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章 刺殺失敗
“玲瓏?怎麽是你?這……二哥,這……發生了什麽?”陸河隱見玲瓏隻穿了一件睡衣,便將眼睛偏向別處而後將自己的衣服立刻脫下來披到了玲瓏的身上。
“進屋裏說吧,這裏不方便!”陸河隱看看周圍,摟住玲瓏受驚後微微顫抖的身子道。
玲瓏看了眼陸河隱道:“這……不太和規矩的!”
“不行,你一個人太危險了!這個時候還說什麽規矩”陸河隱立馬否決道,這時候他顧不上什麽情不清白了,這件事他還不清楚,隻知道玲瓏差點被人綁走了。
陸河賢倒直接就進了陸河隱房裏坐下。
到了陸河隱房中小諸就一五一十的到道來了,原來剛剛那個小廝就是小諸,陸河賢在花園裏喝酒,喝得多了一些,他便將二少爺抬到一旁的石凳子上,沒想到那賊人隻看見了他,加上他長像偏文弱,怎麽看都不像是習武的人。
那人問三公子院子的時候他本來是隨便指的,但是萬一跑到哪個小姐的院子裏去了就不得了,可是那人居然不是個草包,再加上他也想弄清楚這人想做什麽就如實指了陸河隱的位置。
沒想到居然這賊人真的是衝著三少爺院子去的,甚至還進了玲瓏姑娘的房間!
而他會武,那一下自然敲不暈他,因此他是裝暈的,等那人走了他立馬將醉醺醺的陸河賢拖了起來,畢竟就算他喝了不少的酒,可陸河賢的頭腦還是清醒的,但是他擔心陸河賢會被賊人發現出事,因此二少爺才會跟著進而劈出那一刀,他趁機奪過玲瓏。
“接下來的事情三公子你應該清楚了!”小諸不可置信的說道:“你說你這才剛要享受榮華富貴就有人對你動手,還不如就做三公子的婢女呢!”他看著玲瓏道。
“小諸!不得無禮!”陸河賢坐著,察覺到小諸說話失了分寸,一瞬間便製止了他。
玲瓏默不作聲的低下了頭,陸河隱當即一個眼刀掃向小諸,小諸小諸立刻退到一邊去了,又趕緊拉著陸河賢告辭,三公子實在是太可怕了。
等二人都走了,陸河隱拉著玲瓏的手安慰道:“你別太擔心,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的,在這件事查出來之前你暫時不要外出,我會安排人保護你的!你自己也不要落單,知道嗎?”
“嗯,知道了!”玲瓏此刻依然有些回不過神來,她的心跳依然如擂鼓,整個人都癱軟了一般,可是她不想讓陸河隱擔心隻能裝作沒什麽事的樣子。
陸河隱思索了片刻道:“今夜你就和別的丫頭一起休息吧!不然我不放心!”
“嗯,謝謝公子!“
“跟我還說什麽謝?”陸河隱最不喜歡的就是聽到玲瓏對自己如此客氣的態度。
玲瓏笑了笑,沒有再說謝,但是心中她依然十分感謝公子對她無微不刻的照顧。
翌日一大早陸河隱就離開了侯府,一方麵是為了昨夜刺客的事情,一方麵是為了調查二爺事情。
他最近日日早出晚歸,幾乎沒有片刻休息的時間,身邊的貼身侍衛擔憂道:“公子您就休息片刻吧,這邊我會讓人盯著的!“
“不必!你辦事我知道的,可是不親眼看著我始終沒辦法安心!“這件事並不是什麽小事,他不自己親眼盯著實在不放心。
侍衛也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隻能任由著公子如此的勞碌奔波。
“昨夜那刺客有頭緒嗎?”陸河隱一便盯著二爺那邊一邊頭也不回的問道。
那侍衛搖頭:“沒有任何的頭緒,昨夜二公子他們有見到刺客的樣子嗎?”
“沒有,查查將軍府吧!”陸河隱道。
那侍衛一驚:“公子是說大將軍想對自己女兒不利?他是不想認玲瓏姑娘嗎?”
陸河隱斜了侍衛一眼:“你跟著我這麽久怎麽還如此的蠢笨?”
侍衛本就聰明聽他這麽一說當即明白過來,臉色一紅,應聲道:“小的知道了!小的會從將軍身邊的人開始查起。”
陸河隱微微點頭,忽然在角落的雅間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不是二哥嗎?
他心中疑惑,走上前去查看,卻有些不敢認,這人完全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醉鬼,哪裏還有自家二哥的樣子,難怪昨夜看到他的時候一直低著頭沒說話,他以為是二哥累到了。
“二哥?”陸河隱試探著喊了一聲。
陸河賢應聲抬頭,見是陸河隱苦笑了一聲,拍了拍旁邊的凳子:“是你啊,坐,陪我喝一會兒!”
“二哥這是有心事?”陸河隱問。
陸河賢沒有回答,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了,陸河隱何其聰明,於是便坐在了二哥旁邊,倒了兩杯酒一人一杯。
陸河隱喝了一口酒才開口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二哥是因為情吧?被濮陽縣主拒了?”
“什麽都瞞不過你!”陸河賢苦笑道:“是不是特別丟臉,一個大男人為了愛情跑這裏來醉生夢死!可是我卻怎麽也喝不醉,越是喝,她在我腦海裏就越清晰可見!”
“如果二哥願意說的話。我很願意傾聽,就算不能幫你些什麽,說不定可以提些建議!”他知道自己的二哥是個死腦筋,恐怕不是他一兩句話就能看開點,但是如果知道是什麽情況的話,說不定可以從女方那裏幫助二哥一番。
陸河賢最近幾日也是憋的厲害,除了喝酒什麽都不敢說,他怕壞了劉怡的名聲,現在遇上陸河隱當即將這件事說了出來。
“劉怡?”陸河隱皺眉問道,如果是劉怡的話那這件事可能真的難辦了,難辦的不是劉怡,而是長公主,他最近跟長公主打過幾回招呼,心中知道這個女人有多難搞定。
“嗯,我們原本都已經……”說到這裏陸河賢說不下去了,他給自己猛灌了一壺酒。
“你說她怎麽可以說變就變!”陸河賢抱著酒壇子失神的問道,也不知道是在問陸河隱還是在問自己。
陸河隱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他想的比陸河賢多,自然知道這件事不是劉怡變心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