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差別待遇
恨恨的咬了咬牙齒,然後從假山下爬了下來,對於接下來的話挽清已經不想聽了,而且也是沒有意義再聽了,臉色發白的慢慢的朝著前麵的大廳走著。
路上不小心撞到了送茶的婢女,挽清也是懶得理,臉色發白的走回了大廳,剛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便是見著陸劉氏,生氣的皺著眉頭,罵著她死哪裏去了,這般凶惡的口氣,挽清從來都沒有聽到了陸劉氏這麽對著挽之說。
挽清神色淡淡的冷笑了一下,對於陸劉氏的訓斥是左耳進右耳出,反正從小到大聽到了這些不知道多少次,她笑著舔了舔牙齒,眼神暗暗的想到,反正她從小最喜歡搶挽之的東西了。
緊緊的捏著手心,她恨恨的想到陸城表哥她絕對不會放過的。
這麽一想,她便是表情冷硬的冷哼一聲,心裏隱隱的想著心中的計劃,總之她是絕對不允許表哥就這麽被奪過去的,既然挽之不喜歡那也別怪她要搶了,這麽一想挽之又是冷笑了一下。
她此刻不願意理會陸劉氏,而陸劉氏瞧著此刻挽清這幅叛逆的樣子,便是覺得心裏來氣狠狠地瞪了挽清一眼,正準備繼續說著什麽,卻是突然聽到了一旁挽之回來的聲音。
隻見著挽之滿臉通紅,一回來便是軟軟的叫了一聲娘親,而陸劉氏瞧著這個女兒便是心頭一軟,心裏想著果然還是大女兒貼心,這小女兒就像是討債一樣這麽一想心裏又更是嫌棄了挽清一些。
而陸劉氏瞧著挽之渾身都是冷了,便也是連忙讓著一旁的侍女,將著暖和的披風披到了挽之的身上,瞧著挽之的臉色好了一些以後,陸劉氏也是笑著說道,“去哪裏了去那麽久才回來。”
挽之一聽,眼神閃了閃,隨意的回敷衍回了一句,出去透透氣,沒有將著她去見陸城表哥的事情告訴陸劉氏。
而陸劉氏一聽著挽之的回答也是沒有懷疑,反而是心疼的望了挽之一眼,有些心疼的說道,“那也要早些回來啊,瞧著你臉都凍白了,下次可不要出去這麽久了。”
挽之一聽軟軟一笑,甜甜的同著陸劉氏撒了一會嬌。而陸劉氏也是笑著同挽之說起來了話,三言二語之下挽之便是將著陸劉氏哄開心了。
而一旁坐著的挽清卻是心裏鄙視的笑了一下,扯了扯嘴角暗暗的看了挽之的笑臉。心裏恨恨的想著她的計劃,她是不會讓挽之這麽如意的,這麽一想又是喝了一口放在一旁的酒,喝完了一口,挽之便是覺得頭暈暈的,整個世界都是在天旋地轉,很快挽之便是啪的一聲倒在了桌上,沒有了反應,而周圍的陸劉氏還在同著挽清高興的說著什麽,也是沒有人注意到一旁已經暈過去的挽清。
而宴會依舊是正常的進行著,一整晚的別院都是輝煌熱鬧。
船板上,軍師正滿身大汗毫無形象的坐在了地上,瞧著一旁正襟危坐的陸河賢軍師也是歎了一口氣,有些難以理解的對著陸河賢說道,“將軍你不累嗎?”
陸河賢對著他淡然的搖了搖頭,然後瞧了一眼軍師滿頭大汗的樣子,也是悠悠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還是要多鍛煉才是啊。”
軍師一聽便是有些認同的點了點頭,瞧著陸河賢如此輕鬆的樣子,軍師也是覺得或許自己應該是好好的鍛煉一下身體了,而不止陸河賢如此輕鬆瞧了一眼旁邊的陸河,也是沒有什麽表情的吹著夜風,瞬間軍師的自信心便是如同被打擊到一般,沒有什麽心力的坐到了地上,撓了撓頭發,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想著剛才,軍師便是頭疼的揉了揉額頭,為了避免自己再次被氣到,軍師便是將視線轉向了剛才他們忙活了那麽久的勝利品上。
是一座已經生鏽的大箱子,剛剛他們三個人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著這東西從水裏拉了上來,這東西最開始是船上一個船夫發現的,而也是軍師想著辦法才將著這東西拉了上來。
左右看了一圈,又是伸手碰了碰這箱子,也不知道這裏麵裝了什麽很重,而且沒有鑰匙也打不開。
瞧著這鎖頭,也是已經生鏽了,恐怕若是有鑰匙也是無法打開的,畢竟此刻已經是完全生鏽了,恐怕鑰匙也是打不開了。
看著這箱子,軍師笑了笑,然後便是對著一旁的陸河說道,“將這個鎖直接打掉吧,這樣就知道這裏麵裝了什麽了。”
陸河一聽,也是點了點頭,然後拿著劍便是弄掉了這鎖,而聽著鎖頭一落到了地上,軍師便是高興的走到了箱子的旁邊,高興的過去一把打開了箱子,箱子很重,軍師還是花了一點力氣才將著箱子抬了起來,而一抬起來周圍的一群船夫也是圍了過去,有些人的眼裏還帶著貪婪與渴望。
而軍師眼神倒是十分的好奇,他就是好奇裏麵裝了什麽而已,至於其他的軍師也不會亂想,所以軍師當軍師打開以後發現這裏麵居然放著的全是兵器的時候,軍師也驚訝了,他還以為這麽個箱子裏麵裝的至少會是一些珠寶金銀財器什麽的,想不到居然是這麽一箱子的兵器。
可是瞧著是兵器,軍師的臉色更是變了變,居然是兵器!
而軍師瞧了一眼這兵器,這些兵器顯然已經生鏽了,而且已經生鏽到不能用了,看來似乎是沉到了河底很久了。
若是其他金銀珠寶,軍師倒是沒有必要放在心上,可是若是兵器的話,軍師蹙了蹙眉頭,隨意拿起了一把劍打量了一下,這把劍雖然已經生鏽了,可是還能夠想象這把劍沒有生鏽以前是多麽的鋒利,這麽一想軍師的眼神也是暗了暗。
這麽多兵器,實在是讓人沉思啊,軍師臉色微變的將著手中的劍遞給了陸河賢,而陸河賢一瞧著這劍也是臉色一變,蹙著眉頭說道,“怎麽會有這麽多民間鑄造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