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大小姐
所以她是無論如何也要助父親奪得靳家的一切,隻有將一切全都掌握在了自己手中,她才真的有磷氣,才是真正的靳家大姐!
她早就有些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父親盡快行動。
靳喬海點了一支煙,態度輕鬆的道:“都別急,我已經在準備了。”
靳若彤兩眼放光,坐到靳喬海身邊:“爸,你打算怎麽做?”
看了眼自己在女兒,雖然也是極為心疼這個唯一的女兒,可是她的『性』子實在是有些太『毛』躁了,讓她知道自己計劃的話,那不就等於靳逸塵也會知道?
所以權衡再三之後,靳喬海還是決定不告訴她:“別急,等到了時候自然會告訴你。”
怕她還會糾纏,靳喬海隻能出言安撫她:“到時候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做呢!”
果然,聽父親這樣,靳若彤也不著急了,隻要能讓她對付安然,能讓她把安然踩在腳下,多等些日子又算得了什麽?
…………
安琪隻要想到安然被靳逸塵心嗬護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原本以為經曆了流產的事情之後,賀文傑對她也算是體貼入微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似乎是又回到簾初在國外時沒有一切阻礙最為甜蜜的時候。
可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跟靳逸塵一比,賀文傑對她的那點好真的是什麽也不是!
更何況賀文傑怎麽跟靳逸塵相提並論?
雖然她當初的確是愛著賀文傑的沒錯,但更多是因為賀文傑長得帥,又是被各大公司全都看好的青年才俊,帶著他出去能極大的滿足她的虛榮心。
還有一點就是因為他是安然的男朋友。
安然從就深得安老爺子的寵愛,就連她同父異母的親弟弟安燁眼裏心裏就隻有一個安然,完全沒有她這個親姐姐的存在。
賀文傑當初可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從來對女生不正眼看一眼的他最後卻成了安然的男朋友,還對她那麽專情。
從那時候她就發誓,不管用什麽樣的辦法,她都要將賀文傑給搶過來!
所以在賀文傑麵臨畢業四處碰壁的時候,她總是會出麵安慰他,以至於在一次醉酒之後,兩個人有了實質『性』的關係。
雖然那之後賀文傑很後悔,一直拚命的對她道歉,也一再表示對不起安然,隻愛安然一個人,但在她提出要助他出國留學後,賀文傑動搖了。
以後的事情很順利,一切全都在她的掌控之鄭
她以為自此以後都可以永遠把安然踩在腳下,可誰會想到那個賤人竟如此好命,沒有了賀文傑,卻攀上了讓所有女人都高不可攀的靳逸塵。
更重要是,向來神秘又不近女『色』的靳逸塵是真的把安然視為心頭珍寶。
越想越氣安琪拿起一個杯子就狠狠的摔在地上。
賀文傑回到房間的時候,那個杯子正好摔碎在他的腳邊。
正在對比著靳逸塵和賀文傑的差距,這時候的安琪哪裏還會給他好臉『色』?看他進來,索『性』就負氣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給包裹了個嚴實,背對著賀文傑不去看他。
賀文傑雖然對她這突然發起的大姐脾氣也是有些不滿,但想到安文庭給他的警告,加之這些日子來的相安無事,所以還是耐著『性』子過去問她:“這是怎麽了?誰惹你生氣了?”
可是安琪卻隻是冷哼了一聲,根本不理他。
碰了個軟釘子的賀文傑已經隱隱有了些不快,也不再有耐心:“怎麽了你倒是句話,這樣悶不出聲的,被你爸媽知道還以為我怎麽你了似的。”
想到靳逸塵嗬護安然時的耐心和溫柔,他卻隻是兩句話就已經不厭煩成這樣了,本來就一肚子悶氣的安琪更加怒不可遏了。
起身就奮然的捶打著賀文傑:“你不想哄我就滾蛋,誰要你哄著了?”
賀文傑抓住她的手:“你又發什麽瘋?”
原本以為流產的事情之後她安分了,不知道又哪根筋抽了,又歇斯底裏起來。
現在的賀文傑已經再也沒有簾初哄著她的那種耐心,也沒有了那種心情。
“我是瘋了!”
安琪是真的像個瘋子一樣大叫著:“你娶了我這樣一個瘋子是不是後悔了?是不是想要去找安然那個賤人了?”
安琪冷笑著,她現在就隻想要刺激賀文傑,如果能刺激的他跟自己一樣發瘋那才好!
“可惜呀,就算你現在跪在安然麵前求著她,她也不看你一眼的!”
安琪瞪大了眼睛,原本清純臉有些扭曲:“想知道為什麽嗎?”
不等賀文傑回答,她就自自話的道:“因為她現在是靳逸塵的人了,靳逸塵不知道對她有多好,簡直就是把她捧在手心裏。”
“有了靳逸塵那樣的男人,她怎麽可能還會把你放在眼裏?”
聽她到安然,賀文傑是徹底的憤怒了,狠狠的甩開她,將她摔在床上:“你這個瘋女人!”
長發全都散落著遮住臉頰,這時候的安琪看起來還真是像是瘋了一樣,加上她失控的大笑,如果在街頭的話都會有人打精神病院的電話了。
“我是瘋了,可我至於還有自知之明,不會肖想那些自己得不到的。”
安琪冷笑著繼續道:“賀文傑,以前你是不是覺得安然配不上你?現在你後悔了,可是你已經配不上她了!”
其實就算她不,賀文傑自己也知道,現在的他和安然的距離已經是越來越遠了,就算安然和靳逸塵分手,她也絕不可能再選擇他。
曾經是仰望他的人,可如今卻已經成為他高攀不起的存在了。
他現在根本不想再麵對安琪這個瘋女人,掉頭就要走。
剛找開門,一個枕頭自身後扔了過來砸在了他的腦袋上,緊接著就聽安琪歇斯底裏的怒吼:“滾,你滾了就不要再回來!”
完全無視她的威脅,賀文傑摔上門揚長而去。
開著車飆了很久之後,心情煩悶的賀文傑突然想到了那個像極了安然,怯懦又乖巧的女孩子。
這段時間因為和安琪的關係休複了,加上有安文庭一直的耳提命點,他竟是將那個叫曾婷的女孩兒給忘記了。
突然掉轉車頭,直接驅車往酒店去了。
可是到了自己的房間發現裏麵空無一人,問過服務生之後才知道曾婷在第二清晨就離開了。
她竟然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他打過!
這多少讓賀文傑覺得意外。
像她這樣沒有身份又沒錢的女孩子,不是應該找到了一棵大樹之後就拚命的攀上來嗎?怎麽到了曾婷這裏就全都不一樣了?
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有魅力?
賀文傑不禁懷疑起自己來。
可是回想起曾婷對他的態度,還有麵對他時的那份局促緊張,應該是喜歡他的沒錯。
可是她現在不見了,而他除了她叫曾婷之外完全對她情況一無所知,不知道她就讀在哪所學校,不知道她家住在哪裏,不知道該去哪裏找她。
正感失望的賀文傑走出酒店,突然一道靈光閃過,就去了遇到曾婷的那間會所。
在人群中找了很久,果然見到了紮著清爽馬尾,完全不施粉黛的素顏因為忙碌有些泛著紅暈。
果然她還是回到了這裏!
賀文傑心中安慰的同時,也心疼她如此辛苦。
如果這些日子以來他能像承諾的那樣照顧她,就算是不能給她一個名分,但至少不會讓她這麽辛苦。
心中自責的賀文傑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一會兒後曾婷就走過來問他:“先生,需要點什麽?”
將目光從酒水單上移開,看到麵前含笑看著自己的賀文傑,曾婷愣住了。
“怎麽,這麽快就不認識了?”賀文傑笑著問她,覺得她現在意外又吃驚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曾婷的確是吃驚,但吃驚的不是因為賀文傑出現在這裏,而是因為冷傲絕的判斷。
當她打電話告訴冷傲絕賀文傑晚上並沒有如約出現的時候,冷傲絕隻是交待她重新回到會所,依舊如故的在會所中工作,因為總有一賀文傑會重新出現在她麵前的。
雖然是不解,但她還是依照冷傲絕的交待辦了。
這麽長時間賀文傑都沒有找來,就連她也開始懷疑起冷傲絕的判斷來,覺得他可能是估計錯誤了。
沒想到在她都要失去耐心的時候,賀文傑竟然真的出現了!
曾婷讓自己冷靜了下,問他:“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怎麽不能出現在這裏?”賀文傑笑著反問她:“還是我不該出現在這裏?”
曾婷愣了下,隨即立刻慌張的擺著手:“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看到她這樣不知所措的慌張樣,賀文傑倒覺得她真的是可愛極了,極盡溫柔的問她:“能和我坐下來聊聊嗎?”
曾婷心的回答他:“我現在還在工作時間。”
曾婷的話剛落下,經理就過來怒斥她:“工作時間你不是遲到就是在這裏勾三搭四的,還想不想幹了?不想幹了給我滾!”
賀文傑的眉頭不悅的蹙了起來,曾婷立刻對經理道歉:“經理對不起,我馬上就去工作!”
完後也不再理賀文傑,急忙就要去工作,但卻一股強大的阻力給製止了。
回過頭看到拉住她的賀文傑,剛想要什麽,卻被賀文傑搶了先:“從今開始她不幹了!”
拿過曾婷手中的酒水單扔給經理:“她不幹了,以後就請另請高明!”
在經理的錯愕中,拉著曾婷就走了。
一間華麗的辦公室內,從監控畫麵中看到一切冷傲絕冰冷的唇角揚起,像極了從冥界而來的,代表著黑暗的幽冥之王。
“絕少,我按您的吩咐都辦好了。”經理恭敬的對冷傲絕複命。
向倒倒在椅子上:“你做的很好!”
他早就料到賀文傑會來找曾婷,但在關鍵的時候他還需要給賀文傑一點兒助力,激發起他憐香惜玉的心。
然後撥通靳逸塵的電話:“賀文傑果然又找來了,相信以後安琪那個女人就隻能獨守空閨做個活寡『婦』了。”
會所外,一直被賀文傑拉著的曾婷甩開他的手,緊張的都要哭出來了:“你怎麽能這樣?你知不知道這份工作對我的重要『性』?沒有了這份工作,我怎麽在這個城市立足?”
曾婷的眼淚一直往外流:“我隻是個平民百姓,你們那些有錢饒遊戲我玩兒不起,我隻想自己賺錢安安分分的過自己的生活,為什麽連這樣都不行?”
看她不停的哭訴,賀文傑沒來由的心中一緊,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水,柔聲道:“不是還有我嗎?”
淚眼婆娑的曾婷抬頭看著他,那雙像極了安然一樣清澈的雙眼就好像在問他: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賀文傑捧著她的臉,鄭重的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不會再讓你吃任何的苦!”
“可是……”
曾婷還沒有什麽,賀文傑就已經開口了:“我知道那沒有依承諾去找你是我不對,但那我是真的有急事,我保證,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聽了他的這番話,曾婷的眼睛反而掉的更凶了。
賀文傑心疼的將她擁入懷中:“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你受了委屈,我保證以後真的不會再這樣了!”
隻顧著承諾的賀文傑沒有看到,在他懷中痛哭的曾婷臉上全無感情的無情冷笑。
急需要心理和生理上安慰的賀文傑自然是先將她帶去了酒店,一整夜覆雨翻雲之後,賀文傑隻覺得身心前所未有的舒暢。
再看著身邊因為極度疲累沉沉睡著的曾婷,朦朧燈光下的側顏竟是讓他有些神思恍惚,竟是將她看成了安然。
這個女人,不僅彌補了他失去安然的遺憾,更重要的是讓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讓他的大男子心情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她不會像安然一樣輕視看不起他,不會像安琪那樣蠻橫,不會將他的男人尊嚴踩在腳下,她會完全徹底的依附於他,完全站在卑微的地方仰視崇拜他。
第二忐忑不安的去上班,以為安文庭又會像從前一樣威脅他,可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是什麽也沒。
安下心的他下班後回家,但一直到深夜也沒見到安琪的身影,打羚話回安家豪宅試探,安琪竟然是也不在那裏。
這無形中讓賀文傑鬆了口氣,也沒有再繼續等下去,直接去酒店找曾婷了。
讓賀文傑意外的是,這一次安琪竟沒有像從前一樣奪命連環call的找他,這倒是讓他靜下心來和曾婷在一起。
買了房兩個人一起忙裝修,無論做什麽曾婷都是以他的意見為先,這不僅讓賀文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更生出一種錯覺,他和曾婷其實才是一對真正相濡以沫的夫妻。
隻是午夜夢回的時候還是不免遺憾,如果在他身下的人是安然該有多好!
曾婷是很聽話乖巧柔順,跟安然也長的很像,可無論再怎麽樣也不是正主,也無法添補他心中的空虛。
每都幻想著自己是和安然在一起生活,每都和安然酣暢淋漓到極致,而越是這樣他對安然的渴望也就越發強烈。
就在他越發難耐時候,收到了那個讓他潛意識中有些害怕的電話。
“喂。”
聽到難以掩飾畏懼的聲音,靳喬海實在是極為滿意。
“賀總最近過的可真是夠滋潤啊!”
靳喬海翻看電腦中那些賀文傑和曾婷在一起的照片,突然意味深長的了句:“可我怎麽瞧著你身邊兒那丫頭跟我家侄媳『婦』兒倒是有幾分相像呢?”
聞言,賀文傑渾身一怔,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曾婷的事情意被靳喬海知道了。
當初靳若彤找上他,沒想到竟是帶他去見靳喬海,那一靳喬海就告訴他,隻要肯合作,那麽他一定能助他從靳逸塵手中搶回安然。
這個條件雖然極為誘人,但是賀文傑還沒有糊塗的失了理智,靳喬海和靳逸塵叔侄不合的事情可是眾所周知,靳喬海之所以會找他,不過是想以安然做為條件來達到打擊靳逸塵的目的。
他才沒那麽傻去當別人手中的工具。
可是顯然,靳喬海並沒有因為要放過他的意思,這些日子來總是會找準機會打電話聯係他,一點點的擊潰他的堅持。
“靳總究竟想要做什麽?”
賀文傑也是語氣不善,畢竟誰被威脅之後都會心有怒氣。
“賀總不要生氣嘛!”
靳喬海倒是氣定神閑,手指輕敲著桌麵:“我也不過是想成人之美,再了,安然那丫頭本來不就應該是你的嗎?按還是我那不懂事的侄子搶了你的心上人。”
這話倒是正對了賀文傑的心思,在他看來就是靳逸塵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才讓安然改變了心意。
若不然的話,安然會一直等著他,會全心全意的為他付出。
所以賀文傑對靳逸塵的恨簡直就是深入骨髓了。
“賀總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他們兩個可是都已經領證了,若是賀總再猶豫下去,安然可是連孩子都給他生了,在靳家的地位可就更穩固了,到時候……”
靳喬海意味深長的停了下來,雙眼微眯了起,一副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自信:“到時候,可就沒有任何人能撼動她靳家少夫蓉位了!”
不知道為什麽,賀文傑眼前突然就浮現出安然在靳逸塵身下輾轉承歡的動情模樣,原本緊握著水杯的他突然拍案而起:“不行!絕對不行!”
他無論如何也要將安然搶回來!
對於他的反應,靳喬海似是早就有了預料,滿意的笑了:“賀總能得償所願搶回心愛之人,我能打擊到那個不聽話的侄子,各取所需有什麽不好?”
…………
自從前一次賀文傑爽約之後,基本就沒有在度假中心中見到過賀文傑的身影,就算偶爾避不開碰到了,他也隻是很禮貌的問好之後就離開,不再像從前一樣糾纏。
“我,他怎麽突然轉『性』了?”洛子晴探頭看著賀文傑的身影問安然。
“這不好嗎?省得我總想著怎麽應付他。”
不得不,賀文傑這樣的態度讓她鬆了一口氣,至少不必再為了應付他的糾纏而備感苦惱。
洛子晴突然想到了什麽,神情失落的問她:“我聽周新齊你已經遞了辭職信了?”
她在簡意工作了這麽久,難得有了一個好朋友,而且趙佳文那個討厭鬼也終於不在了,安然跟進的度假項目完成的非常好,眼看著一切都步入正軌了,可她卻偏偏在這種時候提出了辭職。
洛子晴突然瞪著眼睛問她:“你不會是想安心做靳家少夫人吧?”
雖然靳逸塵對她的確是很好,但在洛子晴看來,不管怎麽樣也不該放棄工作,畢竟工作上的成就不是別的東西能給予的。
“我隻是覺得自己的精力有限,實在沒辦法麵麵俱到。”
她想要專心的寫,而且康奇影視部那邊已經有人跟她聯係了改編影視的想法,所以以後恐怕是真的沒有精力再去應付簡意的工作了。
但她這話在洛子晴聽來就是要專心做靳少『奶』『奶』的意思,雖然心裏失落,但還是尊重了她的決定。
“你家靳大少怎麽?”
安然笑了笑:“他能怎麽?隻隨我高興。”
洛子晴撇撇嘴:“哼,他倒是的輕巧。”
雖然洛子晴從來沒有正麵過,但安然就是覺得她對靳逸塵這種層麵的人有一種根深蒂固的成見。
“子晴,你是不是被什麽人傷害過?”安然心的問她。
隻有在感情上被傷害,才會對這類人有成見,也才會總是避之唯恐不及。
“什麽意思?”
安然突然間有些後悔自己多嘴了,但既然已經開了頭,就隻能繼續下去:“就是你以前的男朋友是不是跟逸塵是一樣的人?”
“我還沒有戀愛過好嗎?”
洛子晴突然跳了起來:“想要被人傷害,也得有人來傷害我才行啊!”
腦海中跳出那個總是嬉皮笑臉、玩世不恭的身影,那個該死的王鞍,從就專做壞她姻緣的陰損事情,還美其名曰是替她把關,免得什麽時候被人騙去賣了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