個被你關進監獄中的人是你的嶽父!就算你再怎麽不願意承認,你的老婆,你最愛的那個女人身體裏就流淌著他的血!”
“我爸究竟做錯了什麽?”
深喘著氣,恨恨的道:“冷騰也是他的心血,就算他想要回又有什麽不對?憑什麽就得由你們冷家霸占著?他為冷騰付出的那些心血呢?”
“所有就可以為了自己的私欲,連相交多年的朋友都不放過嗎?”冷傲向前『逼』近她冷冷的質問。
賀婷一怔,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你……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
細長的鳳目中是難掩的恨意,“如果不是陸震海下手,你以為我爸為什麽會走的那麽突然?”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提及冷文昊當年的死因。
第一次是在美國,那時候她以為他是為了擺脫自己才以此做借口,現在再度提起,讓她沒有理由再懷疑。
冷傲眼中的怒火似是要將她吞噬了一般,“如果不是因為你們父女和溫馨的那層血緣關係,你以為如今你還能站在我麵前跟我理論所謂的公平嗎?”
不理會震驚中的女人,沉聲對身後的董晉鵬道:“晉鵬,帶她走!”
醫院中,看著躺在床上虛弱到就剩下一口氣的羅煜澤,冷傲對醫生的法更是深信不疑。
若非用強大的意誌力撐著,恐怕此刻躺在他麵前的早就是一具沒有任何生命力的軀體了。
“要不要我把於文珊帶來?”冷傲難掩心中悲痛淡淡的問。
羅煜澤卻隻是搖搖頭,“不必了,我不想讓她看到我現在這副模樣。”
輕咳了幾聲後,虛弱的道:“這樣對她和孩子都不好。”
聞言,冷傲驚訝的望向他,卻見他眼中滿是知足幸福的情意,“沒想到吧,其實我也沒想到在人生的最後還會遇到讓自己願意付出的女人……”
深吸了口氣,抑製下想要咳嗽的衝動,“以前的事情她都告訴我了。也許你和她一樣會問我,究竟是不是真的愛她,究竟是不是因為心靈的空虛產生的錯覺。”
冷傲沒有話,隻是靜靜的看著眉眼含笑的羅煜澤,因為他心裏的確是這麽想的。
“文珊她配不上我,她沒有資格……其實我這個將死之人又有什麽資格呢?她過去是怎麽樣的人我完全不想深究,我隻知道跟我在一起的日子裏她是個好女人,是個值得我付出的好女人!”
“她是我願意用生命去守護的女人,這樣還有必要再去追問我究竟愛與不愛嗎?”
自懷中掏出一直珍藏著的紅絲絨盒子,打開滿是幸福的看著盒中那枚白金戒指,“我本來是想向她求婚的,至少在我死之前給她一個名分,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將紅絨盒遞到冷傲麵前,聲音似是很悠遠的懇求:“能不能等我死後把這個交給她?告訴她我把所有的靈魂都寄托在這裏了。”
冷傲隻覺得心口的疼痛、難過一點點蔓延開來,艱難的吞咽了口口水,將所有的情緒一並壓抑住。
可能真的是跟溫馨在一起久了心被融化了,再加了眼前這個男人是溫馨至關重要的親人,所以心底的痛楚就更清晰。
心翼翼的接過那個珍藏著他所有心意和靈魂的絲絨盒,以低沉的聲音掩飾著心底的情緒,“你自己交給她豈不是更好?”
羅煜澤搖搖頭,“如果讓她看著我的生命在她眼前消失,她會受不聊。”
對上冷傲深邃的細長雙眸,鄭重的懇求:“如果可以,我能不能請你照顧他們母子?至少不要讓他們受人欺負……”
“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他們最好的照顧,會讓所有人都不敢輕視他們!”不等羅煜澤完,冷傲便向他承諾。
安心的含笑點點頭,“我……我想見見溫馨,可以嗎?”
這個世界上讓他牽掛的兩個人,總不能到死一個都不見。
於文珊,他相信冷傲的承諾,也相信她會明白他的用心。
可是溫馨,那個從就一起打打鬧鬧長大的妹妹,他無聲的從她眼前消失,不能再無聲的永遠離開。
如果這樣的話,恐怕溫馨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更何況,做為兄長,他不能到死都隻做對她不負責任的事情。
不過在那之前,卻要先得到冷傲的首懇。畢竟身為丈夫,他一定也不想看溫馨難過。
冷傲卻是沒有任何遲疑出聲對他道:“放心吧,溫馨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從聽到醫生無奈的官方斷定之後,他就讓阿海去接溫馨了。
就算她會難過、會傷心,他也不想讓她的人生和情感都留下遺憾,不想讓她埋怨自己一輩子,不想讓她痛苦的糾結在羅煜澤的隱瞞鄭
所以,就算是痛苦難過,他也一定要讓她自己來麵對。
神情焦急,眼中全是難以置信悲痛之『色』的溫馨趕到時就迫不及待的追問道:“怎麽樣了?煜澤他怎麽樣了?”
冷傲心疼的看著雙眼紅腫的她,大手溫柔的輕撫上她可愛的臉頰,“溫馨,你先冷靜點……”
從在電話中聽到羅煜澤病危的消息的那一刻起,她就完全無法保持冷靜。
雙手捉住他的手臂,紅腫的眼中再次積聚起淚水,“大叔,他怎麽樣了?他究竟怎麽樣了?”
冷傲長歎一聲,推開身後vip病房的門,沉重的道:“進去吧!”
呆呆的看著麵前對著她微笑,憔悴到麵目全非的羅煜澤,積聚在眼中的淚水瞬間奪眶而出。
淚眼模糊的她難以置信的緩緩的邁開腳步,心翼翼的走向他:“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為什麽讓自己變成這副樣子?”
羅煜澤輕笑著向她張開雙臂,“我這不是很好嗎?”
溫馨像從前受了欺負時一樣鑽進他的懷中,“哥,你一定要好起來!你答應過羅叔要和我相依為命的,你怎麽能言而無信呢?你怎麽能一次次的對我們失信呢?”
羅煜澤嘴角揚起溫柔的弧度,輕撫著她細軟的短發,“溫馨,你有多久沒有叫我哥了?”
似乎是從父親過世後,他總是遊手好閑的遊戲人生開始,她就總是氣得雙手叉腰,歇斯底裏的發狂叫喊:“羅煜澤你這個混蛋去死!”
“隻要你能好起來,我都叫你哥!”溫馨滿臉淚水的承諾道。
輕輕的將她推離開自己的懷抱,對上她淚眼朦朧的大眼,心疼的道:“這是最後一次,真的是最後一次對你失信,以後……”
想到要跟這些來相依為命的她分開,羅煜澤哽咽著道:“以後再出不會有人騙你,再也不會有人偷你的錢出去揮霍,再也不會有人總是氣得你痛哭了……”
好在現在的她有愛她寵她的丈夫,又認回了視她為掌上明珠的父親,還有一個能幹的弟弟。
所以就算死,他也能死得安心了!到了另一個世界見到了父親和慧姨至少可以讓他們安心。
早已痛哭失聲的溫馨隻是拚命的搖頭,卻再也不出任何一個字。
“好了,不哭了!”
溫柔的拭去她臉頰的淚水,清瘦憔悴的臉上揚起幸福的笑容,“總是像個孩子一樣,怎麽當人家姑姑?”
溫馨臉上掛著淚水,因為壓抑著心底的悲傷而抽泣的雙肩上下聳動著,眨巴著大眼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文珊已經有了我的孩子,你就要做姑姑了。”羅煜澤毫不隱瞞的如實告訴她。
溫馨驚訝的張大了嘴,在她正欲開口之際,羅煜澤輕笑著打斷她:“事情的始末我相信冷少會告訴你的,所以我們好好珍惜這難得的聊時間好嗎?”
此刻的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靈魂已經漸漸開始抽離出身體,似乎有另一個自己在雲端微笑的俯視著他們,也在等待著他的回歸般。
他是真的沒有時間了。
緊握住她因為傷心難過而冰涼的手,“溫馨,那個孩子要好好教他,千萬不要讓他像我一樣渾渾噩噩的過日子,害自己最親的人傷心辛苦。”
臉上虛弱的綻開一抹安心的笑容:“我相信你會好好照顧他的對不對?”
溫馨隻是咬著紅唇強忍著想要哭出聲的衝動拚命的點頭。
“我死後一定要把我跟我爸葬在一起……”
沉重的眼瞼慢慢下垂,聲音越來越虛弱無力,“還迎…還有等孩子……孩子出生後,帶他……帶他來讓我和我爸看看……”
聲音嘎然而止的瞬間,握著溫馨的手的那雙略顯粗糙的手垂在床邊,蒼白如紙的臉上依舊還掛著淡淡的、知足的笑意。
溫馨淚如雨下,緩緩開口的呢喃道:“哥,你又丟下了我一個人……”
遠郊的墓園,微隆著腹的於文珊下意識的撫著腹部,冬日的微風吹得她鬢角的發絲在風中飛舞,呆呆的看著冰冷墓碑上羅煜澤開心笑著的照片,神情悲贍她卻一直沒有流一滴眼淚。
冷傲拍拍一直在懷中抽泣的溫馨單薄的肩膀,然後放開她走到於文珊身邊,將羅煜澤最後交給他的絲絨盒遞到她麵前,“這是他在綁架前為了向你求婚買的,無論如何都要給你個名分。”
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繼續道:“他還跟我,他會將靈魂注入這枚戒指中,而你是他願意用生命守護的人,所以愛與不愛這個問題已經沒有必要深竟了。”
如果一個人願以命相守,那麽愛與不愛這個問題再深究已經相當多餘了。
看著那枚戒指,一直冷靜的於文珊淚如雨下,鄭重的將戒指戴在左手的無名指上,“煜澤,我永遠都是你的妻子!”
雖然是她先愛上的,可是因為那段不堪的過去,她一直極力隱藏著感情,所以就算後來他表白了,她也隻是選擇逃避,可沒想到最後竟然就這樣人永隔了。
撫著腹,素麵朝的臉上綻開一抹動饒笑靨,“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帶大我們的孩子。”
抹去臉頰的淚水問道:“是賀婷那個女人幹的?”
冷傲緩緩的點點頭。
“她就是從前的陸文妮?”
“是。”
眼中燃著怒火的於文珊緊握住雙拳,恨恨的道:“她以前利用我、害我這些事情我都可以不去計較,但是……但是她不該傷害煜澤。”
當初羅煜澤那麽愛她,為她付出了那麽多,就算是看在這份感情的份上,她也不該傷害他。
冷傲隻是淡淡的道:“你好好照顧孩子,至於賀婷……”
深邃的目光再次鎖定在羅煜澤的照片上,“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會讓她付出代價。”
於文珊低頭撫著腹道:“我一定不會讓孩子有事的。”
轉身緩緩走向溫馨,看著這樣洗盡鉛華的於文珊,溫馨心底竟然湧起無限的好感,恍惚間覺得她們之間曾經那些所有的不愉快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溫馨,以前的事情對不起,希望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清秀的臉上綻開溫柔的笑意,“對煜澤來你很重要,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以後我也會繼續像他一樣當你是妹妹,是孩子的姑姑。”
溫馨感動的撲入她懷中抱住她,“文珊姐,你放心,哥雖然不在了,但我一定會代替他好好照顧你們的。”
再度回到夜魅的地下室,賀婷絲毫沒有任何害怕的感覺,冷漠的問道:“這一次,你們還想用什麽樣的手段對我?”
邵致遠走前,臉上依舊是一副玩世不恭之態,“如果我們沒有及時趕到的話,你打算怎麽對羅煜澤?”
“殺了他。”賀婷冷冷的如實出自己的想法。
“很好!”
邵致遠拿出隨出佩戴的瑞士軍刀,“上次我都忘了在你臉上留下點什麽,好讓你記住不要再打冷少的主意。”
轉動著手中的軍刀,“不如這次就一並留下吧!”
看著緩緩走向自己的邵致遠,賀婷的瞳孔放大,驚呼道:“你想幹什麽?”
“這還不明白嗎?”
冰涼的刀抵在她白皙的臉頰,“既然都已經舍棄這張臉了,那還有什麽好怕的?”
“致遠,算了,別把這裏弄髒了。”就在邵致遠剛想動手的時候,董晉鵬開口阻止了他。
似是有所悟的揚起壞壞的笑容,用力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如果不是晉鵬哥提醒,我倒是差點忘記了。”
賀婷不解的看著他們,想到邵致遠的手段,此刻對於他的“手下留情”就更是感到『毛』骨悚然。
湊近她困『惑』的臉,漫不經心的問道:“怎麽,你都不知道自己感染了那些不潔之症嗎?”
轟——
這個驚饒消息讓賀婷五雷轟頂,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你什麽?”
左手的瑞士軍刀有一下沒一下的敲在右手手心,“賀炎鋒沒告訴你在給你做整容手術的時候,輸入你身體裏的血『液』就是來自病毒攜帶的患者嗎?”
“不可能……不可能!”
她實在想不到,既然賀炎鋒要利用她,為什麽又要用這種方法對他?
“我,你豬腦子啊!”
邵致遠沒好氣的道:“他如果不是為了讓你重新回來勾冷少話,怎麽可能救你?你以為你誰呀!”
經邵致遠提醒,賀婷這才想到,由始至終賀炎鋒要對付的就隻有冷傲。
一直以為讓她接近不過是為了讓她自溫馨身邊搶走冷傲,可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豁然開朗,他的目的不過就是想借她讓冷傲也被感染。
這惡毒的手段也就隻有賀炎鋒那個變態才想得出。
“賀炎鋒,我不會放過你!我要報仇!我要報仇!”賀婷歇斯底裏的叫囂著。
“想要報仇還不容易嗎?”
一旁的邵致遠依舊漫不經心的道:“把他種下的苦果給他吃不就結了?”
聞言,賀婷絕望的雙眸中燃起希望的光芒,迫切的問道:“你有辦法嗎?有辦法讓我報仇嗎?”
無奈的搖搖頭,也不知道是自己太過聰明還是現在的人都太笨了,怎麽他都的這麽清楚了還沒弄明白?都成心的吧!
不耐煩的蹙眉,以最直接的方式道:“你直接去和他滾床單不就完了?”
因為自身謹慎心的個『性』,加上現在處在特殊時期,賀炎鋒很少去外麵的酒吧,就算是想放鬆喝一杯的時候也都會在自己開的酒吧鄭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擔心賀炎琪而心情不好,不過喝了半瓶就覺得頭暈,眼前的影像也變得虛幻分散。
更可惡的是身體有了明顯的變化,清晰的漲痛讓他沉聲詛咒:“該死!”
可能是這段時間忙著所有的事情,把自己生理方麵的需求給忽略了,這突然放鬆下來,就決堤而出了。
可自己開的這酒吧隻是供休息娛樂的,並不像夜魅一樣提供那麽多的“特『色』”服務,就是想要立刻紓解也沒有那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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