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九章 拷問
“打一桶水來!然後將他綁到椅子上!”陸河隱朝著下人吩咐,那下人很快便按照陸河隱的吩咐做好了。
別的陸河隱不會,和這些人玩心機陸河隱還算是半個行家。沒有人能在他陸河隱的眼皮子底下耍心眼兒,連他自己的二爺都不行,別說隻是這小小的一個刺客了。
陸河隱走到那人跟前踢到了椅子,他並沒有直接和那刺客說話,而是背著手在這房間裏走來走去,人走了許久,那人忍不住了直接道:“陸河隱!別惺惺作態了,有什麽都給爺耍出來,不過就是一死而已,你覺得爺會怕你嗎?”
刺客這麽一說,陸河隱停止了走路,慢悠悠地把頭扭向了那刺客,他冷哼了一聲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開口:“我不讓你死,你要是真的死了,我折磨也就沒有什麽用處了,本公子要的可不是你這條狗命交到閻羅王那裏,太便宜了你!”
那刺客惡狠狠地躺在地上,人微微挺起半個身子,憋著一口氣不肯輕易說話。
“嗬,別睜著那麽大的眼睛……尤其是在你要折磨的時候,本公子會更想起你的手段從而下手更狠!”陸河隱不願意看見那刺客那樣眼神,直接一腳踩在了那刺客的臉上。
他居高臨下,腳下使了十足十的勁兒,笑了:“這是為你準備的,還請笑納!”
那刺客的臉被蹬的全是黑,牙關咬得緊緊的,卻隻恨他被五花大綁著,根本沒有可以還手的餘地。
陸河隱踩夠了,人仍舊保持著風度翩翩的樣子,他彎下了身子,直接和那刺客的眼神對上,陸河隱冷聲道:“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老實交代到底誰安排你對玲瓏動的手!本公子饒你皮肉之苦,給你個痛快,否則,你可別太沒麵兒了。”
陸河隱說話的聲音仍舊不大,卻足以讓人汗毛倒樹。
那人依舊一言不發,陸河隱也不惱,冷笑一聲,要了一條帕子蓋在他的臉上,然後讓人一桶水慢慢的朝他臉上倒了下去,一開始那人還能忍受的住,不過一個呼吸的功夫他就開始掙紮不止,但是陸河隱沒有讓人停止澆水的動作,一直看著他在掙紮。
長公主皺眉問道:“這是什麽法子?”
陸河隱笑道:“這是根據民間的浸豬籠改善的一種水刑,會讓人有種溺斃的感覺但是卻又不會真的淹死,也不會讓他身上有任何的傷痕,也就構不成私刑了!”
“長公主畢竟是皇族,被人詬病自然不好,這事情我替您代勞,就算是他死了,您也不必擔著這個責任。不好嗎?”陸河隱仍舊看著那刺客,語氣涼薄,和跟玲瓏在一起時的口氣完全不同,此刻他完全已經喪失了什麽柔情蜜意,有的就隻是狠意。
長公主了然看向陸河隱的眼中也有著讚賞,她並不覺得這個法子殘忍,關鍵是有效。
這陸河隱是淮陰侯府中最有頭腦的,也是最懂得世事無常的,如果不是一個侯府世子,要是陸河隱生在帝王家,沒準這通身的帝王氣派和心腸,準是個能坐江山之人。
長公主沒有把這些話宣之於口,她笑了,往椅子上靠了靠道:“這倒是個好法子!”
陸河隱自信的笑了笑,給下人了一個向下的手勢,那下人倒水的動作更加的快了。果然,因為那水的緣故,這刺客掙紮的幅度更加大了。
他不住地咳嗽,可是一咳嗽便會把更多的水灌進喉嚨,刺客的胸腔裏全是水,幾乎溺死。
陸河隱覺得差不多了,然後把手抬起來,讓下人停止了澆水的動作,讓人揭開了帕子冷聲問道:“你是招還是不招?”
那刺客劇烈地咳嗽著,臉色都已經有些發白了,眼睛處有著明顯充血的跡象。
那人依舊不吭聲,陸河隱讓人再次蓋上了帕子繼續澆水,如此反複不過兩三次他便實在忍不住了。
那水冰涼無比,澆在臉上雖不疼,可是灌進鼻腔裏就像是被火炙烤著一般,感覺人真的就要沒命了。
這刺客到底不是打頭的那一個,實在是受不住這樣的折磨,他忍不住直接招了:“是夫人命令的!”
“她為何要對玲瓏動手?”陸河隱繼續問道,那人又不吱聲了。
陸河隱又問道:“上次夜間闖入我侯府意圖擄走玲瓏的人是不是也是你?”
“是的!”這刺客睜大了眼睛,那裏麵的紅血絲讓人害怕,可是陸河隱絲毫沒有一點兒懼意,恨不得直接掐上那人的脖子。
長公主看得出來陸河隱的意思,直接出聲製止了他:“陸河隱!”
因為長公主的話陸河隱止住了繼續問道。
“也是柳氏吩咐的?”
“是的!”
“她想做什麽?”
“夫人想找人毀了她的清白和臉,讓她無顏回將軍府!”
兩人一問一答,瞬間便清楚了柳氏所做的事情,陸河隱氣的握緊了拳頭,若不是情況不允許他甚至想直接殺了這個人,那次若不是小諸機智玲瓏可能已經……想到這裏他便忍不住的想要發狂。
長公主怕陸河隱真的衝動將人殺了趕緊讓侍衛攔住了他,勸道:“你別衝動,柳氏跟他已經是將死之人了,你還有大好前途,犯不著為了這兩個人賠了自己的一生!”
“我知道!”陸河隱深吸一口氣,將心中所有的憤怒都壓了下去,他朝長公主行了一個禮:“長公主,這次我是來說安神香的事,玲瓏身上起了青斑,太醫說是安神香的後遺症,這個可也算是一個證據?”
“確實,有他的證供,玲瓏的青斑。柳氏再也無法逃脫了!”
長公主話音剛落,就聽見下人一陣慌亂的聲音:“長公主不好了,他咬舌自盡了!”
“快救他!”長公主看著滿地的鮮血,整個人晃了晃,到頭來還是功虧一簣嗎?都怪她大意了,她怎麽也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會為了柳氏自殺,那柳氏籠絡人心的本領果然一流!
陸河隱看到這人的屍體眼中也是不可置信,心漸漸的沉了下去,沒了人證柳氏更不會承認了,這時他突然想起柳氏的那個婢女:“還有一個線索,柳氏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