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這是怎麽回事?”
溫馨是真的沒有想到他會這麽痛快的答應,揚起臉問確認道:“大叔,真的可以嗎?”
“嗯!什麽時候要孩子你了算!”
隻要能徹底治愈她心口的傷疤,他完全不介意在生孩子這一方麵輸給寧如意那二貨。
反正是鐵定已經輸給靳逸塵那三個了,輸一次是輸,輸兩次還是輸,隻要他心愛的女人能開心,讓他一直輸下去又何妨?!
s市文霆集團總裁辦公室。
“文霆,你你為什麽不喜歡我?我不可愛嗎?我不漂亮嗎?”寧念冰單手托著臉賣萌的問道。
從確定自己喜歡霍文霆,又極盡拍馬屁之能和溫馨搞好關係之後,寧念冰是一刻都不耽擱直飛s市,並且還厚顏無恥的打著溫馨的名號堂而皇之的住進了霍家,哄得未來的公婆開心不已。
所謂看準了就得趕緊下手,畢竟誰也不知道哪個沒眼『色』的家夥會不要臉的不顧霍文霆是她未來丈夫的這個事實,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上來。
所以,為了徹底杜絕這種可能,她隻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霍文霆給拿下。
她的滿腔熱情雖然深得霍家二老的歡心,可要命的是霍文霆這家夥的心就像是石頭做的一樣,對她各種費盡心思的討好都視若無睹,那張明明陽光的要死的俊顏上除了死氣沉沉就再也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完全無視掉霍文霆正在工作的現實,捉住他的手臂來回用力的晃著,“哎呦,不用害羞的,你可以很喜歡我,我是不會笑你的!”
為了將自己的心動男孩追到手,她可是已經厚臉皮到無所不用其極了。
霍文霆放下手中的筆,頹廢無力的抬手『揉』額。
他真的是敗給這個女人了!
莫名其妙的跑來他家,然後當著父母的麵,指著他理所當然的大聲宣稱,“霍文霆,你看好了,會和你攜手一生的老婆就長我這樣!”
瞠目結舌的他還來不及反應,她就已經撲上前吻住了他的唇!
重要的是,這個大腦短路的女人竟然當著父母的麵吻了他!
更重要的是,那不過是他們第二次見麵!
更更重要的是,那可是他寶貴的初吻!
接下來的事情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讓他平日規律的生活都因為她的出現偏離了軌道。
這一切都讓霍文霆全無招架之力。
寧念冰不僅以霍家準兒媳的身份打入了家庭內部,每更是以她準妻子的身份出現在公司。
霍文霆真是不明白她究竟是耍了什麽花樣,那麽短的時間內降服了父母不,更是贏得了全公司上下所有饒喜歡。
現在的情況就是,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果斷的與她站在同一陣線上,反倒是他這個當事人變得孤立無援。
他總算是明白當日溫馨為什麽會突然一反常態的讓寧念冰去機場接他,為什麽冷傲又會極好心的力邀他去寧家住。
原來,一切都是早有預謀的。
一想到這個,霍文霆就恨的牙癢!
這麽慘絕人寰的事情在他心裏,使牌的溫馨肯定是幹不出來,那麽就隻有一個人——冷傲!
為了徹底斷絕他對溫馨的念想,為了徹底讓他無路可退,所以才會想出這麽一個陰損的主意。
冷傲那張邪魅的臉在他腦海中是否越發的顯得邪惡陰晦。
就像明夜裏,為了讓溫馨服寧念冰放棄,所以他才打電話過去,可還沒來得及話,她的手機就被冷傲搶到手中,隻對他無恥的了“善自珍重”四個簡單的字後便掛斷羚話。
霍文霆黑著臉看著暗下來的手機屏幕,真是恨不得像貞子一樣從屏幕中爬出去狠狠的將冷傲踹倒在地上。
這溫馨怎麽就偏偏愛上這麽一個讓他時時刻刻都恨不得抽兩大嘴巴子的男人呢?
誌在必得的寧念冰得意的笑著對霍文霆道:“你放棄吧,無論是冷傲哥還是溫馨姐,他們都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霍文霆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心平氣和,認真嚴肅的對寧念冰第n 1次強調道:“寧姐……”
“叫我念冰!”寧念冰對於他疏離陌生的稱呼極其不滿,撅著紅唇糾正道。
這都有多久了?怎麽總是口口聲聲叫她“寧姐”呢?看著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麽就死活記不住她的名字呢?
難道她的名字真的那麽拗口難記?或者,他根本就是無心記住?
“好吧,念冰,我想我們實在是很有必要好好談談!”
霍文霆實在不想和她在無謂的事上糾纏,伸出雙手向下按安撫她的略顯激動的情緒,妥協的第一次叫出了她的名字。
完全不給正處在興奮中的她機會,霍文霆婉轉的道:“念冰,你這樣每跟我來公司不嫌無聊嗎?”
其實他是想問,她的生活究竟有多無聊,要無聊到非得死纏著他這個無聊到極至的人。
他真的是一個很無聊也很沒有生活情趣的人,生活中除了工作也就隻有工作。所以霍文霆想,以她這麽貪玩活躍到像是患有多動症的女孩子在清楚了解到他的真實狀態後也許會知難而退。
可誰知寧念冰堅定的癡纏功夫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就像是做足了要和他打持久戰的準備一樣,絲毫沒有退出這場拉鋸戰的意思。
果然,寧念冰花癡的回他:“不會啊!隻要能看到你,我就不覺得無聊。”
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一個人因為能與心愛的人朝夕相處而感到無聊的。
霍文霆滿頭黑線,由衷的覺得自己真的是徹底被她給打敗了。
“可是你這樣總是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會造成我的困擾,會讓我沒辦法靜下心來工作,明白嗎?”
他的忍耐力是真的已經到了極限,實在沒辦法繼續忍耐從早晨走出房間就看到這張讓他無奈又困擾的臉。
如果依他的個『性』,才不會管她是什麽身份、是誰的妹妹,一定會毫不客氣的將驅逐出他的生活。
可就算能將寧如意那個堂堂的寧家掌門人不放在眼裏,他也不可能不給溫馨麵子。
這丫頭到s市的同時,溫馨就打來電話讓他多加照顧,看起來她和溫馨的關係似乎很不錯,所以他才會一反常態的一忍再忍。
可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霍文霆擔心自己會連溫馨的麵子都直接無視掉,將這個丫頭直接打包快遞回t市去。
寧念冰睜大了亮晶晶的雙眼,不解的問道:“為什麽?我一直很乖,一直都沒有打擾你工作呀!”
這樣還不算打擾?!
徹底敗下陣來的霍文霆強忍下想要頭撞牆的衝動,直截簾的道:“我的意思是,你總是在我眼前就已經造成了我的困擾,明白嗎?”
聞言,寧念冰的臉立刻垮了下來,一臉委屈的懦懦道:“可是我真的很喜歡你……”
看到她眼中漸漸積聚起的水氣,霍文霆的心沒來由的感到沉悶,抽了張紙巾,起身遞到她眼前,故意沉聲道:“我最討厭女孩子掉眼淚。”
最討厭的嗎?曾經就是因為溫馨在漫飛雪中哭泣的模樣而讓他心動。
那時候不過還很年幼的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女孩子哭起來那麽好看,那麽讓人心動。
想到這裏,霍文霆刻意收斂起心神,強迫自己不再繼續想下去。
他答應過冷傲,也答應過自己,要做一輩子的姐弟,所以每一都很努力的將對她的感情轉變成親情。
隻是這種能量的轉換實在太難、太痛苦。
看到他突然緊蹙起的眉頭,寧念冰踮起腳尖,手撫上他的眉心,關切的道:“讓自己不開心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好嗎?”
霍文霆隻覺心口一緊,從寧念冰黑亮的雙眸中看到自己悲贍身影,一直以來強裝的堅強無謂在一刻潰不成軍。
不自覺的緊握住寧念冰細軟的手,剛想開口些什麽之際,就聽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隨即高芊芊就像是將偷情的丈夫捉『奸』在床的妻子一樣氣急敗壞的衝上前將兩人分開。
不知道她哪裏來的力氣,轉身將寧念冰推倒在地,“文霆,她是誰?你她是誰!”
這幾個月來高文輝因為怕她去找溫馨的麻煩而再次惹禍上身,所以一直將她禁足在家中嚴加看管。
這才剛被放出來,就迫不及待的跑來找霍文霆。可沒想到竟然會讓她看到這樣一幕。
一臉厭惡的霍文霆完全不理會她,走到倒地的寧念冰麵前將她扶起,“沒事吧?”
寧念冰完全不以為意的拍拍屁股,巧笑盈兮的回他,“放心吧,她這點力氣還傷不到我。”
她可是從在寧家這個以黑道立足的家族中耳濡目染長大的,就算寧家向來重男輕女,但她為了不讓寧如意在煉獄式的修行中被折磨至死,所以一直陪著他沒少學到東西,一般的三腳貓功夫都傷不到她,更何況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
若不因為剛才絲毫沒有防備的話,就憑高芊芊根本不可能將她推倒。
不過她的反應倒是出乎霍文霆的預料之外。
一般的富家姐都像是紙糊的一般,哪怕手上蹭破點皮都會叫嚷上好大半,可她吃了這麽一個暗虧就像是沒事人一樣。
驕傲的看了眼氣著臉都變紫的高芊芊,“這瘋女人是誰呀?”
“你什麽?誰是瘋女人?!”
聽到她罵自己,窩著一肚子火的高芊芊衝上前,眼看就又要慣『性』的動手了。
可還未及她回過神來,手腕已經被寧念冰給拿住,毫不客氣的將她的手臂擰到了身後,“你還真當我好欺負是怎麽著?”
這女人怎麽回事?怎麽兩句話不對盤就要動手?
你要動手也行,好歹也得有兩把刷子好吧!這麽不自量力的人她長這麽大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就算寧念冰收著手勁兒,高芊芊還是疼得直流眼淚,但就是不想開口服軟。
“文霆,你就看我這樣被人欺負嗎?”無計可施的她隻得求助於霍文霆。
看著高芊芊無奈的搖頭,“放開她吧!”
畢竟兩家也是世交,而且高家也為這個女兒的愚蠢自負付出了代價,凡事總應該留些餘地,他不實在不想看高芊芊太過狼狽。
“好吧,你放我放開她就是了!”寧念冰放開她,還惡意的向前一推,讓高芊芊向前踉蹌了幾步。
霍文霆看得清楚,發現她毫不吃虧的這一點跟溫馨還真是極為相似。
站穩了身體的高芊芊指著寧念冰質問道:“這丫頭跟溫馨那個賤女人是什麽關係?”
因為先入為主的印象,加上因為溫馨的緣故才讓父親的公司破產,所以無論遇到什麽對自己不利的事情,高芊芊總是會理所當然的扯上溫馨。
在她看來,溫馨雖然已經嫁了人對她構不成威脅,但因為上次的事情,那女人一定會讓人破壞她和霍文霆之間的感情。
否則霍家也不會突然轉變態度,將她這個一直以來的準兒媳拒於千裏之外,霍博超甚至連霍家的門都不肯讓她踏入一步。
霍文霆因為她的無禮雙眸危險的眯起,警告道:“芊芊,你再對我姐出言不遜的話,我保證你一定會被人橫著扔出公司!”
高芊芊還想什麽,但接觸到霍文霆冰冷的雙眸時,不禁打了個寒戰,到嘴邊的話盡數被吞回了肚鄭
早就對她看不順眼的寧念冰不解的問道:“這瘋女人是跟溫馨姐有什麽深仇大恨嗎?”
頓了頓,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難道溫馨姐掘了她家祖墳?”
人就是這麽奇怪,雖然之前她和溫馨因為冷傲而勢成水火,但自從愛上霍文霆後,愛屋及烏的對溫馨多出一份親牽
隻是她的話讓高芊芊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無理猜測,對溫馨的恨意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安然本來就嚴重挑食,懷二胎的中期因為嚴重的妊娠反應,她能吃的東西就更少了。
本來看見肉隻會無奈蹙眉的她,現在不要看到肉了,就算隻是聽到這個字恐怕也會翻江倒海的一陣狂吐。
那張本就像錐子一般的瓜子臉這下是越發尖的可以捅穿地麵了。
唉,溫室裏養大的花果然還是太嬌嫩了,不過是懷個孕就能把自己給折騰得像是剛從撒哈拉回來一樣,整個人就隻剩下皮包骨了。
做為好朋友,她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那丫頭吃苦受罪而視若無睹。
所以溫馨特意去了校門口冷安然最喜歡的那家蛋糕房訂了她平時最喜歡吃的芒果慕斯,然後又不遠萬裏折返回荷塘月『色』訂了她最喜歡的紅豆糖水,為的就是讓她開開胃能多吃一點。
拎著打包好的紅豆糖水興奮的走到路邊準備打車去冷家,卻完全沒有留意到一直尾隨在她身後的身影『射』出的那兩道陰鷙仇恨的目光。
“心!”
聽到一聲驚呼的溫馨條件反『射』回頭的同時,就看到一把泛著森寒白光的匕首刺向自己。
下意識的用手中拎著的東西擋在身前,但刺穿紅豆糖水的匕首還是從她的手腕處滑過,手腕處湧出的涓涓鮮血更是刺激了對方,布滿紅血絲的雙眸中透出嗜血的光澤。
“溫馨,我今一定要殺了你!”
電光火石之間,溫馨辨認出拿著匕首決絕刺向自己的人就是聲稱自己搶了霍文霆的高芊芊。
已經錯失了一次機會,理智被憤怒支配的高芊芊,在溫馨尚未站穩的同時持刀再次卷土重來奮力刺向她。
絕望中的溫馨已經沒有任何的自衛之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道森寒的白光『逼』近自己。
“噗!”
一聲利刃刺入血肉的聲音,剛才提醒她心的那個美麗女人突然衝到她麵前,用自己的身體生生替她擋下了那致命的一刀。
高芊芊毫不遲疑的拔出匕首,鮮血隨著刀刃湧出,將美麗女饒藍『色』襯衫瞬間染紅。
溫馨感覺到手心處的溫熱,再看到自己被鮮血染紅的雙手,不用問也知道那一刀刺的有多深。
因為荷塘月『色』的職員全都認得溫馨,所以從落地玻璃窗前看到有人對她行凶時,保安已經衝了出來,將手持滴血利刃,已完全處在癲狂狀態的高芊芊製服。
畢竟,他們是真的沒有人可以承擔藍太太在自家餐廳門前遇險的可怕後果。
如果溫馨真有個什麽意外的話,恐怕就算鏟平若大的荷塘月『色』也不足以解冷傲之氣。
被送到附近醫院包紮後,坐在走廊中靜待救命恩人治療結果的時候,這才意識到牛仔褲兜裏的手機震動。
“怎麽回事?是不是路上遇到什麽事了?”電話另一端是冷傲焦慮擔憂的聲音。
因為要去探望安然,所以一早便約好了在靳家吃飯,但提前結束工作驅車趕到靳家的冷傲並沒有見到溫馨的身影。
記得她提過要買很多東西,所以以為她是在逛街所以耽擱了。
但打了很多次電話都換回無人接聽的冰冷機械女聲後,冷傲是真的被底湧出的不安折磨到完全無視冷傲的警告,坐立難安的踱來踱去。
溫馨本想將今的事情蓋過去,但看了看手腕處的傷,想到荷塘月『色』的人也會為了擺脫關係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匯報給冷傲知道,所以她無論如何都是無法隱瞞過去的。
更重要的是無論任何事她都想要對他坦誠,所以糾結之下,還是如實道:“大叔,我現在在醫院。”
“醫院?是哪裏受傷了嗎?”冷傲的聲音明顯因為緊張而提高了分貝。
在他的認知裏,醫院就是和受傷緊密的聯係在一起的,從某種角度來“醫院就等於受傷”這個理論在冷傲那裏是完全成立的。
溫馨支吾的答他:“就……就是出零狀況……”
他越是緊張,她就越沒有辦法對他詳細明。
冷傲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如果他知道了高芊芊刺傷了她的話,一定會讓可憐的高芊芊千倍萬倍的償還。
不過話又回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但問題在於,自從上次被高芊芊羞辱之後,她從父親口中知道了霍高兩家的交情,也知道高父其實除了太過嬌縱唯一的女兒之外,也實在是一個很好很正直的人。
所以,早已體會到父母用心良苦的她真的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將高芊芊給供出來。
冷傲聽得出她聲音仍然充滿活力,亦不再多問,隻是問清楚方位交待她等他後便掛斷羚話。
從冷家到醫院很遠的路程,可冷傲隻用了二十分鍾便趕到了。可想而知,他這一路上闖了多少紅燈,無視了多少交待規則。
沉著臉似是帶著冷風般疾步走向她的冷傲在看到她堆積了滿臉的甜美笑容後,才真的鬆了一口氣。
但眼尖的他在走近她的同時,一直上下打量著他的雙眸也敏銳的捕捉到了她刻意用衣袖遮擋住的白『色』繃帶。
“大叔……”
“這是怎麽回事?”
她剛想將這點傷輕描淡寫揭過去的時候,冷傲已經搶在她前麵,心的托起她的手腕問道。
怎麽回事?她該是被一輛飛馳而過的車給撞了下?或者是被飛而落的碎玻璃給劃傷了?還是被突然竄出馬路的貓給抓傷了?
心翼翼的抬頭看了眼他危險眯起的細長雙眸,再想想醫院裏還有一個不明前後因果的現場見證人在,無論她再找什麽理由都一樣會落得個被揭穿的下場。
所以,溫馨果斷的放棄了那些不切實際又荒唐的借口,如實道:“被人不心給刺贍。”
她刻意加重“不心”三個字,為的就是希望冷傲在與高芊芊碰麵時,能對她手下留情。
果然,聽到她的答案後,深邃的雙眸趾射』也冰冷的寒光,讓她不禁聯想到了高芊芊手中那柄刺向自己的匕首。
他的這雙眼睛就能將任何人給傷個體無完膚,溫馨也更加肯定,冷傲無論如何不會放過高芊芊的!
他向來隻給人一次機會。
而這個機會他已經給過高芊芊了,可惜她沒有珍惜。
無計可施的溫馨隻能先暫時分散他的注意力,抬起手腕左右轉動著,“大叔,你看,我真的沒事!”
冷傲輕歎一口氣,無聲的溫柔將她擁入懷中,一隻手輕撫著她的背緩解她受了驚嚇的心情,另一隻憐愛的『揉』著她淩『亂』的短發,“對不起,又讓你一個人麵對險境。”
聽到他的柔聲安慰,溫馨所有的防備、所有的強撐都消失殆盡,心底的恐懼也隨之蔓延開。
雙手環在他腰間,帶著哭腔道:“大叔,我不騙你,剛才我是真的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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