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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嚇人

  將冊子遞給了一旁彎腰站在那裏的管家以後,便是皺眉轉頭看向那個詭異的傾秋人頭,心裏想著這丫鬟也是倒黴,無辜被人殺死,死了還不能入土為安,還要一直被泡在水裏,想了想殺傾秋的人也必然是個狠毒至極的變態。


  不然哪裏會有人,居然會有這般變態的舉動,做人頭花,得虧這人想的出來。


  盯著那個人頭,對著一旁的何管家說道,“何管家,你去通知傾秋的家人,讓他們過來收屍,帶回去好好埋了吧,順便檢查一下這個院子,看看傾秋的屍身……也是不是被那變態埋在了土裏。”


  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陸河賢還沉默了一下,想了想自己之前還覺得這池塘十分的安靜美麗,現在在看便是覺得頭皮發麻,或許那個時候這個人頭就是已經被泡在水裏了。


  而傾秋的屍身也不見了,誰知道那變態將傾秋的屍身藏到了哪裏去了。


  而管家得了消息,也是跟著過去了,吩咐了府裏的人查了一番以後,陸河賢的院子裏也是到底被翻了個遍,倒是沒有見著傾秋的下半部分,也不知道那變態將這東西藏哪裏去了。


  而傾秋死的消息,也是在府裏傳開了,不過死因因為著陸河賢不讓那幾個見過詭異人頭的小廝亂說,所以傾秋的死因對外也是一具說是因為溺水而死。


  而傾秋死了,其實在府裏也沒有翻起多大的浪花,懶得出來平日裏那個假傾秋似乎很少跟著別人接觸。


  看起來似乎很謹慎,這也是怪不得那個假傾秋扮演了真傾秋這麽久了,也是沒有人發現不對勁。


  而陸河賢府裏唯一最傷心便是軍師了,自從知道了假傾秋是假的,真傾秋都已經死了以後,一日日的便是跟著行屍走肉一般,沒有魂魄,天天頹廢在屋子裏,似乎受了很大的打擊一般。


  而陸河賢瞧著也是無奈,想著此事暫時算是解決了,雖然還沒有找到那個假傾秋是誰,殺害傾秋的凶手是誰。


  可是一想到還有江南祭祖一事,陸河賢想著已經拖了這麽多天,若是再拖下去便是要趕不及了,而且去江南正好帶著軍師透透氣,這麽一想便是明日就是打算著去江南。


  而軍師失魂落魄的在屋子裏的時候,陸河冷冷淡淡的瞧了他一眼,便是提著劍出去了。


  而陸河賢進來,軍師也是呆滯的發著呆,陸河叫他兩聲軍師才答應。


  陸河賢隻能無奈的說道,“明日裏,打算去江南了,你準備一下。”


  “去江南?”軍師緩慢的轉頭,盯著陸河賢。


  而陸河賢點了點頭,抽了抽嘴角,瞧著軍師這副沒魂的樣子,實在是無奈,“你準備一下,明日便出發。”


  軍師一聽卻是皺了皺,然後扭頭沒有再看陸河賢,背對著陸河賢說道,“我不去。”


  “你不去?”陸河賢再後麵豎起眉毛瞪了他一眼。


  “不去。”軍師搖了搖頭,有些呆呆的說道。


  瞧著軍師不肯看他,又不去陸河賢便是在後麵緊緊的蹙著眉,瞧著軍師這幅呆滯又失落落魄的樣子,陸河賢肯定是不敢讓他獨自一個人待在府裏,可是軍師又是鬧死了脾氣不跟著他去,想著這若是在軍營,那就是打斷腿也是要壓著他去。


  可是這裏不是軍營,是陸河賢的家,陸河賢自然不會這麽做,所以陸河賢隻能緩和的聲音,然後嘴角微微的扯起笑容,幹笑的對著軍師說道,“為什麽你不想去?”


  “就是不想去。”軍師仍舊是背對著陸河賢說道。


  而陸河賢一聽也是冷冷的笑了起來,剛剛好言好語不聽,非要他強製著才能行,便是冷冷的對著軍師說道,“你不想去,也要去,明日便是出發,你若是不去我就找人壓著你入。”


  說完便是有些生氣的望了一眼軍師以後,便是生氣的推門而出,走了出去。


  而軍師一聽著關門聲,還是很用力的關門聲,便是蹙眉轉過了頭來。


  望著那個已經關上了的門,又是楞楞的發起了呆。


  而這一呆就是待做到了晚上,一到晚上整個屋子裏都是黑了,什麽也瞧不見,隻有微微的一點月光透了進來,淡淡的像一成朦朧的白紗布一樣,透著朦朦朧朧的美感。


  而躺在床上的軍師卻並不覺得這月光美,他隻是害怕發抖的躺在了床上,瑟瑟縮縮的打著抖,望著不遠處的窗戶。


  外麵的窗戶什麽都沒有,隻有幾棵大樹在外麵站著,可是軍師仍是害怕的抖了抖牙齒,望著那潔白無瑕的月光,不知道怎麽的,他突然想起了那詭異人頭的臉色,就像這個白一樣是慘百的,沒有血色的,而且渾身都是腫的,這麽一想他又是惡心難受的趴在了床沿邊幹嘔了起來。


  幹嘔著沒一會,卻是突然聽見了屋子有了一點細微的聲響,這一點動靜在這安靜無比的夜裏,仍舊是被軍師聽見了。


  他本就緊張的心情,就是瞬間被壓抑到極致了。


  驚恐的抬起了頭,望了一眼角落,而那個角落裏軍師驚恐的瞧見了,哪裏有個黑色的人影,黑黑看不見臉,隻能瞧見那是一個黑色的影子。


  一瞧著這個影子,軍師便是驚恐的發起了抖來,顫顫巍巍的往著床裏麵縮了縮,然後嘴裏還一直小聲的說著,“有鬼,有鬼。”


  而另外一邊站在黑暗角落裏的陸河,自然是聽到了軍師嘴裏的小聲的話。


  抱著劍的嘴角也是無語的抽了抽,然後慢慢的從陰影裏走了出來,而軍師也是瞧見了這原來是陸河。


  頓時便是如同放下了重付一般,慢慢的鬆了一口氣。緊緊抱著的被子也是鬆開了一些,終於是拉開了領口透了透氣。


  而陸河顯然沒有嚇著人的自覺,他隻是冷冷淡淡的在一旁的桌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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