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查案
何拂一聽頓時就是心口一陣悶痛,他焦急的想著壞了,便連忙去了鋪子上叫了何元氏和幾個夥計,就是往吳獻的府裏衝去。
而吳獻此刻正招攬了幾個美人在家中跳著舞,哪有空理會這幫糟老頭子。一聽是幾個老頭子便搖頭說了一句,“不見,讓他們滾。”
可是在門外被攔著的何拂自是心急如焚,見著吳獻不讓他們進去,便幾個夥計動用力氣,拚命闖了進去。
一見著吳獻便看見他正在大廳做樂,周圍也不見自家的兒子和兒媳,何拂頓時氣惱的指著吳獻說道,“你把我兒子和兒媳婦藏哪去了!”
聽著何拂這麽說,吳獻才冷著臉想著這就是今天那兩個死黴鬼的父親了,心裏陰鬱的想到這兩個黴鬼早就被我丟去亂葬崗了。
隻是心裏這麽想,麵上倒不會蠢的這麽說,隻是無所謂的抱著美人,眼神都不給他們一個,然後譏諷的說道,“我怎麽知道他們人去哪了,他們早就走了,都過去這麽久了我怎麽還知道人在哪。”
走了?
何拂心內一驚,可是瞧著如此冷漠的吳獻又是頓覺得不可能,這種王八蛋怎麽可能會放人,而且都晚上了他回家時也沒瞧見立兒人。
知道吳獻這是在騙人,何拂頓時氣的胡子都抽了起來,“胡說!你把我兒子和兒媳藏哪裏去了。”
麵對也何拂的質問,吳獻隻是覺得心中煩悶,人都已經死了,他哪裏還能藏。毫不在意的挖了挖耳朵,然後冷漠的說道,“說了走了就走了,小東子你是幹嘛的,還不送客。”
一直站在角落裏的小東子一聽就招呼著幾個護院,目露威光的看著何拂一群人。
而何拂身後的一個夥計扯了扯何拂的衣角,低聲在何拂耳邊道,“何管家,咋們人少不是對手,待會咋們去報了官再來,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何拂本是氣急可是聽著這夥計這麽說,心下也是冷靜了一下,便氣惱的看了一眼仍舊在尋歡作樂的吳獻便跟著一幫夥計出了吳府。
而他們剛出府幾個人便是急急忙忙的跑去了官府報官,而那官差聽說是要去搜吳獻家便是神色為難的跑出通知了一聲府衙大人,片刻出來以後,對著何拂搖搖頭說今日不辦案了,說明日再來。
便也就關了府衙的大門,而何拂跟著一群人就這樣被擋在了官府門外,而何拂自然是心急如焚,可是卻也無奈的想著回院子裏等上一夜。
第二日天才剛亮何拂便去敲響了鳴冤鼓,而昨晚那官差瞧著又是何拂一群人,便是無奈的搖搖頭。
然後有些為難的說道,“你也知道吳獻的幹爹是誰,咋們一個個小小的府衙哪裏惹的起這些人啊,你啊就回去吧,這案子老爺是不會接的。”
話說到這裏,也是沒有什麽再說下去的必要了。
而何拂望著緊閉的府衙大門,心中已然是氣惱,想著既然這衙門不管,那他就隻能拋出去這張老臉去求老爺了。
而此時陸川也是剛剛下朝回府。一下朝就見著何拂跪在自己麵前,何拂伺候陸川多年,陸川早就對何拂很是親近,見著何拂如今麵色慘百的跪在自己麵前,陸川頓時一把上前想將人扶起來。
可是何拂卻執拗的將頭磕在了地上,然後哀痛的說道,“還請老爺為我做主,為我們一家人做主啊!”
陸川詫異,連忙將人扶了起來,坐在了主位上見著一旁仍然悲痛欲絕的何拂,陸川便疑惑的問道,“這是怎麽了?”
何拂聽了,臉色一白,便將昨日的事還有今早官府不願意審此案的事,一並說與了自家老爺聽,如此關頭也就自家老爺可以幫到自己了。所以他就事無巨細的將這件事完完整整的說給了陸川聽。
而陸川聽完也是眉頭一皺,連忙喚人過來,讓人去喚那知府過來。
而不到片刻那知府便提著官服,狗腿的來到了淮安侯府,他知道今日侯爺喚他似乎是很生氣。
所以一路上他也是不好耽擱,快馬加鞭就是趕到了侯府,隻是這剛進屋就被陸川的黑臉嚇的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而陸川也是冷笑一聲,目光如炬的看著堂下畏畏縮縮的知府厲聲喝到,“好大的膽子,你這官可是給吳獻做的!”
吳獻?
知府腦子一轉,想著今早那個擊鼓鳴冤的人便也知道了是怎麽回事,原以為那人就是個沒啥勢力的小老百姓,他自然不會為了這種小老百姓惹上吳獻那小霸王,可是如今不知怎麽的,這人居然認識侯爺。
這要是他早就知道了,他不得立馬去辦了,一見著堂上陸川的黑臉,知府頓時苦著一張臉,小心翼翼的回到,“小的……小的這就派人去查。”
說到這是陸川的一張黑臉才白上了三分,看著堂下賊眉鼠眼的知府頓時臉色又是一黑,連忙罵道,“還不快滾去查!”
知府得了令頓時苦著臉,灰溜溜的回府查案去了。
而得了老爺幫助的何拂自是跪下磕頭謝過自家老爺,可是陸川見了也是歎息的將人扶起,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你有什麽難事就說給我聽,我一定想辦法幫你。耽擱了這麽久,你也快去找立兒他們吧。”
何拂瞧著自家老爺頓時眼眶一紅,得了令跟著知府一起去了吳獻家搜查。
而這邊何管家院子裏發生的事,玲瓏與陸河隱自然是不知道。這種下人的事情,一般很少會傳到主子的耳朵裏,所以何管家的事也就那幫章來院院子裏的人知道多一點。
而玲瓏這幾日知道的事情便是今晚老夫人叫侯府上下一起去聽戲,聽嬋娟說請的還是京城裏最有名的戲班子,唱的也是這幾年最火的劇。
玲瓏小時候也聽過一些不要錢的戲班子,在那露天地方唱著一些不要錢的戲。可是她也就聽過一兩回也就沒有再去了,她是自小便覺得那些咿咿呀呀的戲語不好聽,如今換了副身體,仍舊是覺得不好聽。