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什麽事

  望著玲瓏吃完,陸河隱更嫵媚的笑了起來。


  玲瓏摸著手臂又是感覺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有些緊張的戳了戳陸河隱,“公子……你這樣好奇怪。”


  剛說完玲瓏的頭就被陸河隱敲了一下,“你剛才吃著采荷遞的橘子不是很開心嗎,這下本公子親自剝給你你還嫌棄。”


  說完還頗為冷淡的忘了玲瓏一眼,然後將手中剩下的橘子自己吃完了。


  玲瓏努努嘴,有些委屈的說道,“這采荷喂我,我也不好拒絕她啊,都遞到我嘴邊了。”


  聽完玲瓏的話陸河隱的臉更顯得黑了,連口裏的橘子都是覺得有些發酸,索性將餘下的橘子趁著玲瓏沒注意一把塞到了玲瓏的嘴裏。


  而突然被喂了一口的橘子,玲瓏有些委屈的望著陸河隱,然後搓著手指委屈巴巴的說道,“那……那我以後不吃采荷喂的東西了。”


  說完抬眼撇了一眼陸河隱,陸河隱對著她滿意的笑了笑,本來發黑的臉色此刻也是正常了起來。


  玲瓏的懸著的心也是微微放下了,一把蹭到了陸河隱身旁坐下,果然陸河隱的身子比她的高了許多,此刻兩人都是坐著,可是玲瓏可以一把見著陸河隱的頭頂。


  她在背地偷偷的笑了一下,然後又繼續用著無辜又委屈的眼神望著陸河隱。


  直盯的陸河隱有些受不了,臉色發紅的摸了摸玲瓏的頭,玲瓏才傻笑了起來。


  然後乖巧的從旁邊拿了橘子,認真的剝了起來。


  剝好了以後,又是分成一瓣一瓣的遞到陸河隱的嘴邊,甜甜的說道,“公子,吃吧。”


  陸河隱垂眸望了一眼,又看著了一眼笑的發甜的玲瓏,便是一口吞了下橘子。


  嚐了一口,這橘子倒是比他剛才自己剝的甜多了。


  玲瓏瞧著陸河隱喜歡又是在一邊勤勞的剝了幾個,喂給了陸河隱。


  而陸河隱也覺得甜的很今日這橘子,便也是接連的吃了好幾個,才停下。


  摸了一下肚子,還挺飽的,這要是換成他的肚子此刻怕是塞牙縫也不夠,看來玲瓏的食量很小,陸河隱的心裏幽幽的想到。


  然後又瞅了一眼旁邊自己那健碩的身體,便是打算以後多吃點,讓她們跟玲瓏換回來的時候,玲瓏身上多點肉。


  而玲瓏在一旁瞧著摸肚子的公子,又是偷偷的笑了起來,這麽看來公子很可愛。


  橘子也吃完了,玲瓏拍了拍手然後又想到了五皇子的事情便又是問道,“對了回了兩日了也不知道五皇子醒了沒,若是醒了怕是要找我們麻煩。”


  想到那紈絝皇子,陸河隱也是蹙眉,冷聲道,“醒了又如何,是他自己的馬突然瘋了起來,你放心此事在丟的五皇子的臉他自然不會鬧大此事,而且聽說傷的也不嚴重,所以你也不要再想那個爛人了。”


  說完還皺眉望著玲瓏,一副不高興玲瓏想起五皇子的事情。


  而玲瓏吐吐舌,笑了笑,想起那日的事仍舊覺得有些奇怪怎麽五皇子的馬怎麽會突然瘋了起來。


  “這真的是偶然瘋的嗎?”玲瓏眨著一雙眼睛,抿著唇顯然對此事十分的疑惑。


  陸河隱點點頭,對著玲瓏笑了笑,他依舊不想將自己私下動手的事告訴玲瓏,不然依她的腦子,怕又是要胡思亂想了。


  玲瓏突然勾上陸河隱的手指有些擔心的望著陸河隱,“公子……”


  陸河隱眼神溫和清澈的望著她,溫柔的說道,“怎麽了?”


  玲瓏埋著頭,沒說話過了一會才開口說道,眼皮默默地跳著,這讓玲瓏感覺很不好,她總感覺最近會有大事發生。


  可是望著溫柔的陸河隱,玲瓏卻是什麽也說不出。


  見著玲瓏沒說話,陸河隱依舊溫柔的笑著沒有再逼問玲瓏再說什麽。


  隻是自己的手緊緊握住了對方的十指,十指緊扣,十指連心。


  夜幕漆黑,南山院采荷與著嬋娟房外不遠處的牆壁上突然出現了兩個人。


  而這兩個人借著月色一瞧,其中一人就是采荷。


  而采荷正玲瓏的靠在牆上,半張臉緊緊的貼在石壁上。隻留另外一半張臉,睜的又圓又大眼裏全是紅血絲,驚恐的望著對麵的手。


  “你……你想幹嘛。”采荷結結巴巴顫抖的不停的說道。


  而對麵的黑衣人,口罩下的臉若是陸河隱瞧著了就知道這是之前刺傷的為墨。而此刻的為墨才過不久又是如同從未受重傷一般。


  正唇角勾著冷笑,手上也是舉著一把開了鋒的劍。


  這劍雖然沒有指在采荷的脖子上,可是采荷仍舊害怕的看著那把劍,似乎此刻那柄劍就是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見著黑衣人沒有回她的話,她又是驚恐的閉上了眼睛,顫顫抖抖的恨不得將自己縮進牆裏。而她此刻也隻穿著一件秋衣,被夜風一吹,更是冷的刺骨。


  可是這風吹的刺骨,卻沒有那柄冷劍指的刺骨。所以縱然是害怕采荷卻是仍舊不敢多說話卻是逃跑,她也不蠢若是大聲喊叫,怕是人還沒有來,她就先被抹了脖子,血濺三尺在這夜色的牆壁邊了。


  所以她隻是驚恐的縮在了一旁。


  而為墨瞧著膽小如鼠如此害怕的采荷也是有趣,他剛才特意試過了這丫鬟看來並不會武功,看來並不是陸河隱身邊的所有丫頭都會武功。


  這麽一來,那叫玲瓏的丫鬟實在是有趣,居然武功能夠如此高強,還能差點殺了他,要不是主子派人來救了他,他怕是就死在那晚的密林裏了。


  這麽一想,望著采荷的眼神更冷了,如冬日冰霜一般,冷的攝人。


  “找你來辦件事情,你也是個聰明人,你也知道若是辦不好,這把劍今日就不是這麽舉著了。”說完他幽幽的笑了起來,如同一直縮在暗處的毒蛇一般陰冷瘮人。


  而采荷瞧著也是害怕極了,牙齒都顫抖著問道,“什麽……什麽事?”


  為墨眼睛一冷,冷笑了一聲看來這丫鬟還算是個聰明的,而且這麽怕死的性子實在是太好拿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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