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計劃
而等那對老夫妻上了樓,軍師才鬆開捂住的鼻子,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想著剛才沒有差點憋死。
打量了一圈這破落的大堂,神色奇怪的轉頭對陸河賢說道,“將軍,我怎麽總感覺這裏有股怪味,你有沒有聞到。”
陸河賢點了點頭,也是認同的說道,“我也覺得這裏聞著怪怪的,還是小心些為好吧。”
而二人剛說完沒多久樓上收拾東西的老夫妻便是一起下來了,佝僂著,動作卻是十分迅速的走了下來,一點都不像老人該有的遲鈍,這不由讓陸河賢眯了眯眼睛。
“收拾好了,三位客人。”那老太婆笑的滿臉皺紋的對著陸河賢說道。
而陸河賢盯著那老太婆渾濁的眼睛,點了點頭,笑了一下,便是跟著上了樓,一進屋子。
便是聞到了一股血腥的氣味,軍師聞到這氣味皺了皺眉毛,又是有些難受的捂住嘴。
整個屋子都是一副潮濕的感覺,而陸河賢上前摸了摸被褥也是潮濕的感覺,皺了皺眉頭,也是坐了下去,在這種地方有能睡的地方便是不錯了,從前打仗什麽苦沒有吃過,這點算什麽。
而軍師從前也不是這樣的,若說哭就算是睡地上的草席他也不會吭聲什麽的,可是如今這地方不知道為什麽,總是給他一種陰冷的感覺,一聞該有一股奇怪的臭味,簡直是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可是瞧了一眼,外麵漆黑的天色歎了一口氣,想了想似乎除了住在這裏也是沒有什麽別的辦法了,也是皺著眉頭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想著陸河賢隻是要了兩間房,便是有些奇怪的問道,“怎麽就要了兩間房,我們不是三個人嗎,你就要了兩間那我睡哪裏?”軍師我看著惆悵的說道。
“你跟陸河一個房間,我自己睡個房間。”陸河賢靠在了牆壁上,淡然的說道。
“我跟陸河睡?為什麽啊?”軍師驚訝的指著陸河然後一臉驚恐神色的對著陸河賢說道。
而陸河賢抽了抽嘴角,有些無奈的望著軍師,歎了一口氣說道,“誰讓你三腳貓功夫不好,這荒山野嶺的若是出了什麽問題,還不知道去哪裏找你,所以你也別不同意,你從前不也跟著陸河一個屋子嘛,瞧著從前你也是願意,如今你也要願意。”
陸河賢霸道的說完,便是轉頭沒有理軍師了。
而軍師在哪裏氣的吹了吹眉毛,心裏是十分生氣的反駁道,這能一樣嗎!
隻是心裏這麽想,麵上瞧著陸河賢的臉色,軍師卻是沉默的忍住了沒有開口,其實他也不是女子扭扭捏捏的也難看,反正也就是一間房而已,不理他便是了,這麽一想又是瞪了陸河一眼。
而陸河無辜的站在那裏抱著劍,又是被軍師瞪了一眼,對此陸河無奈的抽了抽嘴角。
而陸河賢瞧著軍師也沒有說話,便也就是當他默認了,這樣陸河賢便是在心裏鬆了一口氣,畢竟他是知道軍師一睡著跟著豬一樣,若是出了什麽事肯定無法自保,所以才讓著軍師同陸河一間房的。
“咚咚咚”門外突然傳來的一陣敲門聲,陸河賢跟軍師對視一眼,陸河賢便是眯著眼睛問道,“誰啊?有什麽事嗎?”
一聽著裏麵說了話,外麵端著茶水的老太婆便是跟老頭子對視了一眼,眼睛都是笑開了花,笑著裏麵的人說道,“三位客官,是我這遭老婆子。”說完還嘿嘿的笑了起來。
那個老太婆?
“她來幹什麽?”軍師謹慎的看了陸河賢一眼,對著陸河賢說道。
而陸河賢搖了搖頭,聽著外麵又是敲門問了一聲睡了嗎?
陸河賢便是上前去打開了門,然後笑了一下,對著門外的人說道,“還沒睡,怎麽了嗎,老婆婆?”
老太婆一瞧著他們開門眼睛都是笑彎了,端著茶水的杯子抖了抖然後笑著說道,“我們這來看看你們三位客官還缺啥,順便給三位客官送送茶水,三位路上也是辛苦了,喝點茶解解乏吧。”
陸河賢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說了一聲不需要多謝以後,便是接過了茶杯關上了門,而關上門前老太婆還特意朝著裏麵瞧了瞧,看了一眼細皮嫩肉的軍師老太婆笑的更是開心的轉頭跟著老頭子下了樓。
關上了門,將老太婆送來的茶水杯放在了一旁的桌上以後,便是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看一眼那熱氣騰騰的茶,從著裏麵倒了一杯水出來,聞了一下,這茶倒是跟這個破落的店不一樣,這茶透著一股隱隱的幽香,淡淡的很好聞,讓人忍不住喝一口。
不過陸河賢從小不知道喝過多少好茶,自然也沒有張口去喝,他小心謹慎的從著懷中拿出了一枚銀針,自從上次吃了那個虧以後,他在吃東西前便會用著銀針試一下。
銀針探入茶水中,很快本來銀色的銀針便是變得烏黑了,陸河賢瞧著這烏黑的銀針臉色一變,這茶有毒。
陸河賢黑著臉,瞧著軍師幾個人,“這茶有毒。”陸河賢皺著眉頭說道。
而軍師和陸河兩個人也是自然知道銀針變黑就是意味著有毒,所以也是皺著眉頭說道,“這家店果然有問題,估計著是家黑店。”
陸河賢點了點,這很明顯送過來的茶水有毒,這肯定是家黑店,這麽一想臉色又是黑了黑。
看了軍師一眼以後說,“既然是家黑店,我們端了再說。”
軍師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後義憤填膺的說道,“不能讓他們繼續留著禍害人了。”
陸河賢臉色沉了沉,望著軍師便是說道,“估計著他們應該是晚上行動,我們先按兵不動,看他們行動的時候,我們再來個出其不意。”
軍師點了點頭,想著計劃,便是跟著陸河賢在房間討論了一會,而陸河偶爾插一句話,等著三人說的差不多了,陸河賢看了一眼外麵漆黑的天色覺得時間差不多,便是讓著軍師與陸河回了房,然後自己留在房間吹滅了蠟燭,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假寐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