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又見李旬
一切聽她安排?
慧貴妃吃了一顆撥好的桂圓,嫵媚的笑了笑,她就知道這丫頭一向聽話,如今在此時上也自然不會違逆她,她考慮了一下覺得拉攏吳詠也不錯。
而且吳詠怎麽說也是宮裏最大的太監配給桃兒也不算太吃虧,索性也就同意了。而此刻慧貴妃顯然是忽略了,桃兒之前那悲苦的眼神,就如同她現在也是忽略了桃兒那白的發青的嘴唇。
桃兒是個丫鬟,自然隻能一切聽從主子的安排,她從來都沒有反抗的權利。隻是這麽想上,麵上又是白了兩分,如同得了重病一般蒼白的毫無血色。
而慧貴妃倒是沒有在意而且繼續心情愉悅的吃起了桃兒所撥的桂圓。
妃子滑胎,皇帝自然是要過去瞧一眼的,不過他現在皇子眾多,所以對於容妃這一胎其實也未太放在心上。
雖然這容妃並不算太的皇帝的心意,可是怎麽說也算是自己的後妃,而且性子一向溫順,偶爾去瞧上一眼倒是有趣。
雖說要去瞧,可是完全沒個擔心樣,沒心沒肺的便是去了春元宮,而一直守在殿外的劉怡見著自己的皇舅舅就是哭紅了臉。
這侄女可是一向是疼著長大了,見著她哭了皇帝自是舍不得,連忙上前哄道,“怡兒這是怎麽了,不哭啊,皇舅給你做主。”
而劉怡沒說話,隻是指了指裏麵的大殿,這是皇上才瞧見進進出出的人群,也算知道自己這寶貝侄女在哭什麽了。
臉色一變,便是大聲吼道,“還不快去把全太醫院的人都給我找來,無論如何也要給我救治好容妃。”
後麵的奴才們好忙連滾帶爬的就是跑出了太醫院找人,而劉怡聽了也是擦了擦眼淚珠子,噘嘴有些難過的望著皇舅舅。
見著劉怡沒再哭,皇帝的心底也是舒心了幾分,便是上前安慰了起來,“怡兒莫再傷心了,皇舅舅一定會讓人治好容妃的你就莫要再擔心了。”
說完又讓了宮中的兩位侍衛護送劉怡離開,“這裏你一個未出嫁的女兒,待在這裏幹嘛,還不快回去。”
說完不等劉怡反抗就將劉怡請走了,而終於見著劉怡走了皇帝的心裏也是舒了一口氣,皺眉問著外麵的婆子,“容妃怎麽樣?”
這婆子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回道,“出血止住了,娘娘的命應該是保下來了。”
保下來了?
皇帝一聽這個,便是眉心一舒,既然命也保住了,他也就轉身做離開了春元宮,而從頭到尾皇帝也未進去瞧過一眼容妃。
而一直跪著婆子,望著皇帝那無情的背影,心中隱隱惆悵,皇帝如此無情,這天怕是要不好過。
歎了一口氣,又從地上爬了起來,又是趕緊去了裏麵伺候著。
玲瓏跟著陸河隱遊湖也未遊太久,便是下了船。
原因嗎,倒是因著玲瓏覺得船坐久了頭有點暈。麵色有些發白的靠在床上,陸河隱一聽著人有點暈,便連忙讓船夫往岸邊劃。
一到岸上,玲瓏便是扶著柳樹幹嘔了起來。
而一旁的陸河隱倒是麵上一征,瞧著陸河隱倒是笑了笑,揶揄道,“小玲瓏你這是有暈船之症啊。”
暈船?
玲瓏有些不解的揉揉頭,有些可惜的看著那停在岸邊的船,若是暈船以後豈不是沒有機會做了?
瞧著玲瓏那可惜的眼神,陸河隱倒是笑了笑,“怎麽,小玲瓏很喜歡坐船嗎?”
玲瓏摸著實在是發暈的頭,坐到了一旁的柳樹下,瞧著玲瓏似乎真的麵色十分不好,陸河隱倒是擔憂了起來。
坐了下來,便覺得好多了的玲瓏,才又有著精神開口道,“喜歡,以前從未有機會坐過,今天倒是謝謝公子了。”
勾唇輕笑,雖然是淡淡的,可是仍然讓陸河隱覺得心內一軟。
然後他也跟著玲瓏一起並肩坐了下來,輕輕將玲瓏的頭扶著靠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因著玲瓏用著陸河隱的身體,身形偏大所以陸河隱用著嬌小的身體拖著玲瓏的時候,就要一直挺直著背,陸河隱倒是不覺得累,而且望著已經安心閉起眼的玲瓏。
他倒是覺得甘之如飴。
就在畫麵無比溫馨的時候,卻又是出現了破壞者,而且這破壞者還好巧不巧的是那損友李旬。
隻見李旬身邊陪著一位美人,二人正相談甚歡的走到了柳樹岸邊。這一來便是不湊巧的瞧見了玲瓏與著陸河隱。
而且更是好巧不巧的瞧見二人緊緊相靠在了一起。
在李旬眼中他的好友“陸河隱”倒是一臉開心的靠在人家姑娘肩頭,可是瞧著那姑娘卻是黑著臉,這讓李旬托腮,莫不是這姑娘是被強迫的?
這麽一眼看著自己的好友的眼神便是多了兩分鄙夷。
不要臉,居然如此強迫美人。不過這美人他上次見著了,不就是那個新來的丫鬟玲瓏嗎。
李旬稍帶歉意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美人姑娘,隨口說了個理由便是將這姑娘給打開走了,而這姑娘撚著手帕,含著淚花,委委屈屈的道了一聲再見便是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而終於送走了這個麻煩,李旬倒是亮了眼睛,壞笑著去了二人相靠的柳樹前。
“玲瓏姑娘?”李旬眼神曖昧的看著他們兩說道。
而一見著這曖昧的眼神陸河隱的臉倒是更黑了,他本想跟小玲瓏多依偎一會,哪成想半路鑽出個程咬金,打消了這個念頭。
所以他望著李旬,一點都不顧著以前的舊情,對著人就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李公子這是很閑嗎,也不知道李大人還勸不勸您考科舉。”
而一聽考科舉,本來李旬一張看好戲表情的臉就是瞬間垮了下來,他平生最恨的就是去考科舉,如今正好被這丫頭采了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