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開著車
看著她『迷』離的雙眼,還有被他吻得紅腫的唇,靳逸塵一刻也舍不得離開她。
雙手捧著她的臉,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有些嘶啞的道:“我的丫頭,終於要成了我的了!”
他的語氣中有著知足,也有得償所願的安慰。
此時此刻,安然突然覺得,不管曾經受過多少的苦,今能遇到他一切都值得了!
安然踮起腳步輕啄了下他的唇:“靳逸塵,謝謝你,謝謝你一直喜歡我,謝謝你肯娶我!”
靳逸塵眼眸全是笑意,攬住她的腰雙手收緊,然後又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緊緊的將她擁在懷中,恨不得能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裏,讓她徹底融入自己的骨血鄭
兩個人返回酒店的時候夜已經深了,安然坐在他的車裏一直睜大了眼睛定定看著開著車的靳逸塵。
“看了這麽久還沒看夠嗎?”靳逸塵笑著問她。
安然用力的搖搖頭,單手托腮的她一臉花癡相:“我覺得太不真實了,怕一眨眼就夢醒了怎麽辦?”
專注開車的靳逸塵騰出一隻手來伸過去『揉』了『揉』她的腦袋:“傻丫頭,這不是夢,就算是夢,我也絕對不會讓你醒過來的!”
他也一樣害怕夢醒了她會後悔。
想到什麽的安然突然收起臉上的笑:“那個……我們的事情能不能先不要跟別人?”
“為什麽?”
安然低垂著頭,不安的絞動著手指:“我不想安家因此纏上你,不想他們借我們的關係來利用你。”
安家那些饒嘴臉她實在是太清楚了,如果被他們知道靳逸塵向她求婚了,那一定是會借此來大做文章的。
她倒是不擔心他們找她的麻煩,可是卻擔心會給靳逸塵帶去不必要的影響和困擾。
靳逸塵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然然,有我在,以後有任何事情都有我可以為你承擔,你不必再像從前一樣獨自麵對一切,不必自己一個人辛苦。”
安然側頭看著他,專注開車的靳逸塵笑著,優雅的側臉線條前所未有的柔和:“不管什麽事情都有我在!”
“可是有些事情我還是想要自己做!”
怕靳逸塵會誤會,安然解釋道:“安燁雖然跟我沒有血緣,但他是我媽留給我的唯一親人,他們竟然利用他做出那種事情,我絕對不能原諒!”
所以她一定要親自報複才能解心頭之恨!
明白她心意的靳逸塵捏了捏她的手,趁著紅綠燈的時候回頭投給她一個安心的笑容:“不管你做什麽我都支持!”
達成了共識,到了酒店之後安然先下車回了酒店,五分鍾後靳逸塵才進了酒店。
回到房中的安然背靠在門板上,想著今發生的一切仍然感到不太真實,真到觸『摸』到無名指上的戒指,她才確定一切的確是真實發生過的。
笑著撫著戒指,心裏真的是不出的甜蜜。
也是到了這一刻,安然才發現其實對靳逸塵的感情遠比她自以為的還要深,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浸入骨髓。
原來感情的深淺完全與時間長短沒有任何的關係。
有些人,雖然相識多年,但依然像是個陌路人一般。
但有的人,雖然隻是相識的時間不算很長,但卻好像上輩子就已經相識了,好像這一世都是前來尋找彼茨。
賀文傑是前者,而靳逸塵就是後者。
安然臉紅心跳的時候,身後的房門被敲響了。
剛打開門,高大的靳逸塵竟從門縫裏擠了進來,然後就將她緊緊抱在懷裏:“剛剛跟你分開,可是我已經開始想你了怎麽辦?”
聽著他清潤的聲音從頭頂灑下來,安然的心都被暖化了。
反手抱住他給他回應:“我也是!”
從前也沒覺得,可是現在竟是一刻也不想跟他分開。
靳逸塵低頭找到她的唇就又吻了下去,就好像怎麽吻也吻不夠似的,要不是安然因為缺氧拍他的背提醒,恐怕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鬆開她的。
“然,我今晚留在這裏好不好?”
他就想和她呆在一起,哪怕隻是抱著她也好,反正就是一刻也不想跟她分開。
現在真是不敢回想曾經沒有她在身邊的這十多年,他獨自一個人究竟是怎麽熬過來的?
可是又擔心她會認為他輕浮,或者誤會他對她不夠尊重,所以心翼翼的開口詢問。
安然紅著臉,嬌羞的低下頭,絞著他的衣角:“我也不想跟你分開怎麽辦?”
安然是那種一旦認清了自己的心就很坦『蕩』不矯情的女孩子,當靳逸塵提出不想離開的時候,她隻是依照本心如實的出了自己的想法,卻不會去想別的。
靳逸塵覺得這樣的安然實在是可愛的不像話,讓他更愛她了!
兩個正濃情蜜意的時候,房門突然再次響起,趙佳文的聲音傳了進來:“安然你在不在?”
安然絲毫不懷疑,如果這門質量差一些的話,趙佳文會毫不客氣的把這門給砸了。
安然慌張的指了指門外,無聲的用嘴型問靳逸塵:“怎麽辦?”
能怎麽辦?反正他又不是見不得人,他就光明正大的出現在趙佳文的麵前又怎麽樣?
就在他轉身要開門的時候,安然拽住了他,衝他搖了搖頭。
然後拉了拉他的衣袖,聲對他道:“如果趙佳文那個長舌『婦』知道聊話,那安琪也就知道了。”
靳逸塵挑了挑眉,就好像是在問她那怎麽辦?
她的房間隻是有一間房,就算站在門口,對房內的一切也都是一覽無餘,就算想躲也沒地方去躲。
安然當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四周張望尋找著藏身之處,然後難為情的指了指衣櫃。
她的意思是要讓他躲進衣櫃裏?
見靳逸塵麵『露』難『色』,安然雙手合十,對靳逸塵撒起嬌來:“拜托了!”
雖然是不情願,但誰讓這是安然的請求呢?對她的所有要求,他都沒有辦法拒絕。
於是塵大少有生以來第一次像是個見不得光的偷情者一樣藏進了衣櫃鄭
確定他藏好了,安然這才開了門,沒好氣的問趙佳文:“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