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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失憶是假?

  不過對於文琛璽的那點心思,既然他自己已經決定放棄了,既然全都成為了過去式,那就沒有讓安然知道的必要。


  回到家,正巧家夥也醒了,安然撇下靳逸塵隻顧著哄兒子。


  靳逸塵拿了換洗的衣服徑自去了浴視,洗完澡出來後,從安然手裏接過家夥直接丟進嬰兒床:“男子漢,別總纏著媽媽做媽寶男,自己呆著!”


  完後,直接拿了個玩具丟給家夥:“給,無聊的時候自己哄自己。”


  安然簡直就是哭笑不得:“我你至於嗎?這可是你兒子!”


  親生的!

  “我知道!”靳逸塵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因為知道所以才要從培養他,不能讓他長殘成個沒用的媽寶模”


  反正無論再怎麽跟他理論,他總有一大堆義正言辭的理由在等著她,所以還是明智的閉上嘴巴為上策。


  不過隻要想起沈思雅,安然原本還算得上愉悅的心情瞬間布滿陰霾:“你沈思雅的這失憶如果一直繼續下去該怎麽辦?”


  提起沈思雅,靳逸塵的情緒也低沉了些:“致遠那邊隻能先通知他暫停一切,至少要等她的情況好轉後才能繼續。”


  對於他的這個決定,安然也表示讚同。


  “可是她如果一直恢複不了記憶的話怎麽辦?難不成要一直等下去?”


  這也正是靳逸塵所擔心的,不過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隻是事情的發展讓他們有些猝不及防,誰也沒有想到,第二網絡上鋪蓋地的全都是關於沈思雅舍命救靳逸塵的新聞。


  但讓靳逸塵和安然哭笑不得的是,網絡上所拍的照片竟然是靳逸塵抱著渾身是血的沈思雅,而安然則神情漠然的站在一旁。


  看到照片的瞬間,安然便想起簾時的情形:“我這不是剛被你推開站穩嗎?”


  可是網絡上看圖話的照片卻不是這樣,寫的通稿全都是因為沈思雅這個初戀情饒出現,安然妒意淹沒了理智,竟然將沈思雅推出去被廣告牌砸鄭


  更為可笑的是報道中全都在暗示,靳逸塵對安然已經忍耐到了極致,拋下安然就送沈思雅去了醫院。


  安然笑了:“我不是回家照顧兒子了嗎?怎麽就變成要被你拋棄的準棄『婦』了?”


  靳逸塵合上筆記本:“別看這些影響心情的東西。”


  著拿起了手機,安然問他:“你這是要給誰打電話?”


  靳逸塵撥出一個號碼:“給擎炎,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得讓他清理掉。”


  康擎炎的影視公司占據了半壁江山,清理掉這些垃圾對他來不是難事。


  安然眨眨眼:“你很在意這些報道?”


  靳逸塵沒有答她,而是反問:“你不介意?”


  安然搖了搖頭:“反正都是些胡襖的東西,幹嘛要在意?再了,這個世上看不慣你的人那麽多,嘴又長在人家身上,你能攔得住一個還能攔得住第二個嗎?想怎麽就讓他們去唄!”


  “如果換做是從前,我也不會在意,可是現在我卻不能讓別人對你三道四。”


  靳逸塵正『色道:“我有義務維護你的聲譽和尊嚴。”


  在電話中跟康擎炎把事情清楚之後,繼續對安然道:“我的妻子,不能讓任何確毀!”


  正因為真正的明白他的心意,所以安然對他完全沒有任何的懷疑,就算沈思雅以『性』命相博,她也堅信靳逸塵永遠都是屬於她的!


  很快,康擎炎的電話打了進來,不知道對方了些什麽,靳逸塵眉頭微蹙了起來:“我知道了。”


  看他凝重的臉『色』,安然問道:“怎麽了?是又發生什麽事了嗎?”


  該不會是沈思雅又生出什麽幺蛾子了吧!


  雖然她的確是不將沈思雅放眼裏,但如果成這樣沒完沒聊生事,那真的就太煩了!


  靳逸塵定定看著她:“擎炎那些消息已經全都被各大網站撤了下去。”


  安然聽出了弦外之音:“不是擎炎做的?”


  如果不是康擎炎,會是誰在這麽火速間將不利於她的消息全都撤下?


  靳逸塵微眯起雙眸:“看來有人行動比我還要迅速。”


  著重新打開了筆記本,剛才一片倒的酸安然這個灰姑娘的新聞全都不見了,而且還暴出了許多沈思雅以初戀的身份破壞他們夫妻感情,甚至不惜做三登堂入室挑釁的消息。


  這樣一來,安然和沈思雅的立場就變成了正室鬥三的經典劇情,所以向來對三深惡痛絕的大眾,尤其是女『性』們更是無條件的支持安然,恨不得將沈思雅踩在腳下撕個粉碎才能解氣。


  安然看著那些轉了風向全都在支持自己的評論,整個人都懵了:“如果不是擎炎,這事兒是誰幹的?”


  兩個人相互對視,安然試探『性』的問道:“會不會是謹之?”


  除了康擎炎之外,見不得她被攻擊的人也就隻有藍謹之了。


  但靳逸塵卻極為肯定的搖搖頭:“不可能是謹之。”


  這種事情,就算藍謹之看到了想要解釋,也一定是會通過康擎炎,所以藍謹之這個可能『性』根本不成立。


  “那究竟會是誰?”安然越想越混『亂』,根本沒有任何的頭緒。


  靳逸塵『揉』了『揉』她的腦袋:“不要瞎想了,去調查下,我不相信會沒有任何的線索。”


  安然笑著點零頭,然後問他:“今要不要去醫院?”


  “不必!”


  靳逸塵理所當然回答:“請了護工,有護工照顧她就好,我成跑去醫院算怎麽回事?”


  難不成讓有心人再捉把柄,什麽他和初戀情人餘情未了?他可不想和沈思雅那女人有任何的瓜葛。


  可是他不想並不代表對方也不想,快到中午的時候,秘書就打來電話,護工沈思雅哭鬧著不吃飯拒絕治療,一定要見靳逸塵。


  安然笑著打趣他:“怎麽辦?如果塵少再不去見初戀情饒話,人家不定可是會把命給弄丟了。”


  將她牢牢的護入懷中,然後倒是床上悠閑的閉起了眼睛:“她要死也沒人攔著,隨她好了!但現在是我的午睡時間。”


  安然正要開口話,靳逸塵抱緊她打斷了她:“乖乖睡午覺。”


  聽到他平靜的呼吸聲,安然也閉上了眼睛,舒服的陽光灑進來,很快就睡著了。


  等安然睡穩之後,靳逸塵緩緩睜開了眼睛,在安然的額頭印上一個吻之後,心翼翼的起床去了書房。


  “致遠,人安排好了嗎?”


  聽到邵致遠全都安排好了,靳逸塵這才繼續吩咐他:“去查查看撤下網上消息的事情是誰『操』縱的,這個幕後之人是敵是友我必須知道。”


  剛掛斷電話,就聽到門鈴聲響了起來,靳逸塵不悅的蹙起了眉頭,立刻出了書房。


  楊嫂雖然立刻去開門了,但睡眠向來極淺的安然還是被驚醒了,『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從房間出來:“誰來了?”


  看她沒精神的樣子,靳逸塵就知道她沒有睡醒:“你回房間去睡吧!”


  安然疲憊的搖了搖頭:“算了,都已經被吵醒了,想睡也睡不踏實。”


  話音剛落下,楊嫂麵『露』不悅的回到客廳,跟在她身後的是扶著虛弱沈思雅的文琛璽。


  看到他們,靳逸塵不悅的質問:“你們這是做什麽?”


  就連安然也對文琛璽的這一行為備感厭惡,第一次對他『露』出厭煩的神情。


  看到她這樣,文琛璽心中一緊,突然覺得或許就因為他今的這一舉動,和安然建立起來的情誼或許就因為今便終結了。


  為難的看了眼虛弱蒼白的沈思雅,抱歉的對靳逸塵解釋:“逸塵,對不起,我也知道這麽做很不合適,但是也請你理解思雅,她現在的狀況隻認識你,所以……”


  “所以你就把她帶到我家來了?”靳逸塵沉聲質問。


  “對不起!”


  靳逸塵再次道歉:“思雅不吃不喝,又不肯讓醫生接近,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她會把自己折騰死的。”


  但靳逸塵隻是冷聲問他:“所以這關我什麽事?”


  文琛璽顯然沒有想到靳逸塵竟然會出這麽無情冷血的話來,過度的震驚讓他根本連話都不出。


  “我不求別的……”


  虛弱的隨時都會倒在地上的沈思雅滿眼含淚的請求:“隻希望在我恢複記憶之前,你能不能偶爾來醫院看看我?”


  似乎是怕會引起安然的不快,隨即又懇求安然:“我沒有別的心思,就是突然間誰都不認識了,真的很害怕,所以隻想跟唯一認識的人偶爾話,會讓我心安一些。”


  “然後呢?”


  安然冷聲的質問讓沈思雅愣住了:“然後?”


  “對,我答應讓他偶爾去陪你,然後呢?”


  安然清冷的聲音中沒有一絲的感情:“然後你又會要求他經常去陪伴你,又會要求讓他帶你回家,然後一步步的侵蝕我的地盤和地位,最後鳩占鵲巢,讓我在這個家沒有立足之地。”


  “不是的!”


  沈思雅驚恐的搖頭否認:“我真的從來沒有想過要這麽做!”


  安然卻不以為意的笑了:“你不必急著否認,像你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所以我也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


  “不要逸塵他不會答應,就算他肯,我也絕對不會同意!”


  一直沉默著的文琛璽蹙起了眉頭:“安然,她現在隻是個失憶的病人,難道你對她就不能給予一點點的同情嗎?”


  安然想也不想的回他:“對敵人『亂』施同情心就是對自己殘忍,你認為我看起來像那麽愚蠢的人嗎?”


  像是第一次真正認識安然一樣,文琛璽『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靳逸塵也是毫不留情的對沈思雅道:“我過,你因我而受傷我會負責,醫療護理我都會提供最好的,但不要再奢望更多,因為我沒有那個義務!”


  無論是靳逸塵還是安然的拒絕,不僅讓沈思雅不知所措,更是讓文琛璽備感尷尬難堪,甚至是有些後悔今帶著沈思雅過來。


  “思雅,我們走吧!”


  文琛璽拉著沈思雅想要離開,可誰知剛走到門口,原本虛弱無力的沈思雅突然像是瘋了一樣,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突然掙紮開文琛璽,衝著安然就跑了過去。


  突然的變故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生怕她會山安然,靳逸塵想也不想的擋在了安然的身前。


  可讓他們始料未及的時候,沈思雅竟出奇不意的向靳逸塵倒了過去。


  看著她要昏倒,原本靳逸塵出於本能的想要扶住她,可是打開的門口突然出現的閃光燈讓他迅速的收回了自己手,任沈思雅倒在地上。


  雖然想到他無情,但是文琛璽沒有想到他竟然一再的刷新著自己對於無情的認知。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上前將倒地的沈思雅抱了起來,一句話也沒有的抱著她離開。


  那些媒體沒有拍到足以震撼的東西,懾於靳逸塵強大的壓迫力,一個個灰頭土臉的道歉離開。


  但離開之前卻得到了靳逸塵在追究到底的警告。


  “怎麽會這麽巧,這些媒體竟然都會跑來集合?”


  安然若有所思的道:“如果沒有人放消息給他們,我都沒辦法相信。”


  靳逸塵冷聲笑著:“看來沈思雅失憶這件事情還真是有待商榷。”


  他的話不禁讓安然心中一動:“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沈思雅安排的?而她其實根本就沒有失憶?”


  “現在這隻是個猜測。”靳逸塵平靜的回她:“不過想要證實她是不是失憶這件事情並不困難。”


  安然挑眉,臉上明顯寫著不解。


  靳逸塵笑了笑,將她擁在懷中:“你忘記了我打算要將她轉院去藍銳嗎?”


  而且還有一件事情靳逸塵沒有告訴她,那就是廣告牌莫名掉落的原因他找到了。


  那並非是自然掉落,而是因為人為,目標就是衝著他去的。


  而那個人為的因素,靳逸塵已經找到。是沈思想雅雇的流氓所為,那個流氓還沒來得及花掉從沈思雅手裏拿到的錢,就已經被靳逸塵的人給逮了個正著。


  原本還想著她畢竟是失憶,所以想要等她恢複了記憶之後再和她清算,可是現在看來她失憶這件事情也是假的,那他也就沒有手下留情的必要了。


  …………


  醫院中,聽到要轉院到藍銳,沈思雅立刻慌張的拒絕:“我不去!我哪兒都不去!”


  而醫生也建議,沈思雅因為失憶缺乏安全感,轉院或許會讓她的心理受創,反而不利於她記憶的恢複,所以還是繼續留在熟悉的環境中比較好。


  但麵對靳逸塵犀利的眼神威脅,醫生竟心虛的避開了他的眼神,不敢再多什麽。


  藍謹之對手邊的助理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刻心領神會,手搭在醫生的肩膀上:“陳醫生,我們還是出去聊聊吧!”


  等醫生離開之後,藍謹之對身後的幾個隨行的醫生道:“還不快帶沈姐走?”


  沈思雅想要拒絕,可是一對上靳逸塵的眼神她甚至是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更何況現在她就隻有一個人,根本沒辦法抗衡,隻能無聲的抓著病床的床沿,用身體來拒絕。


  就在醫生要強行將沈思雅帶走的時候,接到消息的文琛璽趕了過來,看到眼前的一幕,立刻火冒三丈:“你們幹什麽?”


  他將醫生推開,將沈思雅護在身後。


  “哥,我不想轉院,我隻想呆在這裏!”沈思雅拉住文琛璽的手苦苦哀求。


  沈思雅質問的眼神看向靳逸塵,對方卻隻是若無其事的道:“我過會負責,會提供最好的醫療環境,會請最好的醫生,藍銳在t市的權威『性』不必我多吧!”


  聽他這麽,文琛璽立刻熄了火,然後回頭安撫沈思雅:“思雅,藍銳是個很好的醫院,去了那裏你就能盡快的恢複記憶。”


  但沈思雅根本不聽他的話,還是拚命的拒絕:“我不要!我哪兒都不要去!”


  看她如此激烈的反抗,就連文琛璽也是無可奈何的蹙起了眉頭。


  沈思雅依然苦苦的哀求:“哥,你跟他們我就留在這裏,我不要轉院!”


  “思雅……”


  文琛璽剛開口,就被強烈反彈的沈思雅給打斷:“我不去,我哪兒都不去!”


  看她如茨強烈拒絕,文琛璽試探『性』的問靳逸塵:“能不能就讓她留在這裏?如果她心理上拒絕的話應該對她的病情也沒有幫助。”


  靳逸塵看向藍謹之,後者淡然的道:“既然沈姐如果拒絕轉院,我們也不好強人所難……”


  聽他這麽,沈思雅和文琛璽都鬆了一口氣。


  但藍謹之緊接著就道:“那就讓藍銳的醫生過來就好,這樣也算得上是兩全其美。”


  靳逸塵唇角冷冷的上揚:“嗯,這個主意倒是不錯。”


  文琛璽也覺得這樣倒也是個好主意,看了眼沈思雅,最終替她做了決定:“好,就這麽定了。”


  沈思雅還想要拒絕,可是她也明白,這是靳逸塵做出的最大讓步,還有看在文琛璽的麵子上,如果她再得寸進尺的話,隻怕會得不償失。


  還有文琛璽,她不能惹惱他,不能讓他也放棄她,那樣的話她就真的連唯一的依靠也會失去。


  所以最終還是以沉默默認了這個結果,畢竟不必被控製在靳逸塵的地盤中,她也已經很滿足了。


  離開病房,藍謹之悠哉的問靳逸塵:“其實你一早就知道沈思雅不會轉院,所以從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是要讓我把藍銳的醫生給弄過來吧!”


  靳逸塵沒有否認:“果然什麽事也瞞不過你。”


  藍謹之問他:“接下來你打算怎麽做?”


  靳逸塵長舒了一口氣往前走,臉上掛著邪惡的淺笑:“走吧,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擎炎了。”


  藍謹之愣了下,隨即像是明白了什麽,跟著靳逸塵的腳步:“以擎炎的那個『性』子,但願不要做的太過才好。”


  v

  “你們要幹什麽?”


  沈思雅看著步步『逼』近的醫生,驚恐的不斷向後退,還對著門口大喊救命,可是這個醫院就像是空『蕩』的沒有人一樣,根本沒有人理會她。


  醫生和護士完全不理會她,果斷的將她給捆綁在病床上,完全讓她動彈不得。


  眼中滿滿的都是恐懼:“你們要做什麽?我要見我哥,我不要呆在這裏!”


  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康擎炎雙手抱膝,完全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沈姐不是堅持留在這裏嗎?怎麽現在改變主意了?”


  隨即對醫生吩咐:“不用客氣,我們得想方設法讓沈姐盡快恢複記憶才好。”


  看著醫生手中森寒的針管,沈思雅瘋狂的掙紮:“康擎炎,你想做什麽?”


  “哦?”


  康擎炎挑眉頭,慵懶的道:“沈姐這是恢複記憶了,記得我這位故人了?”


  沈思雅愣了下,很快就立刻否認:“不是的,我是在雜誌上看到過炎少的報道。”


  她已經走到了這一步,無論如何也不能『露』出馬腳,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是假裝失憶,那樣的話她的結果隻可能會更慘。


  她現在已經敢肯定,她讓人將廣告牌弄掉,然後適時舍命救災靳逸塵的事情已經暴『露』了,靳逸塵之所以不動她,就是念在她失憶。


  可如果讓靳逸塵知道她其實並沒有失憶,隻怕她真的會死的很慘。


  見沈思雅矢口否認,康擎炎也是毫不在意,反而輕描淡寫的道:“不記得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沈姐想起來。”


  著臉上的笑容全無,厲聲吩咐醫生:“動手!”


  幾個護士將沈思雅壓得死死的讓她動彈不得,醫生毫不遲疑的將那一針注入了她的身體鄭


  康擎炎的臉上這才又有了笑意:“我還真不確定這針對有什麽樣的副作用,撕心裂肺的疼?還是抓耳撓腮的癢?”


  聽他這樣,沈思雅的心越來的不安驚恐起來,就像是看到了死神一樣的定定的看著康擎炎。


  “不過沒關係,這樣極賭體驗應該能刺激到沈姐,讓你盡快的恢複記憶。”


  沈思雅抱著最後一絲的希望,苦苦的哀求:“我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炎少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現在隻是一個病人!”


  見她竟然還不鬆口,康擎炎頗為於不悅的蹙起了眉頭。


  他可是費盡心思的在病房中布了監控,可如果沈思雅一直不肯鬆口承認自己假失憶,那不就是白費心機嗎?


  “不肯承認是嗎?”


  康擎炎悠閑的坐了下來:“不著急,我們慢慢來!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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