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奇怪的采荷
也不知道公子在哪屋子睡著會怎麽樣,玲瓏有些擔心的翻了一個身,然後朝著一旁白色的牆壁又是閉上了眼睛。
又是想了一會,又是睜開了眼睛,翻了一個身不安的看著床幔上的刺繡,玲瓏這才發現這刺繡都緊張的緊,而且這上麵還秀的金線,本來從未察覺到的玲瓏,今日一瞧也是微微有些驚訝。
而這麽一想剛才的那些不安也是消失了一些,想著這是陸河隱曾經睡過的床這麽一想,又是臉色一紅,不好意思的縮進了被子裏,然後偷偷的笑了起來。
這麽安慰了一番心裏才是好受了一些,望著一眼窗外,此刻的窗外儼然已經出現了一點太陽的光芒了,看著就是快要天亮的,玲瓏想著白天也是睡不了多久,便是趕緊閉起眼睛睡了起來,若是今天再不補會眠,那明天白日不知道會多麽憔悴呢,所以玲瓏是趕緊睡了起來。
而玲瓏睡著了,陸河隱躺在床上卻是睡不著了,睜開了眼睛,望了一眼外麵的天色,天色已經發亮,再過一會便也是要起床了,陸河隱便也索性不睡了,一把從床上坐了起來。
反正等會他都是要去做事的,若是睡了一會也是要糊塗的,陸河隱便也是觀察了屋子一圈,而屋子也是沒有什麽異常,陸河隱便也是抽了一本書出來,默默的看著,而這麽一看,陸河隱沒覺得過了多久,便是開始雞鳴了。
而天邊泛出了魚肚白,這個時候陸河隱也是差不多快要出門了,他便也是放下了手裏的書,出了門。
而今日小廚房裏的流秀依舊是神情木木的,一旁的丫鬟還以為她是在為了大林的事情傷心,便也是安慰了一番,而流秀也是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一轉身發現一旁的“玲瓏”居然盯著她,便是嚇的心髒一跳,趕緊轉了個身,背對著“玲瓏。”
而這在陸河隱的眼裏自然是做賊心虛,隻是怎麽也是冷淡的瞧了流秀一眼,此刻還沒有到揭穿流秀的時候,不過離那個時候也是快了,陸河隱眯著眼睛想到如此。
而一旁的丫鬟是自然注意不到這二人之前奇怪的氛圍,依舊是在一旁安慰著流秀,而流秀本就厭煩一直提大林死掉的這件事,此刻這旁邊的丫鬟春風還在那裏一直的安慰著她,這麽一想流秀的臉都是有些發黑。
隻是這發黑的神色,在被別人發現之前她又是好好的收了回去,繼續是擺出一副苦臉惆悵的表情,顯的有幾分憂鬱。
不過這黑臉倒是說陸河隱看在了眼裏,朝著流秀又是深深的望了一眼以後,便是出了小廚房的門,而站在門外突然看到了正在低頭不知道想什麽快要撞到旁邊大叔的采荷。
他看著快要撞上了大樹的采荷,連忙說揮了揮手然後朝著采荷喊道,“采荷,看路!”
采荷一聽這聲音,才是瞬間回過神來,然後看著即將碰到的大樹,也是瞬間驚恐的朝著後麵退了一步,趕緊離開了這個地方。
離得有了幾步遠的距離以後,采荷也是鬆了一口氣,有些悶悶的望著地上,又是不知道在想什麽。
陸河隱奇怪的望了采荷一眼,然後說道,“你在想什麽,路都不看了。”
采荷聽到這話有些悶悶的抬起頭,看了陸河隱一眼以後,又是垂下了頭,神色有些抑鬱的望著地上。
而陸河隱瞧著采荷這副樣子倒也是知道了,應該是在為大林的事情傷心,對於此事他也有些無奈,看了采荷一眼,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而采荷一直蹲在地上沒有說話,瞧著地上的螞蟻默默的發著呆,而見著“玲瓏”的影子倒影在她麵前的時候,她突然笑了一下然後幽幽的抬起頭,聞著陸河隱哥哥道,“你說,大林死的時候疼嗎?”
瞧著采荷這幽幽的眼神,陸河隱喉結一動,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才坐在了一旁說道,“據說是被嘞死的,肯定會疼的。”
聽到“玲瓏”這麽說,采荷也是笑了起來,隻是一邊笑一遍眼睛卻是紅了眼眶,喃喃自語的盯著地上說道,“是啊,肯定會很疼的,明明大林最怕疼的。”
而想著大林曾經的樣子,采荷默默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螞蟻,沒有再說話。
而陸河隱一聽也是知道,采荷跟著大林關係好,此刻最是傷心的肯定是采荷,於是也是上前拍了一下采荷的肩膀以示著安慰,說話他也不知道說什麽,隻能這般安慰著采荷。
而采荷也是蹲在地上看了一會螞蟻以後,便也是站了起來,幽幽的笑了一下,然後默默的走了,而後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再說。
而一旁看了一路的陸河隱倒是覺得有些奇怪,望著采荷的背影又是歎了一口氣,他怎麽覺得這丫頭從大林死了以後就變得有些怪怪的。
盯著背影也是發呆了一會以後,陸河隱便是去了主屋,而一進去玲瓏也是睡眼惺忪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困,而陸河隱瞧了一圈周圍,采荷也不在,此刻隻有著嬋娟與他在。
而以往從來不會缺席的采荷,此刻卻是缺席了,這讓陸河隱有些驚訝,剛才他還以為采荷回了屋子呢,怎麽現在才看到沒回去呢。
那采荷這是去哪裏了,這讓陸河隱有些驚訝,而且剛才采荷的神色也是怪怪的,這實在是讓陸河隱瞧著覺得有些奇怪。
而又是瞧了一圈門口,也是沒有見著采荷的人影,而一旁雖然還有些困的玲瓏也是發現了好像日日都在的采荷,此刻卻不在屋子裏,有些奇怪的看了嬋娟一眼,然後說道,“采荷人呢?”
嬋娟搖搖頭,她也是不知道,今早一起出了屋子,她還以為采荷是去了小廚房,也就沒有管,也不知道怎麽會此刻也是沒有人影。
而見著嬋娟搖頭,玲瓏也是奇怪的摸了摸脖子,然後便是穿好了衣裳,從床上站了起來,清醒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