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母親很想你
而勾著唇角回到了陸河隱的麵前,一瞧著陸河隱用著自己的臉,玲瓏的臉色也是瞬間變了變,剛才還說歡喜的心情此刻又是惆悵了一些,她與公子的身體還沒有換回來。這時候說這些又有什麽用了,心裏歎了一口氣麵色也是惆悵了起來。
而瞧了一眼玲瓏惆悵的眼神,陸河隱在一旁便是有些奇怪的問道,“我大哥同你說了什麽。”
要說嗎?
玲瓏有些不好意思的瞧了陸河隱一眼,總覺得那是一些很害羞的話,可是仔細想了想還是將著剛才的話告訴給了陸河隱。
而陸河隱一聽也是笑了起來,然後笑著對玲瓏說道,“小玲瓏你臉紅什麽,你也是這麽想嫁給我嗎?”
一聽到臉紅這個詞,玲瓏便是瞬間摸上了自己的臉,的確是有些發燙,想來應該是紅的,便是瞬間不好意思的看了陸河隱一眼,搖了搖頭才說道,“我……沒有,公子你別胡說。”
“那小玲瓏你臉紅什麽啊?”陸河隱笑著繼續調戲著玲瓏。
而玲瓏紅著臉,不好意思的揉著自己的袖子,抿著唇沒有說話。
瞧著玲瓏紅的快要滴血的臉色,陸河隱也是微微的笑了笑,也沒有再調戲玲瓏,周圍這麽多人一會要是母親見著了,怕又是要說什麽了,於是也是笑了笑便是放過了玲瓏。
而玲瓏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等著神色平靜了一些,才是緩緩的抬起了頭,望了陸河隱一眼以後,瞪了他一下。
陸河隱倒是被瞪著也是無比歡快的勾起了唇角,雖然什麽都沒有說可是眼神卻是充滿笑意的望著玲瓏,直望的玲瓏又是紅了臉。
怕周圍的人瞧著自己紅了臉便又是連忙將頭垂了下來,不想讓著周圍的人發現什麽。
而四周的人都是各種攀談著,自然是沒有人注意到玲瓏,這也讓玲瓏心裏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而剛鬆一口氣沒多久,陸夫人便是讓著一大堆人進了大廳,然後果真如同陸河隱說的一般說了許多去江南的雜事以後,也是讓著眾人走了。
而眾人雖然走了,可是陸夫人卻是讓玲瓏留了下來。
而玲瓏雖然詫異,可是想到剛才陸夫人好像的確有什麽話沒有說完的樣子,也是了然了,便也是留了下來。
而玲瓏留了下來以後,一旁的陸河隱也是自然跟著在一旁等著玲瓏。而玲瓏瞧了陸河隱一眼,知道陸河隱會一直陪著她,心裏也是微微鬆了一口氣。
而坐在主位上的陸夫人,瞧著下首胖了一些的三兒子也是心頭感慨頗多。
溫柔的對著下首的“陸河隱”說道,“最近不見你,你也不來看看母親,母親最近倒是時常跟著玉秋念叨起你來。”
而陸夫人說完,她的貼身婢女玉秋也是連忙點頭,笑著對“陸河隱”說道,“是啊,夫人最近可是一直都在想三公子啊,最近吃飯的時候也是在說這個三公子喜歡吃,那個三公子喜歡吃。”說完還捂著嘴唇笑了起來。
“玉秋。”陸夫人笑著瞪了玉秋一眼,而玉秋也是連忙閉上了嘴,乖巧的站在一邊,這看的是讓陸夫人沒了脾氣,她這個貼身的婢女伺候了她這麽多年,仍舊是這幅活潑的性子,心裏也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而聽著陸夫人與玉秋一唱一喝,玲瓏也是楞了楞,想到陸夫人一直很想公子,玲瓏的心中就是很愧疚,她此刻占用著公子的身體,自然不能時常來看望陸夫人。
而若不是如此,陸夫人又會每次見著她也會說想她,這麽一想玲瓏心頭有些失落,想到了自己的娘親,若是她也時常這麽想她那該有多好。
不過玲瓏也隻是想想,麵上仍舊是笑著對主位上的陸夫人說道,“兒子最近一直都在讀書,兒子也是很想母親這次去江南兒子便一直陪著母親。”說完還勾起了嘴角,十分乖巧的笑了起來。
而聽著玲瓏這麽說,陸夫人笑的是更開心了,眼角的皺紋也是笑的彎了起來,十分歡喜的對著陸河隱說道,“你最近學乖了不少,我也是放心了許多,隻是不再出去胡來,母親也是放心了許多,這次去江南,你可別再惹出了什麽事。”
陸夫人有些擔心的叮囑了“陸河隱”一下,畢竟她這個三兒子一向都是愛胡來,雖然最近是聽話了許多,可是也不知道那日會不會老毛病又是犯了,所以陸夫人不得不叮囑一下陸河隱。
而玲瓏聽完也是楞了楞,想著陸夫人的話,也是趕緊點了點頭,十分乖巧的對著陸夫人笑了笑,然後回話到,“放心吧,母親。兒子最近讀了許多書,明白了許多道理,不會與以前一般胡來的。”
聽著“陸河隱”這麽說,陸夫人的心裏也是放心了一些,然後又是對著“陸河隱”囑咐了一些去江南的事情以後,也是揮了揮手,讓人回去了。
而一見著陸夫人讓她回去了,玲瓏也是連忙快步的就出了陸夫人的院子裏,而後麵的陸河隱也是跟了上來。
一出了院子,玲瓏便是徹底的鬆了一口氣,望著陸河隱笑了笑,然後歡喜的對著陸河隱說道,“公子公子,我剛剛沒有說錯話吧。”
陸河隱點了點頭,笑著摸了摸玲瓏的頭,笑著回應道,“沒有,小玲瓏回答的很好,我就說吧小玲瓏沒必要緊張,你看這不是表現的很好嘛。”
而聽著陸河隱這麽說,玲瓏也是笑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然後笑著說道,“對啊,剛才一直都是我想多了,原來陸夫人也是不是那麽可怕嘛。”
“可怕?”陸河隱眯眼眼睛,眼神十分“和善”的望著玲瓏。
而玲瓏不知道怎麽的,突然將著自己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知道自己這是說錯了話,便是趕緊捂住了嘴,對著陸河隱討好的笑了笑,然後立馬是搖了搖頭。
陸河隱笑著瞪了玲瓏一眼,然後歎了一口無奈的說道,“母親最是疼我了,又怎麽會可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