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有關
而流秀不願意說,他們又不知道,這讓玲瓏有些犯難的望了陸河隱一眼,而陸河隱握著她的手,眼神溫柔的望著她。
而玲瓏瞧著陸河隱的眼神,便是瞬間覺得心安。剛才還覺得有些煩惱的心,此刻便是有些放鬆了,瞧著陸河隱的眼神,玲瓏覺得陸河隱一定是想到了什麽,想著自己的腦子,又想了一下公子的腦子,玲瓏便是放棄了思考。
反正她是什麽都想不出,可是公子是一定想的出的,這麽一想心裏是覺得更甜了,心裏雖然高興,可是這裏對著大林的家人,玲瓏麵上還是表現的十分痛苦的安慰了大林的家人一番。
而大林的家人也是急著將大林帶回去處理後事,所以也沒有多待,便是趕緊回去了。
而見著大林的家人走了,玲瓏跟著陸河隱也是回了南山院。而一回去玲瓏便是趕緊坐到了軟塌上捂住了自己有些發冷的身體,而陸河隱在一旁看著也是歎了一口氣,然後從旁邊拿了個小被子替著玲瓏蓋上了。
然後也是坐到了一旁,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平日裏就讓你多練練,你還犯懶。
玲瓏一聽就是趕緊搖了搖頭,想起了上次的蹲馬步,便是瞬間後背起了一身的冷汗,無論如何也是不想繼續來的玲瓏趕緊搖了搖頭。
瞧著玲瓏搖頭,陸河隱也是笑了笑,沒有再說話,而且低頭坐在一旁思索著。
而玲瓏等著暖和了一些以後,便是笑著望了陸河隱一眼,然後戳了一下陸河隱的手,然後才說道,“公子你在想什麽啊。”
陸河隱撐起手臂,有些溫柔的望了玲瓏一眼然後才說道,“我想大林的事。”
“大林的事?公子這是想到了什麽嘛?”玲瓏瞧著已經想了一會的陸河隱,她覺得若是公子想了這麽久一定能想到些什麽的。
而陸河隱也是沉默了一會,才是緩緩說道,“大林的事,若是說與流秀無關,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說流秀到底在隱瞞些什麽?”
陸河隱突然開口說道,而玲瓏聽了也是搖了搖頭,她也是不知道有什麽關係,她實在是不知道流秀到底在隱瞞些什麽,她想若是知道也沒有必要覺得這麽頭疼了。
所以她有些委屈的望了陸河隱一眼,然後說道,“公子連你也不知道,那我怎麽可能知道啊。”說完還有些委屈巴巴的埋下頭,而一旁的陸河隱看著倒是笑了笑,摸了摸玲瓏的頭。
而玲瓏有些舒服的蹭著陸河隱的手心,心裏偷偷望了陸河隱一眼,臉紅紅的。
而陸河隱摸完了玲瓏的頭,便又是繼續低頭思索著,想著流秀與著大林的死到底是有何關係,或者說是哪個害怕大林的凶手是與著流秀有什麽關係。
或者說流秀知道凶手是誰,隻是這凶手不能說,那這人到底是誰呢,陸河隱仔細的想著今日的一些細節,希望通過這些想到了一點線索。
可是想了許久也是想不出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便也是沒有再想了,拿起了一旁茶杯上茶喝了起來,此刻暖了暖胃,瞧著外麵的天色發黑,陸河隱歎了一口氣,便是繼續又是喝了一口茶,然後站了起來,對著玲瓏說道,“走吧,咋們今晚再去看看。”
而玲瓏也是知道陸河隱今晚還要去看,便也是跟著陸河隱站了起來依舊是站在了昨天的角落裏,望著前方空曠的小院,依舊是什麽人也沒有來,玲瓏甚至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連著兩天都沒有睡好,玲瓏實在是覺得有些困倦了。
但是看著一旁的公子,玲瓏還是強撐起了精神,繼續跟著陸河隱一起在一旁站著,看著今夜的流秀來不來。
而這邊玲瓏與陸河隱在屋子後麵的躲著,陸河賢但是在主屋裏躺著,隻是就是躺著並沒有睡著。
他是知道昨晚應該是那女刺客闖進了屋子,不過隻是看了一番,屋子裏沒有被動過的痕跡,看來這女刺客也是個心思很細的人。不然也不可能一覺得不對,便是立馬就走人了。
所以此人肯定心裏細膩,不好對付,所以陸河賢這麽一想也是覺得有些發愁,抬頭看一眼漆黑的屋子,空蕩蕩的什麽人影也沒有,而今夜的陸河賢等了許久也是沒有等到那女刺客,這讓陸河賢是歎了一口氣,想著難道今夜那女刺客不來了?
那他豈不是白等了一個晚上,這麽一想也是微微眯起了眼睛,等了一晚上實在是有些發困了。
本來打算著與軍師今晚在這裏守株待兔看看的,隻是看來這兔子今夜似乎不上當了,等了許久也沒見著這兔子的身影,這讓陸河賢覺得有些著急,可是卻也是沒有辦法,雖然知道那群女刺客在那幫蜂女中,可是他也沒辦法直接去打草驚蛇,所以隻有在這裏苦等了。
而陸河賢倒是一直在苦等,而本來打算苦等的軍師卻是有些香甜的睡了起來,一旁的陸河倒是神色冷漠的睜開了眼睛。
瞧了一眼這月色,便是沒有了睡意,想起今夜軍師一臉信誓旦旦說著要同他一起等的,可是此刻卻也是先睡著了。
神色冷漠的瞧了一眼一旁的軍師,嘴角咧起一抹邪笑,看著軍師嘴角旁邊微微低落的口水,便是笑著發出了聲音,聲音低沉的對著軍師的耳邊說道,“兔子來了。”
“兔子來了?!”軍師是瞬間驚恐的睜開了眼睛,然後朝著周圍望了一圈,可是卻是什麽也沒瞧見,隻能瞧見黑漆漆又空蕩蕩的屋子,至於人影,是半分也沒有瞧見,而再轉頭望著一旁陸河邪笑的樣子,軍師便也是明白了,陸河這是在整他。
便是瞪了陸河一眼,想說些什麽,可是盯著陸河那雙危險的眼淚,軍師是喉結微動,然後默默的閉上了嘴巴,安靜繼續閉上了眼睛沒有再說話了。
而一旁的陸河見著整蠱成功倒也是笑了起來,咧開了嘴角神色也沒有剛才的冷漠了,此刻眼裏也是有了笑意。而這笑意若是被著軍師瞧見了怕是又要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