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太過分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心理暗示,她現在總覺得昨看到的那個溜進安然房間的男人,看起來真的像極了靳逸塵。
她長年在康家生活,和靳若彤也算是有些交情,所以當初才會打電話給她告訴她安然的存在。
還是一襲白『色』長裙,清湯掛麵長直發的吳思雨又毫無征兆的哭了出來:“安姐我求求你不要再糾纏逸塵了好嗎?就因為你的存在,他現在連婚約都要取消了。”
安然也不知道這吳思雨成這樣一副樣子究竟是怎麽想的,她總覺得如果是大晚上在街頭遇到這樣打扮的女人,她一定會以為自己看見鬼了。
還有就是很想對她,這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真的好嗎?就算是沒有她的存在,靳逸塵也不會娶她吳思雨的好嗎?
不過吳思雨哭得梨花帶雨的還真是吸引了不少饒目光,所有人都將目光聚焦在她們身上,好像都想看看她是怎麽欺負這朵白蓮花的。
妹啊,她又不是滅絕師太,怎麽給她身邊推過來的就全是白蓮花呢?
靳若彤卻驕傲的道:“相信你也知道了,我哥這次來申市就是為了和吳家長輩見麵,然後把和表姐的婚事定下來。”
就好像怕她不相信,靳若彤還特意加了句:“這可是我爺爺的意思。”
然後又對吳思雨道:“表姐,你可是正主,幹嘛對一個三兒低聲下氣的?”
吳思雨突然紅了臉,自自話著:“其實我知道逸塵心裏是有我的,可是他實在是太優秀了,所以讓我很沒有安全福”
這話的就好像他們兩個是情投意合的一對。
安然心中不禁生起靳逸塵的氣,長那麽一張妖孽臉幹嘛,就是四處招惹爛桃花。
“安姐。”
吳思雨突然叫她,還是紅著臉道:“我知道我和逸塵的事情會讓你很受傷,如果可以,我也想要成全你,可是你知道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強的,我和逸塵從就在一起,我們誰也離不開誰。”
原來你還知道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強的呀!
安然實在懶得應付這朵白蓮,淡淡的丟下一句“那就祝吳姐得償所願,早日成為靳家少夫人”之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倒是讓靳若彤和吳思雨都頗感意外,她怎麽這麽輕易就放棄了?
而趙佳文卻總覺得這次的申市之行好像是有哪裏不對。
在她心生疑『惑』的時候,靳若彤親密的拉起她的手:“佳文姐,多虧有你表姐和我哥的事情才能這麽順利,以後也麻煩你多費心了。”
雖然心裏看不起賴在t市不走的趙佳文,但看在康家的麵子上也得對她客氣些。
趙佳文笑著承諾:“放心吧,我會幫你盯著安然的。”
經過吳思雨這樣一鬧,設計部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她和靳逸塵之間有些不可告饒牽聯,每個人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隻有洛子晴依然保持著一貫的態度:“反正男未婚女未嫁的,你如果真喜歡倒也不妨放手一試,不過就是那種家庭,恐怕不是我們能企及的。”
四大家族,想想都讓人覺得是一入候門深似海的悲涼。
安然問洛子晴:“你就沒想過要嫁入豪門嗎?”
“不想!”洛子晴果斷的搖頭:“我還想這一輩子隨心所欲的活著呢,才不想變成生孩子的工具。”
安然發現,洛子晴雖然看起來神經大條,但其實卻是個很聰明,心思很通透的女孩子。
如果靳逸塵隻是從前的靳逸塵,不是什麽四大家族靳家的塵少該有多好!
這個『插』曲安然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因為約好了和靳逸塵一起吃晚餐,所以回房間換了身衣服之後就跟做賊似的偷偷去了vip樓層他的房間。
剛一開門,整個人就被他帶進懷裏,撲鼻而來的清新薄荷味讓她忍不住用力的聞著。
像他這種身份的男人好像都會用一些男士香水,可是安然這才發現,靳逸塵從來都不用香水,身上永遠都是清新的薄荷味。
“沒見你用過香水。”被他牽著手往『露陽台走去,也好奇的出了自己的疑問。
靳安然為她拉開椅子坐下,然後坐到了她對麵的位置上後才道:“你香水過敏。”
又隻是簡短一句話,卻讓安然感動的心裏發暖。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從就對香水過敏,根本聞不了任何的香水,所以無論在什麽時候都會隨身帶把便攜電風扇,如果周圍有香水味的話就用風扇驅散一些。
可他卻周全的連這都為她做到了,安然覺得對這個男人她真的是越來越欲罷不能了。
“今我遇見你妹妹和吳思雨了。”
靳逸塵臉上現出輕視之『色』:“吳家還以為用一點齷齪的伎倆就能讓我就犯,還真是異想開!”
安然才知道吳家刻意營造了一個偶遇的場景,然後又讓記者“無意”中發現,想要用輿論的力量迫他確定和吳思雨的關係。
“你不用擔心。”
怕她會多想,靳逸塵柔聲安慰:“吳思雨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絕不會讓她在你麵前放肆!”
安然笑了笑,切了一塊牛排送進他嘴裏:“我沒有什麽不放心的。”
也不知道是他給了她太多的安全感,還是因為曾經那一段相依為命式的貧窮相處,在答應了他的求婚之後,反而對他偏心十足,堅信他絕不會做任何讓她傷心難過的事情。
對於她的信任,靳逸塵自然是再滿意不過的。
嚼著牛排的他好看的眉頭微皺了下,然後對安然道:“我還是喜歡吃你做的土豆牛腩。”
那時候她家窮的連房租都交不起,可是為了受贍他,她還是拿出僅有的錢去買了牛腩燒給他吃。
那頓飯是他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
安然笑著承諾他:“等回去了做給你吃。”
雖然清楚心境處境不同了,可能再也吃不出當年的味道,但她還是想滿足他的這個心願。
海景房麵朝大海果然不是她住的標間能比擬的。
靳逸塵自身後環入她的腰,下巴磕在她修長的頸窩處:“然然,今晚上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