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借酒消愁
“不,隻要安姐不和我搶他,他一定會回到我身邊的!”
安然冷聲失笑:“他從來都不屬於你,談何回到你身邊?”
“還有,”安然頓了頓,也不管大廳中已經圍滿了人,會讓吳思雨顏麵盡失,毫不顧忌的朗聲道:“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靳逸塵從來沒有接受過你的感情,更是非常清楚的表明過他的立刻,就是希望你這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不要再也不要來打擾他!”
“吳姐,請你不要再把自己的一廂情願和幻想強加給別人,真的不要再來打擾我男朋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安然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對偏執從來不在意別人感受的吳思雨,安然實在覺得沒必要給她什麽麵子。
所有人也終於明白了,這個跪在地上哭求的人並不是什麽正主兒,惦記著人家男朋友不,還要用苦情戲碼『逼』迫人家讓位。
這才是極品白蓮三兒啊!
所以看向吳思雨的眼神也都變了,原本的同情全都變成鄙夷不屑。
吳思雨沒有想到她都這麽卑微了,可是安然不僅一點兒也不退讓,還要當著這麽多饒麵羞辱她,她實在是不明白安然為什麽這麽冷漠無情,為什麽就不能退讓成全她。
看吳思雨都快要哭出來了,靳若彤扶起了她,憤怒的斥責安然:“你別太過分,再怎麽表姐也是和我哥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就好像是聽了個大的笑話一樣,安然笑了出來:“青梅竹馬?快別逗了!別人不清楚,可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們兩個見麵次數絕對不超過十次!”
所以,其實就是陌生人?
做為陌生人竟然還敢跑來厚顏無恥的自己才是正主,究竟是何來的自信?這個女人她沒瘋吧?
不起眼的vip電梯口,將一切盡收眼底的靳逸塵唇角微微上揚,就連向來清冷的眼底也染滿了笑意。
“塵少,我過去看看。”
邵致遠剛邁開腳步,但靳逸塵長臂一伸攔住了他:“不用了。”
邵致遠頗為不解,以靳逸塵護短的個『性』,他現在不是應該衝過去阻止一切嗎?
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靳逸塵挑了挑眉:“以然然目前的戰鬥力,是不會吃虧的。”
靳逸塵心生懊惱,如果他能快一點給安然自信,她也不會被人欺負。
他不出麵是不想讓安然錯過這種培養自信的成長過程,也是讓她習慣和他在一起時要麵對的壓力。
可是這絕不代表他能眼睜睜看著別人算計她!
剛一到申市,吳家就製造了一次與他的偶遇,不過是握手寒暄了幾句,然後一起離開而已,竟會被渲染成他來申市見家長,和吳思雨好事將近。
若這中間吳家人沒有做什麽他是絕對不相信的!
哪兒就有那麽巧的事情,恰好偶遇,又恰好被狗仔給拍到。
那麽多的巧合遇在一起,那就一定是別有用心!
靳逸塵微眯起雙眸:“去聯係那些娛記,我想他們應該對吳大姐的八卦很感興趣,那我就大發善心送給他們!”
邵致遠滿頭黑線,真想問問靳逸塵:塵少,你這麽腹黑安姐她知道嗎?
不知道究竟是吳思雨的八卦太具有吸引力,還是靳逸塵從中起了什麽作用,總之兩個時之後,吳思雨糾纏無辜、無理取鬧的視頻成為各大門戶網站的頭條。
出於保護安然的目的,她的身影和名字都被抹去,聲音也經過了處理,所以沒有人能猜得到她的身份,但吳思雨的醜態卻是被暴『露』在光化日之下。
申市所有因為靳家而在生意場上給吳家諸多利益的人,在看到這則視頻之後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所以吳氏企業的解約合同紛至遝來,讓吳氏承受了前所未有的損失。
向來高高在上的吳家大姐,也在短短幾個時間聲譽跌至穀底,臭名昭著也毫不為過。
吳思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她隻能將一切的錯全都歸咎於安然。
如果不是安然,安氏不會承擔這麽多的損失;如果不是安然,她也不會成為眾矢之的,不會被人嘲笑連門也不敢出。
向來不關心網絡的安然顯然是沒有想到吳思雨攤上了這麽大的事兒,也沒有想到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吳思雨給記恨上了。
所謂的度假中心館不過是個幌子,而且申市該做的事也都已經做完了,所以簡意設計部的所有員工跟靳逸塵同一返回了t剩
安然剛一下飛機就在直奔醫院去了,雖然每都會電話聯係,可是多沒有去探望安燁,她心裏還是空空的。
隻是她沒有想到,比她乘早一班班機回到t市的靳逸塵接到一通電話後,先她一步到了藍銳醫院。
病房裏,精神明顯見好了許多的安燁穿著病號服站在窗前呆呆的看著窗外,從靳逸塵進入病房就一直背對著他,什麽話也沒有。
而靳逸塵也隻是靜靜的等待著,什麽都沒有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依然看著窗外的安燁突然開口:“我喜歡然然。”
對此靳逸塵絲毫也不意外,就好像早就知道一樣。
安燁平靜的繼續道:“雖然我隻是她的弟弟,雖然她隻當我是弟弟,可是我喜歡她,從很的時候就喜歡!”
從八歲那年安家找到他,知道他們並非親姐弟的那一刻開始,他對她的感情就已經變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對她的感情越來越深。
“我曾經發誓要保護她……”
一直很平靜,平靜的有些悲贍安燁自嘲的笑了出來:“可是我一無所有,甚至都沒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突然死去,我怎麽保護她?”
“我是她的負擔,讓她疲憊不堪的負擔!”
安燁轉過身,清澈的雙眼定定的看著靳逸塵,似是在判斷他究竟能不能帶給安然幸福。
“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然她喜歡你。”
雖然安然大他四歲,雖然安然是他的姐姐,但他卻一直堅持叫她然。
“可是我不敢去問她,因為我怕會得到肯定的回答,怕心裏最後一絲幻想都會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