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敵人在暗
而另一邊,陸河賢回了自己的院子以後,便是第一時間就進了軍師的屋子,去瞧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看話本的軍師,瞧著軍師此刻已經清醒了,而且還有精力看書,心裏也是微微鬆了一口氣,他這是知道了軍師此刻是好了許多。
而軍師一瞧著是陸河賢進來了,也是趕緊將著書放到了一邊,笑著對陸河賢說道,“將軍我想起來昨日是怎麽回事的了,我想起來我是怎麽中毒的了。”
陸河賢一聽也是連忙問道,“你是怎麽中毒的?”
軍師聽了也是將著昨日喝了那杯茶以後,中毒的過程,原原本本的都說給了陸河賢一聽,而陸河賢一聽也是皺緊了眉頭,有些詫異的對著軍師說道,“你就是喝了你屋中的水?”
軍師點了點頭,然後又是重新說了一遍過程,而剛說完陸河賢便是走到了一旁去將軍師屋中的那壺水拿了過來,而軍師的屋中隻有一壺水,所以陸河賢自然也不會拿錯。
而軍師瞧著陸河賢拿過來的這壺水,也是記憶猶新的記起來了昨晚中毒的事,瞧著這壺也是抖了抖,指著這壺裏麵的水說道,“就是這裏麵放了毒。”
瞧著軍師恐怖的神色,陸河賢也是麵色發沉的盯著這一壺水,而剛想開口說什麽,門便是一下就是被推開了,然後從門外走了進來了一個懶散的身影。
而軍師抬頭一瞧,這不就是昨日的那個東升嘛,而東升進來以後也是打了個哈欠,然後拍了一下肩膀,走的極其緩慢的走了進來。
而一進來瞧著陸河賢的手上提著一壺水,一見這壺水東升便是覺得口渴,便是用力一把搶過陸河賢手裏的水,然後抬手就是想往口裏灌。
而一旁的軍師也是眼疾手快,心急如焚的大聲喊了一句,“不要喝,這有毒的。”
這一喊,便是瞧著原本要喝的東升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沒再往口裏灌水了,隻是沒有往口裏灌的他替著這壺水,放在鼻尖聞了聞,一聞便是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有些厭惡的盯著這個水說道,“果然是有毒一股臭味。”
而軍師聽了以後,也是突然有些奇怪的說道,“有臭味嘛?怎麽我聞不到啊?”
軍師仔細的想了想,昨晚喝的時候沒有聞到臭味啊,若是聞到了臭味那他肯定是不會喝的啊,可是為何今日這東升會說有臭味呢,軍師有些不解的望著東升。
而東升也是勾起唇角,對著他笑了笑,然後幽幽的說道,“我這鼻子可是從小就鍛煉過了的,自然是能聞出一些你們平常人所聞不到氣味。”說完還無比得意的勾起了唇角。
而軍師聽完卻是有些愕然,心想這人是誰啊,居然還有這般本事,心裏對著東升的好奇心又是上升了一些。
而東升又是仔細聞了聞這壺裏的水後,麵色變得嚴肅了起來,對著他們兩個人說道,“這就是昨日裏你中的毒。”
軍師點了點,有些害怕的指了指這個壺,“就是這個了,喝完以後我就感覺渾身發熱,然後就是倒地暈了,要不然陸河回來發現了我,那我豈不是……豈不是……”
豈不是就這樣死了,最後這一句軍師在心裏默默的說道,想到昨日又是一陣後怕,若是昨日裏沒有被陸河發現,那他此刻說不定是一具冰涼的屍體了,哪裏還能再這裏看著話本。
這麽一想,心裏又是一涼,麵色發冷的指著這壺水說道,“不知道是誰要害我,居然放在這壺裏,這是料定了我一定會喝才放進去的,看來此人說不定很熟悉我們。”軍師終於有了智商,對著這壺水分析了起來。
而陸河賢聽了軍師的分析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後皺著對著軍師說道,“說不定就是院子裏的人做的。”陸河賢這麽一說完,也是心頭發冷,若說是院子裏的人做的,那必然是院子裏已經有了奸細。
突然陸河賢想起了上次被人救走的女刺客,難道是那幫女刺客背後的人做的?那幫人上次殺他們不成,這次便是派了奸細,往軍師水裏下毒。
而陸河賢能想到的,軍師也是自然想到,而軍師一想到便是對著陸河賢說了出來,“將軍說不定這就是上次那女刺客背後的人派人做的。”
而軍師一說完,一旁的東升倒是有些疑惑的開口了,望著軍師不解的說道,“什麽女刺客,你們何時還被刺殺了?”陸河賢剛回來的時候,一直都沒有同東升有聯係,自然東升是不知道此事的,而此刻軍師一說,東升自然是不解。
而聽著東升這麽問,軍師也是將之前女刺客刺殺一事簡單的更著東升講了一遍。
而剛講完東升還沒有說什麽,一旁的陸河賢便是回應著剛才軍師說的話,厚重的嗓音沉重的說道,“看來院子裏的丫鬟們要查查了。”陸河賢蹙眉想到,因著陸河賢才從塞北回來,陸夫人想著軍營裏全是男人,所以便是在陸河賢的院子裏安排的一幫的女婢們,一個小廝也是沒有,而且這些婢女個個都是模樣標誌。
而陸夫人之心不用說,陸河賢也是懂的,隻是對著這一幫的沒婢陸河賢自然是沒什麽心思,可是沒想到這些婢女之中居然還能出現奸細,這麽一想陸河賢的眉頭又是皺了皺,想著這件事,便是頭痛。
而軍師聽到陸河賢這麽說,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這件事必然是跟著那女刺客背後的人有一定的關鍵,而且說不定就是那幫人做的,可是如今敵人在暗處,他們在明處。
他們連著敵人是誰都不知道,可是敵人如今卻在陸河賢的院子裏連奸細都安插上了,甚至還差點要了他的命,這麽一想心裏又是發冷了一些,如今想著實在是有點可怕,這種不知道何時又會出事的感覺,讓軍師實在是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