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流秀死了
流秀不說,這可怎麽辦?玲瓏有些為難的瞧著眼前的流秀,流秀這副樣子顯然就算是死了也是不願意說,可是玲瓏實在是有些疑惑這是為什麽呢,她就這麽恨自己與陸河隱嗎?
可是玲瓏想了一番,自己與陸河隱實在是沒有做過什麽得罪過她的事情啊,怎麽會這樣?
玲瓏目光深沉的望著眼前的流秀,實在不知道應該拿她怎麽辦,隻能轉頭將眼神投向了陸河隱,想問問公子應該怎麽辦。
而陸河隱瞧著流秀如此也是勾唇冷笑了起來,然後眼神冷冽的望著流秀說道,“你就這麽甘心死去嘛,那人又是借你的手借刀殺人,此刻又是要親手殺了你,你就這麽甘心嗎?”
說完還將視線狠狠地投向了流秀的眼睛裏,望著她繼續說道,“你死了,他可就高興了,你就這麽甘心讓這害死你的人,活的如此快意嗎?你就甘心替著別人做嫁衣,什麽都還沒有得到,卻是賠上了自己,你真的甘心嗎?”
陸河隱眼神深邃的望著流秀,仿佛要將她的靈魂看穿,而流秀緊張的看著她,嘴裏也是在微微的哆嗦了起來,顯然眼神都開始有些動搖了,而這時陸河隱沒有再說什麽了。
隻是站在那裏背著手,冷笑著望著流秀,他這是在等在等流秀回答,他知道流秀一定會不甘心的。
而玲瓏在一旁也是有些緊張的扯了扯袖子,聽著陸河隱這麽說她也是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而流秀張了張發白的唇,看起來十分的糾結,想說卻又是不敢說的樣子。
陸河隱瞧著神色更是冷淡的望著她然後冷冷說道,“你不甘心啊。”
流秀聽了張著唇癡癡的笑了起來,然後點了點頭,認命一般的垂下頭,用著沙啞的聲音說道,“是啊,我快死了,我怎麽可能甘心啊,怎麽可能甘心。”
陸河隱沒有說話,隻是冷冷淡淡的望著她,而流秀的眼神雖然此刻也是在看著陸河隱,可是她的眸光卻已經是偏遠了,仿佛要透過她看誰,而流秀的眼神也是模糊了起來,伸出手摸著前方的空氣,口裏也是苦苦的叫喚著,“我對不起你大林,對不起,對不起。”
說完又是捂著胸口,吐出了一口血,這口血很小的一滴,可是流秀望著這滴血又是癡癡的笑了起來,然後低垂著頭繼續說道,“我早就知道我快活不成了,那人給我下毒,我就知道他是不想讓我活了,我隻恨是我對不起大林。”
那人是誰,玲瓏眼神著急的望著流秀,流秀逗說道這裏隻差最後這一問便是可以知道凶手是誰了。
而流秀聽完也是滿臉都是眼睛水了,口裏還偶爾吐出了兩滴血,看起來十分的淒慘,可是玲瓏知道這副樣子都是她自找的,所以她更關心這答案是誰。
而流秀也是狠狠的咳嗽了一下,然後望著一旁的陸河隱癡癡的笑了起來,慢慢的用著低沉的聲音說道,“這人就是……就是……”
突然不知道怎麽了,流秀的聲音突然結巴了起來,捂住胸口看起來仿佛是疼到窒息的樣子,而一旁的玲瓏看著十分的著急望著流秀,一直緊張的看著,“是誰?”
玲瓏著急的催促道,而流秀卻是努力的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像是極其努力一般,可是卻也是也隻能捂住胸口,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了,然後頭一垂,便是去了。
玲瓏瞧著突然沒了生氣的流秀有些害怕的往後挪了挪,而一旁的陸河隱神色鎮定的探了探流秀的鼻尖,然後搖搖頭望著玲瓏說道,“死了,已經沒氣了。”
這麽一聽完,玲瓏便失落垂下頭,明明剛才就能知道答案的,就差最後一句最後一句怎麽就這樣死了呢,而玲瓏仔細回想了剛才流秀的口型,她感覺流秀好像隱隱約約的吐出了幾個字,可是玲瓏想了許久也不知道這是哪幾個字,實在是太過於小聲了,玲瓏當時也是十分的緊張自然是什麽都沒有聽清。
望著一旁的陸河隱,然後有些緊張的問道,“公子你聽清流秀最後說了什麽嘛?”
陸河隱十分自然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沒聽到,而且流秀死的實在是怪異,金大夫不是說了還能再活一天嗎,怎麽說到關鍵的時候,流秀就死了,這實在是奇怪。”
而一旁的玲瓏聽了。也是托腮思索,對啊這實在是太奇怪了,怎麽一到關鍵的時候,就死掉了呢,這又不是演戲曲了,玲瓏想著從前聽過的那些戲,也是關鍵的時候關鍵人就這般死了。
所以此刻瞧著陸河隱這般說出來,玲瓏也是覺得十分的奇怪。
而流秀死了一切線索又斷了,又是回歸了原地,什麽消息也是得不到了。說完瞧了一眼流秀的屍體,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流秀此刻瞧著滿臉的灰色,而玲瓏也是揮人進來,收斂了流秀的屍身,雖然流秀罪有應得,可是瞧著流秀這般可憐樣,玲瓏也是派了管家去通知流秀的家人,讓著家人過來收斂屍身。
可是管家聽完卻有些為難的望著玲瓏,然後說道,“公子,流秀是個孤兒,沒家人,這……這要去通知誰啊。”
管家眼神十分複雜的望著玲瓏,而玲瓏聽完也是有些詫異,原來流秀是個孤兒,心裏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便是又讓管家找一處地方埋了吧,既然無人來收斂流秀的屍體,這自然也不能隨便的丟去了亂葬崗,所以索性玲瓏便是派人埋葬了流秀。
而剛讓人收斂了流秀的屍身,一旁就著急的跑出了一個人影,然後著急的扯著玲瓏的袖子說道,“公子,聽說你們抓到了流秀,流秀在那裏啊?”說完還十分神色著急的瞧著她,一臉的露著緊張。
而玲瓏瞧著是采荷也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指了指一旁的流秀的屍首說道,“人已經死了。”
采荷順著玲瓏指的視線,將著視線轉移了過去,而一眼便是見著閉著眼睛躺在那裏的流秀,臉色灰白,看起來似乎血液都已經僵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