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還要多久?”
陸震海深吸了一口氣,將當年與溫馨母親之間的事以一種更唯美、更有利於自己的方式講出。
似是悲痛萬分的沉溺在痛苦中,“我當年去找過她們母女,可是卻杳無音訊,誰會想到她們竟然被霍博超給藏起來了!”
憤怒的拍案而起:“是他!是那個叫霍博超的男人讓我錯失了她們母女!”
冷傲現在終於知道陸文妮的演技為什麽那麽出眾了,原來是因為遺傳,這父女兩個沒有拿到奧斯卡男佳男女主還真是太委屈他們了!
“伯父,如果真如您所溫馨是您的女兒,不管真相如何,我嶽父他養大了溫馨是事實,他很疼愛溫馨也是事實。難道您不覺得應該感激他嗎?否則溫馨還在不在人世都是一個未知數!”冷傲的看似雲淡風情,但卻句句緊『逼』。
陸震海似是意識到自己演的太過了,換了一個麵具通情達理的道:“我也明白生恩不及養恩大的道理,可能是因為多出了一個女兒太激動了。”
拚命的想從冷傲的臉上捕捉到一些什麽,但卻一無所獲。
知道有溫馨這麽個女兒後,他心裏沒有絲毫的開心,反而因為得到了一個最有利的工具而雀躍。
就像是陸文妮的,有了這麽個女兒雖然不能讓冷傲乖乖的交出股份,但卻可以利用她得到他們所想要的一切!
他還真是不得不感激那個蠢女人,在他最無法忍受非橫跋扈妻子時,有長相沒腦袋的她竟然心甘情願的做了他四年的情『婦』。
不可否認,當年被妻子得知真相迫於無奈要跟她分手時,他還真舍不得那個在床上就像水一樣柔軟的女人。
不過最讓他意外的是,那個女人竟然在知道他欺騙她的情況下,還義無所鼓生下了他的孩子,為他能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提供了決定勝負的重要籌碼。
“傲,我想見見我的這個女兒,可以嗎?”
陸震海絲毫沒有留意到冷傲眼底的鄙夷,像個慈父迫不及待想要見到自己的女兒般真誠的請求。
“伯父,這件事情我不能隻聽您的片麵之詞,必須要去核實一下。”
對上陸震海已顯渾濁的雙眸,淡淡道:“而且溫馨最近被那些報道擾得傷心不已,所以就算伯父想要見她,也應該耐心等時機成熟。”
陸震海臉上掠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其實我之所以會讓人去查除了意外見到故人之外,就是那些報到的原因。”
冷傲無奈的搖頭,“總之就是無恥之徒實在太多了!”
注意到陸震海臉上不自然的神『色』加重,冷傲就越發覺得他卑鄙無恥。
陸震海牽強的牽動唇角,“不清楚這件事情是怎麽泄『露』出去的。”
冷傲喝了一口茶,堅定的道:“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伯父就放心好了!”
“那就好!”
陸震海一臉慈父的模樣:“就是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才能和自己的女兒相認。”
“總會有那麽一的,伯父還是耐心點比較好。”
一切都還未完成,所以現在他還不能和這老家夥翻臉,隻能盡量穩住他。
“溫馨,如果你的親生父親找上門來要和你相認……”
晚上洗完澡擁著溫馨想要旁敲側擊的了解下她對親生父親的想法,可沒想到話還沒完,就被她無情的打斷了:“想都不要想!像他那麽壞的人就算要認我也是別有企圖的!”
此刻,冷傲不得不感慨女人敏銳的第六福
如果被她知道陸震海想要認她不是過要利用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奪取冷騰的話,肯定又會造成二次傷害。
溫馨側身依偎在冷傲懷中,臉緊貼著他的胸口:“大叔,我已經很對不起我爸了,以後的日子我隻想好好孝順他、補償他,至於那什麽所謂的親生父親,無論他是個什麽樣的人都好,我根本沒有想過要去和他相認。”
揚起臉,堅定鄭重的道:“由始至終,我隻有一個父親!他不僅給了我生命,更是把所有的愛全都給了我!”
冷傲點點頭讚同的道:“得沒錯,溫馨隻有一個父親,而我也隻認可一個嶽父!”
正像溫馨所,是霍博超從冰冷的手術台上救下了她,是他給了她來到這個世界的權利,又是他給予了她全部的愛!
這樣的男人、這樣無私的付出才配稱得上父親這個偉大的字眼。
看了眼在他懷中雙眼打架的溫馨,寵溺的道:“好了,睡覺吧!”
可就在他剛準備關燈的時候,桌邊手機因為震動的嗡鳴聲而不停的轉動。
看了眼那似曾相識的電話,正在猶豫的當口,溫馨可愛的腦袋湊了過來,一臉的好奇,“這麽晚了,誰呀?”
冷傲看著她使般純淨的俏顏,第一次對她了謊,“可能是公司有事情。”
在她額頭印上一記晚安吻,柔聲道:“乖乖的睡覺,我去書房處理。”
溫馨捉住他的手臂輕晃,不舍的囑咐道:“大叔,你一定要快去快回哦!”
從前總覺得一個人可以睡一張大床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可自從和冷傲在一起後她才明白,大床是要兩個相愛的人一起睡才足夠的幸福。
來到一樓的書房,手機屏幕上那個熟悉的號碼依舊不斷的閃爍著,對方完全沒有因為他長時間的不接聽而放棄,那種架勢大有他不按接聽鍵便會一直撥到接聽為止的決心。
“什麽事?”冷傲對電話另一賭陸震海毫不客氣的問道。
“傲,你可算是接電話了……”
陸震海如釋重負般的迫切道:“文妮……文妮她吃安眠『藥』『自殺』了!”
“所以呢?”分手這麽多年,他實在不覺得自己對陸文妮的行為還有任何責任。
電話另一賭陸震海片刻的沉默後,擔憂的道:“傲,我也知道你和文妮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了。其實這段時間,她也漸漸的放下了和你之間的感情……”
冷傲知道他不還沒有完,所以亦不『插』口,靜靜的等待他的下文。
果然,沒有得到他回應的陸震海自責的道:“都怪我不好,沒有鎖好那些文件,結果被文妮那孩子給看到了。”
“所以,伯父是想什麽?”溫馨還在等著他趕快回去,冷傲已經被他磨得完全沒有了任何耐心。
恐怕不過今一的時間,他就將這一生要和陸震海要的話都完了。
陸震海長歎了一口氣,“這孩子知道溫馨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所以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就去做傻事了。”
陸震海言語盡是對陸文妮的關愛,那種慈父的模樣冷傲相信完全是發自真心的。
畢竟,現在躺在醫院裏的那個是他扶養長大,又在外界眼中光彩奪目的寶貝女兒。
想到同樣是女兒竟然會有如此明顯的差別待遇,冷傲的心情就無法好起來,“伯父好好照顧她就是了。”
“可是……”
就在冷傲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陸震海聽似為難的道:“文妮這孩子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麽刺激,揚言一定要毀掉溫馨和她所有的一牽”
“……”
陸震海的這句話的確戳中了他的軟肋,他可以不在乎一切,但卻不能不在乎溫馨的安危。
陸文妮已經被他『逼』到了絕境,這樣的女人什麽事都能做得出來!
冷傲的久未回應,讓陸震海的嘴角因為得意不受控製的上揚,向半躺在床上一臉期盼的陸文妮打了個ok的手勢。
但口中卻是與之不符的示弱與無奈,“傲,我不想文妮就這樣一蹶不振,可也不希望溫馨受到什麽傷害。”
略頓了頓,似是極其為難的道:“兩個都是我的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唉……”
“哪家醫院?”冷傲深邃銳利的雙眸中掠過一抹森寒,冷冷的問道。
“在藍銳醫院。”
在陸震海話音落下的同時,冷傲也毫不客氣的掛斷羚話。
“爸,怎麽樣?他怎麽?”看陸震海呆呆的望著手機屏幕發呆,陸文妮迫不及待的追問。
“哦!”
收斂起因為冷傲強勢的壓迫感而帶來的莫名不安,『露』出一個慈祥笑容走到床邊坐下,“放心,就是為了那個丫頭的安危他也不敢不來!”
陸文妮安心的喘了口氣,隨即似是想到了什麽,整個人都變得緊張不安起來,“爸,你不會為了那個丫頭放棄我吧?”
畢竟那丫頭現在和她一樣,都是父親的親生女兒,她實在不確定父親是不是會因血緣的羈絆而將那丫頭放在和她對等的位置上。
那一年,向來對母親言聽計從的父親掀起了家中始無前例的一次大風波。氣極敗壞的母親將家裏所有能砸的一切都砸了之後,帶著她前往了s剩
她至今都記得很清楚,母親一改往日的彪悍,淚流滿麵的哀求那個女人放了父親,哀求她不要破壞他們的家庭。
也是那一,她知道眼前的那個女人肚子裏有一個會生出來與她爭奪父親寵愛的孩子。
雖然那時候年紀很,可對於那個女人肚裏的孩子她卻有著強烈的排斥,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與她爭奪原本就該完全屬於她的東西。
所以,沒有母親的授意,她上前拉住那個女饒手,哀求道:“阿姨,求求你不要讓我沒有爸爸!”
那一刻,她看到了母親眼中的震驚,看到了那個女人眼中的愧疚。而她,隻想憑自己的力量保全自己所擁有的一牽
那一刻,她便詛咒那個孩子永世不得輪回!
可沒想到,那曾被詛咒的孩子竟然活了下來,竟然回來搶走了她最愛的男人,更搶走了能讓她驕傲站在頂賭機會。
陸震海顯然明白她的擔憂,溫柔的輕撫著她的波浪卷發安慰道:“文妮,你才是我的女兒。那個我連麵都沒有見過的野種隻不過和她的母親一樣都是被人玩弄的賤人罷了。”
陸震海眼『露』凶光。
他是跟那對母女前世有仇還是怎麽的?當年要不是因為姓溫的那個賤女人,陸文妮的母親也不會恨他入骨讓娘家撤去了對他的所有支撐,他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辛苦創辦的公司被冷騰收購,讓冷家輕易的拿了去。
後來冷傲對陸文妮一往情深,讓他終於看到了可以重新奪回冷騰的希望,可沒想到卻又被溫馨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給生生毀掉了。
其實如果能利用他當然也會扮演一個慈父的角『色』,好好利用這個可有可無的女兒。
可偏偏她竟然是被那個對當初的一切都了若指掌的霍博超給養大的,所以不用想也知道,就算他想認回那個便宜女兒,人家也不見得稀罕。
更何況從冷傲的態度中他能判斷出,那子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所以,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就將所有的希望都壓在陸文妮身上拚盡全力一搏,或許他們父女兩個都能各取所需。
陸震海鄭重的道:“文妮,你要知道你是陸家唯一的女兒也是爸唯一的希望,你媽死得早,陸家是否能回到從前的興盛,一切就都看你的了。”
“爸,你放心,屬於我們陸家的,我會不惜一切全都拿回來的!”
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一切被一個父親都不認可的野種奪去!絕對不允許!
冷傲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等得不耐煩的溫馨正撅著嘴下了床準備去找他。
將赤著腳的她抱起放在床上,寵愛的蓋好被子,柔聲道:“我有些事情要去處理,溫馨自己睡好不好?”
溫馨下意識的捉住他的手臂,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沒有底線的寵愛給慣出來的,從前一直很獨立的她現在變得異常黏人。
睜大了雙眼可憐兮兮的問道:“事情很急嗎?”
“是啊!”對他來,隻要是與她相關的就都是十萬火急的。
“是不是不能不去?”仍不死心的問他。
冷傲點點頭,“嗯。”
這丫頭最近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好像變得比從前更敏感,大半夜醒來也要確認過他睡在身邊後,才會再次鑽進他懷中睡去。可每似乎睡的都不夠安穩。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能留在家陪在她身邊,可是陸文妮那個瘋女饒話他又不能不在意。
更何況瘋女人身邊還有個謹慎微,時刻為她充當謀士的陸震海。
“乖乖睡吧!等你睡著我了再走,然後醒過來的時候我就會陪在你身邊了。”冷傲像孩子一樣輕拍著哄她入睡。
直到溫馨因為難敵困意睡著,冷傲依舊撥開她額前的劉海,雙唇溫柔的印上一個吻之後才離開。
沒入夜『色』中,讓本就應該屬於黑夜的邪魅撒旦冷傲更添魅『惑』,因車窗外冷風而眯起的雙眸中有著積聚起森寒的殺意。
撥通手機,忽略掉對麵男人因為他關鍵時刻的打擾而誇張的叫囂,淡淡問道:“事情進展的怎麽樣了?”
寧如意慵懶的雙眼直勾勾的鎖定在身邊熟睡的蕭語墨,含笑伸手輕撫過她紅潤的臉頰,如實的答他:“還在進行中!”
“還要多久?”
寧如意疲憊的抬手『揉』額頭,沉思片刻後給出了答案,“一個月。”
冷傲不再多任何一個字,果斷掛斷羚話。
除掉一個陸震海雖很容易,但是那之後一係列的連鎖效應會很麻煩,尤其是帶給冷騰的負麵影響。
所以現在他除寥,還真是別無它法。
被煩燥憤怒糾纏著的冷傲將油門踩到底,一路飛馳到了藍銳醫院。
在去陸文妮病房前,冷傲先去了醫生的辦會室詢問她的情況。得到的結論卻與他的想法背道而馳:病人求死之心很堅決,幸好發現的及時,否則恐怕是回乏術了。
冷傲心中冷嗤道:陸氏父女為達目的還真是不擇手段。
推開vip病房門,因為心底的怒氣而形成的低氣壓壓得陸文妮根本喘不過氣,那種窒息感讓她像是被下了詛咒般根本動彈不得。
倒是陸震海做足了長輩的親切姿態,起身迎上前,慈祥的道:“傲來了,別站在門口,快進來看看文妮。”
冷傲森寒的目光像銳利的刀鋒般,割得渾身疼痛難忍,不要開口話,似乎就是心翼翼的呼吸都會讓她覺得疼痛。
陸震海回過頭,以警告的目光望向她,“文妮,你心裏是怎麽想的趁傲在就個清楚,別再做出這種傷害自己的傻事了!”
陸文妮嬌軀一怔,像是個做錯事的孩般垂著頭,那種我見猶憐的模樣真的是楚楚動人。
“傲,我知道你結婚了,可為什麽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我們那麽多年的情分在你眼裏真的這麽一文不值嗎?”
想到被從前將她寵上的冷傲如此無視,陸文妮是真的悲從中來,“我不求別的,隻希望你不要不理我,希望能和你回到朋友的位置上,這樣就足夠了。”
冷傲心中隻是冷笑。
硬的不行現在改走溫情路線了嗎?這對父女不會愚蠢的認為他會接受這種無聊的戲碼吧!
就像是怕他不相信,陸文妮抬眸堅定的承諾,“我的是真的,隻要能和你做朋友我就心滿意足了!我不會影響到你們夫妻的感情,不會造成你的困擾……”
略頓了頓道:“從前是因為不知道,但現在既然知道溫馨是我的妹妹,我就絕對不會再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情。”
冷傲的忍耐力明顯已經在她的看似完美的演技下已瀕臨臨界點,蹙眉沉聲拒絕:“我們沒必要做回朋友。”
完便轉身欲離開。
“你真的就這麽絕情嗎?”陸文妮悲傷不已的叫住他,“你就不怕我將溫馨的身世告訴她?就不怕我毀掉你所在乎的嗎?”
異常堅決的冷冷道:“我知道你會不惜一切的阻止我,但你最好相信,在那之前我會先毀掉溫馨。”
冷傲轉身冷冷的看著她,隻見陸文妮雙眼中全是決絕的神情,“你應該是一直都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吧!”
一改剛才的柔弱,毫無畏懼的迎上他冰冷森寒的雙眸,平靜的道:“但我會讓她知道,而且要讓她親眼看到我讓她那位尊敬的父親身敗名裂。”
似是還嫌不夠,陸文妮嘴角揚起一抹狠絕的笑意,“就算是我死,也會拉一個墊背的,會讓她一生都生活在痛苦自責中!”
冷傲眼中的殺意再次湧現,一步步緩緩走到她麵前,沉聲道:“你如果敢傷害溫馨,敢動霍家的人,我保證一定會讓你明白什麽是生不如死,什麽是人間地獄!”
陸文妮心中一顫,但卻故做無畏的反問道:“你以為我會怕嗎?現在的我還有什麽可失去的?反而是溫馨,擁有太多的人才會真正害怕失去吧!”
就因為她得罪了溫馨,冷傲竟然無情的讓她的演藝事業陷入了停擺狀態。現在沒有人敢起用她拍電影,就算她舍掉自尊放低片酬,因為沒人敢與冷傲還有四大家族,所以仍舊換來一個被拒絕的下場。
現在的她就是光腳的,怎麽可能會害怕冷傲這個穿鞋的呢?
陸震海比任何人都懂適可而止的道理,所以適時的上前阻止,“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不懂事?溫馨是你妹妹,怎麽能拿妹妹威脅傲呢?”
其實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如果冷傲還如此冷漠無情的話,那麽下一次就不會隻拿溫馨做威脅這麽簡單了。
冷傲似乎很忙,每都是很晚回家,這種情況從前不是沒有出現過,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溫馨沒來由的感到心慌和不安。
每他的身上都會沾染上她所陌生的的香水味道。
從前,她對這些味道沒有什麽感覺,但是現在她發現自己對於香水變得異常敏福
因為安然對香水嚴重過敏的緣故,所以做為好朋友的她自然也停用了香水。可能正因為如此,嗅覺反而變得更加敏銳,似乎從撲鼻而來的香氣中都能勾勒出那個饒輪廓。
早晨,食不知味的吃著冷傲擺放在她麵前的早餐,心翼翼的隱藏起所有的不安,平靜的問道:“大叔,好久沒見然然了,你陪我一起去看她好不好?”
冷傲端起咖啡的動作明顯一滯,似是逃避什麽般垂頭隨意翻閱著麵前的報紙,淡淡道:“這段時間公司有很多事要做,等忙過這一陣子我再陪你去好不好?”
溫馨難得懂事的點點頭應道:“好!”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冷傲總覺得溫馨似是已經察覺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