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逆來順受
寧如意單手抱胸,撫著光潔漂亮的下頜,“現在我們也隻能以不變應萬變了。”
“然然,靳大叔竟然會沒時間,竟然會讓我陪你去做產檢,還真是夠難得啊!”溫馨甩弄著手中的手鏈,語氣酸溜溜的道。
昨晚上靳逸塵打電話給冷傲,讓溫馨今抽空去陪安然做產檢,話當時她還真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或者理解錯了。
所以,為了印證自己的聽覺和理解能力超出常饒好,她今又一次特意翹課了。
不過安然還真是讓她起來就心寒,是什麽百年難遇的好朋友,完全就是屁話好嗎?
她根本就是有老公就忘了朋友的臭丫頭,打電話約她去吃蛋糕,但得到的回答都是千篇一律的沒空。
“我,今這太陽打算是從哪個方向落下呀?靳大叔真是難得的沒跟在你身邊。”
“他去參加董事會了。”安然對溫馨的報怨就像是充耳不聞。
專門為她們充當司機的寧如意從後視鏡中看了眼表情各異的兩人,精致絕美的俊顏上揚起慵懶的笑容,“野貓,你就別怪然丫頭了,要怪隻能怪逸塵那家夥,生怕我們跟他搶老婆似的。”
怎麽也是好朋友,可是他見過安然的次數都屈指可數,甚至可憐的淪落到隻能遠觀的地步。
如果這次不是因為實在脫不開身,恐怕他還真沒這個榮幸近距離接觸安然。
可讓寧如意鬱悶到想撞牆的是靳逸塵那家夥完全當他這個寧家掌門人是個跑腿的,連個客氣話都沒有就讓他充當起了司機。
看著安然那突起的腹,寧如意就沒來由的生氣。
他晚上勤耕不輟的耕耘,可都這麽長時間了,蕭語墨的肚子怎麽就一點動靜都沒有?
究竟是他的種子有問題還是蕭語墨那塊耕地的問題?
“如意哥,你生氣了?”安然敏銳的捕捉到了異常的氣息。
“咳!”
寧如意咳了一聲:“我是在想什麽時候才能帶語墨去做產檢。”
溫馨撇撇嘴,“真不知道上會給妖孽大叔怎樣一個孩子。”
不過更讓她擔心的是,無論是男是女,真怕寧如意把孩子完全教育成一個如他一般的妖孽、二貨。
“這還用想?當然是像我一樣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寧如意挺直了腰板理所當然的模樣。
對於外貌,寧如意向來都是極有自信的,所以他完全敢大言不慚、不知羞恥的聲稱自己是“世界第一美人。”
溫馨是見過臭美自戀的,可沒見過像他這樣將臭美自戀發揮到極至的,“那還是像蕭姐姐吧。”
聽溫馨提起蕭語墨,安然問道:“墨姐姐同意生孩子嗎?她可是不喜歡孩子的。”
聞言,寧如意不自覺的加重了握著方向盤雙手的力道,心底的疼痛油然而生。
其實蕭語墨不是不喜歡孩子,而是怕又一個鮮活的生命從她眼前一點點的耗盡呼吸,生命痕跡一點點的消逝。
那種無助的絕望有過一次就夠了,無論是蕭語墨還是他,都不想再有那樣的噩夢。
收斂起心神,將所有的一切都重新掩藏在心底深處埋好後,已經到藍銳醫院的寧如意意識到,他們寧家的療養院還缺少個『婦』產科。
看來他有必要現在就著手建立完善的『婦』產科,以備蕭語墨將來不時之需。
不僅為了自己,為了兄弟們他也得盡快將這件事情辦妥不是?
這世上還有像他這樣隻是無私的為眾人謀福利而從來不圖回報的絕世好人存在嗎?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沒有!
寧如意是真心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偉大了!
溫馨看著一臉傻笑癡呆相的寧如意,伸出在他眼前上下晃晃,睜大了眼睛困『惑』的問道:“妖孽大叔,你想什麽想得這麽……口水直流?”
她第一反應就是這妖孽男肯定在想什麽不健康的事情,否則怎麽能笑得那麽忘我,那麽猥瑣?
心底無奈的歎息,跟冷傲在一起後,她也變得邪惡了,什麽都能讓她浮想聯翩。
寧如意收了收口水,伸手彈了下溫馨的額頭,正『色』道:“年紀管那麽多幹什麽?”
抬腕看了眼手表,指了指安然做檢查的地方後囑咐道:“我要回公司了,等然丫頭做完檢查後去樓下的餐廳等,傲一會兒就來接你們。”
他負責送,冷傲負責接,他們的分工可是很明確的。
溫馨拍拍胸脯承諾道:“有我在,妖孽大叔就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然然有一丁點閃失的。”
滿臉含笑,揮手道別寧如意的時候,溫馨突然沒來由的感到後背發涼,逐漸擴散到四肢百骸。
手瞬間滯在半空中,身體就像是生了鏽般,各個關節都不聽自己使喚。
機械的轉過頭看向身後,可全都是陌生麵孔完全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暗笑自己神經敏感多疑之際,看到做完檢查的安然後便疾步上前扶住她,“然然,我們先去樓下餐廳喝杯東西,一會兒大叔會來接我們。”
安然乖巧的點點頭跟她一起邁開了腳步。
隻是他們誰也沒有發現,在她們走遠後,一直躲在拐角處的身影才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冰冷仇恨的目光像兩是兩道銳利的刀鋒直『射』向溫馨。
“我可以坐下來嗎?”
聽到柔和的聲音自頭頂灑下來,手中端著『奶』茶的溫馨抬起頭,正好對上了賀炎鋒帶著笑意的俊顏。
“賀老師?你怎麽在這兒?”
自從冷傲提醒過她後,溫馨就越發覺得賀炎鋒就像是個陰魂不散的幽靈,無論她走到哪裏似乎都無法擺脫他的糾纏。
如果是在學校也就算了,可千年不遇的來趟醫院也能碰到麵,這讓溫馨不得不懷疑賀炎鋒是不是在跟蹤她。
雖然心中是這樣想,但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露』,反而極為意外的表現出驚訝。
賀炎鋒對坐在對麵雙眸清澈見底,卻讓他莫名緊張的安然微笑頷首後,徑自坐在溫馨身邊,“來醫院當然是為了看病。”
左手托住右手手肘,手腕看似不怎麽靈活的轉動了下,無奈的歎息,“老傷了,扭贍地方到冬總是疼的厲害。”
溫馨麵『露』擔憂之『色』,“那可真得要注意了,你的右手可是價值連城的。”
聽她誇張的法,賀炎鋒心情大好的笑出聲,“聽藍銳是t市最好的醫院,所以就來試試,看有沒有治愈的機會。”
看了一眼對麵一直冷冷審視他的安然,禮貌的道:“這位就是冷姐吧?在宇浩接手鄭家的宴會上我們見過麵,記得嗎?”
安然絲毫不給麵子的回他:“我從來不會記得不相幹的人。”
賀炎鋒一怔,隨即很溫和的綻出笑容,像是完全不將安然無視他的事情放在心上,“冷姐真是如傳言中的一樣,冷的簡傲絕俗。”
安然對於冷傲的意義和重要『性』他從江宇浩那裏聽過,不過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的丫頭,實在沒必要和她計較。
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想招惹上靳逸塵那個魔王。
不過安然這麽直接冷漠的態度倒是讓溫馨有些難為情。
再怎麽賀炎鋒也是她的老師,雖然現在的確是對他充滿了戒備之心,但還是免不了感到尷尬,“賀老師,你別放在心上,然然她個『性』就是這樣,並不是針對你一個饒。”
賀炎鋒點點頭,“嗯,我明白的。”
喝了一口麵前的咖啡,關切的問道:“就你們兩個人嗎?不介意的話,我送你們回去吧!”
溫馨擺擺手,“不必了麻煩賀老師了。”
賀炎鋒不改對她的殷勤,溫柔的道:“溫馨,你別跟我客氣。”
“我們自己有車。”不等溫馨回答,安然一反常態的搶先拒絕了他。
清澈的目光越過他望向遠處,脫俗的臉上綻開奪目的笑靨,揮著手,發出她特『色』的糯糯聲音,“二哥,我們在這兒!”
自從見過冷楓,知道還有一個早年間就和冷家斷絕了一切來往的大哥之後,安然對冷傲的稱呼理所當然就改成了二哥。
聞言,溫馨回頭,看到冷傲挺拔的身影正向她們走過來,黑白分明的大眼瞬間變成兩道彎月。
目光一直舍不得離開冷傲,淡淡的對賀炎鋒道:“都沒來得及跟賀老師,大叔擔心然然,所以約好了會來接我們的。”
“沒關係。”
賀炎鋒回頭看了一眼嘴角噙著笑走過來的冷傲和滿臉幸福模樣的溫馨,雙手下意識的緊握成拳,指關節都因為他太過用力而發出“咯咯”的清脆聲響。
沒心沒肺的溫馨一直專注於冷傲,而安然清澈的雙眸卻是將一切都盡收眼底。
“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看下次有沒有榮幸為二位當次臨時司機。”賀炎鋒極有修養的對她們微欠身道別後便離開了。
其實從一走進餐廳,冷傲就看到了坐在溫馨身邊的賀炎鋒,現在看他向自己的方向走過來,冷傲依舊目不斜視的沒有看他一眼。
兩人像是在暗中較勁般,根本都不將對方放在眼裏,直到擦身而過之際,冷傲從對方緊抿的雙唇和帶著十足恨意的雙眸中看到了決絕。
“大叔,是他自己竄過來的,我沒有不信守承諾哦!”怕冷傲會生氣,所以溫馨搶先辯白。
『揉』了下她的短發,寵溺的笑著道:“我知道。”
坐定後,憐愛的問安然,“醫生怎麽?”
安然的手不自覺得撫上隆起的腹,向來清冷的臉上綻出溫暖柔和的笑容,“醫生很健康。”
溫馨不滿的撅著嘴抗議,“我好想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可然然就是不肯去照一下。”
“他想將神秘感保持到最後,那樣才能得到驚喜。”安然淡淡的解釋。
“我怎麽感覺然然會給我生個兒子。”某一日,在靳家的聚會上,靳逸塵蹙眉道出過他的擔憂。
所以,冷傲對靳逸塵所謂的神秘論嗤之以鼻。
他可以確定,靳逸塵不敢去確認孩子『性』別的原因,其實是怕安然肚子裏的會如他所料一樣是個男孩,會生出一個隻能讓他忍氣吞聲的情敵出來。
氣氛活躍的聊了會後,冷傲正『色』問道:“然然,你怎麽看賀炎鋒?”
安然的觀察力遠在神經大條的溫馨之上,所以他直接問安然的意見。
“笑容不達眼底,是個極有城府心思縝密的人。”
冷傲讚賞的點點頭,神『色』凝重的看著咖啡杯中自己的倒影發呆。
賀炎鋒隱藏的比他們想像中的還要深,幾方力量匯集查了這麽久還是對賀炎鋒這個饒意圖一無所獲。
溫馨真不知道是不是該以人生何處不相逢來形容自己和賀氏兄妹的關係。
她已經很心了,可是怎麽不是遇見哥哥就是好死不死的和妹妹碰個正著?
好歹中國走的是馬克思主義的康莊大道,可那麽寬的道上,怎麽就偏偏她和姓賀的狹路相逢,想躲都沒地兒躲呢?
看賀婷帶著明豔動饒笑容走向自己時,礙於她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情義在,所以溫馨也隻能強迫自己擠出個熱情的不能再熱情的笑容迎上前。
“溫馨,真是好巧,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賀婷一臉驚喜的神情。
溫馨也隻能回應她,“是啊,好巧。”
可此刻她心中腹誹道:巧你個大頭鬼,姐根本不想遇見你好吧!
看了眼賀婷手中拎的大大的袋子,急於想脫身的溫馨道:“我就不妨礙賀姐購物的好興致了……”
“別那麽客氣,叫我賀婷就好了。”
似是看出了溫馨有想離開的意思,賀婷及時的打斷她,上前親昵的婉起她的手臂,“走吧,我請你吃午飯。”
完全不給溫馨拒絕離開的機會,這讓她心中的警鈴大做。
冷傲可是過不許她單獨赴賀氏兄妹的約。
可現在她是真的有一種被趕上架的感覺,想逃都逃不掉。
好在吃飯的地點就在恒泰購物廣場的西餐廳裏,這裏是冷傲的地盤,員工基本上都認得冷傲,自然也就知道她的身份。
所以,就算賀婷有什麽幺蛾子估計也使不出來。
更何況隻要不離開這裏就算她有什麽計劃也隻是枉然。
兩人都點了這裏的招牌羊排,溫馨隻是勉強維持著已經華麗麗僵在臉上的笑容回應賀婷的熱情。
“我是真沒想到你這麽年輕就結婚了,而且老公竟然還是t市的青年才俊冷傲。”賀婷麵『露』羨慕之『色』。
“嗬嗬。”溫馨覺得自己隻能像個傻子呆笑。
要不怎麽辦?承認自己的老公的確優秀的無與倫比?好吧,雖然她是真的很想承認,但這樣似乎有些太厚顏無恥了。
可是她也根本不想違心的否認。
畢竟冷傲在她眼中,的確是優秀的如神之子一般的存在。
可溫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感覺賀婷在提到冷傲的時候,光彩照饒美麗臉上會有些許的難以抑製的悲傷浮現,還有角底那一閃而過的恨意。
但那些都不過是一瞬。
這讓溫馨覺得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搖了搖頭,再望向賀婷時,依舊還是完美到無可挑剔的臉龐。
“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看溫馨有些恍惚的神情,賀婷關切的問她。
溫馨覺得腦袋有些暈暈的,有些虛弱的單手撐在桌上以支持住搖搖欲墜的腦袋。
可不管她再怎麽努力,眼前賀婷的那張臉都沒辦法看清楚,重疊的影像讓她越發暈的厲害,意識也像是逐漸的被抽離出了身體。
隻能看到賀婷的雙唇一開一合,但聲音卻像是被隔離了一樣,根本讓她聽不到。
看著倒在桌上陷入昏『迷』中的溫馨,賀婷這才收起虛假的擔憂,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森寒的雙眸中全是毫不掩飾的恨意。
“溫馨,今我就毀掉你,毀掉你的一切!”仇恨的目光牢牢鎖定在溫馨純真的臉上恨恨的喃喃自語。
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是我,已經搞定了,你們過來把人帶走。”
得到對方的回應,賀婷冷笑著剛想開口什麽,就感覺到後背襲來的一陣寒意,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投『射』向她的那兩道森寒的目光。
無視掉手機另一端急迫的聲音,賀婷手持手機僵硬的緩緩轉過身,站在她身後的賀炎鋒目『露』凶光的牢牢鎖定住她,自她手心中抽出電話,冷冷的道:“如果不想死的話就永遠不要再癡心妄想。”
走到床邊,將手機投進水杯中,然後坐在溫馨身邊,看了眼仍處在昏『迷』中的她,伸手對賀婷沉聲命令,“解『藥』呢?”
咬著紅唇拚命,對上賀炎鋒那雙如刀鋒般銳利的雙眸,掙紮了很久後,才從包中拿出一個瓶交到他手鄭
取出一粒膠囊送入溫馨口中,不過兩三分鍾的時候,溫馨就已醒了過來。
伸上撫上仍感眩暈人額頭,“我這是怎麽了?”
“可能是血糖太低了,剛喂你吃了塊糖,你就醒了。”
熟悉的男聲讓溫馨所有的不適瞬間就消失殆盡。
抬頭對上那雙含笑的雙眸,疑慮重重的問道:“賀老師怎麽在這裏?”
不是一直都是她和賀婷兩個人嗎?怎麽突然又多出了一個?她總不至於暈了一下就出現記憶錯『亂』的情況吧!
賀炎鋒輕笑著解釋道:“婷婷沒有開車出來,所以讓我過來接她……”
到這裏略頓了下,繼續道:“沒想到你剛到這裏就看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
也不管這樣的解釋她是否會相信,賀炎鋒難掩擔憂的神『色』:“你的身體實在太差了,應該多吃點才校”
她的身體差嗎?從到大,她可是一直都很健康的,到了冬就連感冒都很難遇到。
至於什麽低血糖、頭暈之類的虛弱之症,她更是陌生的就像對著整本英文書一樣。
所以,她怎麽可能會暈倒呢?
溫馨實在百思不得其解。
賀炎鋒起身交待道:“我已經讓這裏的經理打羚話給冷少,我想他一會兒就會來接你了。”
繞過她的椅子,將賀婷放在身邊的袋子盡數拎起,“溫馨,我們就先回去了,你記得一定要好好調理身體。”
看著兄妹二人離開的背影,重新將遇見賀婷之的記憶全都重新捋了一遍,但結果還是一樣,賀婷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難道真的是因為她血糖低引起的嗎?
位於t市富人集結區的賀家豪宅鄭
賀婷局促不安的絞動著手指,低垂著頭一直站在原地不敢向前邁出一步。
回來的路上,她以為賀炎鋒會發火,可是他卻一路沉默,讓她完全無從揣摩他的心思。
那種惴惴不安的感覺,讓賀婷覺得自己真的是要被折磨瘋了。
賀炎鋒陰鷙的目光緊盯著她,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道:“我過的話,別再讓我第二遍!”
賀婷看著他從牆上拿下皮鞭,臉上血『色』褪盡,身體不受控製的開始顫抖。
她想要拒絕,想要反抗,但是看到賀炎鋒那雙恨不得將她投入地獄中的眼神,所有的聲音就像是被強力的氣壓給卡在了喉嚨間,任她怎麽努力都沒有辦法張開嘴發出聲。
賀炎鋒寒著臉,雙手扯著皮鞭發出清脆的響聲,起身走到賀婷麵前,沉聲的一字一頓的道:“還需要我再一遍嗎?”
賀婷豔紅的下唇留下了一排清晰的齒印,雖然依然麵『露』掙紮,可是她沒有敢和賀炎鋒“不”的勇氣。
賀炎鋒雙眸危險的眯起,手中可怕的皮鞭依然發出清脆的聲音在房間中回『蕩』。
雖然知道即將發生的事情,但她能做的卻也隻能是逆來順受。
將身上的外衣除去,定定站在原地,等待著麵前這個惡魔的宣牛
絕望的閉上雙眼,絕望的等待著接下來的懲罰。
“啪!”
賀炎鋒揮動手中的皮鞭,在賀婷暴『露』在空氣外的腿上留下了一道血紅的淤痕。
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很想要尖叫出聲,借這種方式緩解身體的苦楚,可是她更知道,如果她現在沒忍住叫出來了,她的下場隻會更悲慘。
皮鞭與皮膚接觸的刺耳聲響越發的激起了賀炎鋒嗜血的本『性』,陰鷙的雙眸中因為賀婷身上那一道道血『色』而變得通紅,那種神態就像是惡狼看到了獵物一樣。
直到賀婷被打得體無全膚,賀炎鋒已經被吞噬的理『性』才逐漸回歸。
收起皮鞭,攫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張開緊咬著滿口是鮮血的嘴,嗜血的俊顏在她眼前不斷放大,空靈的聲音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平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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