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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大發雷霆

  賀文傑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他們,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


  難道……難道安然的都是認真的,她對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感情。


  如果從前他是認定安然是在生他的氣,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的話,靳逸塵的出現徹底瓦解了他所有的信心。


  至於安文庭,也終於明白康奇集團為什麽要單方麵解約,靳越為什麽要放出永不合作的話來。


  這一切都是因為靳逸塵看上了安然!

  周月琴母女兩個恨得咬牙切齒,不明白安然為什麽能這麽好命,被賀文傑拋棄後竟遇到了更優秀、強大的靳逸塵。


  “看來你們都沒有把我過的話放在心上……”


  看了一晚鬧劇的安老爺子終於發聲了:“從今開始,安琪不再有繼承安氏的資格!”


  “爸!”


  “爺爺!”


  老爺子石破驚的決定讓安文庭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機福

  但老爺子態度堅定,根本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趁著我身子骨還硬朗,我就讓你們都看看,我的話還有沒有威信!”


  安琪這想起老爺子過,誰若是將照片的事情泄『露』出去半個字,那就永遠失去繼承安氏的資格。


  她一心隻想讓安然身敗名裂,卻忘記了這件事情。


  “爺爺,不是我……”


  安琪想要狡辯,但老爺子冷漠的打斷了她:“沒用的話就不必再了!”


  看都不再看兒孫們一眼,毫無留戀的離開。


  “爸,爺爺他怎麽能這樣?”安琪著急上火的報怨:“我是他唯一的孫女,他怎麽能這樣對我?”


  平生第一次,安文庭覺得這個女兒怎麽會這麽愚蠢?


  想要打壓安然,若是能將她打的永無翻身之地也是本事,可現在呢?還沒弄清楚照片是怎麽回事就瞎鬧,反而讓安然大出風頭,也讓安家徹底和靳逸塵結下了怨。


  以後t市誰還敢再和安氏合作?


  現在就連手裏原本能占優的股份繼續權也被老爺子給剝奪了,他在安氏辛苦經營幾十年,就這樣化為泡影了。


  “別再了!”


  煩燥的他第一次對安琪大吼:“見過笨的,可就沒見過你這麽笨的,簡直……簡直是愚不可及!”


  其實他原本是想蠢的像豬的,可是話到嘴邊還是改了。


  向來被視若掌上明珠的安琪是完全被罵蒙了,呆呆的站著不知該什麽。


  安文庭實在懶得看她,叫上賀文傑一起離開。


  “這件事你怎麽看?”安文庭想要聽聽賀文傑的意見。


  “解鈴還須係鈴人,事情鬧成這樣不可收拾,恐怕隻能讓然然出麵調解了。”


  安文庭不知在想什麽,許久之後才長歎了一口氣:“我何嚐不知道隻要安然一句話,所有的事情就都迎刃而解了?可是……”


  他沒有再往下下去,但賀文傑明白他的意思,安然和安然的仇恨是根本不可能解開了,所以就不必奢望她能為他們話。


  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麽,原本沮喪的安文庭突然兩眼放光的盯著賀文傑,讓他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爸……”


  安文庭走到他麵前,眼中燃著希望:“現在能幫我解決一切的就隻有你了!”


  “我?”賀文傑不解的指著自己,實在想不出能幫到他什麽。


  “你和安然多年的情分不可能是假的,隻要你能讓她看到浪子回頭的決心,就算對方是靳逸塵,相信她也不會多看一眼的!”


  雖然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但安少庭還是了解安然的。


  她其實是個極其重情的人,而且對名利這種東西是真的看的極淡,更重要的是還死心眼兒,一條道走到黑。


  要不然那麽多年也不會苦著自己供賀文傑讀書。


  要知道那些年老爺子可是沒少為她的事情『操』心,沒少給她精心挑一些家世好的青年才俊,可是她一個也看不上眼,一心一意的等著賀文傑回來。


  所以他堅信,隻要賀文傑能出手,安然就一定會被他牽著鼻子走。


  沒想到安文庭竟然打的是這種主意,賀文傑還真是備感吃驚,畢竟他對安琪這個女兒是真的疼到骨子裏去的。


  “爸,我已經在和琪訂婚了。”


  在安文庭的默許下重新去追回安然,雖然對他有著致命的誘『惑』力,可是在沒有得到安氏之前,他絕不能『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誰知安文庭厭煩的擺了擺手:“你自去做你該做的事情,琪那邊你不必在意。”


  著拍著賀文傑的肩膀,鄭重的道:“文傑啊,我們能不能把安氏握在自己手裏,一切可就看你的了!”


  看賀文傑還在遲疑,知道他擔心的是什麽,所以便出言承諾他:“你放心,就算琪要跟你鬧,還有我在呢!”


  似是在認真的考慮著,安文庭也不催促,耐心的等待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賀文傑眼神堅定的道:“爸放心,為了您和安氏,我也一定會服然然幫忙的!”


  翠雍城中的安然自然不會料到他們又將主意打到了她的頭上。


  “騙子,你放開我!”


  因為牛郎身份的事情,備感受到欺騙怕安然一路上都不理會靳逸塵,還嚷嚷著離開。


  無計可施之下,靳逸塵隻能將她不安分的雙手舉過頭頂用領帶給綁住。


  “別鬧,不上『藥』的話明就腫了。”蹲在床邊心給她上『藥』的靳逸塵柔聲安撫著她。


  “殘了也不勞您塵大少『操』心!”


  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安然就是能想到他心專注的表情,還有他的手指捏著她的腳踝,竟讓她覺得身體裏有股莫名的電流『亂』竄。


  可就算如此也沒辦法取代她心底的憤怒。


  讓她在意的不是他刻意隱瞞身份,而隱瞞真實身份背後的動機。


  難道是怕她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後會厚顏無恥的纏上他?畢竟……畢竟他們之間發生過最親密的事情,所以他一定是怕她借此向他求負責嫁進豪門。


  這才是最讓她受贍!


  上好『藥』後,靳逸塵站起來,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俯身認真檢查著她額頭的傷勢。


  帶著薄荷清香的溫熱氣息若有似無的噴灑在安然的臉上,讓她原本就因為生氣漲的通紅的臉像是沸騰了一樣冒著熱氣。


  安然看都不敢再看她,哼一聲直接將腦袋轉開。


  “哎……”


  突然耳邊響起靳逸塵的哀怨聲:“你這丫頭,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


  好不容易找到了她,他告訴自己絕對不會再讓她受傷,不會再讓她受人欺負,可是今他還是食言了。


  將她臉頰的發絲攏到耳後,喃喃的道:“然然,別再讓我覺得自己這麽沒用好不好?”


  他在商場上能呼風喚雨,能讓所有人都膽戰心驚,可是卻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心愛的人,這讓靳逸塵生出極強的挫敗福

  安然卻愣住了。


  除了早已去世的母親,從來沒有人叫過她然然,他是第二個!

  久違的稱呼,讓她心裏所有的情緒瞬間散盡,剩下的隻有感動還有溫暖。


  ……


  原本以為昨晚上他已經化解掉了隱瞞身份後果,可是看到空『蕩』『蕩』的房子,靳逸塵就知道那丫頭還在生他的氣,而且是很生氣!


  要不然憑她那麽財『迷』的『性』子,也絕不可能離家出走。


  更讓他哭笑不得的是,他的房間裏竟然貼滿了“大騙子”的大字報。


  看著麵目全非的房間,靳逸塵啞然失笑:“這是寫了多久?”


  ……


  公寓裏,安然盤腿坐在沙發上,一直不停的往嘴裏塞麵夏拿給她的薯片:“你他是不是個大騙子?”


  耐著『性』子聽完一切的南夏點點頭:“他騙你的確是他不對……”


  還沒等安然表現出找到知音的激動,就聽南夏皺著眉頭道:“可是安大姐,我你是不是擺錯重點了?”


  安然抓了一把薯片塞進嘴裏,含糊不清的問她:“什麽意思?”


  南夏無奈的搖搖頭:“他可是替你解了那麽難堪的圍,還替你出了氣,你難道不是應該感謝他嗎?”


  “……”所以是她錯了?

  南夏繼續道:“而且側耳聽聞一直都是這大姐你自己把人家成牛郎的,可不是人家自己的。”


  所以最後的結論就是錯的那個人是她?


  安然臉垮了下來,拿起一包薯片扔向南夏:“還能不能愉快玩耍了?”


  南夏撕開她扔過來的薯片,優雅的拿起一片放進嘴裏:“正因為是好朋友,不忍心看你再笨下去,所以好心提醒你。”


  你才笨,你們全家都笨!

  從南夏手中搶過薯片:“你不是這種垃圾不能吃的嗎?”


  南夏若無其事的又從桌上拿起一包打開:“這種東西,吃怡情。”


  安然狠狠的剜了眼南夏,就像是對待仇人一樣的往嘴裏塞著垃圾食品,還不忘細數靳逸塵的條條罪狀。


  看她這副模樣,南夏忍不住的唇角上揚,看來這丫頭終於要徹底擺脫賀文傑那個人渣帶給她的一切影響了。


  隻是靳逸塵的身份讓她不免擔憂,他真的能給安然一個平靜安全的避風港嗎?


  若是沒辦法做到,那安然會輸的很慘,慘到這一輩子恐怕也無法走出那個痛苦的泥沼鄭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南夏的神情變得異常的悲傷。


  兩人正聊著,門鈴不合時夷響起。


  “這麽晚了會是誰?”


  走去開門的南夏打趣著安然:“不會是靳逸塵看你不在,跟來找你了吧!”


  “人家可是塵大少,是我的雇主,怎麽可能紆尊降貴的來找我這個女仆?”


  嘴上雖這麽,但安然莫名的臉紅心跳,竟是隱隱的期盼著按門鈴的人真的就是靳逸塵。


  “你怎麽來了?”


  安然聽到門開了,然後就是南夏充滿怒氣的聲音。


  還沒來得及回頭,緊接著就聽到“砰”的一聲響動。


  原來來人竟是賀文傑!


  他直接將阻攔他的南夏推撞在門上,重心不穩的南夏正好撞在了門把上,疼得她一時都順不過氣來。


  “賀文傑,你想幹什麽?”安然憤怒的指責:“這裏不是安家,不是你狐假虎威的地方!要撒野滾回安家去!”


  賀文傑也知道自己是有些衝動了,見安然這麽生氣也是有些後悔,可是他是真的怕安然又消失了,是情急之下才會失了理智。


  “然,我知道你回來的消息就立刻趕了過來,一時沒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對不起。”賀文傑難得卑微的對安然道歉。


  可是對安然來,他什麽樣的態度已經不重要了,對她而言,他就是個陌生人。


  “吧,什麽事。”


  賀文傑張張嘴正欲什麽,可想到還有南夏在,又將要出口的話咽了回去:“然,我能不能和你單獨幾句話?”


  “不能!”


  安然想都不想的拒絕:“我沒興趣聽你的話,慢走,不送!”


  曾經他就是她的整個世界,可是沒有想到現在她竟是連看都吝於看他一眼,若不失望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緩解了疼痛的南夏也覺得他們兩個人有必要話都清楚,而且如果她在的話,賀文傑一定還會沒完沒聊糾纏下去,所以去趟樓下的超市之後就關門離開了。


  南夏離開後,賀文傑果然了起來:“我一直在等你的消息,知道你回來立刻放下一切來找你……”


  所以,關她什麽事?


  等等!


  他是怎麽知道她回來了?而且還是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安然突然意識到了什麽,雙眼中燃著怒火:“你找人跟蹤我?”


  她沒想到賀文傑竟變得這麽無賴,竟會做出這種不恬不知恥的事情。


  “我也是擔心你!”


  賀文傑急切的解釋:“我是怕你會被靳逸塵給騙了!”


  “我樂意被他騙,關你什麽事?你是我什麽人?有什麽立場在這裏指手畫腳?”


  “然,靳逸塵那種人不是你能高攀的,他那種人從來都是視女人為玩物。”


  賀文傑自以為是的提醒她:“退一萬步來,就算他對你是真心的,可是你認為靳家會接受沒有一無所有的你嗎?”


  “那也不關你的事!”


  不用他提醒,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和靳逸塵之間的距離!

  看著她因為憤怒漲紅的臉,還有寬鬆家居服勾勒出的線條,賀文傑不禁心動,喉結竟不受控製的滑動著,全身的血『液』往腹下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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