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差點忘了正事
“冷傲的女人?我還真想玩玩,看她跟別的女人有什麽不同,竟然能吸引冷傲。”
“我,你不想活了?冷傲這個惡魔你也敢招惹?就不怕落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玩了冷傲這麽個高高在上人物的女人,我就是搭上這條賤命也值了!”
剛辦完事情從酒店總統套房中出來的蕭語墨在聽到兩個地痞氣十足的男人討論冷傲時刻意放緩了腳步。
兩個地痞發現她後交談戛然而止,凶狠的目光警惕的落在她身上。
蕭語墨從容的轉過走廊,若無其事的走進羚梯。
但很快,她便重新折返回剛才的樓層,悄無聲息的躲在拐角處等待。
兩個地痞男的耐心似乎也瀕臨極限,不時的爆粗口謾罵。
“你……你們要帶我去哪裏?”
虛弱無力的女聲傳入蕭語墨的耳中,心翼翼的探頭出去張望,迎麵走過來的男人肩上架著一個看起來異常虛弱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就像是感冒發燒一樣,可愛的臉頰泛著『潮』紅,就連腳步也顯得異常沉重。拄著拐杖走在男人旁邊的是融恒集團的千金於文珊。
於文珊向身邊的男人示意,男人聽話的將女孩將到了兩個地痞男手鄭
“人交給你們了,給我做漂亮點,否則我是一分錢都不會給你們的!”於文珊目『露』凶光的提醒他們。
地痞男猥瑣的笑著,滿口讓人作嘔的黃牙全都暴『露』在空氣中,“放心,就衝著她是冷傲的女人,我們哥兒倆也絕對會伺候好她的。”
於文珊嫌棄的皺起眉頭,“那就最好不過了!”
將手中的dv交到他們手中,“畫麵給我拍清楚了,一定要360度無死角。”
“於姐應該也聽過我們兄弟兩個的手段吧!否則也不會花重金找我們來辦這件事。”
低頭看了眼懷中柔弱無力的溫馨,質疑道:“我,不會弄錯了吧?冷傲在t市好歹也是個人物,這個『乳』臭未幹黃『毛』丫頭……”
於文姍明顯是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耐心,不耐煩的揮手:“我花錢是讓你們做事,不是來聽你們廢話的!”
將一疊鈔票遞到他們麵前,“就算是定金吧,等你們辦妥了,剩下的我會一次『性』付清。”
這個世界總會有一些要錢不要命的人存在,否則陸文妮也不可能找到這兩個明知對方是冷傲,卻依舊敢冒險的人渣。
地痞男收下錢感慨:“竟然喜歡這種發育不完全的丫頭,冷傲的喜好還真是挺特別的。”
於文珊不耐煩的壓低聲音催促道:“還不快帶走?!”
虛弱的溫馨拚盡全力捉住於文珊的手腕,“你為什麽要害我?”
“我害你?”
於文珊甩開她的手,指著殘廢的那條傷腿怒聲道:“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怎麽可能會廢了一條腿?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怎麽可能會變成今這副鬼模樣?”
“溫馨,我的愛情,我的事業,我的人生全都被你給毀了,你現在卻還要問我為什麽要害你?”
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息著激動的情緒:“我倒是想問問你,我們兩個究竟是誰害誰?”
目光掃向迫不及待的地痞,“行了,帶她走吧!記住,一個時後我來拿你們拍的傑作。”
轉過身頓了一下,淡淡的對身後的她道:“溫馨,這次沒人救得了你!要怪就怪老讓你得到了一切,要怪就怪你不該讓冷傲愛上你!”
完便無情的揚長而去。
蕭語墨跟著地痞男到了他們事先定好的房間門口,拿出手機撥通了冷傲的號碼。
冷騰總裁辦公室,專注於文件中的冷傲拿起手邊嗡鳴的手機,“喂。”
“冷傲,語墨。”蕭語墨話依舊是一如既往的簡練,沒有一個多餘的字。
冷傲身體向後靠在辦公椅上,抬手疲憊的『揉』著雙眉間的『穴』位,嘴角上揚調侃道:“不會是如意那子又冒出什麽變態到令人發指的怪異想法吧!”
“你認識一個叫溫馨的女孩子吧!”蕭語墨淡淡的問道。
冷傲一怔,剛才慵懶的神態消失不見,“她怎麽了?”
“我想你如果再不趕過來的話,恐怕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她了。”蕭語墨平靜柔和的聲音中是一貫事不關己的冷漠。
雖然剛才不過是匆匆一撇,但蕭語墨從她那雙清澈的眼中看到了她的倔強與剛烈。
有這種眼神的女孩子一定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如果真的在她身上發生了些什麽的話,她相信那個叫溫馨的女孩子絕對不會繼續苟活在這世上。
告訴了冷傲地址後掛斷電話,蕭語墨整個人像是虛脫了般疲憊的靠在身後的牆壁上。
溫馨的眼神是那麽熟悉,就像當時的她一樣!
抬起手腕看到那條蜿蜒的粉『色』疤痕,掩藏在心底的疼痛全都不受控製的一湧而出。
“你如果敢死掉的話,我保證上入地都會跟著你!”
如果不是因為怕寧如意會做出什麽傻事,早已萬念俱灰的她根本不想這樣痛苦的苟活在這個世上。
另一邊,冷傲一路飆車往酒店趕,可手機卻偏偏不合時夷響起。
接通後不耐煩的沉聲道:“什麽事?”
“大叔,救我……”電話另一端是溫馨虛弱無力的聲音。
“溫馨!”
深邃的雙眸中全是擔憂與焦慮,卻依舊隱忍著自己的情緒,極盡溫柔的問她:“沒受傷吧?”
感受他的關心,溫馨忍不住痛哭失聲:“大叔,我害怕,你快來救我!快來救我!”
開車的冷傲極力控製著自己失控的情緒,柔聲安慰她:“溫馨乖,再等等,我馬上就到!”
冷傲從未像此刻這樣不切實際的期盼自己有一雙翅膀,飛的話或許能更快趕到她身邊。
將油門踩到極至繼續無限製的加快了飛車的速度。
“大叔,我沒跟你過吧?我真的很愛你!真的真的很愛很愛你!”
這一刻她突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擔心如果不出對他明確表白的話,恐怕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了!
她絕對不能讓自己短暫的人生留下任何遺憾。
完後,像是了結了心願一般,溫馨的嘴角揚起知足的笑意,身體的承受力也已經達到了極限。
“溫馨!溫馨!”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響,冷傲隻能一遍遍的沉聲低喚她的名字。
沒來得及掛斷的手機像是被遺棄的孩子一樣丟在地上,意識雖然模糊,但卻依舊能聽到裏麵傳出冷傲焦慮不安的聲音。
可是她所有的力氣都已經在剛才耗盡了,真的再也沒有力氣去回複他。
溫馨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就像體內的血『液』被點燃了一樣,燒得她恨不得將自己撕個粉碎。
冷傲趕到酒店時,一身黑『色』的蕭語墨雙手抱胸,事不關己的淡淡為他指明方向:“在裏麵。”
安下心來的她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冷傲已經沒有精力更沒有理智去保持風度,抬腳踹開/房門,破門而入後卻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像死屍一樣倒在地上的兩個男人竟然都用床單包裹的像蟬蛹般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溫馨,你在哪兒?”此時的冷傲完全無暇去深究這兩個男人,在房間內四處尋找著溫馨。
最後在浴室的浴缸中發現了穿著衣服蜷縮成一團的嬌身影。
“溫馨?”冷傲急切的走向她,還未來得及舒一口氣,修長的手指在觸及到浴缸內的冰涼後,剛剛放下一些的心再次懸起。
將她從浴缸中抱起,眉宇因為擔憂與心疼再次深深的緊鎖,“溫馨,聽得到我話嗎?”
懷中的女人因為失去了那一絲清涼,身體在他懷中不安的扭動著。但耳畔那一聲聲讓她心安的輕喚,讓她模糊的意識漸漸清晰。
仰起臉,看到那滿是擔憂的熟悉俊顏後,強迫自己擠出一個讓他安心的笑容,“大叔,我沒事。”
冷傲心疼不已,將渾身濕透的她放在床上,剛想將她那身濕漉漉的衣物除去,寧如意最為得力的助手突然出現在他的視野鄭
“冷少。”
恭敬的欠身打了聲招呼,平靜的道:“語墨讓我來這兒把多餘的家夥帶走。”
冷傲無聲的點點頭,看著他帶著手下將那兩個痛苦呻『吟』的人帶出去。
關心則『亂』,他一直在擔心溫馨,可是卻忽略了蕭語墨的存在。
蕭語墨做事向來滴水不漏,有她在是絕對不可能讓溫馨出事的,否則他不可能偏偏這麽及時趕到,寧家的第一高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另一邊,看到那兩個男人被人帶走,蕭語墨轉身推開身後酒店的監控室。
不理會周圍人麵麵相覷的困『惑』,掃了一眼監控屏幕,目光鎖定在出現冷傲的那台監控,素淨的手裏不知何時多了根鐵棍,抄起來就向監控屏幕揮了過去,一聲巨響後,監控屏變得支離破碎。
轉身擦身而過之際,依舊不改冷漠的對趕過來的助手交待:“把這裏毀了。”
對於酒店的設施,相信統治著t市地下勢力的寧家自然是再清楚不過。
所以,在冷傲沒有趕到之前,她就是通過監控了解溫馨的情況,當然對於房間內設有針孔攝像頭的事情是了若指掌。
而以溫馨的情況來看,接下來冷傲會做的事情顯然是不能外泄出去的,否則明t市所有媒體的頭版頭條搞不好就會被各他們兩饒視頻門所占據。
………………
房間裏,冷傲近乎心翼翼的哄著他:“溫馨,我先幫你把衣服脫了,這樣濕漉漉的會感冒的。”
神智已經恢複了冷靜的冷傲伸手觸及到她肌膚的瞬間才意識到她的不正常。
抬眸看到她泛著『潮』紅的臉頰和『迷』離的眼神,冷傲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混蛋!”緊握的拳頭狠狠的砸在床上,細長的鳳目中是難掩怒火。
就在他怒發衝冠之際,溫馨痛苦到有些扭曲的臉在他眼前不斷放大,看到冷傲放下所有的警惕後,身體像有千萬隻蟲蟻一樣讓她癢的想要痛哭的感覺又再次回來了。
冷傲聽到她聲音中輕顫的哭腔,心疼的伸手撫著她的臉頰,卻讓溫馨感受到了一絲能減緩身體痛楚的美妙清涼。
就像是在沙漠中瀕臨死亡的人發現了清泉一樣,捉住他的手牢牢的握著再也不肯鬆開。
“溫馨……”冷傲不自覺的倒吸一口涼氣。
一切平靜之後,冷傲想起溫馨的狀態實在是心有餘悸。
如果今不是蕭語墨恰巧遇到;如果蕭語墨沒有發覺溫馨是他的女人;如果他沒有及時趕到……隻要有一個假設成立,後果就會不堪設想!
對方是抱著要將溫馨至於死地的態度下的『藥』,那兩個粗俗的男人會怎麽折磨她?就算能保住一條命,可依她的倔強和死鑽牛角尖的個『性』,又怎麽可能活得下去?
想到這裏,冷傲不由的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差點就和她陰陽兩隔,差點就永遠失去她了!
心疼的將黏在她臉頰的短發順至耳後,心中湧起滿滿的歉意。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她依舊過著平凡簡單的生活,不會一而不再、再而三的遭人算計陷害。
俯身親吻著她巧透明的耳垂,魅『惑』的低喃:“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就像是有隻手探入她心房,在上麵不停的撓般讓她的心癢癢的。
抬起眼瞼對上他那雙含笑璀璨的雙眸,心底所有的不安與擔憂瞬間一掃而空。
溫柔憐惜的吻上她的唇,像捧在手心裏的珍寶一般心翼翼的嗬護著。
………………
“冷傲,別怪爺我沒警告你,你要再不開門的話,爺我可就把你家野貓風情萬種的視頻發到網上去!”
向來晝伏夜出的寧如意特意起了個大早,專程跑到冷家砸門叫囂。
穿著家居服,神情慵懶的冷傲打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寧如意一臉璀璨得瑟的笑容。
冷傲忍不住的打趣他:“我心肝兒,你這一大早的就跑來叫門,是怕爺把你給拋棄了嗎?”
他昨可是奮戰到深夜溫馨才恢複正常,結束後又馬上驅車趕回家,這才剛舒服的躺下沒多久,這修羅就找上門了。
不理會冷傲的不悅,推開他徑自走向房內:“爺我這什麽衰命?怎麽走哪兒都鐵定撩吃閉門羹?”
走在他身後的冷傲了然一笑,“怎麽,又被逸塵給關在門外了?”
“不是關,是踹!”
寧如意轉過身強調:“我去看然丫頭,可是那該死冰山竟然把少爺我給踹出來了!”
前一刻還義憤填膺的俊顏像是翻書一樣,眨眼功夫就換上了一副哀怨委屈的受模樣,睜大了漂亮的褐『色』雙眸,修長白皙的手指不停的在冷傲胸口畫著圈,“爺,你可一定要為我討回公道啊!”
剛從樓上下來的溫馨看到這一幕隻覺得反胃,害她差點連隔夜飯都吐出來。
上次隨冷傲去探望安然時,在靳家看到眼前這個妖孽的時候,讓她有一種想要立刻滅了他的衝動。
她實在不明白,對於他這麽變態到令人作嘔的行為舉止,冷傲和靳逸塵他們怎麽鬧起來還能那麽享受呢?
反正冷傲好暮色』,和寧如意是一對親密愛饒傳聞早已經甚囂直上,她的心理上也有一定的建設。
可是安然真的是很奇怪,看到這妖孽抽風時那雙清澈到不含一絲雜質的雙眸閃爍著極為期待的光芒,不要會移開視線了,就是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溫馨不由的打著冷顫,渾身的雞皮疙瘩華麗麗的掉了一地。
冷傲還沒話,眼尖的寧如意早已看到了一臉嫌棄靜站在一旁的溫馨。
漂亮的雙眸牢牢鎖定在溫馨可愛紅潤的臉上,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野貓,自從上次一別後,我可是想你想的吃下睡不著,差點就給折磨出個憂鬱症呢!”
“噗!”本來還緊蹙著秀眉的溫馨因為他誇張的辭忍俊不禁的給噴了出來。
可不知道為什麽,在對上他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睛時會覺得極為不自在,那感覺就像是他的眼睛具有透視功能一般。
“我這位妖孽大叔,你能不能有話就,有屁快放,這麽吊著算是怎麽一回事兒啊!”
寧如意絲毫不以為意,咋舌讚道:“我爺,你把這野貓可是滋潤的夠好的呀!才多久沒見,麵黃肌瘦的野貓就變得這麽水靈白嫩了!”
側目看了一眼眉眼俱笑的冷傲,用手肘捅了他一下,促狹的問道:“這晚上還有時間睡覺嗎?”
溫馨白裏透紅的臉因為他直白的話瞬間變得通紅。
冷傲挑起寧如意的下頜,傾身湊近他的俊顏,『性』感的薄唇揚起邪魅的弧度,“心肝兒,你這是在質疑爺充沛的體力?我還以為這一點你應該深有體會才對呀!”
寧如意羞赧的垂下眼瞼,一副該死的受模樣,“爺,人家不幹了!你怎麽能在外人麵前這麽私密的事情呢?”
冷傲極其配合,柔情似水的回他:“心肝兒,要不今晚你就留下來,讓爺再好好的讓你體會一番銷/魂的滋味如何?”
寧如意挑釁的看了一眼臉氣得發紫的溫馨,“人家都是你的人了,要怎麽處置還不就是聽爺一句話嗎?”
溫馨真恨不得噴他一臉的血漿,或者穿越去向法海借個缽來,把這個妖孽趕緊給收了!
這總是讓她渾身發冷的妖孽竟然敢跑來跟她搶人,他是嫌人生太悠閑,生命太漫長了是吧!
靈動的大眼微眯著,手掌包裹著緊握的拳頭活動著關節,那副仰著臉咬牙切齒的模樣就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斂去妖孽態,推開心情大好和他瞎鬧的冷傲,平靜的道:“差點忘了正事。”
冷傲低笑出聲:“怎麽,玩夠了?”
“沒看到你家野貓都亮出利爪了?再玩下去的話,我還真怕她會毀了本少爺這張國『色香、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臉。”著一屁股毫不優雅的窩在了沙發裏。
冷傲坐在他對麵,習以為常的輕笑著,完全沒覺得他誇張的辭有何不妥之處。
抬頭看溫馨時,已經忍無可忍的她再次被寧如意極賭自戀推到了抓狂的邊緣。
“你昨晚在電話跟我的那東西帶來了嗎?”考慮到溫馨對寧如意這二貨犯抽的有限承受力,輕巧的就將話題轉入了正軌。
寧如意依舊沒心沒肺的得瑟:“要不然我幹嘛來大清早來你家看你們的臉『色』?”
“語墨她還好吧!”想起昨蕭語墨離開時難看的臉『色』,冷傲擔憂的問道。
玩世不恭的寧如意在聽到這個名字後神情突然變得黯淡,“還是老樣子。”
冷傲長舒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道:“你這麽做也是為了保護她,她明白後也會體諒你的用心。”
寧如意疲憊的抬手『揉』額:“真希望這一切都趕快結束,再這樣下去的話她會把自己折磨死的!”
語墨,聽起來是很有氣質的一個名字。
看到寧如意眼底的悲傷和痛苦神情,溫馨真的很好奇她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竟會讓這樣一個出眾卻神經嚴重短路的男人瞬間具備了韓劇男主人公憂鬱到令人心疼的氣質。
以談公事為由,將溫馨支開,兩個人進了書房,寧如意把帶來的dv連在電腦上,本來神情嚴肅的冷傲看著畫麵中忙碌的溫馨,嘴角不受控製的上揚。
dv中拍攝下的是昨溫馨被帶進酒店房間後的情景,不知道她趁那兩個地痞男不備時,從斜挎的背包中拿出了什麽,蒙著自己的口鼻直奔那兩饒眼睛而去,不過片刻功夫,兩個人像是商量好了般手捂雙眼悲慘的哀嚎。
趁著這個空檔不知道用什麽東西分別將那兩饒手粘到一起,像極了西遊記中觀音收服紅孩兒時的情景,雙手合什怎麽都沒辦法分開。
也許還是因為不放心,所以才順手抄起若大的床單將兩個包了個嚴實。
寧如意輕笑著道:“你家野貓的自我保護意識還真不是一般的強悍,換成別人那會估計站都站不穩了。”
目光移向窗外,鎖定在遠處的某一點上,神情突然變得有些悲傷:“難怪語墨會那一刻她從你家野貓的眼中看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