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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絕地反擊

  這種時候,他哪怕是真的病了在別人眼裏也是掩人耳目的把戲而已,有誰會信?

  文琛璽走到他們麵前,眉宇間也透出隱隱的不安:“靳塵他們還是沒有消息嗎?”


  “沒有,”康擎炎不安的搓著手:“我真想去看看,呆在這裏幹等真是要人命!”


  其實不僅是康擎炎,文琛璽也是內心備受煎熬。


  知道安然出了事,他除了暗中打探消息之外根本是什麽也做不了,因為她已經是靳逸塵的妻子。


  因為事關靳家聲譽,而且還關乎到靳越股東更換總裁的重要提案,所以老爺子的生日宴不僅各大股東們本都來了,就連媒體也全都湧了進來。


  見那些媒體的家夥們一個個磨拳搽掌就盼著自己能第一個拍到頭條,長槍短炮全都做好了準備。


  康擎炎嗜血的眼神掃過眾人:“這些所謂的媒體,應該全都是靳喬海那老東西放進來的吧!”


  文琛璽冷聲道:“除了他還能有誰?”


  這個世界上最恨不得靳逸塵身敗名裂的就是靳喬海。


  抬腕看了眼手表,然後又接連撥打了靳逸塵和冷傲絕的秘密聯絡電話,卻都是無人接聽。


  康擎炎的眉頭蹙的更緊了:“看來他們還是沒有找到安然。”


  簡睿軒聲道:“難道是線人提供的消息有誤?”


  不管他們再怎麽猜測也是無濟於事,現在他們除寥待就是要將安然不出現所帶來的嚴重『性』降到最低,所以他們都做好了應對危機的準備。


  “安然那賤人果然沒有出現!”靳若彤興奮的兩眼放光。


  靳喬海冷笑著道:“這頂綠帽子,靳逸塵他這次戴定了!”


  果然是如他所,記者們尖銳的話題全都聚焦在安然為什麽沒有出現,她跟人失蹤的事情究竟是否屬實這兩個問題上麵。


  “大家都不要著急!”


  大敵當前,靳老爺子依然還是從前那個威嚴讓人畏懼的靳家家主:“安然隻是身體不適去醫院就診而已,再……”


  靳老爺子精明銳利的眼神掃過所有人:“再我靳家的家事,就不勞諸位『操』心了。”


  “靳老先生這話就不對了。”


  安靜的人群中,有一個記者也是爭鋒相對的回應:“靳家少夫饒行蹤關乎股民的權益,靳家理所當然該給股民一個交待!”


  康擎炎微眯起雙眸,看著這個記者,問道:“不知道這位記者朋友是……”


  康擎炎雖然是四大家族這四位少主中最平易近饒,平日總是對人笑臉相迎,可是和他有過交往的人知道,他越是笑得燦爛,就代表他手段也就越是狠絕無情。


  他是四個缺中,唯一一個會笑著置人於死地的人。


  所以看到他這樣的笑臉,所有人不禁倒抽涼氣,都為那個記者捏了把冷汗。


  可是那個記者卻一副完全不畏權貴的樣子:“怎麽,炎少是想事後找我這個人物算帳?”


  被當場反駁的康擎炎果然臉『色』不善,似乎是在印證這個記者的猜測。


  對眼前劍拔弩張的氣氛,靳喬海是再滿意不過了,看來請這種亡命之徒的確是個正確的選擇。


  隻要給他們足夠的錢,他們就會為你賣命,誰的麵子都不給,也誰都不會顧忌。


  簡睿軒掏著耳朵向前走了一步:“周慶生是吧!”


  然後拿出手機拍了張他的照片:“其實我們也不會做什麽,畢竟都是有身份有地位,而且還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但是呢這並不代表我們穿鞋的怕你這光腳的,如果讓我們查出你沒有記者資質,那就真得找你家人好好聊聊嘍!”


  康擎炎不由的感歎,果然還是這子腦袋轉的快。


  所以康擎言立刻附和著:“不用懷疑,就算是掘地三尺,我們也一定會找到你的家人好好聊聊你的工作生活。”


  威脅,這是紅果果的威脅!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在威脅這個記者,知道是在殺雞儆猴,但卻真的沒有人敢再什麽,是真的害怕會牽連到自己的家人。


  這位叫周慶生的記者也第一次『露』出了懼怕之『色』。


  他自己怎麽樣都無所謂,可家裏還有老娘和兒子,他豁出『性』命就是為了換筆命錢讓他們過好日子,可從來沒想過要將他們給牽連進來。


  知道簡睿軒和康擎炎用意的文琛璽也開口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去查吧,不出一個星期,我能把他祖宗三代全都給挖出來。”


  那些閃光燈完全不再像剛才那樣閃爍,就像是瞬間熄了火一樣。


  靳喬海沒有想到他精心安排的一切,竟就這樣被幾個黃『毛子給破壞了,這讓他怒火中燒。


  見記者們全都熄了火,他隻能將第二步計劃果斷提前。


  暗中投給支持自己的股東一個眼『色』,心領神會的後者立刻開了口:“就因為少夫人之事,靳越的股價一路下跌,更是創下曆史最低,這總得給我們這些股東一個交待吧!”


  有人率先開了頭,那些支持靳喬海的股東們全都跳了出來:“是啊老總裁,總該讓塵少給我們一個交待吧!”


  事關他們自己的利益,他們討一個法是人之常情,任誰也不出什麽來。


  康擎炎冷冷的看著這些股東,就算心中冒火,但這是靳越內部自己的事情,他這個外人就沒辦法再『插』手了。


  “怎麽,塵少是不敢麵對我們這些股東呢?還是不敢麵對自己造成的這種局麵?”


  見時間成熟,一直靜待時機的靳喬海終於站了出來:“爸,這件事情是因為靳塵和安然的感情事而起,的確應該讓他們站出來給個法,不能再讓他們的利益受損。”


  靳老爺子雙眸微眯:“究竟是他們要法,還是你想要法?”


  靳喬海心中一緊,忙做出一副震驚的樣子:“爸,您這的是什麽話?”


  “什麽意思你自己心裏最清楚!”


  忍了一整晚的靳老爺子實在是不想再忍下去了:“這些人究竟是怎麽回事,真當我這把老骨頭老眼昏花看不出來嗎?”


  ]

  “爸!”


  靳喬海就像是受了莫虛有的誤解一樣,卻隱忍著不出話來。


  可是很快股東們就一個個的勸起了靳老爺子,靳喬海為了靳越付出了所有的心血,為了靳越可謂是鞠躬盡瘁,其實理應是將靳越交給靳喬海,那樣一來也不會有這麽多的是非。


  那些記者們雖不敢再向老爺子問什麽,但不代表可以無視眼前這些股東們的『逼』宮行為,一個個的恨不得是一字不漏的全都錄下來,回去再整理出稿。


  這些股東們是要趁此機會奪了靳逸塵的權,這靳越看來馬上就要變了!

  靳喬海隻是冷眼旁觀著,他等了這麽多年,就是為了這一。


  所以到了關鍵的時候,就算靳老爺子會因此記恨上他,可他也絕不會再退縮半步!

  事已至此,靳老爺子也沒那心情再應付這些人了,眯著雙眸冷眼看著靳喬海:“你這是要聯手這些人來奪權了?”


  “爸!”


  靳喬海無比真誠的道:“我對靳越付出了多少爸你心裏應該清楚,如今靳越遇到前所未有的危機,股東們想讓我重掌公司,這有什麽錯?難道爸非得看著我們靳家人幾代的心血全都被逸塵毀了才甘心嗎?”


  整個會場全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記者們更是連大氣也不敢喘,就怕錯過了什麽精彩的劇情。


  向來都知道豪門撒狗血,可是親眼見到父子二人為了公司經營權爭鋒相對的這可是人生第一次!

  靳逸塵,名震t市的神秘貴公子,恐怕從今起就要仰人鼻息的活著了。


  那些支持著靳喬海的股東們也一個個像古代的臣子一樣諫言,堅持支持靳喬海。


  “爺爺,公司讓哥為了個女人弄成這樣,也是時候該易主了,你為什麽還要這麽護著他呢?”


  見靳老爺子一直沒有表態,靳若彤也奈不住的衝上前勸。


  “爸,難道隻有逸塵是您的孫子,我就不是您的兒子嗎?您怎麽能這麽偏心?”


  就在靳老爺子被『逼』得騎虎難下的時候,就在所有人都等待著出一個結果的時候,熟悉磁『性』的聲音響起:“是誰靳越要易主?”


  看清楚來饒兩個老爺子全都鬆了口氣,康擎炎幾個也是眼睛放起了亮光。


  金碧輝煌的大廳中,靳逸塵帶著安然款款而來。


  一身正裝的靳逸塵高貴優雅的氣質自是不必多,一身紅『色』禮服的安然難得的現出嬌柔嫵媚的氣質,紅『色』禮服也襯得她皮膚越發雪白耀眼。


  不是言之鑿鑿的安然跟人私奔了嗎?怎麽又出現了?


  靳逸塵完全無視所有饒目光,將安然帶到老爺子麵前,兩人都像無視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一樣,異口同聲的恭賀老爺子:“爺爺,生日快樂!”


  “好、好!”


  看到安然,靳老爺子心情大好:“然丫頭就是老給我這把老骨頭最好的生日禮物!”


  隻是一句話,就是在對所有人宣告,他對安然的疼愛那也是絲毫不遜於自己的孫子,是真的很重視她這個孫媳『婦』兒。


  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靳逸塵這才回過頭,收起臉上的笑容冷眼對著所有人。


  隻是一個淡淡的眼神,就讓所有人都不寒而栗,就連那些剛剛還在『逼』宮的股東們也一個個的都垂下了眼瞼不敢看他。


  雖靳逸塵比他們都了一輩,可是從他入主靳越的那起,他們所有人就都知道,靳逸塵不是好得罪的,這也是他們這些年一直低頭俯首的原因。


  終於,在讓人壓抑的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靳逸塵緩緩開口:“大家都很好奇這段時間對於那麽多的負麵新聞,我什麽會默不出聲。”


  對安然伸出手,牽著她走到自己身邊:“那是因為我和我妻子有一個重要的消息要對大家宣布。”


  一直冷著臉的他在看向身邊安然的時候於瞬間春暖花開,眼底能溺的出水的深情讓所有人都在心中驚呼受不了。


  “可是因為要遵守傳統的老規矩,所以在那些莫虛有所謂黑料滿飛的時候,我們夫妻二人選擇了沉默。”


  雖然靳逸塵還沒有出是什麽事情,但一句老規矩已經讓所有人都意識到他接下來要拋出的消息是什麽了。


  同樣也猜到的靳喬海一家臉『色』難看的讓人不忍直視。


  就在兩個老爺子臉上笑開花的時候,靳逸塵繼續開口道:“因為我夫人懷了身孕,今正好滿一個月。”


  難怪這些日子不見他們夫妻兩個再秀恩愛,靳逸塵也一直閉口什麽都不,原來是怕未滿三個月,透『露』出孩子的事情會影響胎氣。


  可現在,麵對這些不堪的流言蜚語,他卻不得不出來。


  這的確是最為合理也恰當的理由。


  “逸塵啊,這孩子的事情可不能隨便拿出來。”


  明明勝券在握,一轉眼卻又一敗塗地的靳喬海自然是不甘心:“這到時候孩子生不出來,那可是要貽笑大方的!”


  言下之意就是靳逸塵故意拿出孩子的事情來轉移視線。


  靳逸塵淡然一笑:“懷孕之事是真是假,這一大起來的肚子騙不了人,就如三叔所,足月後也是騙不了饒,我還沒那麽腦殘拿這件事情來笑。”


  所以他這是公然在恥笑在他這個叔叔腦殘嗎?


  靳喬海氣的臉『色』發白,但靳逸塵依然是一副雲淡風清的樣子:“再了,一點兒見不得光的把戲罷了,還不值得我推出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來應付。”


  “今之所以當眾宣布,一來是為爺爺賀壽,二來就是回應之前的那些胡編『亂』造的消息,我和我妻子會透過法律途徑來維護我們的聲譽。”


  挑了挑下巴看向藍謹之:“我妻子懷孕的消息,明日靳越會和藍銳醫院一同發布正式聲名。”


  所以如果還有人懷疑的話,那就是要與靳越還有藍銳兩家為敵,傻子也不可能做這種蠢事。


  至於那些曾經寫過或者轉載過相關消息的記者全都臉『色』難看,當初他們的確是收了不菲的錢才會寫那些東西,沒想到如今靳逸塵要追究法律責任,他們都是的上班族,哪裏比得過財大氣粗的靳逸塵?


  “還有一件事……”


  靳逸塵笑著對靳老爺子道:“爺爺,這是送給您的第二份生日禮物。”


  靳逸塵雲淡風輕的樣子讓靳喬海心中突然備感不安,總覺得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靳逸塵給了邵致遠一個示意的眼神,心領神會的後者立刻朗聲宣布,靳逸塵趁著靳氏股價下跌,收購了這些股東手中所有的股份。


  靳逸塵原本就占有的股份加上這之後收購的,那以後他的靳越就是真的一不二,沒有人再敢質疑他的任何決定。


  這一周,他明明一直讓人盯著靳逸塵的,一直都知道他為了安然『亂』了方寸,就連公司也都不怎麽『露』麵,究竟是什麽時候收購的這些股份?


  那些股東也沒有想到,他們為了『逼』迫靳逸塵退下總裁之位而暗中假意拋售出的股份,竟全都被他給收了!


  他們以後在靳越是真的一無所有了。


  靳喬海突然臉『色』大變,他拋出的那一部分股份不會也被靳逸塵給收購了吧?

  他的慌張不這靳逸塵都看在眼裏,冷笑著不再理他,而是對靳老爺子道:“這份禮物送給爺爺,以後也不會再有人來『逼』迫爺爺了。”


  “好,好!這份禮物我很喜歡!”


  靳老爺子含笑的雙眼看向安然依舊平坦的腹:“不過我最喜歡的禮物還是有了曾孫!”


  也不知道記者中誰又問了一句:“安姐現在有了身孕,塵少是不是該立刻辦婚禮正名了?”


  畢竟以靳家的地位,是絕對不可能讓曾孫名不正言不順的出生。


  “多謝關心。”


  靳逸塵含笑溫柔的看向身邊的安然:“我與太太早就領了結婚證,我從十八歲遇到我太太的那一在起,就下定了決心要娶她照顧她一輩子,所以也想要給她一個個完美難忘的婚禮,為了不留下任何的遺憾,所以一直在構思籌備。”


  一直都知道靳逸塵對出身平凡的女友寵得怒人怨,隻是沒想到原來他們二饒緣分竟始於那麽早的時候,那個時候靳逸塵應該還沒有回到靳家吧?


  但最讓他們吃驚的是,這兩人竟悄無聲息的早就領了證,已經是合法夫妻了。


  “關於結婚的消息,明在我也會以本饒名義發出聲明。”


  靳老爺子完全沒有想到否極泰來,安然的失蹤竟換回這麽大的一個好消息,他很快就有曾孫子可抱了。


  壓抑著心中的狂喜,清了清嗓子道:“我孫媳『婦』兒也就是去醫院做定期待檢查而已,不知道應該是誰這麽缺德製造謠言,我靳家無論如何也會追究到底,誓要將幕後之人揪出來!”


  完全失魂落魄的靳喬海突然一震,抬頭正好對上靳老爺子失望痛心的眼神,心中對靳逸塵的恨意越發強烈。


  已經對這個兒子徹底失望的靳老爺子繼續道:“大家都知道,安然這丫頭雖是安家收養的,但安老爺子對她從來都是視若己出的。而我與姓安的這老東西是自相識的朋友,所以從他收養了安然的那起,我們兩個老東西就已經為兩個孩子定下了婚事,隻是一直沒有對外公開而已。”


  這也就跟靳逸塵剛才所的他十八歲便與安然相識,並決定娶她的法對上了。


  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是因為兩個老爺子的緣故而相識的。


  所以靳逸塵的確是一回逸家就有了婚約,隻是婚約的對象並不是自詡為他未婚妻的吳思雨。


  無論是吳家還是吳思雨,完全就是臭不要臉的倒帖啊!

  吳思雨都被靳逸塵給毀盡了聲譽,吳家在t市所有的生意也因為靳逸塵而受損,前段時間就連冷騰也出麵結除了與吳家的所有合作。


  雖然理由的冠冕堂皇,但誰不知道冷騰冷傲絕和靳逸塵之間的關係?這其中肯定是和他脫不了關係。


  吳家現在完全是焦頭爛額了,可偏偏靳老爺子還不肯放過,還要在這種場合打吳家饒臉,他心裏就算厭惡吳家,可是有沒有想過關家饒感受和立場?

  鄭家和靳家是姻親關係,但和吳家也是啊!


  關淑珍的臉『色』異常難看,認定靳老爺子打吳家的臉是給關家難看,也是給她這個兒媳難堪!

  倒是靳逸塵,對靳老爺子的這個法非常滿意,倒是安老爺子吃了一驚,心中暗想著什麽時候和這老東西定下這種事情了?

  “老安,你呢?”


  但不管怎麽樣,這是為自己孫女正名,又杜絕那些倒貼上來的鶯鶯燕燕的好事,安老爺子當然不會提出反對意見。


  所以也是笑得滿臉慈祥:“沒錯,這兩個孩子的婚事可是十多年前就訂下聊。”


  生日宴最終以靳逸塵的大勝而告終,但急於了解事情原委的兩個老爺子自然是不可能輕易的放安然離開,所以一行人全都回到了靳家老宅。


  “然丫頭,你跟我,懷孕這事兒是真的嗎?”這是靳老爺子最關心的事情。


  安老爺子也跟著道:“是啊,這事兒可不是開玩笑的。”


  到了足月的時候,如果真生不出孩子,那可就真的是更大的麻煩。


  就連平時嬉皮笑臉的簡睿軒都是能得的正經:“外甥媳『婦』兒,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安然和靳逸塵相視一笑,靳逸塵頗感無奈:“諸位,無論如何我們也不會拿這件事情來開玩笑。”


  “所以懷孕的事的確是千真萬確的?”


  兩個老頭子雙眼放光,向來淡然的安燁也是難掩興奮。


  靳逸塵繼續道:“今在醫院中確認過了,然然的確是已經懷孕一個月了。”


  安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怪不得我最近總是想睡覺,怎麽睡也睡不醒。”


  高興過後,安老爺子正『色』問她:“然究竟被那安文傑那個臭不要臉的人渣藏哪兒了?”


  這的確是所有人都感到困『惑』的問題,畢竟在生日宴上所有人都已經不抱希望了,簡睿軒和康擎炎都商量著要把賀文傑給綁起來,用盡滿清十大酷刑,就不信他不!

  就連靳逸塵都是前所未有的『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真是沒想到賀文傑還真是有點頭腦,懂得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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